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恃美行凶的炮灰he了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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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智商高低,光是‘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這句名言能流傳至今,就有一定的道理。
    聽到傳話的幾個人火速反應過來蘇牧尤的言下之意。
    他們關起門來一商量,當機立斷改變了應對措施。
    穀月柯作為對蘇牧尤的安全承諾保證者,選擇了繼續留在邱家。
    而許巍則是連夜回了林氏,準備車馬回鄉下,去找宗族鄉親好好打聽打聽。
    他們十分清楚,自己是在闖關,並不是在度假。
    困點、累點,總比死了好。
    以最快的速度破局才是關鍵。
    對邱家那邊的說辭也好糊弄,就說家裏有突發性的事情需要回去處理即可。
    他們是親家,並非上下級的關係。
    基本的邊界感是有的,浮於表麵的交代一下,邱家並不會去阻礙影響。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全員總動,那邊蘇牧尤也沒得到安寧。
    原本以為今天一天的苦都吃完了的他,一低頭就看見了變成了淺褐色的手腕痣。
    剛來這個副本時,那還是相當粉嫩的一顆。
    不同尋常的改變,讓他心中警鈴大作。
    再次將意識沉進,裏頭【2.請讓新郎官平息怒火。】這條赫然用了加粗的字體。
    不僅如此,就連顏色也變成了刺眼的鮮紅。
    隨著他心跳的頻率一陣一陣的外擴發散,僅一眼就能事情的嚴重性。
    鬼新郎現在是相當生氣。
    ......帶入一下也不是不能理解。
    結冥婚的新娘不僅找了個野老公,野老公還壓得正房鬼隻能縮在陰暗的小角落。
    這換誰來能心平氣和的接受這般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看來利用‘工具’讓自己處於絕對安全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起碼得限製一下程度。
    蘇牧尤結束自省,從意識沉入的狀態中脫離。
    一睜眼,左右兩個不同深淺的黑影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你們......”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把邱氏的牌位放回桌子上。”
    那逼仄的小旮遝看著就憋屈,待遇先提上來再說。
    本來聽他不承認這門婚事,已經將另一隻鬼的存在忽略的黑影瞬間警覺了起來。
    深色的那個端著一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為、為什麽?”
    就差沒把‘不樂意’三個字刻在鐵胚麵具上。
    淺色那隻已經將半個身子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嘴巴不利索,就用行動留住想要留的人。
    從某種程度來說,也算是個天才。
    祂們也沒功夫內鬥了,當‘第三者’出現時,一致對外。
    好在鬼怪雖然有形,但也僅此而已,蘇牧尤並沒有被壓得喘不過氣,他喃喃道:“這好歹是人家的房子。”
    給主人家一點該有的尊重沒毛病!
    深色的黑影端詳著他的表情,努力想從中分析出點什麽。
    淺色黑影埋首在他懷裏,似乎在用冰冷的麵具故意硌他表達不滿。
    在短暫的相處中明白對方不會傷害自己的蘇牧尤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
    他一手扒住淺色黑影的臉往外推,一手撐著床起身。
    故意拖著聲音說道,“你們不去我去!”
    深淺兩道身影同時動了。
    眨眼間化成了黑霧消失,沒過兩秒又重新出現。
    等再次扭頭看向桌麵時,那塊嚇唬過人的牌位已經重新擺放在上麵了。
    深色黑影甕聲甕氣,“好了。”
    蘇牧尤眸光微閃,發現激將法的效果比想象中的還要好。
    或許,他可以......
    黑影全然不知道他在打什麽歪主意,隻有背著良心將事情辦好的惆悵。
    蘇牧尤又拿出了自己的擼狗的手法,將深淺兩隻鬼怪好好rua了一通。
    似乎在用這個方式讚揚他們的乖巧聽話,就差嘴上沒來一句“good boy”了。
    摸完,他語氣柔和的說道,“你們兩個別嚇著邱氏了,把氣勢收一收。”
    ‘笨人’也有‘笨人’的方法。
    走不來彎彎繞繞,那就直接點。
    既然鬼新郎出了問題,那就把對方叫出來好好問問。
    擅長順杆上爬的蘇牧尤有恃無恐。
    ‘工具’在手,不用擔心生命安全。
    語畢,現在輪到兩個黑影倏地坐直了。
    祂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聽覺了。
    什麽叫做“別嚇著邱氏”?
    不是說不承認這門婚事嘛,怎麽還開始考慮上對方的心情來了!
    還讓祂把氣勢收一收,這分明就是偏心!
