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河北之戰·韓遂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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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位,曹操雖然兵敗兗州,兵馬損失慘重,短期內無力再戰,但是依舊不得不防;而西涼韓遂則想一顆毒瘤,不除的話,遲早不得安寧,這次兩線作戰我軍算是損失慘重。吾欲平西涼,再南下與曹操決戰!。”
    趙雲深知,若想真正穩固河北,必須徹底解決西涼之患。隻有平定西涼,才能免除後顧之憂,全力應對中原諸侯的威脅。
    而西涼韓遂,不僅是河北的心腹大患,更是馬超的殺父仇人。此戰,既是平定西涼,也是為馬超報仇雪恨。
    郭嘉獻計道:“主公,西涼韓遂雖聯合諸將,但其內部矛盾重重。我們可先以大軍壓境,再分化其聯盟,必能一舉平定西涼。”
    田豐點頭附和:“西涼地勢險要,騎兵強悍,需以精銳之師速戰速決。若拖延日久,恐生變故。”
    趙雲沉吟片刻,目光堅定:“好!傳令全軍,即刻準備西征!”
    趙雲親率八萬精銳,以馬超為先鋒,典韋為中軍大將,太史慈為後軍統領,浩浩蕩蕩向長安進發。與此同時,他命令高順在長安集結兵馬,準備合兵一處,直取西涼。
    趙雲命馬超作為先鋒,心中對趙雲感激不盡,其心中燃起熊熊怒火。韓遂是殺害其父馬騰的仇人,此戰不僅是為趙雲平定西涼,更是為父報仇。
    他手持長槍,目光如炬,對麾下將士說道:“韓遂乃我殺父仇人,此戰必取其首級,以慰我父在天之靈!”
    西涼鐵騎齊聲高呼:“誓死追隨將軍,為馬騰將軍報仇!”
    趙雲大軍抵達長安時,高順已率三萬兵馬在城外列陣迎接。兩軍會師,士氣大振。
    趙雲站在高台上,望著麾下十一萬精銳,朗聲道:“西涼韓遂,屢犯我境,今日我率大軍親征,誓要平定西涼,還西涼太平!”
    眾將士齊聲高呼:“誓死追隨主公,平定西涼!”
    韓遂得知趙雲親征,心中大驚,急忙召集西涼諸將商議對策。成公英獻計道:“趙雲兵鋒正盛,不可正麵迎戰。我們可依托西涼地勢,分兵襲擾其糧道,待其疲憊,再一舉擊破。”
    韓遂點頭稱是,立即下令讓各路諸,自行分兵襲擾趙雲大軍。
    趙雲深知西涼地勢險要,騎兵強悍,若貿然深入,恐遭埋伏。於是,他采納郭嘉之計,命馬超率兩萬精銳騎兵,先行掃蕩西涼外圍,清除韓遂的襲擾部隊;
    同時,命太史慈率弓弩手埋伏於險要之處,防備韓遂騎兵突襲。
    馬超率騎兵橫掃西涼外圍,連破韓遂數支襲擾部隊,繳獲大量糧草輜重。韓遂見襲擾戰術失效,隻得收縮兵力,命令馬玩,成宜等人固守金城。
    趙雲大軍逼近金城,韓遂率軍出城迎戰。兩軍陣前,趙雲白袍銀甲,手持龍膽亮銀槍,朗聲道:“韓遂,你屢犯我境,今日我親率大軍前來,你若投降,可免一死!”
    韓遂冷笑道:“趙雲,你雖勇猛,但西涼乃我根基,豈容你染指!”
    話音未落,韓遂麾下大將閻行拍馬而出,直取趙雲。趙雲冷笑一聲,長槍一揮,僅三合便將閻行挑落馬下。韓遂大驚,急令全軍衝鋒。
    正當兩軍混戰之際,馬超率西涼鐵騎從側翼殺出,直取韓遂中軍。韓遂見馬超來勢洶洶,急令成公英率軍迎擊。
    馬超長槍如龍,連挑數將,成公英不敵,被馬超一槍刺中肩胛,倉皇敗退。
    韓遂見大勢已去,隻得放棄了守金城。領大軍退守威武。威武在馬家多年的經營下,城高牆厚趙雲快速攻下是不可能的。
    “眼下趙雲來勢洶洶,我軍指揮不一難以抵擋,諸位該如何是好?”韓遂對眾人說道。
    “如今隻好固守威武,可領梁興和侯選、程銀,率部襲擊趙雲後方,趙雲遠征而來,糧草供應困難,時間一久趙雲必定敗退!”閻行對韓遂建議道。
    韓遂退守威武城後,命人加固城牆、深挖溝,城中糧草足以支撐半年。他采納閻行之計。
    令梁興、侯選、程銀率西涼輕騎分三路襲擾趙雲糧道,專挑深夜焚毀輜重車隊。趙雲軍中接連三日糧草被劫,士氣漸生動搖。
    “西涼鼠輩,隻會暗箭傷人!”馬超怒摔戰報,眼中血絲密布。他按劍請命:“主公,給我五千精騎,必斬梁興首級懸於轅門!”
