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空間猛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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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小節:赴約. 昆巴哈爾
    張玄之搞得“生化武器”其實挺有特色的。他也真不愧是搞溶瘤細胞的專家,那所謂的生化武器,居然還有一定的“標靶性”。更邪門的是這種凝膠狀病毒,居然是要裝在我們廬州軍,最新款的大型雲爆彈yb 75)裏的。
    我坐在汽車裏,手裏握著那份轟炸計劃,這次我們要出動幾十個波次,每個波次13架b1b槍騎兵轟炸機,分別在恒河與拉克希曼河的交匯點,哈裏德瓦爾haridar)投下兩枚;恒河的支流亞穆納河和恒河交匯的昆巴哈爾需要投三顆;恒河流經的坎普爾;還要在恒河的另一條重要支流戈默蒂河gkata)丟下五枚... 其餘的重要交匯處還包括,瓦拉納西varanasi),巴特那patna)等恒河沿線重要城市的河流。
    這種改造的yb 75雲爆彈,作戰部50噸,在雲爆彈在接觸水麵時引爆,主爆部分產生2500°c的高溫,瞬間將1000立方米的河水汽化,形成巨大的水蒸氣,而後凝膠狀的拓撲結構病毒分形病毒凝膠),會在高溫下會迅速氣化,形成病毒積雨雲的核心物質。
    而後,病毒積雨雲借助恒河上遊的季風和濕氣,通過自然對流擴散到下遊區域。病毒粒子在雲中形成分形結構,增強獵巫病毒的傳播效率。
    我看著這份作戰計劃,雖然做不到應殺盡殺。不過身毒國的巫師數量肯定會出現斷崖式的下降。
    此時的我坐在汽車裏快速在筆記本上寫下這段文字:
    "也許,當第一枚yb75墜入哈裏德瓦爾的河麵時,熾白光球中定會綻開一朵克萊因藍的蓮花。
    蒸汽升騰成佛陀坐像的形狀,卻被分形病毒染上血管般的猩紅紋路。
    岸邊的苦行僧突然跪地嘔吐,他顫抖的掌心裏,
    一顆眼球狀肉瘤的虹膜上必會生長出科赫雪花的裂痕。"
    柳青看我寫了這麽一句,笑著一挑眉,湊過來說:“喲,小廿無,跟安晨曦學壞了,正經人誰寫日記啊。”說完,還刮了一下我的下巴。
    行吧,這又是從夏薇,薇薇安,以及米莉安那裏學來的壞毛病,她們總是叫我“小廿無”,尤其薇薇安的頻率最高。於是我沒好氣的說:“怎麽跟自己老公說話呢。”
    柳青哼了一聲,小聲嘀咕著:“才蛻殼一次的人形蛾小崽子,姐姐我好歹也五百歲了,叫你一句小廿無有問題嗎?”
    我去,還真是....
    坐在副駕位的Θ7聽到柳青的調侃咯咯笑了起來,隻聽她說:“哎呀,主人,我們四維生物也沒有個年紀的概念,我在自己120年這個循環裏也不知道沿著你們說的克萊因瓶路徑轉了不知道多少圈了。”她微微一頓,輕聲說:“我也要你叫姐姐。”
    Θ18聽到Θ7的話,笑著搖了搖頭,隨即歎息道:“主人,Θ7讓你叫姐姐不合理,畢竟Θ7是我叛逆期的時間錨點。你叫我姐姐總不冤枉吧。”
    無奈,徹底無奈了,老婆逼著老公叫姐姐的愛好都跨維度嗎?
