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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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墨家人反對,他能夠見到墨黎妃的話,是不是還能坦然去見她?
大概不能吧!
他沒辦法攻克自己內心的那關,一如柳重錦說的:這是他的心病!
當年之所以要請催眠大師給他把記憶給淡化了,便是因為這心病太重,對他影響非常大,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恨不能滅了自己去贖罪。
最後,在康雅天天哭求下,柳重錦又聽說了墨家請了催眠大師,便用同樣的辦法治療柳烜赫。
一切都淡去了,之後他恢複了正常。
但是,那段過去被封閉在大腦裏某一個空間,卻從來沒有消失,而是影響了柳烜赫做出了後續的選擇。
他選擇了自己感興趣的生物科技的研究,把重心全都放在了科學研究上,而不是原來定好的路子,要在18歲成年後就接柳重錦的班管理家族企業。
10年後,那道被封閉的記憶也主導著他對墨黎妃產生了感情。
一切,仿佛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卻又都是前因後果!
服務生將其他酒都收走之後,柳烜赫並沒能把剩下的那瓶喝完,隻是喝了一杯就趴在卡座上了。
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這家夥趴了。”
藺渠先開始發現柳烜赫不行了的,他也不清楚柳烜赫醉了多久,他趕了好幾桌的場子,每一桌賞臉喝了一杯,一圈下來,略有些醉意。
找到墨黎欽的時候,他便給墨黎欽指了指柳烜赫。
墨黎欽皺眉,道:“喝了三瓶多,這酒量,差不多能比得上你了!”
藺渠輕笑,道:“你太小看他了,他這不是比得上我,是比我還能,我是真的喝不了那麽多!”
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容易醉,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可喝不了柳烜赫這麽多!
“看樣子,這家夥不愧是搞藥劑研究的,一定特別練過抗藥性,所以酒精度對他來說,影響也不是那麽大。”墨黎欽說道。
藺渠則是問:“現在怎麽辦?把他留在這裏?”
“不能留。”墨黎欽冷著臉:“留在這裏若是出了什麽事,回頭跟柳家還有得折騰。我找人把他帶走!”
墨黎欽思來想去,最後發現柳烜赫的親友,自己也隻有彭少華的電話,隻能聯係彭少華來把人扛走了。
藺渠自然不介意,隻要不是墨黎欽親自去扛就好。
送走了柳烜赫,這時候也到了夜裏十二點。
酒吧是夜生活的地方,自然不可能這麽早打烊的,但是墨黎欽卻打算走了。
“去我那裏坐坐,醒醒酒再回去?”藺渠問。
藺渠陪兄弟喝酒喝了不少,墨黎欽作為東家陪酒,喝的也不算少。
兩個人都喝了很多酒,自然也都有那麽點不清醒。
墨黎欽答應了:“好啊。”
藺渠笑了笑,攬著他的肩膀就朝外麵走,道:“我跟你說,我有個醒酒的妙方,很不錯的。回去後,讓管家給我們倆泡一杯。”
“嗯。”墨黎欽很無所謂。
哪家都會有點醒酒妙方,他家也有,所以對藺渠家的,也不是很期待。
藺渠這個人是個孤兒,他無父無母,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冒出來的,反正別人都說他是草根出身,從一窮二白混到了今天的位置,也算是一個神跡了。
他住在一座山頭上,整座山都是他的地盤。
跟一般富人區不同,他這裏都是荷槍實彈的保護,關卡一重接著一重,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敢闖入,因為不知道踩中哪個坑小命就交代在這座山上了。
墨黎欽來過好幾次,都是藺渠帶著的,他自己不會過來。
車子在盤山路上拐來拐去,墨黎欽問:“你為什麽把這座山取名叫做斷龍山?該不會是還想當真龍天子吧?”
酒意上頭了,又是盤山路,他有那麽點暈。
“不。”藺渠靠在座椅上,一隻小臂抬起來擋住了自己的眼睛,說道:“也就是提醒自己,不能大意,不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腦袋就要被人給擰了。”
“所以,你是龍?”墨黎欽挑眉。
藺渠輕笑:“我屬龍,你不知道嗎?”
墨黎欽皺眉。
他還真沒想過找茬。
藺渠比他大好幾歲,具體大多少,他沒問過,自然不知道藺渠屬相是什麽。
“你不關心我。”藺渠輕歎一口氣,指控性地道:“你不愛我,當然不會知道我的一切。可是我知道你的。我知道你的生日,知道你家在哪兒,知道你家裏有什麽人,也知道你的生活習慣……知道,很多很多……”
最後,又重複了一句:“你不愛我,所以你什麽都不知道。”
真的是有點醉了!
可是,墨黎欽卻聽得心動莫名,沒忍住反問了一句:“那麽,你愛我?”
