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控製不住車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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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秉文到家後,第一句話就是:“太太吃飯了嗎?”
    李阿姨搖搖頭,許秉文沉著臉往臥室走.
    穆清仍然在床上躺著,他走過去掀開被子,直接把穆清從床上抱起來:“起來吃飯。”
    穆清沒有掙紮,許秉文把她抱到餐桌前,李阿姨早就準備好了飯菜,他把筷子遞到她麵前,穆清仍沒有動作。
    “不吃?那我幫你。”許秉文捏住穆清的嘴巴,端起一碗湯就往她嘴裏灌。
    穆清一直掙紮著,湯撒了一地。
    李阿姨在旁邊看著也是著急,連忙勸著:“先生,先生您冷靜一下。”
    許秉文這才停下來,看著一地的湯水,放下碗,轉身朝書房走去。
    留下穆清坐在餐桌前,流著眼淚,李阿姨是又心疼又束手無策,慢慢的扶起穆清:“穆老師,我扶您進去洗洗吧。”
    剛扶著穆清站起來,又暈了。
    李阿姨嚇的麵容失色,立刻大叫:“穆老師!穆老師!先生!先生!穆老師暈倒了。”
    許秉文聽到動靜,趕忙從書房出來:“怎麽回事?”
    李阿姨解釋著:“我剛想扶穆老師回房休息她就暈倒了。”
    許秉文抱起穆清就往門外走,一路闖著紅燈到了醫院。
    宋禹一早就帶著人在門口等著了,把穆清放上推車直接往急診室推。
    半個小時以後,宋禹檢查完沒事以後才對著急得滿頭大汗的許秉文說:“是低血糖,你們這又是鬧什麽,把醫院當飯館了?”
    許秉文揉揉鼻梁,看著穆清說:“她今天一天沒吃飯了。”
    宋禹急道:“什麽!鬧絕食?我可告訴你,穆清眼睛的手術有著落了,不過就她現在這個身體素質,別說動手術,就做個簡單的康複治療都成問題。”
    許秉文一聽手術的事,就集中了注意力:“現在動手術有幾成把握?”
    見他如此認真,宋禹也正經起來:“難說,畢竟是開腦,不過應你的要求,請到了國外最權威的醫生,但是就穆清目前的身體狀況,不管醫生再權威,恐怕也……”
    許秉文懂宋禹話裏的意思,看著穆清,他不禁開始內疚。
    宋禹拍拍他的肩膀說:“我還要查房,你自己好好想想。”
    許秉文看著睡著的穆清,臉色慘白慘白的,他不禁開始審視他們最近發生的一切,晚上那一幕他確實過激了,但看到她無動於衷的樣子就是忍不住想發火。
    腦袋裏閃過穆清說的離婚的話,立刻正視起來,離婚是不可能的,在他的字典裏隻有喪偶。
    但是手術也非常重要,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穆清醒過來的時候,和以往的每一天都一樣,依然是漆黑的一片,她動了動,手腕有些刺痛,伸手拔掉輸液管。
    翻身下床,但是猶豫沒適應醫院的床,從床上摔到地上,她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許秉文打完電話開門進來就見她躺在地上,兩大步走過來抱起她:“摔到哪了?”
    “你放開我。”穆清冷冷的說道。
    許秉文沒理,繼續問:“有沒有摔到哪?”
    穆清情緒有些激動:“我讓你放開我!”
