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匈奴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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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羌渠和於夫羅上演著父子相殘的風景線。
    華雄和張遼兩人也沒有閑著。在他們的帶領下,不知其數的匈奴人來不及反應就被擊殺,無數帳篷被焚燒,牛羊馬匹四處亂竄。
    賈詡給華雄和張遼的命令是竭盡可能斬殺匈奴人,無論男女老幼。在執行命令方麵,華雄和張遼的確幹的不錯。
    “張將軍,你看那邊。似乎匈奴人自己打起來了。”華雄發現了羌渠和於夫羅兩幫人馬在捉對廝殺。
    張遼倒是認出了羌渠,對華雄說道“華將軍,那是匈奴單於羌渠,與他對戰的不知道是誰。但一定是匈奴人。”
    “哈哈!匈奴人自己打自己!幹的好。張將軍,咱們殺向其他地方,讓匈奴人自相殘殺。”華雄歡喜地提出了一個建議。
    “好主意。讓他們狗咬狗,最後才摘桃子。”張遼十分認同華雄的建議。
    於是兩股騎兵匯合一處,聯合殺向了王帳周邊的匈奴人。
    羌渠和於夫羅兩父子殺得火熱,根本就沒想過自己兩人是被算計了。
    而另外一邊,張楊帶著騎兵不斷地襲擊分散在匈奴草原的部落,殺了一通就直接離開。一些部落首領氣憤不已,直接帶領兵馬追擊。
    張楊就帶著他們在草原上玩捉迷藏。
    這些部落首領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走後,賈詡帶著大批漢軍將一個個失去核心兵力的匈奴部落給圍剿了。
    在賈詡的指揮下,被包圍的匈奴部落所有成年男性都被斬殺,隻留下女人和孩子。哪怕是老弱病殘,賈詡都要求漢軍士兵殺死。
    一開始的時候,漢軍士兵覺得這樣做有傷天和,太過殘忍,不忍下手。
    對於這樣的情況,賈詡直接將那些士兵拉過來,當著他們的麵,親自斬殺了幾個匈奴男人。
    鮮血濺射到賈詡的臉龐,讓他看起來如同魔鬼一般。
    賈詡將匈奴人的人頭舉在手中,對著這些士兵嗬斥道“今日你們不殺他們,他們日後就會殺你,甚至包括你們的家人。要想自己活下去,還有保護好你們的家人,給本官殺!你們不殺!本官就殺了你們!”
    跟隨劉俊久了之後,賈詡也變得有點殘暴起來,所有的漢軍士兵看到賈詡如此猙獰的表情,個個都被鎮住了。
    堂堂軍師都可以拿刀殺人,他們這些做士兵的,怎麽可能會認輸?而且違抗軍令,賈詡是可以將他們處死的。
    慢慢的漢軍士兵似乎習慣了這樣的殺戮。
    這就是賈詡想要的結果。給匈奴南下進入漢地,賈詡認為是最大的昏招。雖然促進了融合,卻在大漢的境內安插了一個隨時都能夠爆炸出來的隱患。
    而賈詡現在要做的,就是一勞永逸地將南匈奴這個隱患給清除了。
    一個接著一個的匈奴部落被賈詡屠殺。如同之前的模式,男人全殺,女人和孩子留下來。
    為了鼓舞士氣,賈詡承諾戰後一半的繳獲會給所有的士兵平分,包括這些匈奴女人和孩子。
    有了這個承諾,士兵們也不再猶豫了。斬殺匈奴人的時候十分凶狠。他們願意舉起屠刀,擴大自己的收獲。
    然而,這個承諾雖然可以激發起士兵們最大的戰鬥力,卻使得士兵們在進攻的時候容易失控。
    如狼似虎般的士兵異常殘暴,持續下去的話,恐怕匈奴這個種群會在大漢的境內消失。
    不少匈奴部落的首領也收到了消息。王帳陷入了內亂,而數萬漢人大軍則是趁機殺進來,整個匈奴陷入了極度的危險之中。
    南匈奴滿打滿算,現在也不到十萬的人口。遭遇這樣的巨變,戰後定然凋零,匈奴甚至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是個人都能夠想到漢人是早有準備,衝著匈奴人來的。
    逃跑成為了匈奴人的主旋律。
    漢人的殘忍,讓匈奴人回想起了無數年前的戰敗。他們的先輩就是被漢人擊敗,淪落到仰其鼻息。
    見識到漢人的恐怖,匈奴人才明白之前他們想要趁機發難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
    小小的匈奴,怎麽可以和強大的大漢比擬呢?
