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莫邪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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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柔隨著那手下匆匆來到淩羽峰的院門前,卻發現房門竟從外落了鎖。
一種強烈的不安攥緊了她的心。
那手下也麵露難色,下意識地朝門內高聲請示:“公子,夫人到了。”
門內靜默一瞬,隨即傳來淩羽峰帶著不耐與亢奮的聲音:“把門打開!請新夫人進來!”
鎖鏈“嘩啦”一聲被取下。
林婉柔身形一頓,便疾步跨入房中。
室內燈火通明,她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被那張寬大床榻吸引過去。
隻見一個白衣男子被冰冷的鐵鏈牢牢鎖住手腳,呈“大”字形禁錮在床上!
當看清那男子隱忍潮紅的麵容,隻覺眼前一黑幾乎暈厥。
竟是她失蹤多日的大兒子莫邪!
“少卿——!”她失聲尖叫,無比擔憂。
她本能地就要撲過去,卻被手下眼疾手快的攔住。
淩羽峰卻獰笑一聲,故意猛地扯開莫邪領口的衣襟,讓他精壯的胸膛完全暴露出來,一隻手還極其侮辱性地在上麵滑動。
而莫邪,麵色潮紅,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急促,似乎正被強烈的藥力折磨,抵抗微弱。
這淫靡而殘酷的一幕,瞬間擊潰了林婉柔的理智。
“畜生!淩羽峰你這個畜生!放開他!放開我兒子!”
她目眥欲裂,血絲瞬間布滿眼眶,淚水洶湧而出,發瘋般想衝過去,卻無能為力。
她拚命掙紮,聲音淒厲破碎,一遍遍喊著:“少卿!少卿你看看娘!淩羽峰!你不能這麽做!他是你……你不可以!!”
她罵得越狠,哭得越淒慘,淩羽峰反而越興奮。?
他變態的掌控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按住新夫人!”他命令道,“把椅子搬過來,讓新夫人坐下,就放在床邊!讓我們的新夫人好好看清楚,她兒子是怎麽在我手下快活的!”
他狂妄自大,以為這深宅內院的醜事絕不會外泄,以為這對母子為了顏麵隻會忍氣吞聲。
他將林婉柔強行按在床前的椅子上,逼迫她直麵這令人發指的場景。
他洋洋得意地宣泄著扭曲的執念:“看到了嗎?少卿!我惦記了你這麽多年,想了這麽多年,你終於要是我的了!誰也阻止不了!”
他瘋狂地輸出著汙言穢語,卻發現身下的莫邪,除了生理性的潮紅與喘息,眼神竟異常冰冷清明,正死死地盯著他,那目光如同深淵寒冰,竟讓他亢奮的頭腦清醒了一瞬。
他有些驚訝,隨即是惱怒:“這麽能忍?我看你能忍到幾時!”
他趁著“藥效”逼問:“求我啊!莫邪,像條一樣求我你,我就幫你……”
莫邪咬緊牙關,額角青筋暴起,汗水浸濕了鬢角,但硬是沒有發出一絲求饒之聲。
此刻他隻覺得無比惡心。
淩羽峰被他這無聲的抵抗徹底激怒,獰笑著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褲腰帶:“好!有骨氣!我看你待會兒還硬不硬氣得起來!”
說著他開始解莫邪的腰帶,那是卡扣似的,隻輕輕一按,哢嚓一聲。腰帶便從莫邪的窄腰間脫落。
淩羽峰隻覺得小腹一熱,他伸出手,恨不得一瞬間便把床上的男人脫個精光。
衣料被緩緩的撥開,又露出了莫邪健康的腰線!
莫邪不像吳俊泉那樣白皙,但他的臉給人的感覺也依舊是那種俊美型的。但衣服一脫,卻是無比健康的陽剛之氣!
淩羽峰喉間一緊,體內的欲火升騰。
“把新夫人請出去吧,本少爺我要幹正事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林婉柔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她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
“不可!住手!淩羽峰——少卿他……他是你的親哥哥啊!!”
淩羽峰身形一頓,險些要觸碰莫邪的胸膛的手赫然停住。
“什……什麽?”
“砰!”
房門被一股巨力猛地撞開,剛趕到門口,恰好將這句話一字不落聽入耳中的淩震天,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感覺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巨手狠狠攥住,驟然停止跳動,渾身的血液瞬間冰涼!
“婉柔,你……你說什麽?”淩震天的聲音幹澀得如同砂紙摩擦。
林婉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地,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泣不成聲。
這隱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在這最不堪的情形下被血淋淋地揭開。
“是真的……震天!”