    他鬆開她:“你別激動。”
    被許秉文鬆開後,穆清緩緩爬起來,朝著廁所摸過去,許秉文知曉了她的目的,引導她:“左邊兩步。”
    她腳步停了一下,然後往左邊走了兩步,果然摸到了一道門,開門進去。
    許秉文怕她在廁所摔跤,或是磕著碰著哪兒,上前去:“我扶你進去。”
    “你別過來!”穆清似乎一沾上他,就情緒崩潰。
    許秉文投降:“好,好,我不過去,你自己慢一點,往前直走五步,右邊是洗手台,當心磕著。”
    穆清進去之後立馬關門,許秉文隻好走上去貼在門外偷聽,生怕她摔倒在廁所裏。
    好在穆清完好無損的出來了。
    折騰了一夜,穆清輸了一夜的營養液,因為怕她醒過來看不見又沒聲,許秉文一夜也沒敢睡。
    一大早就盯著兩隻熊貓眼去買了早餐回來。
    穆清仍舊不吃,他放下手中的粥,溫聲說:“眼睛的手術已經在著手準備了。”
    果然穆清一聽到這個就來勁了,他趁此機會趕緊說:“但是,醫生說了,你現在的身體指標還達不到手術的標準,如果你不吃的話,隻能讓眼睛的事繼續惡化下去,我不拿這種事情騙你。”
    穆清沉思片刻後,竟然拿起碗開始吃飯。
    許秉文見目的達到,趕緊給她布菜,她有一點點不自然,不過都被許秉文化解過去。
    吃過飯,穆清突然開口說:“你回去吧!以後都讓李阿姨過來吧,你那麽忙,就不用抽空過來了。”
    他不會聽不懂她話中的意思,隻是難免有些受傷:“清清,我們不能好好談談嗎?”
    “還有什麽好說的。”穆清反問他,語氣帶著點嘲諷。
    “之前的事,是我不對,以後你想見誰,想去哪兒,我都不管你,穆清,請不要把我推開或是拒之門外好嗎?”許秉文人生所有的愛和卑微,在此刻,在穆清麵前,全都展露無疑。
    穆清眼神微閃,咬了咬唇還是沒說話。
    許秉文從未感受到如此挫敗的感覺。
    他站在穆清床前:“好,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讓李阿姨過來。你有事一定要說,對我說,或者李阿姨說,好不好?”
    之後,李阿姨全權在醫院負責穆清的術前調理和恢複。
    許秉文每天下班後都會到醫院看她,隻不過他都是守在病房外,從沒有進去過。
    李阿姨推著穆清曬太陽,他就靜靜地跟在她們身後,李阿姨回頭看他,他趕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沒有他,她確實恢複的很好,臉色紅潤了不少,好像也胖了一點。
    “你真的不進去嗎?”趙談談問他。
    許秉文搖搖頭:“不了,我先回公司,她沒什麽朋友,你們有空多來陪陪她。”
    徐然叫住他:“許秉文,真的愛她,就請堅持。”
    許秉文沒說話,但是徐然知道他懂了。
    趙談談和徐然推門進去:“surprise!猜猜我是誰?”
    穆清一臉驚喜的回頭,雖然一片漆黑,不過此刻她的心裏卻是亮的。
    聽著趙談談的話,她思考了一下,故作高深的說:“嗯,聽著聲音有點像我隔壁家的富貴啊!”
    “學壞了啊你。”趙談談說著跑過去,抱著穆清,親昵地蹭她的脖頸:“好想你呀,小穆穆,來我看看,長肉了,氣色也好多了。”
    徐然從後麵打趣道:“你快鬆開吧,把她勒的喘不過氣了。”
    穆清驚喜道:“你也來了!”
    “我的小弟都住院了,當大哥的我能不來嘛,怎麽樣?現在感覺如何?”徐然問道。
    穆清笑著說:“沒事。”
    三人很快鬧作一團,不過,考慮到她身體問題,她們倆還是有所收斂。
    趙談談邊削蘋果邊說:“對了,你們到底是怎麽了?”
    穆清裝作不懂的說:“什麽怎麽了?”
