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莫邪被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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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山林仿佛要被這狂暴的雨水徹底撕裂。
然而,那戴著白猴麵具的男人與他身旁安靜蹲坐的白猴,周身卻幹燥如常。
雨水在靠近他們尺許之地,便被滑膩地推開,形成一道無形結界。
西門棠跪在泥濘裏,雨水和著失敗的屈辱灌入他的口鼻。
他一生汲汲營營,隻為出人頭地,卻總在曙光初現時被打回原形。
此刻,他眼中最後一點光亮徹底湮滅,隻剩下扭曲的黑暗。
“師父……”他喉嚨裏擠出破風箱般的聲音,“給我……能踐踏一切的力量!”
“我不是你的師父!慎言!”
顯然這一聲師父叫白猴麵具人心生不悅。
“但我可以幫你!就像上次一樣。”
西門棠雙眼渴求的望向,急道“求高人讓我變得更強!”
“你已經很強了!行走江湖不成問題。若是想功成名就也亦非難事!”白猴麵具人淡淡道。
“可是我依舊敗了!沒有絕對的實力!我甚至敗給了左家莊的少主!左一!”
那個柔弱無骨的少年卻將他挫敗!這讓他的心靈更加挫敗。
“人心總是太貪婪!”白猴麵具人靜默如淵,攤開手掌,一顆纏繞著不祥黑氣的丹丸赫然出現。
“魔丹,”麵具後的聲音冰冷,不帶絲毫情感,“於你功力突破關口時服下,可增十年修為。但需以自身意誌為熔爐,馴化魔氣。若心誌不堅,反被其噬,則永墮魔道,神魂俱滅。”
西門棠死死盯著那顆魔丹,眼中是孤注一擲的瘋狂。
十年功力?他太渴望了!
他受夠了等待,受夠了命運的戲弄!
魔丹置於麵具人的手掌之中。
閃著黑紅色的光芒,就像一團跳動的火焰。
西門棠猛地奪過魔丹,仰頭吞下,動作決絕如撲火飛蛾。
丹藥入腹,瞬間化作狂暴洪流,在他經脈中橫衝直撞,撕裂般的痛楚席卷全身。
他悶哼一聲,踉蹌盤坐,麵容在蒸騰的黑氣中猙獰扭曲,全力引導著這足以毀滅他也可能成就他的恐怖力量。
白猴麵具人靜立一旁,風雨不侵,冷漠地注視著這場豪賭的開局。
……
直到西門棠的眼神一變,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俊泉!你可都準備好了?”白猴麵具人仰望天空,喃喃自語。
身旁的白猴也如有靈氣一般,一起同步望向天空。
莫邪在極致的柔軟中醒來,宿醉帶來的鈍痛敲打著他的神經。
他迅速掃視這間奢華得過分的房間,眼神有片刻的迷離,隨即恢複清明。
“少卿!你醒了!”守在床邊的淩羽峰立刻撲上來,雙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語氣激動得近乎顫抖。
莫邪心底冷笑,麵上卻是一片茫然的脆弱:“羽…羽峰?怎麽是你?我這是……在何處?我昨夜……”
他一邊說著,一邊自然地、不著痕跡地將手從淩羽峰過於用力的掌握中抽回。
假裝試圖回想酒醉之前發生了什麽事。
這輕柔的抗拒,像羽毛搔過淩羽峰的心尖,癢得難耐。
眼前的莫邪,雖帶風霜,卻更添了幾分易碎的精致,比他記憶中那個遙不可及的少年白月光,更激起了他強烈的占有欲。
早已墮落成徹頭徹尾的紈絝、雙手沾滿肮髒的淩羽峰,此刻隻想將這塊自動送上門來的“美肉”立刻吞吃入腹。
莫邪將他眼底翻湧的欲望看得分明,卻不點破。
他蹙緊眉頭,臉上浮現痛苦之色,聲音帶著細微的顫音:“我…我方才夢到了莫家莊……那場大火……娘親……還有小羽他們……不知所蹤……”
淩羽峰見他這般破碎模樣,保護欲與占有欲瞬間膨脹到極點。“少卿!別怕!”他忙不迭地安慰,“你母親和弟弟都好端端的,就在我們淩府!”