    可是還沒等我叫姐姐,柳青就笑著說:“哈哈,我想起來了,曾幾何時小廿無睡覺的時候還抱著我做夢喊媽媽呢。”
    尷尬,真是尷尬。不過好在柳青沒說末世初期,我醒著的時候也被她逼著喊媽媽的事兒。
    我們的車隊快速前進著,目的地是坐落於昆巴哈爾的總理府。車隊在通往昆巴哈爾總理府的道路上疾馳,很快便抵達了那條昏暗的隧道入口。汽車的大燈射出兩道慘白的光柱,直直地穿透黑暗,卻好似被這深邃的隧道一口吞噬,隻映出前方一小段坑窪不平的路麵。
    駛入隧道,四周的溫度仿佛驟降了幾分,寒意從車窗的縫隙中鑽進來,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隧道的牆壁上滿是斑駁的水漬,在車燈的映照下,像是一張張扭曲的鬼臉。那些水漬順著牆壁蜿蜒而下,形成了奇異的圖案,有的像神秘的符文,有的又似猙獰的獸形,仿佛在訴說著這條隧道不為人知的過往。
    Θ7隻是說了句“我出去看看”,她的身影就像是屏幕信號不良,一陣抖動過後閃出一陣噪點就憑空消失了。柳青托著腮低語了一句,“那小娘皮,估計是去挖變異螺了。”
    Θ18聽到這句話表情有點複雜,因為Θ7和她本就是一體的,可是看她的表情就像是在回憶年少時被一個老大姐調侃的溫馨。以及現在聽到後那種回憶的味道。畢竟語言受體不同,自然給不同時間的人感覺也就有所差異。
    柳青看向緊握方向盤的Θ18,小聲詢問道:“Θ你們被夏薇帶來的不是十八個錨點嗎?怎麽我平時就見過你,Θ1,Θ4,Θ7,其他幾個呢?”
    Θ18聽了柳青的,還是那麽氣定神閑的笑道:“都在我體內睡覺啊,畢竟對於生物來說,除了吃飯就是睡覺,這才是正常的狀態嘛。”這句話說得是那麽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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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撓了撓垂落下來的金色頭發,看向Θ18那苗條的腰身,歎道:“嘖嘖嘖,真看不出來,你居然能把那麽多人塞進去。”
    柳青這個天蛾人,末世前是寫克蘇魯小說畫少女漫畫的。即使她活了五百年,幾何和代數對於她而言也還是陌生人。就更不要說有點麻煩的拓撲幾何了。
    隧道頂部的燈光稀稀拉拉,閃爍不定,像是隨時都會熄滅。每一盞燈亮起時,都會在地麵投下一片片不規則的光影,與汽車的大燈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如夢似幻的效果。當燈光閃爍的頻率與汽車的行駛速度達到某種微妙的契合時,光影開始在車內跳躍、變幻,如同一場詭異的光影舞會。
    斑駁躍動的光影將Θ18照得多了幾分神秘的韻味,此時的正聚精會神開車的她,想了想,於是突然開口解釋道:“其實呢,您可以把我們當幽靈,我們能穿牆,所以就能疊加在一起,就像是影子。”
    柳青笑著點了點頭:“哦,就像中微子對嗎?”