    王帳內部,羌渠和於夫羅的戰鬥也有結果。
    渾身是傷的羌渠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有點絕望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於夫羅氣喘籲籲地拿著一把彎刀,身上的傷痕也不少,但卻依舊穩穩地站在羌渠的麵前。
    “老狗,你的時代該結束了。”於夫羅高舉彎刀,準備結果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羌渠閉上了眼睛,默默地等待死亡的到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兒子殺父親,在匈奴是再正常不過了。
    於夫羅準備將彎刀砍下去的時候,旁邊跑來了幾個年輕的武將。
    “單於,不好了!噶路查帶領大批人馬和漢人殺來了。”
    手持彎刀的於夫羅大驚失色,連攻擊都忘記了,一把抓住說話的武將,質問道“你說什麽?噶路查那個門戶奴隸帶著兵馬和漢人來了?他們有多少人?”
    被抓住的武將快速回答道“起碼有一萬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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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萬人!”於夫羅萬分驚懼。
    在這個時候,噶路查帶著一萬人馬殺來,想要幹什麽就不用多說了。
    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羌渠放聲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好啊!來的好!於夫羅,我的好大兒,你想要當單於,恐怕是沒機會了。”
    “住嘴!在來救你之前,我就殺了你。”於夫羅一腳踩在了羌渠的身上。
    羌渠吐了一口鮮血,諷刺道“你以為噶路查是來救援我的?錯了,他帶著漢人一起來,目的就是要將我匈奴全部剿滅。特別是你!你這個蠢貨。之前那股挑起內亂的騎兵,絕對就是噶路查和漢人的傑作。”
    臨死之前,羌渠的大腦無比的清醒,已經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想明白了。
    於夫羅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恐懼籠罩自己的身上,原來自己和羌渠都被算計了。
    羌渠猛地抓住於夫羅的彎刀,用最後一絲力量將其捅入自己的胸膛。
    所有人都被這樣的變故給嚇到了。
    連於夫羅都沒有反應過來。
    羌渠帶著最後的笑容,說道“迎接地獄的到來吧。我的好大兒。”
    說完,羌渠就永遠閉上了雙眼。
    於夫羅驚懼地將羌渠的屍體給推倒,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內亂的王帳,匈奴人不知道誰是敵人,為了自保,隻能拿起兵器擊殺任何可疑之人。
    此時,華雄與張遼已經和噶路查、趙雲會合了。
    華雄和張遼兩人是殺得痛快。在匈奴人全部進入互相廝殺的狀態之後,這兩個老六就直接帶著兵馬抽身而出。
    噶路查看到一片火海的王帳大營,深吸了一口氣,對眾人說道“諸位將軍,咱們殺進去。”
    此時正是收割勝利的時候,眾人毫不猶豫地殺進了王帳大營。
    混亂的匈奴人根本無法抵抗突如其來的大軍。噶路查更是一路狂奔,讓部下紛紛高喊擒殺於夫羅。
    於夫羅已經沒有任何勝利的喜悅,他集結了一部分親信人馬,似乎從王帳大營逃出去。
    問題就是於夫羅的運氣似乎是用光了,他還沒開始突圍,就被噶路查給包圍了。
    看著周邊無數的漢人和匈奴人,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於夫羅茫然不知所措。
    噶路查騎著戰馬,高傲地說道“於夫羅,你好歹是匈奴王子,我給你個機會像英雄一樣去死!你自裁吧!”
    聽到這樣的話語,自知無法逃出生天的於夫羅仰天大笑,用手中的彎刀指著噶路查,罵道“噶路查,你這個門戶奴隸,背叛匈奴,本王子就算是死了,也要在匈奴曆代先王麵前控告你。我詛咒你子子孫孫都是奴隸,靈魂永…”
    於夫羅還沒有說完話,噶路查用弓箭射穿了他的喉嚨。
    於夫羅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喉嚨,掙紮地摔在地上,帶著不甘和萬分的痛苦,死不瞑目。
    於夫羅一死,其他人都選擇了投降。
    這就是匈奴的規矩,順從於強者。
    噶路查很想將這幫人收為己用,華雄卻命令士兵將投降的於夫羅親信全部斬殺。
    對於這樣的行為,華雄微笑地說道“不殺了他們,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報複你?”
    噶路查也隻能默認了這個解釋。
    羌渠和於夫羅都死了,王帳大營的混亂,被噶路查派出的人馬給鎮壓了。
    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噶路查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在於夫羅的身上。反正於夫羅都死了,死無對證。
    有華雄、張遼、趙雲的協助,噶路查很快就控製了王帳大營,這對於他成為匈奴新單於打下了先提條件。
    到了第二天清晨,昨夜的戰火已經停止了。
    為了盡快實現自己成為單於的既定目標,噶路查派人通知所有的部落首領前來開會。
    然而,噶路查卻收到了一個讓他萬分恐懼的消息。
    各部首領在昨夜遭遇慘無人道的襲擊,僥幸逃脫的部分首領正帶著兵馬前來尋求庇護。
    噶路查渾身顫抖,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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