莫邪猛地抬眼,急切追問:“他們在哪裏?帶我去見他們!”這急切姿態倒不像作假。
淩羽峰眼神一閃。
他父親淩震天對林婉柔近乎癡迷,若讓他們母子相見,林婉柔必定要求將莫邪安置到別處,他再想近水樓台就難了。
他立刻堆起誠懇的笑容:“夫人前兩日去城外觀音閣還願了,需齋戒祈福幾日方能回府。你放心,在淩府,有我護著,絕無人敢怠慢你們分毫。”
說著,他的手又狀似親昵地搭上莫邪的肩頭。
莫邪身體幾不可察地一僵,強忍著擰斷那隻手的衝動,隻是順勢側了側身,讓那隻手滑落,同時用純淨又帶著些許困惑的眼神望向他:“淩兄,你……這是何意?”
淩羽峰被他這“天真”的一問,倒不好繼續用強,隻得訕訕收回手,連連賠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多年未見,一時忘形,唐突了莫邪你。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再來看你。”
他尋了個借口匆匆離開房間,欲火焚身卻求之不得,心中憋悶,徑直去了煙花之地喝悶酒。
莫邪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極淡的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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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閣”雅間內,熏人欲醉,絲竹靡靡。淩羽峰卻心不在焉,麵前的美酒佳肴都失了味道。
他那群狐朋狗友互相使著眼色,最終一個尖嘴猴腮的湊過來:“淩少,今兒個是怎麽了?魂兒被哪個小妖精勾走了?酒也不喝,曲兒也不聽。”
另一個胖子也擠眉弄眼:“就是,說出來兄弟們聽聽,也好給你分憂解愁啊?”
淩羽峰煩躁地一摔酒杯:“分憂?你們能分個屁!”
幾人頓時露出心照不宣的猥瑣笑容。
“我聽說昨夜淩少在街上得了一個絕色的美人兒,若不是為了讓美人神傷?”
淩羽峰瞪著說話那人,哼道“保定兄可有法子?”
那尖嘴猴腮的插嘴笑道:“人都到你院裏了,還不是盤子裏的菜,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呸!”淩羽峰啐了一口,“看著嬌嬌軟軟的,碰一下跟沾了刺蝟似的!滑不溜手,真他媽憋屈!”
旁邊一個一直沒說話,眼神陰鷙的華服男子此時陰陰一笑,壓低聲音:“淩少,這有何難?對付這種假清高的,就得用點非常手段。”
他神秘兮兮地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巧的白玉瓷瓶,“喏,‘極樂神仙散’,西域傳來的好東西。任他內力多深,意誌多堅,隻要那麽一丁點兒,管叫他是冰山也得化成水,是貞潔烈女也得變成隻知索求的淫娃蕩婦。武功?在真正的極品藥物麵前,屁用沒有!”
“哼!淫娃蕩婦?”淩羽峰咬牙瞪道。
那人趕緊改口道“是我嘴滑!忘記淩少一直喜歡的是男子。我說的是無論是多麽高冷的男人也會因為它而趴在床上任君玩弄!欲仙欲死!”
淩羽峰接過冰涼瓷瓶,有些猶豫:“這……藥性會不會太猛?出了事……”
“猛?要的就是這個勁兒!”陰鷙男子湊得更近,聲音帶著蠱惑,“猛的話,那姿勢還不是由淩少擺弄。叫他怎麽浪他就怎麽浪。淩少你想想都爽……”
淩羽峰握緊瓷瓶,腦海中浮現莫邪那清冷又脆弱的臉龐,想象著他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的模樣,眼中最後一絲顧慮被熊熊欲火徹底燒盡。
他重重哼了一聲,將瓷瓶揣入懷中:“就按你說的辦!”
