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誌生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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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誌生一進辦公室,便打開電腦,假裝沉浸在遊戲的世界中。他把音量調至最大,激昂的遊戲音樂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仿佛這樣就能將所有的煩惱都拋諸腦後。當明月走進來時,他隻是微微動了動眼睛,卻並未抬頭,依舊全神貫注地操作著鼠標和鍵盤。
    明月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揚,輕聲打趣道:“你還真是懂得享受啊,不過你的遊戲技術似乎不怎麽樣吧?才剛剛進入第一關。”她試圖用輕鬆的語氣打破這略顯壓抑的氣氛。
    誌生頭也不抬,隨口回應道:“我隻是覺得無聊罷了,如果不玩遊戲還能做什麽呢?”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倦怠。
    明月向前走了兩步,溫柔地說:“老公,我知道你覺得我說了那麽多,你不開心。”
    誌生卻開玩笑似的說:“我有什麽好生氣的?我回家就是為了享福的嘛!吃老婆做的軟飯並不丟人,現在有很多男人都喜歡依附富婆過日子,那種軟飯吃得比誰都香甜。”
    明月輕輕歎了口氣,溫柔地解釋道:“我們夫妻一起管理公司,誰多一點,誰少做一點,真的無關緊要,我隻是希望你能稍微輕鬆一些。”她回想起這兩年兩人一起為公司打拚的日子,每一個成功的項目,每一次團隊的成長,都離不開他們共同的努力。她以為自己的付出能讓誌生感受到她的愛和支持,卻沒想到適得其反。
    然而,對於誌生來說,在外打拚多年所積累的經驗告訴他,公司應該實行董事長領導下的總經理負責製。
    在這種製度下,董事長通常不會幹涉具體的事務操作,而是由總經理全權負責執行任務並匯報成果。
    他在久隆公司任總經理期間,簡鑫蕊正是這樣一位高效的領導者。她會詳細規劃每項工作的步驟與目標,並交由誌生具體實施;而她本人則專注於監督整個流程的進展以及最終的結果呈現。在簡鑫蕊的領導下,誌生明確自己的職責,工作起來得心應手,也取得了不少成績。
    遺憾的是,如今回到和妻子共同經營的公司,誌生發現自己在公司中的角色變得模糊不清、可有可無。他精心準備的方案,常常被明月不經意間改變;他提出的建議,也常常得不到足夠的重視。這次新品發布會,他在家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查閱了無數資料,分析了市場上的新品的研發方向,製定了詳細的策劃案。可明月卻突然決定讓馮濤和李梅主辦,甚至沒有和他商量一下。這讓他感到自己的努力被忽視,價值得不到體現。
    誌生終於忍不住說道:“那你有什麽決定也應該和我商量一下吧,這次新品發布會,你讓馮濤和李梅主辦,那我在家做了這麽多準備,就一點用也沒有了,那你出差前,還安排我做幹嘛?”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憤怒和委屈。
    明月耐著性子說:“老公,我沒和你商量是我的不對,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減輕你的負擔,再說了,要給他們一些鍛煉的機會,他們才能成長。將來公司做大了,我們不可能什麽事情都自己動手去做的,我們倆又能有多少精力?”她試圖向誌生解釋自己的初衷,希望他能理解。
    誌生卻不這麽認為,他激動地說:“我看你精力充沛得很,不要說這點事,就是再大的公司,你一個人也能負擔得了。你當時叫我回來幹嘛,我在南京做我的工作,說不定還能增加家裏的收入!”他越說越激動,這些話像是在心中憋了很久。
    明月見誌生還在氣頭上,說多了也不好,就無奈地說道:“你開心就好,你玩吧。”她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的一片苦心不被理解,真的好累好累。
    晚上,明月洗完澡,靠在床上。誌生洗完澡,一言不發地坐在床邊。明月又好氣又好笑,看著誌生,說道:“好了,你也別生氣了,以後該你管的事情我絕不插手!”她試圖緩和氣氛,結束這場爭吵。
    誌生卻賭氣地說:“別,你千萬別說這話,我呢,以後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一切聽你的,如果你看我多餘,白拿工資,你就找點事情給我做,或者開了我,我還是去南京打工。”他的話裏滿是不滿和失望。
    明月一聽誌生又提起去南京打工,氣就不打一處來。就說道:“你南京是不是有放不下的人,這麽讓你牽掛!”她的心中湧起一股醋意,也帶著對誌生的不滿。
    誌生說:“你這樣說,那我不去南京,到別的地方去。”他的語氣依舊強硬。
    明月說:“我懶得管你,你愛去哪裏去哪裏!”說完一翻身就睡了,可她卻怎麽也睡不著,心中滿是委屈和困惑。
    正在這時,誌生的手機響了,誌生一看,是江雪燕打來的,就接了電話。
    江雪燕歡快的聲音傳來:“戴總,下班了嗎?”