藺渠將小臂放下來,輕笑一聲。
這一聲笑裏,倒像是有些自嘲,醉意上頭,又是麵對墨黎欽——這個他喜歡的男人,他也就沒有了平時的謹慎,放開了心房,道:“是啊,我愛你。可是隻有我愛你有什麽用呢?我如果是個女人,大概早就給你投懷送抱,倒貼也要跟上你。可是我是個男人,你又不喜歡男人!”
墨黎欽:“……”
他有些緊張,心髒不受控製地砰砰砰直跳!
藺渠繼續說道:“墨黎欽啊墨黎欽,你大概不能理解,我這種人天不怕地不怕,我什麽都沒有,所以也無所謂失去。可是我很怕你。”
“你為什麽怕我?”墨黎欽很疑惑。
如果藺渠不說,他是真的不知道藺渠內心會想這些?
居然,在他麵前還很不自信了?
藺渠答道:“我怕你討厭我,厭惡我,甚至害怕我。”
這是正常男同的心理,每當喜歡上一個不是圈裏的人的時候,都會有這種心態,生怕自己的喜歡遭來對方的厭棄。
他們喜歡一個男人,本來就需要勇氣,如果又被喜歡的男人厭棄的話,那種誅心的感覺,一輩子都不想品嚐第二次。
“所以,你不敢跟我表白?”墨黎欽又問。
怪不得,他都說願意跟他睡覺,隻不過不想給藺渠睡而已,之後幾天過去了,他們天天見麵,可是藺渠也沒有說過半句喜歡。
今天晚上,估計真的是喝多了吧,這才撤下了心防!
“嗬嗬!”藺渠歎了一口氣,朝他看過來。
夜色中,山頭上也沒有幾盞路燈,烏漆嘛黑的一片。
車內也是一場。
墨黎欽發現自己看不清楚藺渠的臉,但是下一秒,卻感受到他的手撫摸上了自己的臉。
隻聽到黑暗之中,他低沉而性感的聲音響起:“不敢,怕被拒絕。”
墨黎欽心口猛然一跳!
沒想到,不可一世如同藺渠,已經到了無欲無求的地步了,甚至無懼生死的男人,居然害怕被他拒絕?
他不禁問:“我什麽時候拒絕你了,你就能那麽肯定我會拒絕你?”
藺渠道:“那天晚上我說去酒店,可是你沒答應。”
本來那天就是鼓起了勇氣說出的話,被拒絕了之後,哪裏還敢說第二次?
墨黎欽挑眉。
這才明白這貨幾天來一直安安分分什麽都不說,假裝事情沒發生過一樣跟自己相處,原來不是不想表白,是害怕被拒絕?
他的心突然暢快了起來,也沒有去說什麽,隻是唇角微微勾起。
這時候,車子停在了山頂別墅的門口。
司機恭恭敬敬地下車等候,而手底下的人也上來拉開車門。
“下車。”藺渠這才回過神來,下了車。
被夜風吹了一下,他腦子清醒了不少,不由暗自懊悔,剛才在車話說那個他怎麽就鬼使神差,說了那些話呢?
可是,又不能吞回去了,他能怎麽樣?
“你等等我啊!”墨黎欽見他腳步有點快,不禁有些疑惑,這家夥是怎麽了?
藺渠率先走進了別墅門口,吩咐管家:“來兩杯醒酒的。”
然後,懊惱地抹了一把臉,拿出煙盒和打火機,動作嫻熟的把煙取出來放在嘴邊,馬上就要點火。
“是。”管家去了。
墨黎欽跟在後麵,見他那副煩躁的樣子,道:“你要是回來抽煙的,早知道就不跟你回了。”
藺渠點煙的手一頓。
打火機一鬆,煙也從嘴上拿了下來,失笑道:“墨黎欽,我怎麽發現你好像個管家婆了?”
“首先,我不是婆。”
墨黎欽朝沙發那邊走去,在寬大鬆軟的沙發上坐下,享受地閉上眼睛,補了第二句:“其次,我也就管你,別的男人我可不管。”
藺渠心裏咯噔一跳,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他眯起眼睛朝墨黎欽走過來,問得有些急迫:“你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好話不說第二遍。”墨黎欽撇了撇嘴,拿出手機。
藺渠:“……”
雖然想逼問他再說一次,可是他也很清楚,墨黎欽這家夥不是好相與的,真的逼急了,狗脾氣上來,遭殃的還是自己。
回頭墨黎欽傲嬌上來不肯出來見麵都是有的,他又要哄好久。
誰讓他愛慘了這個男人,而對方不在乎自己呢?