    車窗外的光影快速向後掠去,那些牆壁上的圖案在光影的變幻下,竟好似活了過來。原本靜止的水漬紋路,此刻仿佛變成了流動的線條,勾勒出一幅幅奇異的畫麵。
    第二小節:昆巴哈爾    那巨大青銅吊燈的流蘇在恒河季風中輕輕搖晃,我踏入昆巴哈爾總理府的刹那,金箔壁紙上的濕婆神像似乎在暗處窺視。
    一個肌膚白皙的女人走了過來,她長得很漂亮也很有韻味,那個人用夾雜著尼泊爾口音和伽羅族口音的印地語,說:“noka rya, 很高興見到您。”    我之所以說的那麽客氣,因為這個桑格瑪女士繼承了她那個庫爾喀人亡夫的家業後,她的地盤覆蓋了阿薩姆邦和末世前的孟加拉一部分。    隻聽桑格瑪柔聲用龍國的普通話,不易察覺的輕聲說了句:“您太客氣了,督帥閣下。”
    她意味深長的餘光順著我的脖子掃過,隨後落在會議桌上的全息沙盤,那裏懸浮著濕婆神廟地宮的錨點模型,克萊因瓶狀的裂紋正吞吐著幽藍的靈光。她柔聲低語道:"武司令。庫爾喀步槍隊兩萬人已部就位,隻等您一聲令下。"
    我點頭致意時,北方邦的rajesex 表盤在水晶燈下流轉。這混蛋正用煙嘴挑著雪茄灰,煙霧中他的笑紋裏浮著一絲輕蔑:"武督帥,聽說ghsf的病毒能直接把巫師變成篩子?我是個實在人,也不會說別的。我建議把投放量加大,炸個底朝天。也省得恒河裏泡出半人半魚的怪物來。"他甩了甩雪茄,火星濺落在波斯地毯上,燒出細小的焦痕。
    今天srivastava 這位中央邦領袖正用銀質湯匙攪動骨瓷杯中的薑茶,茶香與消毒水味在空氣中纏鬥。此時的他並沒有穿前幾天那身軍裝,而是恢複了以往經常穿的那身白色庫塔,"武司令,"他推了推金絲眼鏡,"瓦拉納西的錨點樣本已經移交ghsf實驗室,但恒河源頭的七皇圖騰..."他突然壓低聲音,指節叩擊桌麵的響聲驚醒了打盹的記錄員。
    那聲音沒有叫醒srivastava的記錄員,反而是讓旁遮普邦的een ·kaur這個小女孩微微撇嘴,她攥緊繡金邊的衣角並不是多麽友善的看著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她就是上次被我抓走的dabir. singbir. singh的壞人。
    我能怎麽說呢,先坐下來慢慢談吧。畢竟末世後的日子誰都不好過,雖然在所有人眼裏我就是土豪,因為我有末世後唯二的巨型工業區廬州和襄城,還控製著末世前的遼東省,漠南省,晉省,燕趙省,齊魯省,宋省,荊楚省,淮省,荊北省,荊南省,以及南越省,在內的眾多省份,最近還要掌握三陝省了。但是架子撐得大了,用錢用資源的地方也很多。
    柳青此時跟著走了進來,坐在我身邊。我等著總理府的工作人員把作戰計劃紛發給所有人之後,於是緩緩開口:“這次我們反複核算了一下,預計投彈量在1300噸至1550噸左右,值得注意的是,改造後的yb 75重型航彈不止是有獵巫病毒。其戰鬥部裝藥量也40噸,咱們各方必須要確保在不嚇跑巫師的情況下最大程度的避免民眾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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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en·kaur捏緊繡金邊的衣角,指節泛白,眼眶發紅地盯著我,聲音裏帶著哽咽和憤怒:“說得輕巧?恒河沿岸的百姓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裏,你們一來就要炸掉他們的家園?那些老人們連牛車都趕不動,怎麽疏散?”她突然站起來,繡著孔雀紋的紗麗拂過椅腳,“我父親被你們抓走的時候,你們就是說他是罪人!我受夠了給你武廿無當狗腿子的日子了!”    srivastava推了推金絲眼鏡,骨瓷杯裏的薑茶蕩起漣漪,茶香混著他身上的檀香氣息:“rajesh,戰爭不是推土機。”他的指節叩擊著桌麵,目光掃過全息沙盤上閃爍的錨點模型,“瓦拉納西的情況,也不太好。並且咱們這是末世農業灌溉設施大量損毀,我們讓老百姓撤到遠離河流的區域。那會餓死很多人的。”    柳青歪頭時,淺金發絲垂落成譏誚的弧度。她修長的食指叩擊著檀木桌沿,指甲蓋上的黑曜石甲片在燈光下泛著冷光。當een·kaur哽咽著喊出"不做狗腿子宣言"時,柳青突然嗤笑出聲,聲音像碎玻璃劃過鐵板。再聽了聽其他人,不是擺困難,就是要資源。就連聽起來唯一比較正常的rajeshkuar 也不過是嚷嚷的急,真要是讓他做事,估計也很難。