    誌生知道江雪燕打電話給他肯定有事,就說道:“剛下班,有事嗎?”
    江雪燕興奮地說:“我和方正的事情定下來了,十月一號結婚,我們的婚房也買好了,是拎包入住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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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誌生連聲說:“恭喜恭喜。”
    江雪燕接著說:“方正按家鄉的風俗還要舉辦訂婚儀式,我說不用,他非要舉辦,訂在六月十八號,我想請你和嫂子參加,不知你們有沒有時間!”
    誌生說:“我有的是時間,估計你嫂子沒時間。”他下意識地覺得明月不願意去參加。
    江雪燕笑了,說道:“你們夫妻倆也真奇怪,管理一個公司,一個忙,一個不忙。”
    誌生說:“這你就不懂了,我們是能者多勞!”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
    江雪燕問:“嫂子在你身邊嗎?”
    誌生說:“她啊,還沒下班,要不你打她電話問一下。”
    江雪燕說:“好的吧,我打嫂子的電話。”
    誌生和江雪燕的通話,蕭明月聽得明明白白,誌生剛掛了電話,明月就坐起來,說道:“你現在撒謊都不咳嗽了,也不臉紅,誰說我沒時間去南京了?”
    沒等誌生說話,江雪燕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明月立馬接了,江雪燕說:“嫂子下班了嗎?”
    明月說:“嗯,剛到家,你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江雪燕說:“我剛剛給戴總打電話,想請你來參加我和方正的訂婚儀式,他說你忙,沒時間,讓我問一下你。”
    明月說:“嗯,我是很忙的,還真的沒時間。到時我讓我老公去。”
    江雪燕說:“你們倆,一個說忙,一個說沒事,是怎麽回事啊?”
    明月說:“戴總是做大事的人,小事他都不管,而我是什麽事都要管!”
    江雪燕笑了,說道:“嫂子,你得好好的和戴總分分工,不能讓他閑著!”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明月知道誌生今天要去南京,所以起來吃飯也沒叫他,吃完飯開車就去上班了。
    喬玉英見兒媳一個人開車走了,平時都是夫妻倆一起走的,就擔心倆人是不是又吵架了,就隔著窗戶喊道:“兒子,你今天不上班嗎?”
    誌生見明月走了,打算自己好好的睡個懶覺,睡到十點,起來到縣城吃點飯,下午乘車去南京,沒想到母親在外麵叫他。就說道:“今天不上班!”