淩羽峰一走,莫邪眼中偽裝的茫然脆弱瞬間褪去,換上冰冷的銳利。
他迅速換上一身緊束的黑色夜行衣,悄無聲息地潛入淩府深沉的黑夜之中。
避開一隊隊巡邏的護衛,在各處院落間穿梭探查。最終,他鎖定了淩震天那間防衛看似鬆散,實則氣派非凡的書房。
指尖拂過書架、牆壁、博古架,感受著細微的凹凸與間隙。
很快,他在一個沉重書架的背後,摸到了一處微不可察的凸起。輕輕用力,順時針轉動。
“哢噠。”一聲極輕微的機括響動,旁邊的一麵牆壁悄然滑開一道僅容一人側身通過的縫隙。
暗格內光線昏暗,堆著不少箱籠。
莫邪隨手打開一個,裏麵全是耀眼的金銀珠寶,他眼神毫無波瀾,迅速關上。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最終落在角落一個被數道精鋼鎖鏈緊緊纏繞的烏木盒上。
運足內力於指尖,捏住鎖頭,暗勁一吐。“哢嚓!”幾聲脆響,鎖舌應聲而斷。
盒中躺著幾封密信。
他拿起最上麵一封,借著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快速瀏覽。
信上的內容讓他瞳孔驟縮,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上麵明確記錄了莫家莊將被襲擊的具體時間,而淩震天,非但提前知曉,更有充足時間阻止,卻選擇了冷眼旁觀,字裏行間甚至透著一絲樂於見成的意味!
滔天的怒火與恨意幾乎要衝破胸膛,他死死咬住牙關,強迫自己冷靜,繼續翻看。
又一封信,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跡寫著“歐陽明親啟”。
歐陽明!歐陽伯伯!
莫邪的手指控製不住地微微顫抖,他深吸一口氣,展開信紙。
上麵的內容卻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紮進他的心窩,讓他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就在這時——
“吱呀——”一聲,書房厚重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莫邪氣息瞬間收斂到極致,身影一閃,縮進暗格最深的陰影裏,與黑暗徹底融為一體。
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是淩震天,另一個,則是一名全身都籠罩在寬大銀袍中的老者。
那老者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奇特的共鳴感,莫邪隻覺得異常耳熟,心髒猛地一沉。
是他?
淩震天的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恭敬:“護法!莫家莊的手尾已經處理幹淨,保證不會有任何活口泄露消息。”
“那東西不帶莫家莊!”
“不在?”
銀袍老者:“嗯,不在便算了。區區小事,不必再提。‘幽冥軍’計劃進行到哪一步了?上尊的耐心,不多了。”
淩震天:“一切盡在掌握!神醫西門瑾與其侄女西門雁南已被我們‘請’至秘處,有他們叔侄加入,控製心神、激發潛能的‘戮魂丹’很快就能完善。屆時,幽冥軍成,刀槍不入,不知痛楚,隻知殺戮,這天下,誰人能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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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袍老者:“謹慎。此事若成,你我皆是功臣。若敗……萬劫不複。另外,上尊特意點名,那個叫吳原依的年輕人,必須找到,要活的。”
“吳原依?”淩震天不解道“上尊要吳原依作甚……”
“上尊的心思不是你我能猜的。”銀袍使者厲聲道。
淩震天:“明白!我這就加派精銳人手,就算掘地三尺……”
“那倒不必。上尊雖是這個意思,但我們要做的隻需找到吳原依的消息傳回便是!”
不等淩震天接話,銀麅使者已補充道“況且他們已經在邊塞找到了吳原依的落腳處。”
“在何處?”
“就在天門!”