    她對我挑了挑眉,燈光映照在她塗抹了藍黑色指甲油的指尖,那敲擊的頻率雖然輕鬆,可在我聽來就好像是在說,“老木頭,你出錢出力,還挨罵,就是幫這種人嗎?”    好吧,好吧,我收回對rajesh 跟著srivastava唱雙簧的猜測。仔細回想一下,記得情報上說srivastava前幾天剛處決自己的參謀長gen rao ,現在讓他和rajesh 那樣支持我也有點難度,畢竟他在中央邦的軍權也不能說是多麽穩當。這種大規模遷移民眾不出動軍隊,以及大量動用警察純粹就是開玩笑——也許這就是他處決阿賈伊薩特毫不猶豫,到了真正獵巫的時候,畏首畏尾的原因吧。
    畢竟人家srivastava是個政客,投靠我是為了維護政治利益,又不是因為我是人家親爸爸。至於noka rya那個女人,根本就沒什麽交情,人家不找我不要點什麽,那也是我想屁吃。
    可是事兒沒這麽辦的啊,我出錢出裝備,還要我把軍售變軍援,順便還得給他們疏散民眾。最後身毒國的背井離鄉的怨氣還得找我。難道我錢多得沒處花?
    我現在真的想給他們來一句,“我國以及全球健康安全部隊,尊重各國人民對自身命運的選擇。”然後看好陸路口岸,我就不信巫師能飛過喜馬拉雅山去。可是,這才是全球獵巫的第二站,現在放棄,等於全球獵巫無疾而終。不放棄給援助?後邊還有一百多個近二百個國家等著呢。一個個有樣學樣的話,我有個金山也不夠分的。
    我歎了口氣,無奈的一攤手:“來吧。老夥計們。這兒又沒有記者,大家又是老朋友了,咱們聊點幹的。”
    een·kaur那個小丫頭,高高的舉起手,倔強的梗著脖子說:“武廿無叔叔,我有話說。”
    “來,說說看。”我無奈的一挑眉,然後抬起手示意她大膽說出來。
    een聽到我這麽說,於是直接站了起來,說道:“武廿無叔叔,我爸爸殺了那個首富占據了他的財產,還讚助了阿吉特辛格的暴亂,是我們做的不對。但是我爸爸根本沒有造您的反。我們旁遮普的土兵,在您鎮壓阿吉特辛格那些反叛組裝的時候,也沒有跟著他們給您搗亂。”
    隨後那個小姑娘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不就是殺人嗎?不就是有點對抗srivastava的野心嗎?您就派人把他抓到布魯塞爾,我不能接受。如果您需要我們的配合,我要求gpa 立刻撤銷對我父親的一切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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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en·kaur 的狀態看得我很心疼,從情感上來說,我也是個父親,遇到這種幼稚的救父行為。我想到的不是een 多麽可笑,而是心酸。但孩子領袖也是領袖,她的背後也有利益集團,這時候她代表的是她背後的利益集團。
    我當然能把她哄得不哭不鬧,可是那樣的話我就是坑了她。那麽她的支持者都會輕視她,因為領袖可以有各種毛病,可以殘忍也可以貪婪,就是不能有小孩子的習性。因為在很多時候,天真就約等於食物。
    即使我現在抽她一記耳光,都是比安慰她更有價值,因為她被侮辱,統治集團可以同仇敵愾,可是她無法代表統治集團的利益那就是下台甚至死亡。
    答應她嗎?
    胡扯蛋!
    我手裏的冤魂,夠組建一支野戰軍。
    算了
    算了,隨便說兩句吧....