    趙雲卻按住馬超肩頭,搖頭道:“孟起稍安,韓遂要耗,我們便陪他耗。”轉身對郭嘉道:“奉孝,該用那支‘暗棋’了。”
    當夜,一隊喬裝成羌族商旅的密使潛入西平,將十車金銀暗中送至梁興大營。羌族在西涼走商最正常不過,梁興貪財大擺筵席招待商隊。
    次日清晨,梁興酒還沒醒,其部下發現主將帳中竟藏著刻有韓遂印信的密信:“事成後殺侯選、程銀滅口。”
    侯、程二人得信後勃然大怒,當夜率部反攻梁興。西涼三將內訌,襲擾之策不攻自破。
    許昌
    許昌城中,曹操裹著貂裘咳嗽不止,眼中卻精光四射:“子孝曹仁字),你領五萬兵佯攻鄴城。文若荀彧字),給袁本初送二十船糧草——就說孤助他取廣川!”
    “可同時孔融,袁術一同起兵前往渤海,助袁紹北上襲擊幽州。”荀彧拱手說道。
    “可行!”曹操整理了一下貂裘應聲道。
    二人立即領命去安排,曹仁大軍壓境鄴城,田豐卻令守軍高掛免戰牌,暗中將城內鐵匠悉數調至北門,日夜趕製拒馬鐵蒺藜。
    袁紹得曹操糧草後,果然派袁譚,袁尚急攻廣川,卻被夏侯博用浸油草席鋪滿護城河,待袁軍渡河時火箭齊發,燒得二人潰退三十裏,袁紹和袁術,孔融,則急襲幽州。
    趙雲剛剛攻陷西平城,眾人還沒來得及休息,忽然一騎快馬疾馳入城,馬背上的信使渾身是血,手中高舉田豐的急報:“主公,大事不好!曹操給袁紹提供糧草器械,派袁譚、袁尚急攻廣川,夏侯博將軍雖用火攻擊退二人,但袁紹、袁術、孔融聯軍已攻破北平,正急襲幽州!曹操也趁機北上,猛攻鄴城!”
    趙雲接過急報,眉頭緊鎖。西涼雖平,韓遂聯軍還在威武集結,若是此時選擇退兵,恐怕今日的付出全都白費哦,而韓遂也會得寸進尺。但河北是他的根據所在。如今腹地卻陷入四麵受敵的危局。他立即召集眾將商議對策。
    郭嘉展開地圖,迅速分析道:“主公,眼下局勢危急,隻能分兵應對。袁紹、袁術聯軍雖破北平,但其兵力分散,可令沮授將軍死守幽州,拖住袁軍主力。
    曹操北上攻鄴城,是打算趁我軍在西涼和韓遂未分勝負之時,拿下都城控製陛下?我得隻能可派騎兵部隊,徐晃、太史慈率軍急援鄴城,務必擋住曹軍攻勢,我領大軍緊隨其後!。”
    趙雲點頭,目光堅定:“好!傳令沮授,務必死守幽州;徐晃、太史慈率軍馳援鄴城;馬超你與高順繼續進攻威武,先破韓遂,再圖曹操!”