    趙談談把蘋果分成三瓣:“你別裝了,我還不了解你嗎?我聽說他每天都來,隻要沒上班就在醫院守著你,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穆清沒說話,起初她確實不知道,不過可能真的是心有靈犀,她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好像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她就問李阿姨,從李阿姨支支吾吾的回答中,她便知道了。
    隻是被趙談談這麽正經的提出來,她確實沒做好準備。
    徐然握住她的手說:“別讓他等太久,愛情,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
    穆清沒說話,趙談談還想再為許秉文辯解兩句,不過被徐然拉住,搖了搖頭打住她的話頭。
    她們倆走,後穆清越加的看不清自己心中的方向了。
    穆清恢複的很好,這天周銘澤來看穆清的時候,遇上一個不速之客,許母。
    許母也是趁著許秉文去上班的這個空隙過來的。
    她一來就對著穆清放話:“我已經問過醫生了,你的眼睛想要恢複很難,就算手術最後成功了,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完全痊愈。”
    穆清苦笑著說:“所以,您想要說什麽呢?”
    許母也不跟她多說:“我想要你離開我們秉文還有慕慕,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讓你出國留學,別再回來,我絕對可以讓他找不到你,不過最後選擇還是要看你自己。”
    穆清冷笑著說:“如果我不選呢?”
    許母拿開搭在膝蓋上的手,站起身來,俯身到穆清耳邊輕輕地說:“那我絕對有辦法讓你消失,因為你這種人,就不配活著,活著隻能給秉文添麻煩,慕慕長大了還要成為他的恥辱,你說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意義。?”
    說完揚長而去,出門正好遇上周銘澤:“周先生,有沒有興趣聊一下?”
    穆清仔細思考了許母的話,整個人就好像從雲端跌落穀底,她這一次真正的仔細思考了許母的話。
    手術越來越臨近,許秉文照常公司醫院兩點一線,周銘澤給穆清找來不少玩意兒,供她消遣,不過都是在許秉文不在的時候來的。
    之前穆清還不信,不過現在她也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對於周銘澤莫名其妙,毫無回報的對她好,讓她察覺到了一絲別的意味。
    周銘澤每次來都給她帶花:“今天醫院旁邊那家花店的桔梗極好,我看著那些花兒就想到了你。”
    她不會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隻是兩人都不願意去捅破這層窗戶紙,但是現在她要做手術了,不知道成功與否,但是她總不能再耽誤他,就像徐然說的,愛情,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周銘澤,我——”
    “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出去逛逛?”周銘澤知道她要說什麽,但是他不想聽,他不想給她負擔。
    穆清卻一味的不讓他逃避:“周銘澤,我結婚了。”
    周銘澤神色一頓:“我知道啊。”
    “所以,我並不能給你什麽承諾,我不想給你什麽誤會,更不想耽誤你,你值得擁有更好的。”穆清說著,語氣很堅定。
    周銘澤放下手上的花,認真的道:“穆清,不管你信不信,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完了,我知道你結婚了,所以我從來不奢望你能給我什麽回應,對你好,是我自願的,如果你因此感到內疚,那完全沒必要,不如,多請我吃頓飯?再或者好好愛自己,努力恢複?”
    本來嚴肅又認真的表白過程,突然被他最後這麽畫風一轉,穆清也沒忍住笑了出來:“好啊,手術之後,見麵我要是還能笑,就是請你吃十頓二十頓都沒問題。”
    “那請一輩子呢?我有沒有說過,你嘴角向上時很美。”周銘澤略微認真的調侃道。
    “周銘澤!”她佯裝生氣。
    周銘澤趕緊說:“好好好,我不說了行吧。”
    跟周銘澤在一起的時候很輕鬆,他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不管好與壞,她都再沒有資格去選,當你把一個人填進你的心的時候,你連選擇的機會都失去了。
    穆清恢複的很好,手術已經排上日程。
    她知道手術的很危險,不過她還是依然要去拚這一把,就算是為了慕慕,她這樣想著。
    這天李阿姨推她去曬太陽:“穆老師,我去趟廁所,您等等我啊。”
    穆清點點頭,等李阿姨走後,她說:“你過來吧。”
    許秉文意外,躊躇了片刻才意識到穆清在叫他,便走了過去,輕聲問:“你早知道我在背後?”
