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邏輯是這樣，由於方賢的功勞，上麵的那些人想要拉攏方賢。
    以此來謀取自己的利益。
    但是由於方賢在處理係統方麵，有著不可替代的能力。
    所以，方賢才可以拒絕上麵。
    上次彩虹熊貓事件之後的朱國安就是因為這個，才沒有將方賢挖走的。
    而現在，他們已經找到了一個能夠替代方賢的人。
    程歡，曾經的第一特工。
    方賢不清楚程歡曾經幹過什麽，讓他們這群人對他有著迷之自信。
    但既然他們覺得程歡能對付係統，那方賢就讓程歡和係統來磕一下。
    若是係統勝了，方賢仍然不管係統。
    那麽當林飄逸這個係統宿主犯下更大的禍的時候，方賢會借用係統的手，去整治那些大人物。
    如果係統敗了，那方賢會將程歡給處理掉。
    然後等到下一個係統出現，到時候再執行這個計劃。
    和那些大人物博弈，比的就是誰有耐心。
    雖然有些無聊，但如果這都不能忍耐，那方賢又怎麽敢自稱當世第一人？
    隻是，著有些苦了位於中間的呂寒姿。
    方賢和她沒有仇，她夾在係統和上位者之間，現在應該快要崩潰了。
    若是自己還在她身邊，那她還可以找到一個可以依賴的人。
    “喂？”
    電話接通，呂寒姿的聲音明顯比以往憔悴了不少。
    “出來見一麵吧。”方賢的語氣中，似乎已經消氣了。
    “為什麽打電話過來？”
    “說為什麽，不是你的人找我嗎？”
    “還是算了吧，也不是什麽大事。”呂寒姿可以讓手下打電話給方賢，但是如果單獨麵對方賢的話，她害怕自己可能會出醜。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在命令你，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
    麵對方賢不可置信的語氣，呂寒姿咽了一下口水。
    有些神奇的是，她感覺自己好像輕鬆了不少。
    這幾天的壓力，被方賢這一句命令全都抵消了。
    一段時間後，呂寒姿來到方賢預定的高檔酒店。
    不過這次，她不再像第一次遇見方賢那般英姿颯爽。
    頭發亂糟糟的，衣服和這裏的氣氛也格格不入。
    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方賢用行動證明了，他離開管理局後，生活不會有任何影響。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離開誰是活不了的，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
    方賢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呂寒姿似乎並沒有。
    她顯得小心翼翼的，在她喜歡的人的麵前，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生怕因為什麽事情，方賢再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方，方賢，你今天很帥。”或許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呂寒姿說了這麽一句。
    “我知道，不過你的狀態似乎不太好啊。”
    方賢笑了笑“先坐吧，吃點好的吧。”
    方賢表現的十分紳士，和之前的大學生氣質完全不同。
    同一桌飯菜，方賢品嚐到的是鮮美，而呂寒姿卻如同嚼蠟。
    心境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感受事物的角度也大相徑庭。
    “說吧，找我有什麽事情？”方賢將未接通的電話拿給呂寒姿看。
    呂寒姿支支吾吾半天，也無法開口解釋到底是怎麽回事。
    還是方賢問她“新的係統出現了？”
    “嗯，不過我們已經解決了。”身為曾經長官的高傲，她不敢看方賢的眼睛。
    “真的嗎？”方賢的喝了一口紅酒“不要騙我，我可看的出來哦。”
    聞言呂寒姿抬起頭，和方賢對視。
    見方賢那如同看透一切的眼睛，呂寒姿終於是繃不住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她捂著自己的臉，眼淚從她的指縫劃過。
    “對不起什麽？”方賢好像沒有看見一樣，繼續喝著紅酒。
    “我不應該不顧及你的感受，讓你和程歡組隊的。”
    方賢笑了，“程歡對你來說很重要嗎？說實話。”
    “很重要，我不想失去他。”
    “那我呢？”
    “你也是！我不想讓你離開。”
    啪嗒——
    方賢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繞身走到她身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在她耳邊低語道“如果讓你從我和他之間選一個呢？你願意留下誰？”
    方賢手指微微用力，讓呂寒姿感受到疼痛的地步。
    “有，有點疼。”
    “選一個我就放手，無論選誰，我都會放手。”說著，方賢手指間的力氣正在慢慢增大。
    看上去好像是在用武力逼迫呂寒姿做選擇，但是兩人都明白，這根本算不上武力。
    方賢用的力氣雖然讓人感受到疼痛，但那種疼痛就像是按摩一樣。
    終於，似乎是忍受不了肩膀上的酸楚，呂寒姿大叫道
    “你！你和程歡之間，我選擇你！”
    “那你是誰的東西？”方賢乘勝追擊。
    “我是你的東西！”呂寒姿看向方賢。
    不知道什麽時候，淚水已經停止流出來了，隻在眼角存留一點。
    方賢減小力氣，讓呂寒姿恢複理智。
    意識到自己說出了十分令人羞恥的話之後，呂寒姿害羞的將視線瞥到一旁。
    “看著我。”方賢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因為是方賢的命令，所以呂寒姿重新看向方賢。
    “我知道你在煩惱什麽，不就是處理係統嗎？放心吧，有我在，那個係統翻不了什麽浪花，你先對付著，真的處理不了再來找我。”
    方賢的話讓呂寒姿心頭一喜，剛才的羞恥一掃而空。
    “真的嗎？”
    “當然了，因為你還坐在局長的位置，因為你是我的東西。”
    “方賢你別再鬧了，我剛才喝，喝多了。”
    “我費力幫你們處理係統，沒有任何報酬，你覺得我像是在鬧嗎？”
    方賢手指敲擊著桌麵，但在呂寒姿看來，是敲擊在自己的心髒上。
    一秒五次，每一次都讓自己的心跳加速一分。
    “我知道了。”
    “知道什麽了？”
    “我，我是你的東西……”
    “那你不應該叫我的名字。”
    “主，主人……”羞恥心爆棚的呂寒姿，此刻想要找個地洞給自己埋了。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由心得感覺到一種愉悅。
    或許是因為方賢答應再次處理係統，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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