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聶釗陰暗扭曲,爬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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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王寶刀有個魔術,在阿遠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學好了,要給孩子變。
今天蹭個順風車,其實也是想給阿遠變幾個小魔術。
確實是小魔術,第一個的道具就是他的戒指,再一根橡皮筋,把戒指往橡皮筋上一串,開始幾次拉的時候,戒指會往下掉,但後來他再拉,戒指就會往上走。
阿遠還是頭一回見魔術,孩子其實看不懂,不過覺得很神奇。
總共八顆牙,他全露笑在外麵,還招喚副駕駛的媽媽:“莽莽,看,看看!”
但還有個更玄乎的呢,王寶刀抽出一截吸管,朝著胳膊紮:“看吧,紮不動吧?”
阿遠還挺會互動的,伸長了胳膊:“喔?”
王寶刀輕輕紮一下他的胳膊,讓孩子癢了一下,再問:“也紮不動,對不對?”
但是他把吸管舉的高高的,對著自己的胳膊又是一下,再翻過胳膊來。
這下阿遠看懂,也被驚到了,因為叔叔竟然用吸管紮穿了胳膊。
叔叔的胳膊另一邊露出吸管來了,所以他是把胳膊紮穿啦?
孩子都驚呆了:“喔?”怎麽回事?
王寶刀故意把胳膊湊近阿遠:“再看看,叔叔厲不厲害?”
說時遲那時快,嗖的一把,半截吸管已經被阿遠搶走,抓到手裏了。
王寶刀一懵:“哎,還我。”
阿遠才不還呢,揮舞著吸管大叫:“莽莽,莽莽。”
宋援朝忍不住笑了:“沒想到吧,我們阿遠的手可快了,你防不住的。”
王寶刀點頭:“他明明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就伸手了。”
陳柔也在回頭看,而她不怎麽好魔術,也挺好奇魔術的。
關於吸管串手,她原來也看過,大概懂一點,其實就是魔術師事先在胳膊的另一邊沾了一截吸管,隻不過用特殊角度隱藏著,等到紮的時候再露出來。
因為兒子的手夠快,現在那半截吸管到她手裏了。
她翻過來一看,上麵還有膠水呢,她往自己胳膊上一沾,咦,也沾得住。
她覺得有點可笑:“寶刀,你練魔術有好久了吧,就這點小魔術?”
王寶刀還不服氣:“我經常給人變的,大家都看不出來。”
宋援朝說:“別人是哪怕看得懂,也懶得揭穿你吧,還有沒,再給孩子變一個?”
隨手小魔術的幾樣道具,除了橡皮筋,戒指和吸管,還有一樣,硬幣。
吸管已經被阿遠搶走,沒得變了,那就變硬幣吧。
王寶刀掏出一枚硬幣來,放到手上展示,還防著呢,小心翼翼靠近阿遠,並說:“等叔叔再給你變個魔術,但是咱們……”
他防著呢,阿遠也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眼睛睜的圓圓的,聽的很認真。
可王寶刀正準備變呢,嗖的,小家夥又搶走了硬幣,然後咧開嘴巴就笑,笑的口水嘩嘩的往下流,不過陳柔回頭一指,他就又把硬幣還給王寶刀了。
王寶刀還沒有孩子,但是,他懂陳恪對於這個小崽子那種,時不時要悄悄掏出照片來看一眼,看完還要傻笑的心情,因為即使拋開首富少爺的光環,他也很可愛。
還了硬幣,他雙手揮揮,又猛猛的點頭,意思應該是,想看叔叔變魔術了。