    深淺兩個黑影的眼睛裏,都寫滿了控訴與委屈,好像被渣男狠狠欺騙了感情一般。
    如果文字儲備多一些的話,說不定已經開始絮絮叨叨的指責某人的言不對行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先別急。”
    蘇牧尤勾了勾手指,示意祂們兩個湊近些。
    他壓低了聲音,“我隻是有事情問邱氏,你們別多想。”
    深淺黑影不語,隻是繼續執拗的盯著他。
    別多想這句話,怎麽聽著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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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牧尤好像在祂們眼中看見了一閃而逝的猩紅。
    不管是不是幻覺,心髒瞬間一緊是真的。
    他手心有些濕潤,是因為過度緊張而出汗了。
    隻能將剛掌握的小技巧拿出來用。
    纖長的食指戳上了鬼怪的肩膀。
    蘇牧尤眼神飄忽並沒有直視前方,“不照做的話我就生氣了,生氣就不喜歡你們了。”
    色鬼好像挺喜歡自己的‘野老公’身份的。
    既然對方把王兵逗笑間的譏諷當了真,那他就小小的打情罵俏一下。
    用激將法去促使對方達成自己目的的同時,還需要維護一下雙方之間的安穩。
    蘇牧尤心虛的樣子就像是將打碎了的家具藏在了身後的小貓,一眼就能勘破。
    但黑影現在已經無暇去顧及戳破了,威力更大的還得是那句“不喜歡”。
    心中的介意和不滿像水蒸氣一般蒸發了,隻留下了惴惴不安的慌亂。
    被戳的是深色黑影。
    祂順勢握住了蘇牧尤的手,放到自己的麵具上蹭了蹭,“不生氣。”
    原本暗藏著銳利的眸子現在變得濕漉漉的,侵略性跳崖式下跌,最終砸了個稀巴爛。
    淺色黑影因被冷落耷拉著腦袋,被頹態籠罩。
    等等。
    生氣就不喜歡,那不生氣就是喜歡!
    伴侶是趁機在衝祂撒嬌吧?
    祂恍然大悟,熱情的從後方抱住了蘇牧尤的腰,興衝衝的跟著喊了一句,“不生氣!”
    不就是藏一下氣勢嗎?
    跟生物呼吸一樣簡單。
    同身分裂的深色黑影清楚的知道淺色黑影在想什麽。
    祂覺得......
    很有道理。
    於是乎,蘇牧尤眼瞅著剛才還氣勢危險的兩隻鬼影,刹那間變成了兩塊黏糊糊的麥芽糖。
    他眉尾微揚。
    激將法還真是管用啊。
    危機解除了。
    蘇牧尤心情鬆弛了一些,他拿出了堪比幼師的好態度,“好了好了,藏起來吧,一會兒再喊你們玩。”
    考慮到要雨露均沾,還轉過身來也拍了拍淺色黑影的肩膀。
    被生活逼得端水逐漸熟練
    深淺黑影齊齊點頭,身影逐漸虛化。
    一如蘇牧尤要求的那般,將自己的存在藏起來。
    可就在消失前的最後一秒,淺色的黑影赫然發現了他鼻尖的汗水。
    祂毫不猶豫的俯身貼近,幫忙擦拭。
    ——采用了記憶中成犬給幼犬清理的模式,張嘴舔。
    不過,祂忽略了一件事。
    不論是什麽動物,它們和幼崽間的身體結構都是一致的。
    但祂和人類的並不相同。
    當那張鐵胚麵具橫向裂開了一道縫隙時,蘇牧尤瞳孔就猛地一縮。
    對方張開嘴的震撼,就像是操控著鼠標解壓了一個壓縮包,裏麵的內容之多,跟小小的圖標簡直是天壤之別。
    前所未聞的結構,讓他仿佛置身於懸崖邊,凝視著山下深不見底的落塹。
    鼻尖掃過微涼的觸感,並不難受。
    但在這種視覺刺激的情況下,蘇牧尤隻覺得自己的五官已經少了一塊了。
    沒開玩笑,他現在全身僵的就像是一塊石頭。
    不幸中的萬幸,在心中冒出吾命休矣的想法時,鬼怪的身影徹底消失了。
    他沒忍住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蘇牧尤知道色鬼肯定還在屋內,而將對方當成工具的前提是能將其安撫控製好。
    “下次不要這麽突然了!”他開口抱怨道。
    隻不過將自己的恐懼驚怕歸結到了事情的突發性上。
    在看見那張深邃同深淵一般的巨口時,他無比清晰的意識到要哄著的鬼可不止鬼新郎一隻。
    不管哪隻阿飄,都有將他小命帶走的能力。
    噗通噗通的心跳聲很重,無力和後怕占據了整個胸腔。
    等蘇牧尤回過神來的時候,掌心中已經再次握上了那枚平安扣。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深色的黑影狠狠的給了淺色的黑影一個肘擊。
    [你嚇到他了。]
    [我隻是想給他擦擦臉。]
    [用你那張醜嘴?]
    [這也是你的嘴。]
    [......]
    [......]
    兩道影子不約而同的給自己的麵具多加上了一層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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