隻見墨黎欽翻開手機通訊錄,給墨家莊園打電話:“金伯,我喝多了,今天晚上在朋友家住,不用給我留門了。”
最近他基本都回莊園,所以還是要說一聲,不然老管家大概會一直在客廳等到他回去才睡覺。
畢竟老管家年紀大了,還是要顧及一下的。
藺渠以前沒見他打過電話報備,不禁皺眉問:“你這是防備我呢?以前你不回去住,在公寓住的,也沒見你打電話報備!”
“那是我爸媽不在家。”墨黎欽解釋了一句,眯著眼睛朝他看過來,問:“你這是不歡迎我住這兒?”
藺渠哪能不歡迎?
他忙道:“歡迎,熱烈歡迎!”
“那不就得了。”墨黎欽聳了聳肩。
這時候,醒酒湯來了,藺渠拿過一杯遞給墨黎欽,自己也拿了一杯在喝著。
客廳頓時安靜下來。
墨黎欽不是第一次來藺渠的別墅,但還是第一次來這裏住。
他倒是也沒什麽不習慣,男人跟男人之間,哪怕是互相愛慕,也不像男女關係那樣各自都小心翼翼,生怕對方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麵。
喝過醒酒茶,藺渠便帶著墨黎欽上樓。走到客房門口,他有些猶豫,朝身後的墨黎欽問:“你……要不跟我一起睡吧。”
墨黎欽:“……”
心道:這男人表白不敢,可是一提睡覺卻是很有膽子!
嘴上說的時候矯情,但是想那種事兒的時候,一點都不矯情!
但是,誰怕誰啊!
他揚眉,問:“純睡覺?”
藺渠一頓。
他當然不可能隻想純睡覺!
但是,如果墨黎欽不答應的話,他也隻能忍不是嗎?
於是,他說道:“聽你的。”
先抱上人再說。
墨黎欽輕笑一聲,道:“聽我的,那我要睡你呢?”
藺渠愣了兩秒,旋即笑了,道:“可以!”
“如果我要在上麵呢?”墨黎欽很懷疑。
畢竟,以藺渠的那狂霸的個性,過去估計也隻有玩別人的的可能,沒有男人敢肖想他,把他壓在身下吧?
藺渠搖頭:“沒有試過。”
怕他改變主意,連忙說:“不過,是你的話,可以試試。”
“……”唇角一抽,墨黎欽越過他,率先進了他的臥室。
至於客房,反正藺渠一年到頭也不會招待客人在他這裏住的,繼續空著吧!
藺渠心裏一喜,連忙跟著進房。
酒意上頭,雖然醒酒湯喝了,但是仍舊覺得身體重得不習慣,墨黎欽進來後就脫掉了衣服丟在沙發上,朝浴室走去。
看著他肌理分明的寬背,藺渠喉結微微滾了一下,他將雙手插進褲兜裏,道:“我去給你拿件睡衣。”
轉身進了衣帽間。
墨黎欽也沒在意,直接進浴室開始放水洗澡。
不一會兒,門被敲了兩聲,水聲太大,墨黎欽沒聽見,門就開了。
“你……”
藺渠看著水流衝刷的那具身體。
墨黎欽常年運動,身體線條十分有張力,頗具美感。
加上他的顏值夠高,這樣看太有衝擊力了!
藺渠咬了咬腮幫,將睡衣掛在一旁的架子上,也脫掉了上衣丟在洗手池裏,道:“一起洗?”
“你衣服都脫了,還問什麽?”墨黎欽覺得好笑。
他並不覺得光溜溜在藺渠麵前有什麽羞澀感,畢竟以前去澡堂子一起洗澡的事兒,一起泡溫泉的時候,赤身裸體相見的時候也不少。
“先禮後兵!”藺渠的回答十分霸道:“喝醉酒洗澡不安全,兩個人一塊好一些。”
墨黎欽:“……”
這理由找的,讓人找不到話反駁!
倒是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你什麽時候開始想睡我我的?”
以前他把藺渠當兄弟,覺得男人跟男人之間也沒什麽好顧忌的,卻沒想到,這貨對自己心存異心,怕是早就盯上了?
“……”藺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他自己也有點記不清了。
脫完衣服也跟著走過來,站在花灑下,問:“我幫你擦沐浴露?”
“幫我擦下背,我擦不到。”墨黎欽很坦然的轉過身。
藺渠還真的開始幫他擦背。
一開始,真的是在認真洗澡,但是慢慢的,就開始走樣了。
“姓藺的,你摸哪兒呢?”墨黎欽咬著牙警告,將沐浴球搶了過來,一腳朝藺渠踹了過去:“滾你丫的!”
藺渠輕笑,嘟噥了一句:“可惜。”
都快摸到了,卻被發現了!
墨黎欽掃了他一眼,用沐浴球將身上的刷了一遍,然後衝幹淨泡沫,拿了浴巾將自己包住。
“不洗了?”藺渠更遺憾了。
墨黎欽甩過去一句:“喝醉酒淋一下就算了,難不成你還想泡泡?”
