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難的抉擇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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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兩人看了一下時間,竟已經快淩晨一點了;再看看店裏,除了趴在櫃台上打瞌睡的老板娘和眼前的老板也就隻有他們倆了。
“不好意思,我們好多年沒見聊著聊著就忘記時間了,其實你可以提醒我們的。”何之洲歉意的說道。
何之洲跟老板正在說話,韓姐拿過賬單就準備結賬了。何之洲瞟到賬單上的金額,韓姐還在掏錢包他搶先從錢包裏掏出兩百塊錢就遞到了老板手裏。
“老板不用找零了,耽誤你們休息怪不好意思的,餘下的就當作小費吧!”
何之洲說完挎上包和韓姐就走出了燒烤店。到了外麵,何之洲走起路來就歪歪扭扭的了,他的頭也像湊熱鬧似的眩暈起來。不過幸好是冬天,冷冷的風並沒有加劇他眩暈的感覺。
這時韓姐拉過何之洲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另一隻手則扶著他的腰,顯然是把他當作醉鬼了。
“你沒事?”
何之洲不好意思的擺脫韓姐的攙扶,同時也詫異起來問道。
“就這點酒隻夠我開胃,倒是你的酒量不咋地!”韓姐說道,她並沒有吹噓,從她走路的樣子來看並沒有一絲醉意。
“你酒量應該很好的啊,怎麽才這點酒就把你放翻了?”進到酒店電梯,韓姐不解的問道
“為什麽這樣說?”何之洲也不解的問道。
“你這麽重的心事,對你來說酒應該是解憂的良方!”韓姐說
“可借酒澆愁愁更愁!更何況在家我是不敢表露出心事的,因為我家裏敏感的不止我一個。所以在我家裏,保持清醒和小心翼翼是必須的。”何之洲說
“那麽你是用什麽方法解憂的呢?人總要有排解壓力的方式吧!”韓姐又問
“我用香煙和音樂解憂,再有就是讓自己累過半死,畢竟很多問題都是閑出來的嘛!”
說完何之洲淺淺一笑,這時他們到了彼此房間的門口。刷了房卡道了一聲晚安他們都準備休息了,在韓姐即將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何之洲喊住她說道
“韓姐,我說的是真的,你幫我留意一下有資質的醫院!那種手術我還是有些發怵,擔心的是一不小心就成自宮了!”
“自宮了一了百了不是更好嗎?那才是問題的關鍵!”韓姐嬉笑著說道,隨後關門進了房間。
第二天,幾個人具體商討了成都那邊的經營模式和分工,聶麗俏還是被委以員工禮儀和服務意識培訓的重任,招聘來的員工暫時以“桃李易購”作為培訓地。
確定了分工何之洲和韓姐先去了一趟成都。那邊的店麵已經租好了,現在需要的是出一個裝修方案和負責施工的人。方案出來暫時賦閑的韓姐就承擔起了監督施工的重任,何之洲也要隨時過來查看裝修效果,且裝修好後的籌備工作都由他和韓姐進行。
在成都又待了一天何之洲才回貴陽,這一趟算上路上的時間也花了五六天。下了火車他直接去了店裏,這些天露淩都在家陪母親店裏一直都是謝小雨在負責,也該讓孕中期的謝小雨好好休息了。
進到店裏,謝小雨正一手扶腰一手拿著毛巾擦著貨架,此時何之洲看到的是她的側麵,幾天不見她的肚子似乎又大了一些。
“不先回家休息嗎?坐二十幾個小時的火車也很累啊!”看到何之洲進來謝小雨關心的問道
“你頂著一個大肚子都沒說累我敢說累嗎?說了老王怕是會問候我好多遍吧!”何之洲笑了笑說道
“我們不一樣,醫生說適當的運動有助於胎兒的成長,將來生產也容易些。謝小雨莞爾道。
“話雖這樣說天天上班也不行,我們做一下交接就回家休息吧,這些天辛苦你了!”
說著何之洲走進收銀台,找出台賬、生產計劃和損耗登記表就和謝小雨做了交接。
送走謝小雨露淩的電話過來了,她語氣生硬的質問何之洲回來了沒有,何之洲說回來了她仍舊生硬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一去就是五六天,回來也不直接回家又去哪裏了?”
“我在店裏替換小雨,人家頂著一大個肚子連續上幾天班了,這些天你來店裏沒有?”何之洲問道
“去過一兩次,每次都隻待一會就回來了,因為家裏的東西我媽什麽都不會用,晚一點回來又會被她弄得亂七八糟的。”露淩冷冷的說道
“好吧,你在家照顧媽就行,不過不要因為媽的生活習慣生悶氣,都這麽多天了你應該也習慣了嘛。“感覺到露淩的情緒不佳何之洲輕聲細語的說道
晚上快要關店時露淩來了,小別勝新婚的這種說法的確不假,露淩一改電話裏生硬的口氣有些哀怨的問何之洲道
“回來都不先回家休息的,一直忙到現在不累嗎?”