“天門離此600多裏,看來這個功勞目前是與我等無緣了……”淩震天覺得有些可惜。
話音未落,書房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一名侍女端著茶盤,怯生生地敲門而入:“老爺,您要的參茶……”
她話音未落,銀袍老者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閃。
“呃!”侍女喉嚨處出現一道極細的血線,她雙眼圓瞪,臉上還帶著一絲茫然,手中的茶盤“哐當”落地,人也軟軟倒下,頃刻間便沒了聲息。
銀袍老者甩了甩袖袍,仿佛隻是拂去了一點塵埃,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人氣:“聽到了不該聽的,就隻有死路一條。”
暗格之內,莫邪屏住呼吸,全身冰寒刺骨。幽冥軍……戮魂丹……西門瑾叔侄被抓……吳原依被神秘勢力盯上…
莫邪悄無聲息地回到房間,身上已換回那件素淨的白衣,仿佛方才在黑暗中潛行探查的不是他本人。
他剛穩住呼吸,門外便響起了腳步聲。
淩羽峰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兩名低眉順眼的仆人,手中端著精致的酒菜。
“少卿!你醒了?正好,我讓人備了些清淡酒菜,你我兄弟多年未見,當好好敘敘舊。”淩羽峰笑容滿麵,眼神熱切,仿佛之前的不快從未發生。
莫邪心中警惕,但麵上不顯,隻是微微頷首:“有勞淩峰費心。”
他需要維持落魄公子哥兒的人設,不能表現得過於拒人千裏。
酒菜擺上桌,淩羽峰親自執壺,為莫邪斟滿一杯清澈的米酒。“這是江南來的佳釀,清甜爽口,不傷身,你嚐嚐。”
莫邪看著那杯酒,心中閃過一絲疑慮,但淩羽峰的表現並無明顯破綻,且他自信尋常藥物難以對他生效。
為了不引起懷疑,他端起酒杯,象征性地沾了沾唇。淩羽峰見狀,立刻勸道:“莫邪,這可是為弟一番心意,你總要喝一口才是。”
莫邪不想在此時與他過多糾纏,想著淺嚐輒止應無大礙,便依言飲了一小口。
酒液入口,果然清甜,帶著米香,似乎並無異樣。
“少卿!你可知這麽多年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羽峰!少年時我們也隻不過偶爾見幾麵,真惹的你如此難以忘懷。”
“少卿!因為我喜歡你!”
“你慎言……我……”
然而,不過片刻功夫,一股詭異的燥熱便從小腹猛然竄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這熱意並非尋常酒勁,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麻癢意,直衝頭頂,攪得他氣血翻湧,內力竟有渙散之象!
“你……!”莫邪猛地抬頭,眼中偽裝的懵懂脆弱瞬間剝落,隻剩下冰冷的銳利和驚怒。
“你在酒裏放了什麽?!”他聲音因藥力而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和顫抖。
淩羽峰見他藥性發作,臉上偽裝的和善也徹底卸下,露出貪婪得意的笑容:“放了什麽?自然是能讓少卿你……快活似神仙的好東西。”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
莫邪強忍著體內翻江倒海的陌生欲望,疾言厲色:“淩羽峰!你無恥!滾開!”
他試圖運氣壓製,卻發現那藥力霸道無比,越是運功,氣血奔湧越快,那股空虛的渴求便越是強烈。
他趁淩羽峰不備,猛地用力將他推開!淩羽峰猝不及防,踉蹌幾步跌坐在地。
莫邪趁機起身欲衝向房門,他現在必須立刻離開這裏,找個安全的地方逼出藥力!
“砰!”他的手剛碰到門扉,卻發現房門早已從外麵被死死鎖住!
