“都說不是老相好了。”
    “呂寒姿。”方賢將墨鏡放下，和她對視。
    “我可不是來陪你消遣的，我有在認真處理係統吧？我有好好聽話吧？如果你們覺得隨便找個人能代替我，那就讓他上吧。”
    “我不幹了，再見。”
    方賢早就覺得奇怪了。
    自己玩著王睿哲玩的好好的，還想讓他和傅西鬥一鬥呢。
    結果忽然接到呂寒姿八百裏加急，讓方賢連忙將王睿哲送回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方賢一開始還好奇到底是什麽妖，能動搖他處理係統的地位。
    這是客觀事實，方賢一個人處理係統的數量，等於整個管理局。
    如今終於見到了，這個叫陳歡的男人。
    在見到他的第一麵，方賢便知道了他的弱點。
    他確實有些本事，但是不多，他能不能處理係統，方賢不知道。
    方賢知道的是，有人希望他的出現能壓製自己。
    呂寒姿怎麽想的，方賢不想去猜。
    可是方賢當初加入管理局的目的是什麽？
    一是因為處理係統很有意思，二是他和呂寒姿相互利用。
    現在處理係統對於方賢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現在又派了個覺得能壓製方賢的人，好讓方賢繼續像狗一樣打工。
    壞處大於好處，方賢已經沒有必要繼續幹下去了。
    “方賢！”
    呂寒姿大聲喊道。
    然而方賢就好像什麽都沒有聽到一般，頭不回就走了。
    他走了，並不是因為賭氣。
    希望呂寒姿重新回來找自己，來證明自己的價值，那就不是方賢了。
    方賢的價值不是被呂寒姿賦予的，所以他沒必要討好管理局。
    他們覺得擁有程歡就能對付係統，那就去對付。
    就算他真的能對付，方賢也不會因此而心生嫉妒，更不會因此而恐慌。
    唯一讓他不爽的，大概就是不能再受管理局保護了。
    不過，“我都站的這麽高了，那些地下的塵埃，早就不能影響到我了。”
    就算真的有人拿“酒爺”的名頭說事，方賢也有能力攔住這些事情對他的影響。
    第二天，方賢來到管理局。
    方賢的能力過於突出，搞得像所有人都為他服務一樣。
    所以一些看不慣他的人，在聽見他要離開的消息別說多高興了。
    當然，也沒有人會傻到上前挑釁他。
    辦公室，方賢推門而入。
    呂寒姿坐在位置上似乎已經等很久了，再看她的精神狀態，昨天晚上應該沒睡。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了嗎？明明應該會有更好的解決方法的。”
    “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方法了，還記得我剛加入這裏的時候說過什麽嗎？我是自由之身，不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而是想不做什麽就不做什麽。”
    方賢將辭職報告交上去，“簽了吧。”
    呂寒姿陰沉著臉“不要！”
    “你是擔心程歡影響你的地位嗎？這個你不用擔心的，程歡他明明都說了隻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處理係統還是你的工作。”
    方賢笑了，“你這句話說的就好像我現在擁有的，是程歡施舍給我的一樣。真不知道你們哪來的自信，在沒有看見結果之前就腦補出來對方有多厲害。”
    “還有啊，無論是榮譽還是地位什麽的，我都不在乎。”
    程歡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深受呂寒姿，以及她上麵的那些人的信任。
    算了，官場那些事情，方賢不想摻和。
    辭職信拿走之後，方賢就離開了。
    呂寒姿癱坐在椅子上。
    正如方賢所說，她確實對程歡有著十分深厚的信任。
    就像是方賢的手下看待方賢一樣，好像無論什麽事情，隻要有他在，就不會有什麽大事一樣。
    呂寒姿是特工出身，同時也是官二代。
    在剛進入官場的時候，她就是程歡的上司。
    為了維護國家之間的和平而努力著。
    保鏢護衛，情報商人，職業殺手，這些事情便是她們的主要業務。
    而她的手下中，最厲害的便是程歡。
    多年來，始終奮戰在最危險的前線，做最艱難的任務，別人給了他第一特工的稱號。
    每次遇到絕境的時候，他總能憑借自己的能力創造一場又一場奇跡。
    直到三年前，因為他管不住下半身，被呂寒姿親自送進監獄。
    呂寒姿是和他共事多年的上司，當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將他關進去。
    將他送進去，其實是為了保護他。
    因為程歡的功勞太大並且又不受控製，所以上麵某些政客就開始想些歪點子。
    為了不讓他卷入政治鬥爭中，呂寒姿不得不逮這個由頭將程歡抓起來。
    現在的方賢，和當年的程歡太像了。
    呂寒姿之所以一見麵就打算用強硬的手段控製方賢，就是因為他在方賢身上看到了程歡的影子。
    如今，上麵的那群人，開始對方賢動了歪心思。
    她必須找個人，將方賢的勢頭給壓住。
    然後借此來保護他。
    就算是被方賢憎惡，也無所謂。
    但隻可惜，她算錯了一點。
    如同當初拒絕她加入一樣，方賢這次也同樣拒絕了她的“保護”。
    “我果然還是討厭你啊，呂寒姿。”
    拿著辭職報告，方賢離開了。
    幹了一年多，他屯在這裏的二十萬工資，也一並拿走。
    手中忽然多了這麽多錢，當然得好好去瀟灑一番。
    抱著這個想法，方賢來到了酒吧。
    見方賢進來，看門的人一愣，但方賢擺擺手，讓他們無需在意。
    “請進！”
    剛進來，他就看見一個熟悉的麵孔。
    “嘴上說著想要過平凡人的生活，結果還是無法控製自己的下半身嗎？”
    不遠處，程歡桌上放著高仿的車鑰匙，點了一杯最便宜的酒，在那靜靜等待別人上鉤。
    “美女，來一杯粉紅瑪麗。”方賢來到吧台。
    程歡也注意到了方賢，那日跟在他老大身後的馬仔。
    是來跟蹤我的嗎？老大果然還是想要我回去。
    隻可惜，我是不會回去的。
    “您的粉紅瑪麗。”柳宇玲小心翼翼的給方賢遞了上來。
    “這杯是給女士您喝的，今天下班之後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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