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翼沒有用了，因為他的金丹早就被方賢給拿走了。
    但是森森還有柳靈兒不是啊。
    她們還有金丹，這可是兩個活生生的仙人啊。
    而且，如果運氣好的話，這兩人說不定還能自己生出來兩個小仙人。
    “森森，我滅了仙宮，你不怪我嗎？”
    “森森雖然出生在仙宮，但是在這裏長大的，所以也沒有怪哥哥的意思。”
    出去之後，方賢看到等待已久的唐正泰。
    “怎麽還沒走？是有什麽事嗎？”
    唐正泰臉上露出猶豫的表情，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我也是才得知這個消息，度假中的總長，去世了。”
    方賢心中一緊。
    “你今天穿得是黑色衣服呢。”
    他來到唐正泰麵前，幫他整理好衣領。
    “師兄要為他悼念嗎？”
    方賢搖搖頭“算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悼什麽念啊？”
    天上烏雲密布，在空中飄蕩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第一滴雨落到了地上。
    “老爺！”一個下人拿出來一把傘，替方賢擋住雨水。
    “有煙嗎？”
    “有的有的！”
    能為傳說中的人物點煙，這可是莫大的榮幸啊。
    點燃之後象征性的吸了一口，“都別跟上來。”
    冒著大雨，方賢離開了。
    一支煙被他留在了原地，上麵是為它遮風擋雨的黑色的傘。
    東遠市，幕家。
    一個年輕女人抬頭看向偏遠的天空，安市的上空此刻應該是有一片烏雲的。
    “夫人，該睡了。”
    外麵女傭的聲音響起，卻被一個更有經驗的女傭給攔住了。
    她是慕鳶曾經的助理，現在是她的管家。
    雖然她看上去像是慕鳶的媽，不過其實她比慕鳶還要小八歲。
    “你說，他既肯要我，為什麽不願意接受我？”
    “回夫人，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他不是因為岑語詩而和我生氣的人，難道是因為我長得不好看嗎？”
    不到三十就拿下來的三金影後，是全國公認的美女，怎麽可能不好看？
    “老爺和您生氣的原因，我不知道，不過夫人的長相，可是上過世界美女排行榜的。”
    “夫人！”
    年輕的女傭又從外麵闖了進來。
    這次激動的都語無倫次了，“夫人，您要等的人來了！”
    慕鳶聽了，臉上的惆悵，瞬間變成了欣喜。
    “在哪？快帶我去！”
    任誰也想不到，掌握著娛樂圈半壁江山的女人，竟然會因為一個人的到來而開心的像個孩子。
    “夫人您慢點！”
    身後兩個人都追不上這個八十多歲的老同誌。
    “方賢！”
    慕鳶開門，看見全身濕漉漉的方賢，心中略微有些詫異，不過她還是直接抱了上去。
    “幫我換衣服，濕著怪難受的。”
    “好。”慕鳶招呼下人將方賢的衣服拿過來。
    然後親手幫方賢脫去已經潮濕的外套，十分自然，自然到根本不像是有問題的關係。
    倒更像是新婚夫婦。
    “你吃了嗎？我讓人幫你做一些東西。”
    “沒呢。”方賢接過熱茶。
    “去，快速做一些。”
    “不用了，我來找你是有事的。”
    聽見方賢這麽說，慕鳶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
    “什麽事？”
    慕鳶很清楚，她們倆之間的關係，如果自己一旦沒了作用，那下一秒就會被舍棄。
    所以她迫切希望，方賢能夠對她多一些人情，而不是像工具一樣。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為什麽討厭你嗎？”
    聽見這話，慕鳶眼睛一亮。
    但又很快擔心下來，“為什麽？”
    方賢將上衣脫下，在慕鳶驚詫的目光中，光滑的皮膚上，展現出來許駭人的傷疤。
    慕鳶很難想象，到底是經曆過什麽，才會出現這些傷口。
    “這兩槍，是一個女人，打穿了某個人的肺葉，留在我身上的。”
    傷疤愈合，方賢坐到慕鳶身旁，“那是我最好的朋友。”
    慕鳶聽的雲裏霧裏，方賢口中的女人不可能是自己。
    但和自己有關係，又討厭方賢的人
    “我媽？不可能！我媽怎麽可能敢殺人？”
    “可能啊，在我為你當保姆的時候，她每天都恨不得讓我死。我倒是很好奇，為什麽那天開了兩槍之後，為什麽就不來了呢？你知道原因嗎？”
    這個也是方賢在後來查到的，開槍殺掉希望的女人雖然戴著麵具，但是方賢仍然覺得她很眼熟。
    三年內，上過那艘船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九千個大人物。
    幾乎都沒有受到懲罰，除了參與了項目的人。
    參與項目，是指除了觀看之外的所有互動。
    慕鳶的媽媽就在其中，方賢在找到那份名單的時候，將她的名字從上麵劃去了。
    “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那是你媽媽做的，因為證據都被我銷毀了。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麽討厭你了嗎？”
    方賢不與人交心，這是孤兒的自我防備。
    可是一旦與人交心，那絕對是那個人對他非常重要。
    仇人的女人，自然會選擇討厭。
    “你和岑語詩真的很像，各個方麵來說，唯一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遇到我時間的不同吧。”
    “現在想想，如果當初沒有遇到你們兩個，我大概會平凡的過一輩子，那樣也挺好。”
    方賢一開始並沒有什麽理想。
    是鐵魁，岑文東，還有慕鳶的媽媽。
    湖市南部三大家族，還有黎家的釜底抽薪。
    岑語詩的不守約，柳宇玲的背叛，以及把地下拳場給封掉的呂寒姿。
    一步一步逼著他成長到今天的這個地步。
    沒有一蹴而就的成功，方賢是比別人要聰明，在他成功的道路上，聰明給了他很大的幫助。
    在處理第一個係統的時候，方賢才發現，比起以往的對手來說，係統寄生的宿主，行事過於程序化，反而要比較容易。
    在新手村就被boss揍過的人，怎麽可能還怕普通超級兵？
    “不過現在想想，你也沒有什麽錯就是了，所以你不要擔心。你在我眼裏不隻是工具。”
    手撫上她的大腿，“讓你辦事隻不過是因為這件事確實很適合你辦而已。”
    “現在我問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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