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正想摸一摸生痛的前頸，結果另一隻手快她一步掐住，把她生生按在牆上。
    “說。”cateksandra艱難地抬起頭，咬牙切齒：“知道的挺多啊。問我們是誰？我倒想知道，你是誰？”
    catharina俯視她，眼神中盡是不屑：“以你我現在的處境，你沒資格向我提問。”
    “可我有資格不說。”
    “是嗎？”
    cateksandra無法承受疼痛和恐懼猛拍牆壁！
    cateksandra如死裏逃生般大口呼吸，而後，她忽然嗤笑一聲，抬起充血的雙眼，說道：“就這？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很好。”
    話落，cateksandra。
    她失神地搖晃身子，感受一股暖流在鼻腔內快速流淌。
    吧嗒！
    殷紅色的血落在地上。
    她垂下眼簾，隻見本該在中間的鼻子歪上左臉。
    難以形容的恐懼在她心中極速蔓延，aeksandra驚恐地張大嘴巴，發出慘烈的尖叫。
    一把鉗住她的嘴強製消音，catharina靠近她的臉，怒視她不斷湧淚的雙眼，一字一板地說：“答，還是不答？”
    生怕她使力把自己的下頜骨掰斷，aeksandra不顧一切，瘋狂點頭。
    鬆開手，cateksandra斜眼瞄過去，哆嗦道：“我，我是日本京都藤原黑幫的一個小嘍囉。金熙真是組裏的幹部……至於羅梓純，是我們的目標。”
    “說代號。”
    aeksandra震驚：“你，你知道代號？你是誰！”
    “我說了，你沒資格向我提問。”
    太害怕拳頭會再一次落下來，aeksandra閉上眼，一口氣道：“我是「梅花5」，金熙真是「梅花q」，羅梓純是「方塊主」！”
    “「梅花主」呢？”
    “在京都！”
    “她們平時怎麽聯絡？”
    “芯片。在金熙真的後腦裏麵！她是，她是精神病，一個身體裏麵有好幾個不同的人，主人看中她其中一個人格，所以在她後腦裏麵裝了芯片，可以用專業設備，隨時接收李仁澤醫生的消息！”
    “單向的還是雙向的？”
    “什麽？”
    “我問你，她可不可以通過芯片和李仁澤對話？！”
    “不，不能。她隻能聽，如果能的話，「梅花10」就不用親自從日本跑一趟了。”
    “「梅花10」是誰？”
    “就是剛才和「q」在一塊的獄警！”
    “那zofia和之前的獄警又是怎麽回事？”
    “……zofia已經出去了。至於之前的獄警，觸犯監獄條例被開除，現在應該已經被zofia殺了。”
    沒有疑問，cateksandra搖著腦袋，臉色慘白。
    “你做得很好。”
    catharina溫柔地摸上她的兩片臉頰。
    “唯一不足的是……”
    她眼神一變，開口時幽幽蕩蕩，似地獄深處傳來的靡音。
    “你看到我了呀。”
    aeksandra全身一泄，噙滿淚水的眼中滿是絕望。
    凝視她瞳孔上的倒影，catharina咬緊牙關，毫不猶豫地扭斷她的脖子。
    走出牆角，catharina抹掉指骨上的血跡，重新戴好聯絡器。
    「可以了。」
    三人等了好久。
    ventus扭頭示意栗山涼恢複監控，定位金熙真和她的同伴。
    ventus問道：「你幹嘛去了？」
    「解決後患。」
    「什麽？」
    「先別說這些，我有事要說。打電話給計安。」
    守在監獄對麵，白計安接通ventus的來電。
    “獄警？”
    “沒錯。”ventus道，“據cateksandra親口說聯合金熙真襲擊羅梓純的獄警是「梅花10」。因為她可以隨時出入監獄，得到藏匿資料的地址，必然與出獄的zofia匯合。”
    叮咚！
    賀威拿起手機，是栗山涼發來的信息。
    一張監控截圖。
    畫麵中間，陌生的俄國女人身穿深藍色製服，正是監獄內獄警的裝扮。
    賀威遞上照片，白計安扭頭看去，說道：“有照片，事情就好辦多了。”
    “但zofia的照片，一時半刻還找不到。”
    “沒關係。”白計安道，“不是人人都說她長得極美嗎？特征已經很明顯了。”
    “計安。”
    順著賀威眺望的方向看去，白計安對ventus宣布：“魚來了。”
    方才還著一身製服的「梅花10」，此時此刻已經換了一身不起眼的休閑裝。
    她站在路邊，假意等車，實則左右環視，確保周遭安全。
    馬路上的轎車依次閃過。
    終於，綠燈亮起，她邁開長腿，徑直朝馬路對麵走去。
    白計安歪頭探望，隻見她伸手拉開排在他們前麵的第三輛車，鑽了進去。
    賀威怪道：“副駕駛。”
    白計安舉起手機拍下車尾圖片，笑道：“看來我們今天運氣不錯，收獲不止於此。”
    話落，他放鬆身體，悠閑地靠上椅背。
    “待會的跟蹤，就麻煩你了。”
    賀威目視前方，板板正正地“嗯”了一聲。
    白計安斜眼瞧他，忍不住勾起唇角。
    餘光，一道修長的人影從賀威左側的駕駛門外一閃而過！
    循著女人曼妙的背影，兩人齊刷刷地望去。
    女人拉開駕駛門，與「梅花10」鑽進同一輛車內。
    即使披散頭發，戴著棒球帽，側臉骨相依舊完美無瑕。
    白計安歎道：“看來，這就是傳說中，可以對女人成功使用美人計的zofi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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