    幽州城內,沮授早已料到袁紹的進攻。他命人加固城防,深挖壕溝,同時在城外設下伏兵。袁紹大軍抵達幽州城下,立即發起猛攻。然而,沮授指揮有方,守軍士氣高昂,袁軍數次攻城皆被擊退。
    袁術見久攻不下,本來兵力就少,心生退意,對袁紹說道:“兄長,幽州城防堅固,不如暫且退兵,另作打算。”
    袁紹怒道:“趙雲主力遠在西涼,此時不攻,更待何時!”他下令全軍日夜攻城,務必拿下幽州。
    徐晃、太史慈率軍星夜兼程,趕赴鄴城。而曹操大軍已兵臨城下,田豐率守軍拚死抵抗,但曹軍兵力占優,鄴城岌岌可危。
    “哈哈!鄴城今日必破,傳令全軍進攻,拿下鄴城,孤重重有賞!”連續三天的進攻,曹操看得出來整個鄴城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而無論是河東的衛家,還是常山,晉陽來的援軍,全部被曹操所預料到,一一派派兵去襲擊和阻攔,此時鄴城的田豐拒絕了曹操派來的勸降使者,並且已經做好必死的準備。
    徐晃與太史慈領過了四天四夜趕路,終於趕到鄴城外,並不急於進城,而是徐晃決定繞到曹軍大軍側方。
    利用重騎兵的衝鋒之勢,強行衝破敵軍陣營,直取曹操中軍。太史慈作為外援,避免曹操有所準備,以便策應。
    徐晃對曹操大軍發起猛烈的衝鋒,剛衝到一半,隻見隻見曹軍中殺出一騎,為首正是大將曹洪。
    原來曹操早就接到情報,趙雲派來了援軍,故意再次讓曹洪領虎豹騎在這裏等候。而且曹軍曹仁令旗變換,隻見整個陣型快速轉變,隱隱約約準備將徐晃合圍起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徐晃依舊對曹洪的虎豹騎,發起最猛烈的衝鋒。黑甲重騎的裝精良,身經百戰徐晃對於前麵這一支重騎兵死毫不畏懼。
    史慈率眼見情況不妙,領著五千玄甲騎趁著曹仁轉變陣型之時,猛攻曹仁大軍,給徐晃專心衝鋒曹洪虎豹騎。
    徐晃的黑甲重騎與曹洪的虎豹騎碰撞在一起,一時間塵土飛揚,喊殺聲震天。徐晃武藝高強,一杆大斧舞得密不透風,硬是在虎豹騎中撕開一道口子,向著曹操中軍衝去。
    太史慈那邊,五千玄甲騎如黑色洪流衝向曹仁大軍。曹仁指揮士兵奮力抵抗,但太史慈神勇無比,所到之處曹軍紛紛倒下。
    另一邊,馬超與高順猛攻威武。韓遂本以為趙雲會撤兵回援,沒想到馬超依然凶猛進攻,漸漸招架不住。
    但是威武城高牆厚,無論馬超與高順強攻數日,依舊無法突破城頭。這讓報仇心切的馬超,日日在城外叫陣,可韓遂鐵了心死守威武,就是不出城應戰。
    臘月初八,西涼突降暴雪。馬超率三千死士口銜枚、馬蹄裹布,沿結冰的渭水潛行至威武城南牆。
    子時三刻,城頭哨兵嗬欠連連之際,高順領著三百餘人悄悄潛道城下,奮力甩出飛爪攀上城牆。城牆上熟睡的西涼士卒,全都成為了陷陣營的刀下鬼,高順頃刻間奪下南門。
    “韓遂老賊!可還記得扶風馬孟起!”南門一開,馬超的怒吼響徹街巷,銀槍挑飛數十親兵,直撲太守府。
    韓遂從夢中驚醒,連忙從榻上驚跳而起,來不及穿著赤腳逃向後院馬廄,策馬而逃。
    馬超在後麵緊追追上,馬超奮力甩出手中長槍,槍尖穿透韓遂後背時,這位西涼梟雄竟就這麽被釘在雪地上,鮮血順槍尖流出淌成冰溜。
    馬超割下韓遂首級,高懸於城門之上。西涼諸將見韓遂已死,紛紛歸降。馬超與高順整軍返回。
    高順和馬岱,賈詡等人處理西涼善後工作,馬超按照趙雲走的時候的指令,也領西涼鐵騎,火速趕回冀州馳援。
    馬超率領西涼鐵騎晝夜兼程趕往冀州。此時,在鄴城戰場上,徐晃與太史慈雖英勇奮戰,但曹軍畢竟人數眾多,又被曹仁,曹洪牽製。
    二人見沒有機會靠近曹操,便指揮鐵騎,對著攻城部隊開始衝鋒。曹操見曹仁,曹洪等人無法完全牽製徐晃二人,攻城不部隊若是慘重,荀彧建議暫且收兵,聯合袁紹等人一同攻城。
    曹操聽取荀彧建議,暫時收兵整頓。徐晃與太史慈趁此機會進入鄴城,與田豐會合。三人商議之後,決定堅守城池等待趙雲大軍到來。
    馬超率領的西涼鐵騎一路狂奔,很快接近冀州戰場。袁紹等人圍攻幽州許久,仍未能攻克,沮授憑借智謀一次次化解危機。隨著馬超的到來,局勢發生變化。他率鐵騎衝擊袁紹聯軍側翼,袁紹聯軍陣腳大亂。
    趙雲率領大軍卻沒有到達鄴城,而是在虎牢關安營紮寨。袁紹對幽州久攻不下,收到曹操的信後,讓袁術繼續圍困沮授。
    不讓他南下支援鄴城,自己和韓猛,?樂就?領兵需要,前往鄴城和曹操會合,馬上就要回到自己當初的宮殿,袁紹心中不禁有些許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