“別白費力氣了。”
淩羽峰從地上爬起,揉了揉摔痛的地方,臉上再無半點耐心和溫柔,隻剩下被反抗激怒的陰鷙和勢在必得,“本少爺看上的,還沒有能逃掉的!”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莫邪的手臂,狠狠將他拽了回來!中藥後的莫邪,力氣競盡數散去,被他拽得一個趔趄。
“放開我!”莫邪無力掙紮著,眼中殺意迸現。
但淩羽峰此刻已被欲望和怒火衝昏頭腦,不管不顧地將他死死按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少卿!你越是掙紮我就越興奮。”淩羽峰低吼著,從床榻暗格裏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精鋼鎖鏈,動作粗暴地將莫邪的手腕、腳踝分別鎖在了床柱之上!鎖鏈冰涼刺骨,與體內灼熱的欲望形成殘酷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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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奮力掙紮,鎖鏈嘩嘩作響,卻難以掙脫。
沒想到這藥力如此霸道。
他抬起頭,眼神如冰刃般射向淩羽峰,試圖用最後一絲理智喚醒對方的顧忌:“淩羽峰!你瘋了!我母親現已嫁予淩伯父,你我名義上已是兄弟!豈可做此亂倫之事?!傳出去,淩家顏麵何存?!你父親豈能容你!”
他本以為提及這層關係能讓淩羽峰有所收斂,卻萬萬沒想到,這話如同點燃了火藥桶,反而徹底激發了淩羽峰內心深處陰暗扭曲的獸欲!
“亂倫?哈哈哈哈哈!”淩羽峰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瘋狂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變態的快意,“兄弟?對!就是兄弟才更刺激!莫邪,你以為我為什麽敢這麽做?”
他俯下身,手指輕佻地撫過莫邪因藥力和憤怒而泛紅的臉頰,語氣得意而殘忍:“告訴你吧,你那清高的母親,根本就沒去什麽觀音閣!她就在府裏!”
莫邪瞳孔驟縮。
淩羽峰繼續用令人作嘔的語氣說道:“你不是想見她嗎?好啊!本少爺這就成全你!”
他猛地朝門外喊道:“來人!去請新夫人過來!就說……本少爺請她來看一場好戲,看看她的好兒子,是如何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
他篤定性子清冷、注重名譽的林婉柔,以及看似軟弱的莫邪,為了顏麵,絕不敢將這等醜事聲張出去。
這種將他人尊嚴踩在腳下、連同至親一起羞辱的掌控感,讓他興奮得渾身顫抖。極致的渴望與扭曲的念頭交織,讓他徹底淪為了被欲望支配的野獸。
門外手下應了一聲,腳步聲匆匆遠去。
淩羽峰並不急於一時,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邊,手指流連在莫邪的臉頰、脖頸,享受著獵物無力反抗隻能隱忍的過程。
他甚至刻意停下來等待,想要在林婉柔麵前,上演最羞辱的一幕。
莫邪緊閉雙眼,身體因藥力和極致的屈辱而微微顫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滲出血絲。
他必須忍耐,必須在母親到來之前,找到脫身之法,或者……等待變數。
另一邊,林婉柔正在自己院中修剪花枝,聽到淩羽峰手下傳來的“邀請”,心中頓生疑竇。
淩羽峰平日與她並不親近,為何突然在夜間相請,還語焉不詳?
她麵上不動聲色,淡淡應道:“知道了,我稍後便去。”卻在轉身的刹那,向自己最信任的侍女遞了一個隱晦的眼色。
那侍女跟隨她多年,立刻心領神會,微微點頭,悄無聲息地退出了院子,腳步匆匆地朝著前廳方向而去。
前廳中,淩震天剛剛送走一位重要客人,正想著是否該去夫人院裏坐坐,遠遠便看見林婉柔的貼身侍女步履匆忙地朝他而來。
淩震天心中一喜,以為是夫人主動尋他。
自從娶了林婉柔,他這顆心便大半係在了她身上。
然而,侍女來到他麵前,匆匆行了一禮,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老爺,夫人……夫人被公子院裏的的人請走了,說是公子有要事相請夫人過去一觀。”
“羽峰?”淩震天眉頭瞬間擰緊。他了解自己的兒子,平日裏胡鬧也就罷了,怎麽會深夜去請林婉柔?
聯想到淩羽峰近日對莫邪那不同尋常的熱切,以及他那些上不得台麵的癖好……
一股極其不祥的預感,如同冰冷的毒蛇,驟然纏上了淩震天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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