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你們被捕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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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漢腫著臉,在前頭帶路,他還沒反應過來,剛才還在挨罵呢,怎麽一轉眼就出來打劫賭場了。
淩遲一邊走一邊和小旗令們說著什麽,不時發出一陣大笑。
大發賭坊轉眼即至,淩遲看著這間規模一般的賭坊癟了癟嘴,這破地方能有幾個錢?
“嗙嗙嗙,開門,靖安司查房。”
淩遲隨手砸了幾下,不等裏麵人開門,直接一拳砸翻大門,闖了進去。
二十幾人魚貫而入。
裏麵的賭客都驚呆了,什麽情況這是?
門板下被壓住的賭場小廝掙紮著爬出來,一抬頭看見是身著錦衣的靖安司眾人,馬上跪在牆角,不說話也不跑,一副任由發落的樣子。
這個小廝是個聰明人啊。
“主事的死了嗎?還不出來見客?”淩遲的聲音滾滾響徹整間賭坊。
賭場養的打手一看來人是靖安司,為首的更是今天公開剮了薛大薛二的猛人,眾打手瞬間變成鵪鶉。
“所有人,你們聚賭被捕,沒收全部賭資,賭場查封,主事的和東家一起帶走,接受我靖安司深入調查,我們懷疑你們和薛家兄弟案子有關。”淩遲對這些業務太熟練了,張嘴就來。
“這位大人,小人是這家賭坊的管事,我們東家是鎮衙門何大人,大家都是官場中人,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自己人。”管事的一臉社會的表情,表示你們官場那一套我都懂。
“啪!”
淩遲一個大嘴巴告訴他。
不,你不懂。
“你們東家被我綁在門口親眼看著我剮了薛大薛二,你不知道嗎?你沒去看嗎?”
淩遲很好奇,這事兒居然還有人不知道,看來靖安司宣傳的不到位啊,上午動手之前,通報案情的時候也沒有提到何河,也難怪了。
管事的被一巴掌扇在地上,右邊臉腫的老高,牙齒吐了一地,他知道,風光的日子從此刻起,正式宣告結束。
“馬漢,是他要挾你的嗎?”淩遲看著馬漢,一副我看不起你的樣子。
“有他,還有個年輕的男人,自稱是除了鎮長,就他說了算,他說讓我不要給您惹麻煩,您都不敢得罪他。”馬漢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就沒有自己的腦子嗎?你把腦子送給黑娃了吧,我看那小子都比你聰明,我還能讓他姓何的拿捏了?”
黑娃是王川的兒子,有一段時間,天天往臥牛山給淩遲送飯。
這個何河,跟誰都是這一套說辭啊,就改了個名字,今天上午,他還拿著這套說辭忽悠淩遲呢,結果挨了個大逼鬥。
“馬漢,你把他拉到角落裏,扇他一百個大嘴巴,扇不夠,我就在你的臉上補齊,我要聽見聲音。”淩遲安排馬漢,練練他的心,心軟能辦什麽大事。
“剩下的人,抄了這間賭坊,抄得幹幹淨淨的,搜仔細了。”淩遲揮揮手,示意他們開始動手。
一時間賭坊內雞飛狗跳,賭客被安排跪成一排,打手集中在另外一個屋裏審問。
其他人則四處搜索,牆壁地板箱籠櫃子,馬廄裏麵的食槽都被掀起來仔細查過。
賭客該遣散的遣散,走之前通知,明天自己來把罰款交了,或者偷偷逃跑,隻要你別被抓住,不然抓回來,掛在門口和薛大薛二一樣,當眾剮了。
靖安司實在關不下了,不然淩遲恨不得連賭客都一起抓回去關起來,一一甄別之後,四個打手身上有命案,另外幾個都有大大小小的案子,正好帶回去給濯纓練手。
一番仔細搜索,抄得金幣七八百枚,銀幣銅幣若幹,屋內房契收走,明天和薛家的房契一起賣掉,眾人押著一長串的人打道回府了。
淩遲安排人繼續烤肉,並且讓王川和裴世南負責分贓,明天發賣的房契地契所得的錢,買一批糧食囤積起來,以備不時之需,其他的留存做補助金和撫恤金。
同時淩遲當眾宣布,王川進補大旗令,成為柳樹鎮靖安司唯二的大旗令。
兩千多金幣,淩遲分兩成,四百枚金幣,兩個大旗令各分一成,兩百枚金幣,剩下十九個小旗令每人五六十枚金幣。
“錢給你們分了,嘴巴都嚴一點兒,不然這就是最後一次,包括都你們的家人也是,尤其是別讓孩子們知道,不然說漏了嘴,都是麻煩。”淩遲聲音有些嚴肅,有些話必須要說在前頭。
眾人神色一變,齊聲稱是。
“修煉也別落下,隻是實力才是你們在亂世生存的根本,萬一有一天出了戰事,能救你的隻有你自己,功法丹藥,該申請的老裴負責申請。”
“別掉以輕心,十幾天前,連我都差點兒折在大黃村的後山裏,雖然我也重創了它,但誰又能知道它會不會走出大山,你們都得給我練起來,過年之前不能突破修為的,老子罰他去掏三個月茅廁。”淩遲笑盈盈的說著。
眾小旗令知道的內幕不多,心道怪不得鎮尉上次回來以後瘋狂苦練,掏三個月茅廁這種事太丟人了,絕不能發生在我身上,眾小旗令心裏發狠。
淩遲嘴角一勾,你們踏馬都給老子卷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淩遲沒有騎馬,而是駕了輛牛車,兩卷破破爛爛的草席在車上晃晃悠悠,旁邊還有一個人型粽子扭來扭去。
淩遲隨著車身起起伏伏,直奔集慶鎮而去,他要去尋何全的晦氣,這個何全不在他自己的地盤當土皇帝,養賊養到淩遲眼皮子底下了,簡直放肆。
上了官道,淩遲將鬥笠往臉上一扣,閉目養神的同時還在修煉呼吸法。
路程過半,遠處有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閃開,閃開,豐利鏢局辦事,通通給我閃開。”
“前麵那趕牛車的,速速將車趕到道邊,否則要你好看。”
淩遲用刀柄頂開了眼前的鬥笠,露出一條縫隙,看著身後來人。
來人是豐利鏢局的趟子手,背上插了三支小旗,上麵寫著豐利的字號。
“你聾啊,趕緊把車趕走,一會兒我們少東家來了,沒你好果子吃。”趟子手臉色狠辣威脅道。
淩遲眼神一亮,這不是上次差點害了三哥的罪魁禍首嘛。
“你們少東家來幹嘛來了?”淩遲年輕的聲音從鬥笠下傳來。
趟子手靠近一看,這趕車的原來還是個少年。
“不該問的別問,不然割了你的舌頭。”趟子手拔出腰刀,惡狠狠的說道。
說話間還伸手去拉拴著牛鼻子的繩子。
“劈啪!”
淩遲手指一點,一絲雷光一閃而逝,擊中他的手。
趟子手立刻摔下馬背,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遇上高人了.....”他心裏不由得升起這個念頭。
“我問你答,答錯了就死。”淩遲聲音幽幽,地府判官上線。
“楚雄是死在外麵了嗎?你們少東家要去哪裏?去幹什麽?”
完了,不僅是高人,還是和鏢局有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