一聲“震天”輕柔的喚起,淩震天隻覺得胸腔的熱血在沸騰。
一聲“震天”,也喚醒了那塵封多年的往事。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緩緩道“那年……那夜,觀音廟內,我便已有了身孕……後來家族逼我嫁入莫家,我……我不得不帶著三個月的身孕嫁了過去……莫問天他……他知道,但他待少卿視如己出……”
淩震天臉上的表情從極度的震驚,到恍惚,再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狂喜與愧疚的複雜情緒!
甚至這麽多年,他都有過恨。他恨他心愛的女人在離開他之後就飛快的另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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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今天他才知道,當時那種情況。婉柔沒得選。
“婉柔……”他望向心上人的目光更是充滿疼惜!
他看向床上被鐵鏈鎖住的莫邪,那眉眼,那輪廓,此刻看來,竟真的與自己年輕時有七八分相似!
原來,他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女人,在二十多年前就生下了與自己的骨肉。
可是他卻是一無所知。
而淩羽峰,則徹底驚呆了!
他像一尊泥塑木雕般僵在那裏,他的手還停留在半空,臉上瘋狂的笑容凝固,轉而變成極致的錯愕、荒謬和不敢置信。
“不……不可能……你騙我!”他嘶吼著,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心心念念、不惜用盡手段也要的白月光,竟然是他同父異母的?!
這簡直是對他扭曲欲望最殘酷的諷刺和懲罰!
林婉柔癱倒在地,仿佛被抽走了靈魂。這個秘密她本想帶進墳墓,永世不再提起。
淩震天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翻騰的心緒,小心翼翼地上前,俯身將虛脫的林婉柔從地上抱起來,動作輕柔無比,眼中充滿了失而複得的激動與憐惜。
他對心愛女人的話,沒有任何懷疑。
就在這混亂、震驚與悲喜交織的時刻,一個冰冷的聲音清晰地響起,打破了凝滯的空氣:
“所以——” 原本躺在床上,看似被藥力控製、虛弱無力的莫邪,突然緩緩坐直了身體!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他手腕腳踝猛地發力!
“鏗!鏘!”
那束縛著他四肢的精鋼鐵鏈,竟應聲而斷,碎成數截,叮當作響地掉落在床榻和地麵上!
莫邪無視眾人的驚愕,麵無表情地伸手,將被淩羽峰扯開的衣襟微微攏好。
隨著他的動作,他身上那股柔弱、迷離的氣息瞬間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凜然、強大、深不可測的冰冷氣場。
“你……你不是中了‘極樂神仙散’嗎?!”淩羽峰指著莫邪,聲音因驚懼而變調。
那藥效之猛,他親眼見過,絕無作假!
莫邪緩緩抬眼,目光如冰錐般刺向淩羽峰,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區區下三濫的迷藥,也想奈何我莫邪?簡直笑話。”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震驚的淩震天和哭泣的林婉柔,聲音平靜卻帶著洞悉一切的寒意:
“不過是配合你們所有人演了一場戲罷了。”
“少卿!”林婉柔率先掙開淩震天,衝到莫邪的懷中“少卿!”
莫邪身形一頓,啞聲應道“母親!”
一聲“母親”雖叫的平淡,卻還是看出莫邪心中的柔軟。
林婉柔也不說話,隻是不停的低聲的抽泣著!
莫邪終究是心頭一軟,輕輕地耐心的拍著母親單薄的後背。
“少卿!不要怪娘!我……”
林婉柔淚眼婆娑,卻是無比狼狽。
她害怕兒子會恨她,恨她的隱瞞,恨她的不貞……
“母親!孩兒不怪你!”他很溫柔的將林婉柔又扶回到椅子上坐下。
淩震天目光一直停在他們母子身上,眼神複雜,內心酸澀。
緊接著他發現莫邪的目光已經落到他身上。
他居然有一絲激動,內心的情緒翻湧無比!
過了很久,莫邪才冷冷道“……淩老爺!”
淩震天心頭一酸,歎道“少……少卿!你說!”
他想讓莫邪叫他一聲父親,但此刻這窒息的氣氛讓他說不出口。
他知道莫邪也叫不出口。
他此時不會勉強。
“我在淩老爺的書房暗格中,找到了一封信。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待莫家莊被滅之後,務必要‘奪回’我的母親林婉柔。”
他的目光最終定格在淩震天臉上,一字一句道:“那是多深的執念,才能讓你對莫家莊的慘劇冷眼旁觀,甚至樂見其成?”
淩震天沒想到莫邪已經知道了這麽多內情。
他坦然道“我知道你怪我!但這場悲劇是我無法阻止的,當然我也不想阻止!”
