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宇玲臉頰微紅，雖然在昏暗的燈光下看的不是太清楚，但是她這種羞澀扭捏的感覺還是很明顯的。
    “有，有時間。”
    這讓旁邊的程歡看的一愣一愣的。
    一杯酒就給拿下了？不對，還是因為這個小子長得好看？我也不賴嘛。
    方賢在柳宇玲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便坐了回來。
    一段時間後，柳宇玲便端了一杯特製雞尾酒到程歡麵前。
    “請你的。”
    兩人坐的並不遠，“沒有必要裝作不認識我。”
    “謝謝，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危及到你現在的成績，因為我真的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
    “謝謝關心，不過我已經辭職了，就算你重新回到她手下，也不會影響到我。”
    這一下，該程歡懵了。
    辭職？為什麽？不對，為什麽和我沒有關係。
    “這間酒吧，來的都是所謂的大人物，朋友你的這個假的車鑰匙已經過時了。”方賢說道。
    “咳咳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程歡默默將車鑰匙收起來，然後尷尬的笑了笑。
    “你剛才說，這裏都是大人物，是什麽意思？”程歡抿了一口麵前的酒問道。
    “就是來到這裏的人非富即貴，你那個玩具要是不說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吸引任何人，在他們眼裏，你不過是一個小醜罷了。”
    方賢的話，讓程歡臉色變了變。
    來者不善啊，這麽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惡意，不會是來除掉我的吧？
    那我倒要佩服佩服你的勇氣。
    “多謝提醒。”
    “你說你隻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這是什麽意思？”
    程歡看向方賢，方賢回應道“一人一個問題。”
    程歡盯著手中的酒杯，眼中充滿了回憶。
    “當年我還隻是個初中生，擁有幸福的家庭，一場車禍奪走了我的雙親，後來被老大的組織收養，過上了那種生活，現在我累了。”
    “真的累了嗎？而不是因為在賭氣？”
    方賢嘴角揚起，將身體轉過來，托著腮，一臉邪笑看著他。
    “什麽意思？”
    “你說你想要普通人的生活，那應該隻是個借口吧？你會重新成為特工的，因為你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
    “人啊，是依靠身份才能活下去的生物。你在組織裏有身份，有地位，有榮譽，拋棄一切走向普通人的社會？你有這個勇氣嗎？”
    程歡被方賢說的是手腳發麻，方賢再一次展現了他對人心的精準預測。
    他的話，扯下了程歡的遮羞布。
    什麽向往普通人的生活？全是屁話，隻不過是因為在看見方賢和呂寒姿站在一起，心中產生的嫉妒罷了。
    他的內心渴望著重新成為一個特工，在監獄裏的三年，讓他恨透了組織。
    但還是想要回去給組織當狗。
    方賢說的沒錯，他習慣了。
    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一旦脫離了習慣，他就會陷入恐慌。
    隻有當他重新回到呂寒姿的身邊的時候，他浮躁的心，才能徹底放下。
    但是，他不能說出口，他的嘴還是硬的。
    他不能回去的這麽沒麵子，他想要組織還有呂寒姿前來求著他歸隊。
    方賢盯著他怔住的麵孔，心中十分愉悅。
    掌控他人帶來的興奮感，是令人欲罷不能的。
    “開玩笑的，別當真。”
    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方賢將他從心思被猜中的尷尬中回過神來。
    “祝你成功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幹杯。”
    見對方無動於衷，方賢自顧自和他碰了一下杯子，然後遞到他嘴邊。
    程歡接過酒，一飲而盡。
    然後又落荒而逃。
    “酒爺，你”
    方賢用食指抵住柳宇玲的唇，“今天我失業了，好難受啊。”
    從吧台上翻進去，方賢投入柳宇玲的懷抱。
    “好啦好啦，不難受了。”
    柳宇玲給了旁邊人一個眼神，示意替自己來調酒。
    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安撫方賢受傷的心靈。
    另外一邊，程歡的受傷心靈，在吹到外麵的晚風之後好多了。
    忽聽小巷中女子的求救聲，他連忙跑過去。
    “臭小子，這裏沒你的事啊，趕緊滾！”
    “如果我不走呢？”程歡背著他從監獄帶出來的包問道。
    “都什麽年代了你還打算英雄救美嗎？這些錢夠不夠？夠了趕緊滾！”
    為首的男人往他臉上砸了一捆錢。
    “美女，你看到了嗎？他用這麽多錢收買我，隻要你包養我今晚食宿加上明天早餐，我就幫你。”
    “今天我倒是見到了一個不識相的，小子，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是李家的人，這個小牛也是我們小李總要的。”
    “李總？很牛嗎？”程歡扔掉背包，看樣子就要動手。
    “當然牛了，他可是酒爺的手下，他姐姐更是酒爺的女人，酒爺你總聽說過吧，這家酒吧，就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拳撂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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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爺？有朝一日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在我麵前裝爺。”
    三下五除二，就將人給打趴下了。
    “好，好厲害。”
    “慢了五秒，放在以前的話，三十秒就解決了。”
    “我叫沈羽溪，謝謝你救了我。”
    “不必客氣，一場交易而已，我們走吧。”
    就這樣，兩人走進了一家酒店。
    第二天，柳宇玲從酒店的房間醒來。
    回想起昨天方賢對她撒嬌的樣子，幸福感由心中溢出來。
    來到鏡子前洗漱，柳宇玲整個人忽然麻了。
    她連忙喊醒方賢，方賢見他和岑語詩之前同款焦黑，便又以手機漏電的解釋過去了。
    待柳宇玲洗澡之時，方賢看向自己的手掌。
    在他的調度下，掌心的泛起陣陣金光，這是他的血液。
    “黃金血液，有什麽講究嗎？”
    科學無法給出任何解釋，就連道術聯盟還有小夢商店中的古籍都無法給出答案。
    難道我是第一個？
    不會，還有一個領域我沒有涉及到。
    宗教，佛家有金身羅漢，道家有仙體法身。
    正這麽想著，柳宇玲從衛生間出來了。
    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麽我感覺我的皮膚好像比以前要更好了？
    “穿好衣服，去吃早飯。”
    然而酒店的早餐處，“柳姐，您怎麽在這裏？”沈羽溪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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