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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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大柱也是有原則的,以後還要跟王局處,不明不白把人家名義上的女人睡了,以後還怎麽處?
    所以,薑大柱死活也要等劉海媚跟王局離婚了才能睡對方。
    劉海媚好說歹說,就是說不定薑大柱,隻好答應。
    “唉,行吧,大柱,我聽你的,一會兒老爺子要是恢複過來,我當場跟他說明......”
    兩人接下來沒有繼續做那種事,不過劉海媚唯一的要求就是讓她多抱對方一會兒。
    薑大柱被那綿軟身軀環得緊,鼻尖縈繞著茉莉香粉混著女子體香的溫熱氣息,喉結不自覺滾動兩下。
    他強壓下心猿意馬,伸手輕輕拍了拍劉海媚後背,像哄孩童般放柔了聲線,“嫂子,先鬆鬆手,這般抱久了怕你胳膊酸。等真把事兒說開了,往後光明正大相處的日子多著呢。”
    劉海媚卻把臉埋得更深,聲音悶悶的,“大柱,你不懂……嫂子怕這一鬆手,你又躲著嫂子。這些年守著這空殼子婚姻,夜裏總覺著有冷風往骨頭縫裏鑽,也就這會子抱著你,才覺著自己是活人。”
    薑大柱聽著這番淒楚話,心尖兒莫名揪了下。
    修仙之人本該斷情絕欲,偏他自幼在紅塵裏摸爬滾打,最見不得這般柔弱無助的模樣。
    他正要再寬慰幾句,忽聽隔壁傳來動靜。
    一聽就知道,是老爺子醒了。
    “老爺子醒了,我們過去吧。”薑大柱連忙推開劉海媚起身出門。
    劉海媚也知道正事兒要緊,立刻整理好衣服,跟著薑大柱來到隔壁。
    到了王局父親房間,隻見王局父親已經起身,在整理著床頭的雜物。
    “爸,你起來了?”劉海媚笑著上前問道。
    她期待著王局父親的阿茲海默症能立刻變好,那樣自己就好跟對方提離婚的事了。
    王局父親轉身後,看到劉海媚之後,臉上立刻露出和藹笑容,“海媚啊,我剛起來,感覺頭腦清醒很多,以前很多事都記起來了。唉,這些年生病,你一直照顧我,真是辛苦你了.......”
    薑大柱在一旁觀察著,發現王局父親思路清晰,眼神也不似之前那般混沌,心中暗喜,“看來這治療還是起了些成效,老爺子這狀態,怕是能正常交流了。”
    他立刻插話,給王局父親號了脈。
    號脈過後,薑大柱總算確認,王局父親的阿茲海默症,徹底被自己治好了。
    他當即把這個好消息告知劉海媚兩人。
    兩人聽了,都感慨不已。
    尤其是王局父親,感慨道,“唉,大柱,沒想到我腦子還有恢複的一天。你是不知道,當初我眼看自己一天天變得遲鈍,成為孩子們的拖累,心裏別提多傷心了。可我也沒有辦法,那時候腦子根本不好使。現在好了,又可以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了.......”
    薑大柱忙笑著附和,“老爺子,您這身子骨硬朗著呢,往後想去哪兒,隻管去就是。馬上我再給您開些調理身子的藥,保準您越活越年輕。”
    王局父親笑著點頭,目光卻不經意掃過劉海媚與薑大柱,眸光微閃,“海媚啊,我這一病,家裏家外都靠你撐著,真是難為你了。”
    劉海媚聞言,心頭一跳,麵上卻強作鎮定,上前挽住王局父親的胳膊,嬌聲道,“爸,您說的這是哪兒的話,我嫁進王家,就是王家的人,照顧您是應該的。”
    之後,氣氛有點尷尬。
    因為,王局父親的目光,一直在薑大柱和劉海媚身上來回打量,似乎看出了點什麽。
    薑大柱心頭一凜,心說吃的飯多,果然一個個都老奸巨猾。
    即便自己和劉海媚還沒發生什麽,這老人家卻也能看出蛛絲馬跡。
    “不能再等了......”薑大柱暗自腹誹一聲,而後給劉海媚使個眼色,示意對方快說正事兒。
    劉海媚攥著衣角的手微微發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卻還是咬住下唇,迎著薑大柱的目光緩緩點頭。
    “爸,”她聲音發顫,卻字字清晰,“有件事,我想跟您說,希望您能同意我的決定。”
    王局父親正將茶盞放回床頭櫃,聞言動作一頓,茶水在杯口泛起漣漪。
    他緩緩直起身,目光如炬,卻仍帶著幾分剛恢複清醒的溫和,“海媚啊,你向來是個懂事的孩子,有什麽事,直說吧。”
    劉海媚喉頭滾動,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旗袍盤扣上鬆開的線頭,“這些年……我過得像活死人。”
    她忽然自嘲一笑,眼眶泛紅,“您待我如親閨女,可老王呢?一年到頭見不到幾麵,這家裏冷得像冰窖。我……遇見了真心疼我的人。”
    她忽然伸手拽住薑大柱的袖口,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我想離婚,跟他走。”
    “嗯......”薑大柱頓時神情一僵。
    自己讓劉海媚提離婚,可沒讓對方把自己扯進來啊。
    這女人,特娘的還沒離婚呢,就把自己扯進來,搞的像自己是第三者似的,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可事已至此,薑大柱再罵劉海媚也沒用了,既然說出來,他也就認了,默默在一旁聽著。
    王局父親的手僵在半空,茶盞“當啷”一聲磕在木桌上。
    他渾濁的眼珠驟然縮緊,盯著劉海媚與薑大柱交握的手,喉結上下滾動,卻遲遲未發一言。
    空氣凝滯如膠,唯有窗外梧桐葉沙沙作響,像極了那年他親自將劉海媚迎進王家時,賓客們嘈雜的賀喜聲。
    “爸,”劉海媚“撲通”一聲跪在地板上,“我知道您疼我,可這日子……我真熬不下去了。您就當……放我條生路吧。”
    王局父親的手微微顫抖著,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茶水蕩漾的波紋映在他眼底,竟像是泛起了層層苦澀的漣漪。
    他沉默良久,長歎一聲,“海媚啊,你過的苦我知道,可是,那不是因為你生病嗎?一切我都看在眼裏,你捫心自問,他對你也不錯吧,並沒有因為你生病拋棄你,到頭來,你卻把錯怪在他頭上,還給他戴綠帽子,你對得起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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