莫邪冷聲道“我雖非莫問天莊主親生,”莫邪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但他待我恩重如山,視如己出。養恩大於生恩,我無法做到冷眼旁觀。”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隻剩下冰冷的清明:“淩老爺既已知道內情,還望告知到底誰是殺害莫家莊的真凶?”
淩震天沉默著沒有回答,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掙紮。
顯然這一絲掙紮也是因為林婉柔與莫邪引起!
氣氛變得尷尬,且緊張。
突然似乎是才反應過來的淩羽峰,似乎徹底崩潰了。
他無法接受這荒謬絕倫的現實,癱軟在地,眼神空洞,嘴裏反複喃喃:“哥哥……親哥哥……哈哈……哈哈哈……”
笑聲淒厲如同夜梟,充滿了絕望和瘋狂。
突然衝到了淩震天的麵前,猛然跪下。
“爹!這一定不是真的?少卿他不是……”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使他狂叫的聲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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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你這個畜生!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麽?”
淩羽峰仿佛聽不見父親的怒罵,他的眼中隻有那偏執的篤定“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林婉柔騙您的……”
淩震天卻又一腳踹上這個逆子的腰間。
“丟人現眼的玩意!”
淩羽峰痛苦的哀嚎,終於暫時安靜了下來。
“不是的……”
房間內,一時隻剩下林婉柔壓抑的啜泣,淩羽峰瘋癲的低聲囈語,以及淩震天複雜沉重的呼吸。
莫邪冰冷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向淩震天。
他看著莫邪,眼神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從未有過的柔軟與慈祥,甚至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討好。
“少卿!我雖是知情人,”淩震天回答得斬釘截鐵,語氣急切,仿佛生怕莫邪不信,“當我得到這個消息,這個滅門行動已經展開。縱然我有心阻止也來不及。”
“雖然我也不想阻止,但我要阻止的話,也沒有這個能力。”
他眼神中的愧疚不似作假,這讓莫邪緊繃的心弦略微一鬆,但隨即更大的疑雲籠罩下來。
林婉柔見二人對峙,心中焦急。她敏銳地察覺到這件事情必然是一根刺,紮在他們母子心中,若不解決,母子間必生嫌隙。
她立刻上前,淚眼婆娑地逼迫道:“震天!事到如今,你還要隱瞞嗎?我們的兒子想要知道真相,你難道要讓他一直活在仇恨和迷霧裏?說出來!到底是誰幹的?”
一邊是天降好大兒冰冷的質問,一邊是心愛女人帶著哭腔的逼迫,淩震天陷入巨大的痛苦掙紮之中,額頭青筋暴起,雙手緊握成拳,指節泛白。
看著淩震天如此掙紮卻依舊不肯吐露半個字,莫邪眼底最後一絲微弱的期待也熄滅了。
就在淩震天以為他還要咄咄逼人的逼問自己時,他眼角的餘光極其細微地向上瞥了一下,嘴角幾不可察地抽動了一瞬。
隻見莫邪輕嗤一聲,帶著幾分了然與嘲諷:“到了這般境地,仍不肯說。看來,這背後牽扯的,定然是個足以顛覆一切的驚天秘密了……”
他的話鋒在此處微妙地一頓,隨即抬起頭,目光不再是看向淩震天,而是直接射向房間上方粗壯的房梁,語氣陡然轉為一種混合著無奈和戲謔。
“……上麵的三位,戲看夠了?此時還不現身,又待何時?”
“……”
他這話如同平地驚雷!
淩震天、林婉柔,甚至地上半瘋癲的淩羽峰,全都瞬間僵住,齊刷刷地、難以置信地抬頭望向那高高的、原本在他們意識裏空無一物的房梁!
在眾人驚駭欲絕的目光注視下。
“噗嗤……” 一聲忍俊不禁的輕笑率先傳來。
緊接著,三道身影,如同沒有重量般,輕飄飄地、帶著幾分悠閑意味地從房梁上翩然落下。
為首那人,錦衣玉帶,麵容俊美得近乎妖異,但那星眸卻亮的紮人。嘴角噙著一抹頑皮的笑意,正是吳俊泉。
他身後,跟著一臉“我什麽都知道但我就是不說”模樣的百曉生,以及軟萌軟萌的左一。
這三人的出場方式如此突兀,姿態如此……從容,與房間內原本凝重、痛苦、羞憤的氛圍形成了極其荒誕滑稽的對比!
淩震天的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他感覺自己幾十年的武功都練到狗身上去了!
三個大活人!就在他頭頂!看了多久?聽了多少?
他方才那些關於父子情深的柔軟表現,那些掙紮痛苦……他猛地看向地上衣衫不整、險些……的淩羽峰,又想起自己之前那些心思……一股熱血直衝頭頂,讓他老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羞憤得幾乎要吐血!