    喬玉英一聽,就知道夫妻倆又吵架了,說道:“一個大男人,心胸就不能放大點,老婆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還不落你好,你就作吧!”她對兒子的行為有些不滿,但兒子大了,她也管不了。
    誌生聽到母親在外麵念念叨叨的,也睡不著了,就說道:“我們沒吵架,我要到南京出差兩天。”
    喬玉英聽兒子這樣說,才放下心來,說道:“那你還不快起來,吃點飯去南京啊?一身壞毛病,全是明月給慣出來的。”
    誌生是睡不著了,說道:“好了,你別嘮嘮叨叨的了,我馬上起來。”
    誌生起來,收拾一下,也沒吃飯,就拉著行李箱走了。
    喬玉英看著兒子的背影,感覺兒子就是和媳婦吵架了,否則明月不會不送誌生去車站的,但她又能怎麽辦呢?兒子都管不了,何況兒媳婦。
    這時明月打來了電話問道:“媽,誌生呢?”喬玉英說:“他剛被我叫起來,說不上班,要去南京出差,飯都沒吃,剛走。”
    明月說:“噢,我知道了,我去開車送他到車站。”
    喬玉英聽明月這麽說,才放下心來,是自己想多了,他們沒吵架。
    明月開著車,快到公交車站了,也沒發現誌生的影子,明月想誌生也不會走得這麽快啊,她想到車站去找誌生,想想還是算了,這麽大的人,丟不了,再說了,這次就不慣著他,於是開車回來。
    誌生拖著行李,迎頭碰上騎摩托車的陳守明,陳守明看到誌生,就問道:“哥,你去哪裏,嫂子怎麽沒送你啊?”
    誌生說:“我去車站,你嫂子忙,沒時間送我。”
    陳守明說:“我去工地,剛好順路,你坐我車去吧。”
    誌生坐上了陳守明的摩托車,去了縣城,所以明月才沒找到他。
    誌生是中午十二點到南京的,剛出車站,一股熱浪向他撲來,南京是四大火爐之一,真不是浪得虛名。誌生被熱氣激得退了半步,抬手抹了把額頭瞬間冒出的汗珠。他站在車站門口,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迷茫。
    正想去打車,手機突然又響了,是明月打來的。誌生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明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你到南京了吧,注意安全,天氣熱別中暑了。”誌生輕輕“嗯”了一聲,兩人沉默了片刻,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最後,明月小聲地說:“我……我不是故意要忽視你的想法,昨天開會的事,是我考慮不周。”誌生聽著明月的話,也沒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中午的車不大好打,而誌生又一心想早點見到簡依依,於是,她就打了簡鑫蕊的電話!
    簡鑫蕊中午是在公司吃的工作餐,吃過中飯,簡鑫蕊通常要靠在沙發上躺一會,這時劉曉東就會知趣的離開。簡鑫蕊剛想躺下,手機響了,一看是誌生打來的,連忙按了接聽鍵,就聽誌生說道:“鑫蕊,我剛到南京,想去看依依,你能不能來車站接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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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鑫蕊見誌生到南京第一時間來看依依,還叫自己鑫蕊,一股柔情從心中升起,柔聲的說:“你在車站裏等我,別出來,外麵熱!”
    簡鑫蕊掛了電話後,重新收拾一下,也沒叫劉曉東,急衝衝的離去,郭奇雲見簡鑫蕊匆匆離開,連忙問:“姐,有事嗎?”
    簡鑫蕊擺擺手,就進了電梯!
    郭奇雲愣了愣,搖搖頭!
    簡鑫蕊打電話給任姨,告訴任姨誌生來了,讓廚房準備飯。
    接到誌生時,簡鑫蕊問:“怎麽想起來南京啊?”
    誌生說:“江雪燕要訂婚,請我來喝酒的,沒請你嗎?”
    簡鑫蕊說:“江雪燕不是說一切從簡了嗎?隻請幾個朋友和她部門的員工吃一頓,見證一下就行了嗎?”
    誌生說:“那她更得請我!”
    簡鑫蕊笑著說:“我都忘了,你說過,你們才是朋友,我是領導。”
    誌生說:“你以前是我的領導,現在不是了,要不我怎麽敢叫你鑫蕊?”
    簡鑫蕊心中就是一熱,問道:“什麽時候你開始覺得我不是你的領導。”
    誌生說:“你生病的那天晚上,我去給你倒水時。”
    簡鑫蕊說:“你還真是個偽君子!”
    誌生說:“你才是真淑女!”
    簡鑫蕊笑而不語。
    過一會才說:“叫我簡總順口,還是叫我鑫蕊順口?”
    誌生說:“你喜歡我叫你什麽,叫什麽就順口。”
    簡鑫蕊說:“你這是學壞了,不知跟誰學的,油嘴滑舌!”
    誌生說:“那我還是叫你簡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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