“不累!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麽來了?”何之洲說道
“我來接你啊!以往都是你接我,難得有機會讓我也接一下你嘛!”露淩小女人味十足的說道,她的話語裏還有著一絲撒嬌的味道。
“店長,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淩淩姐和你撒的這把狗糧把我羨慕死了,我突然也想和我男朋友去虐一下單身狗!”見此情景,夜班店員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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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不過下不為例!”何之洲笑了笑說道
店員看了看時間,離打烊也隻有十幾分鍾,提前這點時間沒有什麽意義。另外她剛才的話基本都是取笑,於是便留下來等著到點下班。閑來無事,想起籌備中的成都新店,自己店裏的這個女孩是四川的,何之洲想不妨問問她有沒有去那邊的意願,便問道。
“小張,你家是四川的吧?我和朋友在成都新開了一家麵包坊。現在正在裝修,到時候你過去怎麽樣?”
“店長,你好過分啊!你和淩淩姐不僅不顧我的感受公然撒狗糧還要拆散我們,你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張姓店員嘟著嘴,一臉淘氣又哀怨的回道。
女孩的話先是讓何之洲一怔,看到她淘氣又哀怨的神色才慢慢明白她話裏的意思,隻得尷尬的打著哈哈說道
“我的錯,我的錯!把如膠似漆的你們分開太不人道了,王母娘娘對七仙女和牛郎都沒有這麽過分!”
說笑間到了打烊時間,關上店門張姓店員就往公交站走去,這時何之洲叫住了她
“小張,我們一起!”
“不了店長,剛才被你們虐是身不由己,下班了我可不想再被你們的狗糧齁死!”女孩嘻嘻一笑說道。
“年輕人不要這樣記仇嘛,作為剛才我考慮不周的道歉,我送你早點回去和男友纏綿!放心,有你在我和你淩淩姐會注意影響的!”何之洲笑起來說道,兩人的對話讓露淩也忍不住笑起來。
把女孩送到家露淩便放肆著小別之後的愛意,何之洲開車換擋的間隙露淩都忍不住握著他的右手,時不時還在他臉上親上一口……
露淩釋放的愛意讓何之洲倍感煎熬,這種煎熬來自生理和心理:他禁欲已久的身體抵抗著這樣的挑撥,被露淩情欲喚醒的怪獸左衝右突,差點就衝破禁錮從身體裏逃了出來;何之洲心理上的煎熬更甚,很多理由都用過了這次用什麽理由拒絕呢?被喚醒的欲望又經得起露淩的誘惑嗎?
“這次感冒怎麽還沒好?讓你打一瓶吊針就是不聽,這麽多天了會不會引起肺炎?”何之洲一陣咳嗽過後露淩關心的問道
“不會,都快好了。感冒能自愈的幹嘛要打吊針?”忍住咳嗽何之洲說道
“你確定要跟桃子和總經理在成都開店嗎?隔這麽遠,你兩邊跑精力夠嗎?再說會不會有風險?我們賺的這點錢會不會都賠進去?”露淩想起何之洲問張姓店員的話,便憂慮的問起了成都開店的事。
“成都那邊桃子和總經理一共占百分之九十我才占百分之十,即便賠也是她們賠得多 ,所以相比於我她們會更盡心,我自然也會全力以赴的。”何之洲信心滿滿的說道
“你啊,隻和我說一聲就做決定了,一點都沒有和我商量的意思!”
露淩有些埋怨的說道,這些話題淡化了她的激情,何之洲因此也暫時逃離了欲火焚身的煎熬。
回到家何之洲去父母那裏坐了一會,離家快一個星期他對父母也想念了,另外則是想在父母那裏好好想想拒絕露淩激情的借口。父母是知道他此行目的的,所以聊不了幾句話題自然就轉到了孩子的話題上。關於孩子的話題,何之洲爭辯過更抗拒過,可不管怎樣就是說服不了父母,於是此刻他隻有耐著性子聽著。
不一會洗好澡的露淩推門進來了,她坐在何之洲的旁邊,用毛巾搓著濕漉漉的頭發側著臉對何之洲說道
“下了火車就去上班,到現在你還不累嗎?“
“從回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休息的?還不趕快回去洗漱,我們也要休息了!”露淩說完何媽媽心疼兒子了,她也對著何之洲說道。
進到洗澡間,何之洲才把自己脫光露淩就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此刻盡管她穿著睡衣還是把何之洲撩撥得血脈僨張。正當何之洲難以控製欲望時,露淩卻嬉笑著從身後拿出被例假弄髒了的內褲……
“怎麽樣?是不是很掃興?我也覺得很掃興,這次大姨媽怎麽跟你一起來了!”露淩說道。
露淩的話裏有調侃似乎也有著對何之洲的幸災樂禍,但從她的眼神來看更多的卻是欲望得不到滿足的哀怨。然而這對何之洲卻如臨大赦,與露淩生理期的不期而遇讓他不用找理由拒絕露淩的欲望了,最起碼一個星期之內都不用找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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