林婉柔更是“啊”的一聲低呼,下意識地用袖子掩住臉,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她剛才那些哭訴、那些逼迫……全被人聽去了!
而地上原本眼神空洞的淩羽峰,在看清吳俊泉三人,尤其是接收到吳俊泉那帶著明顯調侃笑意的目光時,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
他想起了自己剛才對莫邪的上下其手,想起了自己那些汙言穢語,想起了自己……甚至去解褲腰帶!
原來……原來這一切,都被這三個人看在眼裏?!
他“呃”地怪叫一聲,不是瘋癲,而是極致的羞恥和社死帶來的衝擊,讓他雙眼一翻,這次是真的暈了過去——或許暈過去才是此刻最好的解脫。
莫邪看著施施然落地的吳俊泉,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他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俊泉……戲看得可還過癮?”
吳俊泉聞言,抬手摸了摸鼻子,臉上那燦爛的笑容終於帶上了一絲顯而易見的尷尬,他幹笑兩聲:“嘻嘻……莫大哥!還沒看夠呢……”
這不怪吳俊泉,看這三人的八卦表情,顯然都沒看夠!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淩震天感覺自己的臉皮已經被放在地上反複摩擦了。
偌大的房間內,氣氛從之前的沉重壓抑,急轉直下,變得無比詭異、尷尬,還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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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幾位沒看到我莫邪的醜態畢露,看來頗為失望呢?”
左一與百曉生暫時不接話。
莫邪的目光很自然的又落到吳俊泉身上。
吳俊泉又笑了笑,大言不慚道“我們隻是想看看,莫大哥會不會被人扒光衣服?莫大哥何時反抗?如果實在不願意反抗,有必要時我們也會出手保你清白的……”
話音未落莫邪已上前給了他頭上一個瓜栗。
吳俊泉也不惱,因為這梁上之舉,他們的確不占理。
“嗷……莫大哥……有點痛!”他邊說著邊摸摸自己被敲的頭。
左一與百曉生努力憋笑中。
原本緊張的氣氛忽然變得十分輕鬆。
一邊的淩震天見莫邪的注意力已被眼前從天而降的美少年吸引,心中也是鬆了口氣!
莫邪看不出喜怒,又追問道“在上麵待了多久了?”
吳俊泉老實回答道“從你喝下第一口米酒的時候!”
莫邪沉著臉問道“那時你們就知道那酒有問題?”
三人齊齊點頭。
莫邪皺眉追問道“為何不提醒我?”
三人齊齊尷尬一笑。
隻有吳俊泉又不怕死的將原因說了出來“我們好奇,藥效發作的時候,莫大哥會是什麽樣子,還有就是如今莫大哥,你這麽厲害,那藥對你不知有沒有用……”
“你們……”莫邪咬牙,他的眼神在三人身上一一掃過。
那三人依舊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當真是損友!
莫邪哭笑不得,他也不想再說話了。
吳俊泉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又補充道“莫大哥,你當時應該是知道的吧!”
吳俊泉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比之前要認真了許多。
隻是眼角還有上揚的笑意,十分可愛。
這令莫邪沒辦法生他的氣。
氣氛越加輕鬆,這正是所有人想看到的。
尤其是淩震天!這天降的三個少年,簡直就是為他來解圍的。
“幾位少年英雄,此處不宜交談。我們移置花廳吧。”
莫邪沒有反對,眾人也不會反對!
房間雖然很大,但是架不住人多,還是會顯得擁擠。
出房門前,淩震天命人將房門落了鎖。
他冷冷道“既然這逆子這麽喜歡給房間落鎖,就關他幾天吧!”
淩府的會客廳內
吳俊泉,百曉生與左一依次落座。
淩震天命人為他們端來了熱茶水。
莫邪坐在三人對麵。
說來奇怪,明明可以一人坐一方。
但那二人非要擠著吳俊泉坐,也不嫌熱。
淩震天知道他們有話要說,便找個借口,帶著林婉柔暫時離開。
整個客廳隻剩下他們四人,還有一個伺候的年輕仆女!
那仆女倒完茶便規規矩矩的站到一旁,宛如一尊雕像。
莫邪並未喝茶,隻接著問道“你們聽到了多少?”
吳俊泉“一字不漏!”
百曉生“我沒聽的很清楚。”
左一“我什麽也沒聽見。”
三人同時道。
顯然隻有一個人說了真話。
莫邪望著吳俊泉,吳俊泉卻又笑道“我耳力一向好,你知道的。”
唉!莫邪已經徹底沒有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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