    穆清沒有否認:“今天太陽是不是特別好?”
    許秉文抬頭看看,有些晃眼:“嗯。”
    “許秉文,你說,如果我一輩子看不見怎麽辦?”她突然問道。
    許秉文望著她的眼睛,堅定的說:“那我就一輩子做你的眼睛。”
    穆清一下笑了出來,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縫隙傾灑在她身上,像給她穿上了一層薄薄的紗,許秉文瞧著好像他去青墩找她的那次。
    那天早上她靠在窗沿上,窗外麵下著細細的雪,她也是笑的這般清澈明朗,像一縷陽光,直直的照進他的心裏。
    “你推我回去。”穆清說道。
    許秉文推著她回病房,抱她上床,穆清突然摟著他脖子不放,許秉文問:“怎麽了?”
    穆清緩緩道:“做吧!”
    許秉文以為自己聽錯了,穆清以為他沒聽清,又說了一遍:“做吧,老公!”
    這回許秉文聽明白了,她拿開穆清的手,朝門口走去。
    穆清意外,臉上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
    突然一聲關門聲響過,緊接著又是反鎖門的聲音,這本來就是vip病房,有護工在的話,一般不會有人隨便進來,但是許秉文還是得確保萬無一失。
    他走回來,看著穆清的小臉,調侃道:“怎麽?失望了?剛剛是不是以為我要走了?”
    “誰失望了?”穆清狡辯著。
    說話間,許秉文早鑽上了床,雙手遊曳在穆清身上,由於太久沒有這樣親密的接觸,許秉文的手撫上來的那一瞬間,穆清忍不住打了個顫兒。
    許秉文湊到她耳邊調侃她:“真是個敏感的小家夥。”
    穆清最受不住他在兩人親密的時候說這種流/氓的話,臉瞬間紅到了耳根,連著脖子。
    她穿的病號服,裏麵就穿了個運動內,衣,三兩下就被許秉文解決掉了。
    穆清受不住他這樣極致的誘/惑,推開他的頭,想要去親他的嘴,卻因為看不見親到了他的喉結,許秉文一震,又說起那種話來:“小家夥,這麽迫不及待嗎?”
    她恨不得把頭埋進被子裏,不過幸好她看不見,不然許秉文此刻的眼神足以灼傷她。
    “我、我沒有。”
    她帶著略微寂寞的嬌嗔,像鼓點一般,輕輕敲打在許秉文身上。
    他封住穆清的嘴,輕輕啃噬,舌尖勾勒描繪著她的唇線,細細打磨,等待著穆清的邀請。
    直到穆清幹涸的心邀請他與之共舞,兩人才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好像生死前的最後一番訣別,穆清異常的主動,放得開,這讓許秉文有些意外,不過他來不及去懷疑,就被她的熱情緊緊包裹住。
    穆清的手指嵌入許秉文的背上,刺激著他的神經,使他的動作更加勇猛。
    對於穆清來說,這即是享受又是告別,她心裏隱隱的不安,好似就要發生,不管如何,她愛他,此刻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因為他的存在而存在。
    她的傾囊相授,讓許秉文也得到了絕對的釋放。
    但是她仍不罷休,纏著他問:“你愛我嗎?你愛我嗎?”
    不知為何,她近來特別愛問這個問題,好像隻要對方說出來,就是真的愛她一樣。
    許秉文沒有正麵回答她,隻是加重自己的動作:“讓你知道我到底愛不愛你。”
    整個病房都透著一股頹靡的味道,許秉文把她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遍,才放過她。
    一翻雲雨過後,他如往常一樣帶她去浴室清洗,兩人泡在浴缸裏,許秉文又把穆清折騰了一遍,才饜足了,抱著她出來。添加≈quot;hhxs665≈quot;威信公號,看更多好看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