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露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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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無猜!
    白禾陪言譯聊到了深夜,祁浪也很識趣沒有再打擾。
    次日,三個人一起去戶外用品店挑選購買了帳篷、折疊小桌椅、燒烤架和小推車一類露營用品,白禾負責挑,言譯負責討價還價,祁浪負責給錢。
    結束之後,白禾問要不要去超市買點食材,言譯說,食材等到周五晚上去小鎮上買,現在買了無法保鮮。
    他已經做足了功課,所以白禾不需要再操心這個那個她所能提出來的點子,言譯都能想得到。
    “沒有一,我可怎麽辦啊。”白禾挽著他的手,小鳥依人般將腦袋靠在他寬闊的肩上,帶點兒撒嬌的調子,“再也離不開了。”
    祁浪聽不慣這話“沒有他,也有沒他的活法,隻是不同的生活狀態罷了,這世上沒有說缺了誰就活不下去的。如果有,說明這裏麵有問題,或者陰謀。”
    言譯不動聲色地翻起了小白眼。
    白禾居然若有所思地琢磨起他這話了,言譯用手肘戳戳她,她對他嚴厲說“露營期間,不許叫我早起吃早飯。”
    “暑假我也沒叫你吃早飯了。”
    “但你把我生物鍾都搞壞了,明明我的假期生物鍾是十點,結果八點就醒了。”
    “你八點醒,怪我”言譯笑了,“會不會太無理取鬧”
    “算了”
    這個假期兵荒馬亂,白禾不想再提了。
    如果沒有假期的意外,祁浪不會去求他爸爸幫忙,這樣他爸爸也不會叫他回港城了。
    可話說回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她隻能假裝無數發生,讓一切順其自然,體麵地和他揮手道別,目送他去更遠的遠方。
    而她也有自己的遠方和應該去愛的人。
    周五六點一下課,白禾火急火燎地從教室奔出來,兩個少年已經等在了宿舍樓下,祁浪還開了車,一輛迷彩悍馬越野,十分不協調地停在宿舍樓香樟樹下,宛如春日濾鏡裏忽然旋出來的龍卷沙塵暴的質感。
    祁浪正坐在前排車頭標識處,黑色墨鏡配白襯衫,迎著斜陽,一身驕矜,卓爾不群。
    言譯站在他身邊,黑色t恤,身形站得頎長而筆挺,迎風而立,眸光深深望著她跑來的方向。
    祁浪放下手機,看到她,揚起了手“等你好久了。”
    “再等我一下下我回去收拾一下”
    祁浪“別化妝了啊。”
    白禾“我現在就化著呢”
    祁浪“啊”
    白禾
    她衝祁浪鄙夷地吐了吐舌頭。
    言譯說“不用收拾太多,我給你帶了,隨便拿點東西,空手也行。”
    她甩給他一個“還得是你”的眼神,匆匆跑進了宿舍,因為還有一段漫長的車程,又怕再耽誤天黑了,不想讓他們開夜車,所以隨便收拾了一點夏天的衣服裝進箱子裏,提著箱子走出去。
    蘇小京連忙叫住她“等
    等等一下”
    她從抽屜裏拿出一盒t,遞給白禾。
    “幹什麽啊”
    “以防萬一啊,你不是去露營嗎,荒郊野嶺的”
    白禾有點臉紅,心慌慌的“荒郊野嶺我帶這個幹什麽啊。”
    “荒郊野嶺這是必備好嗎。”
    “少來了。”白禾推脫著,跟燙手似的,“陛下您留著自用吧。”
    “真不要啊別怪我沒提醒你,急用的時候,想買可買不到。”
    “不會的”
    “勸你別嘴硬。”
    蘇小京將東西塞進她書包裏,“不一定用,但帶著有備無患總是好的,自己學會保護自己,可別指望男朋友能有多自覺。”
    “呃”
    蘇小京大概不知道她和言譯還沒有發生過,任誰都不會想到,他倆從大一談到大三,言譯居然還沒碰她。
    “真不會。”白禾雖然這樣說著,但也沒有取出來。
    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這次,祁浪也在呢。”
    “你這麽一說。”蘇小京壞笑起來,“我腦子裏不受控製地浮現了一些不太正常的畫麵。”
    白禾“打住吧您”
    白禾匆忙下了樓,言譯和祁浪同時過去幫她提箱子,她也不客氣,把大箱子給祁浪,隻把小書包給言譯了。
    “我真的有好多東西來不及拿。”上車後,她對言譯說,“你最好幫我準備了哦。”
    “應該吧”
    “什麽應該啊,是必須。”