可惜車跑得太快,路途也太短,這就到了地方,得要下車了。
宋援朝拐彎的時候還朝後麵看了一眼,因為他隱約看到一台嶄新的賓利。
正好他老板最近坐的就是一輛賓利。
不過再一想,香江有賓利的老板挺多,他於是收回了目光。
而陳恪因為是機車,不堵車,到的比他們還快。
因為要跟大陸通車,目前客運站還沒有修繕好,它跟油麻地的距離也特別遠。
按理來說,張子家的地道應該通不了這麽遠。
但是,這幫公安叔叔最不缺的就是耐心,還牛一樣的蠻力。
現在的嶽中麒是看見個老鼠洞都要研究好久,看張子強能不能穿過來。
正好聽說客運站內有個地下防空洞,就跑來了。
這一片臨近海邊,除了公路上飛馳的車輛,再沒別的車通過。
客運站是聶氏負責維修的,但目前處於最後的軟裝階段,外麵也沒有人。
毛子哥太累,就在廣場的台階上會著,一手大香腸,一手小二鍋頭,正在吃午飯,嶽中麒髒的程度趕得上梁利生,但是一看到帕傑羅,當然連蹦帶竄的就來了。
陳恪停了機車,也是直奔帕傑羅。
王寶刀主要是,不知道聶老板對於他家的崽的愛護程度有多變態。
他覺得安全帶嘛,他解一下也沒關係。
而且他想讓陳恪看看這小家夥的手有多快,這邊陳柔才下車,他也把阿遠抱下車了,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上硬幣一丟,他說:“陳隊你來,我給你看新鮮的。”
陳恪想接孩子,但是王寶刀不給,還躲了躲,說:“你耐心點嘛,看著。”
再跟阿遠講:“我隨時會收手,你再搶一個,好不好?”
阿遠懂得,也笑的超開心:“喔喔~”
王寶刀伸手向孩子:“來呀,來拿硬幣呀。”
阿遠伸手向硬幣,但王寶刀當然立刻收手:“嘿嘿,你抓不到。”
阿遠本來在笑,因為他以為叔叔要把硬幣送給自己,可人家突然就收走了,他也變嚴肅了,再看叔叔的手湊過來,又讓他拿,他就不動手了。
陳恪也不耐煩了,來抱孩子:“好啦,你這樣抱不科學……”
他想抱孩子,王寶刀也想著,孩子不懂就不玩了。
但也就在那刹那間阿遠伸手搶過了硬幣,咧開小嘴巴就是一聲:“嗷~”
再一扭身,舉著硬幣喊:“莽莽,莽莽。”
這回他可是憑實力搶到的,當然要交給媽媽了。
這可是寶寶第一次賺到,喔不,搶到錢喔,一枚先令呢。
王寶刀的戲法展示完了,把孩子一舉:“陳隊,嶽隊,這小子夠意思吧?”
嶽中麒身上太髒,就不靠近了,但說:“他倒厲害,竟然還會會詐。”
但陳恪笑的那叫一個欣慰:“這好多,不像我,天生是個實心眼。”
宋援朝也是膽子大了,從王寶刀手裏接過孩子朝空中一丟,再穩穩拉住。
轉過來一鬆手,小阿過竟然雙手一摟,環上了他的胳膊。
他再屁股一撐,小家夥極靈活的,已經騎他頭上了。
這是阿遠的爸爸不敢做,但是幹爹向來悄悄帶著他玩的把戲。
小家夥不但出門,還能跟幹爹玩,簡直開心到飛起。
不過他們這一幫子人聊得正開心呢,卻沒有發現,遠處悄無聲息駛來一輛車,也才剛剛停下,而車上,著急麻慌趕著來吸陽氣的聶老板本來就一身陰氣。
車還沒到地兒呢,聶釗就看到一個戴著藍帽帽的小崽崽被人拎來丟去的。
宋援朝那麽顯眼,他隻要沒瞎,一眼就能認出來。
他太太雙手抱臂,果然是一身陽氣的範兒,黑鏡遮麵,笑的誰也不愛。
而他的兒子,他就連戴著出屋子,都要先看外麵風速的,精心嗬護的兒子,在什麽地方,荒郊曠野,在幹嘛,被一幫糙到渾身臭汗的男人丟來丟去。
聶老板在這一刻已經不是陰氣,而是陰森了。
他的臉在扭曲,他的喉嚨裏有尖叫,他的靈魂在陰暗潮濕中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