用剛才藺渠的理由丟回去,扔他一臉!
藺渠:“……”
也是,喝醉酒的人不適宜洗澡,因為比較危險,容易發生事故。
這話確實是他說的,可是那隻是他找的想跟墨黎欽一起洗澡的借口,現在被扔回來了,怎麽都覺得臉好疼!
他也麻利兒的很快隨便衝洗完了,追了出去,道:“我都知道擔心你,你怎麽不擔心我?”
“你又不是女人,哪來那麽脆弱?”墨黎欽拿著幹毛巾擦頭發,已經穿上了剛才藺渠給他拿的內褲和睡衣。
當然,不管是內褲,還是睡衣,都是藺渠的。
藺渠:“……”
他怎麽那麽憂傷呢?
“我說錯你了?”墨黎欽回頭見他一臉一言難盡,便好心地給了解釋:“你一個月30天,至少有20天是喝多了回家的,醉不醉的不一定,難不成你還一個月20天不洗澡?就這種頻率,肯定有自己的一套自保方式,你還用我提醒或者盯著你?”
藺渠皺眉,道:“話不能這麽說,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被淹死的大多數是會遊泳的!”
墨黎欽失笑:“你非要那麽說,那我說不過你!”
後半夜了,他困得很,直接掀開被子往床上一倒。
“頭發還沒幹。”藺渠見他這樣,皺起眉頭,走過去把他拉起來:“把頭發吹幹了再睡。”
喝了酒的,哪怕意識還很清醒,可是身體的疲累卻是人的精神難以抵抗的,墨黎欽都昏昏欲睡了,又被藺渠拉了起來,狗脾氣就上來了:“我說你一個混道上的,怎麽過得比我這個豪門子弟還要精細?”
“還特麽一定要吹幹頭發才能睡覺?”
他嘀嘀咕咕的,有點要開揍的意思了。
任何人想睡覺被吵鬧都是煩的,何況是本來脾氣就很不好的墨黎欽?
可是,藺渠卻很堅持:“你趴下,我幫你吹!”
墨黎欽眯著眼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對比了兩個人的體型,明知道打不過的,終究還是認了,老老實實地趴下。
藺渠給吹風機插上電,便開始給墨黎欽吹頭發。
頭發有點長了,平時墨黎欽總是梳得很精神,洗過了之後摸上去卻很柔軟,藺渠修長的手指在他的發絲之間遊走,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而趴在床上享受他的伺候的家夥,卻已經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最近墨黎欽的脾氣很衝,心情不大好,藺渠都是了解的,無非是為了墨黎妃的事情在操心。
墨黎妃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墨黎欽這樣,藺渠沒有去問,也不去過多猜測,隻是有點心疼墨黎欽。
這家夥脾氣大,平時大大咧咧的,沒心沒肺的樣兒,可是內心卻是很細膩的,他一旦決定對某個人好,那真的是疼到了骨子裏。
就比如之前,把藺渠當成好哥們,那真的是跟兄弟一樣一樣的,藺渠甚至覺得,墨黎欽跟自己親密的程度,或許比跟墨黎安還要多一些。
這樣的一個小家夥,他怎麽可能不心動呢?
頭發慢慢吹幹了,墨黎欽也徹底睡著了。
看著睡得十分享受的男人,趴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毫無防備,藺渠內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所以,這也是墨黎欽願意跟自己上床的一種表現吧?
隻可惜,今晚肯定不行了,如果這時候把墨黎欽鬧醒,可絕對是要打一架才能解決的。
洗過澡後酒氣散去了,酒意也已經慢慢消退,看著床上的男人心裏越發癢癢,完全沒有了睡意。
他將吹風機放好,坐在床沿拿了一根煙點燃。
想到墨黎欽比較討厭二手煙,他夾著煙走到露台上抽。
連續抽了三根煙,總算把內心裏的躁動給驅散,這才回到房間裏,小心翼翼地移動依然趴著的墨黎欽,輕聲在墨黎欽的耳邊說:“躺好些。”
正常來說,墨黎欽這樣身份的人睡覺都會很防備,尤其是在自己不熟悉的環境,根據平時的相處,藺渠也發覺墨黎欽警覺性很高,也是擔心突然移動會讓墨黎欽驚醒,所以他提前打了個招呼。
還真的有用的,墨黎欽微微睜開一條眼縫,看了一會兒,就翻過身來了。
就好想確定是藺渠,所以放心了一樣,乖巧得很。
“乖小孩!”藺渠看得心裏又開始癢起來了!
他比墨黎欽大差不多10歲,說起來也是大了不少的,墨黎欽在他眼裏,可不就跟個小孩兒一樣嗎?
他出來混的時候,墨黎欽才生下來呢!
隻不過,他天生草根,而墨黎欽,卻是豪門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