    言譯笑了“我是你的萬能男朋友嗎”
    “在我看來你就是。”
    “希望不會讓你失望。”
    祁浪在前排開車,小情侶坐車後座,白禾將腦袋擱在言譯肩上,時而小憩,時而玩遊戲。
    約莫兩小時後,越野車駛上了山路,夜幕降臨,祁浪打開了車燈。
    “夜路我來開”言譯說。
    祁浪透過後視鏡,鄙夷地望向他“你的意思是,你車技比我好”
    “不是我的意思是事實。”
    “去你姐的。”
    白禾抬起頭“”
    祁浪“不是說你。”
    “祁浪大傻叉”
    “”祁浪挨了罵,默不作聲地繼續開車。
    她繼續玩著遊戲,浪漫的旋律回響在安靜的車廂裏,祁浪忍不住來了句“有男朋友還玩乙遊。”
    “要你管。”
    “說明男朋友不行。”
    “亂講。”白禾伸手摸言譯的臉,似在安撫,“才沒有不行。”
    “放心,我耳朵裏裝了防祁浪自動屏蔽係統。”
    白禾被他逗笑了“那你對我裝了什麽”
    “自動捕捉係統。”
    她靠著他,美滋滋的。
    言譯是很會說情話的那種人,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但她知道,這小子總能給
    到她源源不斷的情緒價值。
    有時候,生活是一種相互間的妥協,不知不覺見,白禾也願意放棄睡懶覺,調節生物鍾,早起吃他做的營養早餐。
    小王子馴服了狐狸,言譯好像也在逐漸馴服她。
    祁浪時不時透過後視鏡望向他們。
    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要打斷他們,所以,必須走。
    非走不可了。
    “誒,你那遊戲,玩了兩年還在玩”他忍不住插入他們的話題,甚至帶走了話題。
    “是啊。”
    “有這麽好玩”
    “因為又出了好多新劇情,還增加了新人物和新冒險。”
    “所以你又有新老公了”
    “那倒沒有,新人物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所以,還是梁宵”
    “還有秦深。”白禾漫不經心說,“我主攻這兩個。”
    “還能兩個一起”
    “當然可以,好多玩家都是多線攻略,隻要買他們的卡,或者一起做任務,就都能增加親密值。”
    “不衝突嗎”
    “會有一點。”白禾耐心地解釋,“每次和梁宵約會做任務,或者互送禮物了,秦深那裏都要掉好感,這個人的攻略難度是最高的臭脾氣愛吃醋,還特別壞,是真壞那種弄壞我們的相框,把梁宵送我的禮物也偷偷丟掉”
    祁浪“”
    他服了。
    言譯將腦袋靠在她肩上,看她玩遊戲。
    左上方的人物親密值,梁宵和秦深不相上下,但
    梁宵的更多。
    她是個長情的女孩。
    晚上九點,越野車駛入了青澤山腳下的小鎮上。在路邊隨便吃了點東西,驅車前往酒店。
    祁浪定了小鎮上最好的酒店,大廳裝修金碧輝煌,帶著濃濃的土豪氛圍感。
    白禾跟言譯住一間,祁浪單獨一間。
    白禾從言譯的行李箱中翻找出了她所需要的洗護用品,果然,言譯什麽都給她準備著。
    洗完澡出來時,言譯正在翻著她的書包,漫不經心說“你還真是什麽都不帶。”
    “帶了的啊。”
    “就帶了一套睡衣。”
    “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
    話音剛落,他就從她書包裏翻出了一盒t。
    白禾呆住
    言譯揚了揚手,意味深長說“果然是一些雜七雜八的。”
    白禾連忙上前搶奪,言譯揚手沒讓她拿到,她解釋說“不是我想帶的”
    “你不想戴”
    “不是,我是說”
    她什麽都沒來得及說,被言譯壓在了鬆軟的大床上,他看著身下的少女,指腹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少女的下頜。
    白禾眸光濕漉漉地看著他。
    “一”
    他將東西隨手扔了,指尖輕車
    熟路地找到了它“我跟姐姐不需要這個。”
    白禾閉上了眼,感受到少年隔著單薄的衣料,熟練地擺布她。
    他身上有清爽的沐浴露果香,他們兩個身上都有一模一樣的甜香,彼此交織著,白禾深吸一口氣,抱緊了他。
    言譯掌握著不急不緩的節奏,這麽長時間的磨合,他已經對她的狀態了如指掌了。