    於是我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方注意到,een·kaur 有不當發言。我僅代表龍國立場,做出以下發言。
    我方不接受,任何違反國際法以及國際常識的交易。因為gpa 是全球三戰後重要的國際協商機構。它代表全球人民的關切,以及全球人民福祉。
    獵巫就是全球福祉,以及本空間安全的重要議題。且身毒國目前處於高度危險狀態,如不配合履行國際義務。我方將與旁遮普境內建設性力量保持長期穩定的溝通渠道。
    故我在此鄭告een. kaur 女士,不要因一家一姓之得失,牽連一邦之黎庶。
    關於您父親的法律程序,應嚴格遵循聯盟司法框架,但任何訴求不得與全球獵巫的核心目標綁定。
    在此,我方作為gpa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我方一貫堅持,國際審判庭,作用主要在於警示各個政治實體,不要做出任何越界舉動。我方對於國際審判庭對於任何國際罪犯,不應以任何理由,采取任何手段剝奪他人生命的立場是一以貫之的。
    國際事務中,個人或家族訴求不應淩駕於全球公共安全之上,望貴方以建設性態度參與協商。
    我們始終將身毒國各邦,當做地緣關係上最穩定的盟友。如貴方展現出積極合作的姿態,我方願意提供反恐,及相應安全承諾,
    以上發言與全球健康安全部隊無關。謝謝!”
    當一切結束時,我坐在官邸的休息室內寫出這樣一段話:
    末世曆四年十二月七日,昆巴哈爾總理府客房休息室
    恒河的熒光血珠在培養皿裏折射出克萊因瓶的虛影,我凝視著這些被分形病毒浸染的液體,恍惚間看見自己的瞳孔正在裂解成無數個遞歸的囚籠。每個囚籠裏都關著個穿白大褂的少年,他們舉著《nature》論文的手稿,在曼德博集合的褶皺裏徒勞奔跑。
    張玄之說這些病毒是"數學的疫苗",我卻覺得更像在四維褶皺裏播種的因果律地雷。當第一枚yb75在哈裏德瓦爾炸開時,2500c的熾光會把巫師的血肉蒸騰成克萊因藍的星雲——那是古神在三維空間的毛細血管被燒灼時發出的悲鳴。
    柳青總笑我像條被套著項圈的狼犬,可她知道嗎?項圈內側刻著洛倫茲吸引子的方程。每一次撕咬巫師的喉嚨,都是在給微分方程增加一個收斂的初始條件。我不得不把安娜的基因汙染、瑪麗的荊棘紋身、阿賈伊的翅膜殘片統統塞進拉普拉斯妖的胃囊,假裝這些慘白的實驗數據能喂養出所謂的"絕對理性"。
    今夜身毒國的星光格外詭譎,仿佛被七皇用代數拓撲重新編織過。桑格瑪的庫爾喀彎刀在沙盤上劃出黎曼流形的軌跡,rajeseen·kaur的眼淚滴在作戰計劃上,洇開的墨跡竟自動排列成科赫雪花的形狀——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也不過是遞歸函數中的一個變量,在獵巫的莫比烏斯環裏無限循環。
    當分形病毒在恒河源頭綻放時,蒸汽會裹挾著φ符號升上平流層。或許百年後的孩子會指著天空問:"那些發光的幾何圖形是什麽?"而生物老師會平靜地回答:"那是舊人類最後的墓碑,刻著他們用洛必達法則對抗高維生物的愚蠢勇氣。"
    筆尖突然戳破稿紙,墨水暈染成羊皇的犄角圖騰)
    附注:
    今日投放參數校準記錄——
    1. 瓦拉納西錨點區病毒濃度需提高23.7,以抵消濕婆林伽的地脈幹擾;
    2. Θ7在隧道捕獲的變異螺顯示反常量子隧穿效應,建議增加樣本冷凍劑量;
    3. 張玄之提交的《端粒酶分形裂變模型》第7.3章提及"遞歸母愛假說",荒謬卻令人失眠。
    明日任務:
    做一頭更凶猛的看門犬,在吠叫聲裏藏好對數學之美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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