    倏而,她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扣住了,緊緊相扣。
    aaado言譯。來♂看♂完整章節”
    “嗯”
    “為什麽啊”
    “為什麽”
    白禾睜開眼,望著少年近在咫尺、泛起欲色的眼眸,兩人對視了幾秒,言譯還想探手,白禾用力攥住了他“我們一隻喜歡這種方式嗎”
    言譯吻了吻她的唇,耐心對她解釋“就女孩子生理結構來說,納入也許並不如這樣外部刺激來得更快樂,我想給你體驗最好的。”
    “那你呢”
    “我說了,隻要你滿足,我也會有心理上的滿足。”
    “這怎麽能夠。”
    “我覺得夠了。”
    “你就一點也不想試試看別的我都不怕了,難道你比我更害怕。”
    白禾伸手去碰他。
    “你看,不也很需要嗎。”
    她指尖來回地遊走著,隔著單薄的料子,言譯的眼神變得更加濕漉漉,甚至有點痛苦。
    他強勢地壓住了她,嗓音繃得很緊“別太放肆了,白禾,我真的會”
    “可以啊。”白禾捧起他的臉,親吻著,“我們早就應該在一起了,不是嗎”
    言譯回吻著她,呼吸變得混亂,抓起了被他仍在一遍的盒子,指尖用力地捏皺了。
    他關了燈,背過了身軀,脫,下k子低頭操作著,白禾看著跪在窗邊的挺拔身影,窗邊夜色罩著他冷白的皮膚,上半身寬肩窄腰的身材線條很清晰。
    他很性感,白禾一直這樣覺得。
    她抱著膝蓋坐在床頭,耐心等著他。
    他弄了很久,忽然連t帶盒子一起扔了出去,砸在了椅子上。
    似乎有點冒火。
    白禾吃了一驚,連忙問“怎麽了”
    “沒事”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言譯側過頭,安撫著,“不想戴了。”
    “啊”
    “我再去洗個澡。”言譯去了洗手間,關上門,很快花灑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白禾一臉懵地撿起盒子,還有幾乎快被他扯爛的t,疑惑不已。
    “這是在幹什麽啊”
    等言譯衝完澡回來,似乎也消火了,剛剛的狀態消退了下去,他從後麵抱住了白禾,將她嬌小的身體攬入懷中,柔聲說“睡吧。”
    “”
    “我不明白。”
    “等祁浪走了以後,再說。”言譯不敢看她的眼睛,隻貼著她的頸子說,“就當是對我的懲罰。”
    那個夏天秘
    密,他現在沒有勇氣告訴他,所以沒有勇氣徹底放縱欲望。
    像個無賴,騙了她的心,還要騙她的身體
    言譯怎麽敢。
    白禾被他弄得睡意全無,滿頭的問號
    “一,我越來越不懂你了。”
    “等祁浪走了,我就把我心裏的秘密告訴你。”
    “為什麽一定要等他走”
    因為,他怕他
    祁浪是言譯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一生之敵。
    他們兩情相悅,本來應該是很幸福的一對兒,是他,為著一己私欲,卑恥地在陰影處籌謀策劃,毀掉了這一切。
    言譯無論如何也放不開手,等他走了,他會跪下來,懇求她的原諒
    第二天,車沿著陡峭狹窄的山路開上去,駛入了驢友們強力推薦的露營基地。
    基地位於森林小溪邊,景色優美,微風徐徐,更好的是遠處還有為驢友搭建的公共洗手間和取水點。
    下車後,三個人費勁兒地按照教程圖搭好了帳篷。
    忙完了帳篷,祁浪搭建折疊桌椅,言譯準備著燒烤的一係列事宜。
    看著這個不過幾平米的軍綠色小帳篷,白禾忽然提出靈魂發問“我們隻買了一個帳篷”
    祁浪“是啊。”
    “為什麽隻買了一個”
    “我怎麽知道,你挑的啊。”
    “那你怎麽沒提醒我買兩個啊”
    祁浪問言譯“你怎麽沒提醒她買兩個。”
    言譯“因為買帳篷的時候,我在挑選桌椅,回來你們已經買好了,所以隻買了一個”
    眼下看來,就是這麽一個情況了。
    “所以今天晚上誰睡外麵”白禾問。
    言譯看向祁浪“明顯選擇隻有一個。”
    “欺負我單身是吧”祁浪摔了折疊椅,“錢是我出的,車是我開的,你們還想把我踢出去。多大臉”
    白禾“那你說怎麽辦”
    “我和小百合睡帳篷,言譯在外麵守夜。”
    言譯“無恥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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