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
    南水江主審，楊子倫，陶運軍，周涵妤等坐在一邊旁聽。
    南水江喝道：“唐靈雪，知道為什麽抓你嗎？”
    “不知道，我也想問問你們，我在給那女子看病而已，你們為什麽平白無故要抓我？”
    南水江走到唐靈雪身邊，啪的一聲，重重打了她一個耳光。
    “媽的，這裏可是特情局，當下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
    噗嗤一聲，唐靈雪噴出一口鮮血，臉頰腫了起來。
    南水江不是為了泄憤，這個耳光是有講究的，類似殺威棒，先打掉嫌犯身上的傲氣，讓對方認清現實。
    他大聲喝道：“說，為什麽要抓你？”
    唐靈雪搖搖頭：“不知道。”
    “我警告你，不要自取其辱。”
    “我是軍醫院特護病房的主任，我有軍職在身，你們擅自抓我，軍方不會坐視不理。”
    南水江頓時笑了：“拿軍方來壓特情局？別說你這種附屬軍職，就算正兒八經的軍人，我們照抓不誤。”
    唐靈雪頓時沉默了。
    “唐靈雪，你好歹是一名超凡者，在社會上也有地位，要敢做敢當，如果你不想要體麵，那我們就會幫你體麵。”
    唐靈雪繼續沉默。
    “唐靈雪，我告訴你，到了特情局，你不要有任何僥幸心理。”
    “你應該知道，我們已采取了你的生物信息，不妨告訴你結果，和連環案凶手留下的比對無誤。”
    “現在，就算你一句話不說，我們照樣能定你的罪。”
    “我們之所以肯花費精力審你，不過是想搞清楚案子的細節。”
    “如果你不想受罪的話，給你一分鍾時間，自己好好想清楚。”
    唐靈雪仍然沉默不語。
    時間很快過去，南水江看了楊子倫一眼，楊子倫點點頭。
    南水江喝道：“來人，全部扒光，讓她嚐嚐電椅的味道。”
    唐靈雪臉色一變，大聲喝道：“不要，我是女的，你們不能這樣侮辱我。”
    孟超勇，張拓上前，七手八腳扒掉唐靈雪衣物。
    眾人齊齊看去，暗暗吸了一口氣，唐靈雪任何體征方麵看起來，就是個女的。
    那她如何性侵的？
    陶運軍不禁看了楊子倫一眼，誰知楊子倫麵無表情。
    孟超勇，張拓在唐靈雪身體相應部位夾上電極。
    南水江說道：“唐靈雪，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你們這是侮辱人，你們這是刑訊逼供，我要向總督府控訴你們。”
    “通電。”
    孟超勇立刻啟動了電源。
    “啊。”
    唐靈雪渾身突然劇烈顫抖，大叫起來。
    “停，這隻是開胃菜，你說不說？”
    唐靈雪喘息道：“我是女的，我有軍職，你們不能這麽對我。”
    “媽的，油鹽不進，繼續通電。”
    孟超勇再次啟動電源。
    “啊。”
    唐靈雪慘叫起來。
    見對方堅持不招，南水江大怒，喝道：“來，上水刑。”
    一瓢瓢水澆下去，極度窒息之下，唐靈雪當場暈死過去。
    南水江看了眼陶運軍，陶運軍看向楊子倫。
    楊子倫說道：“看來超凡者意誌還是很堅定，我來試試。”
    孟超勇拿掉白布，唐靈雪下意識大口呼吸起來。
    過了一會，她緩緩醒來。
    楊子倫伸手關掉攝像機，走過去沉聲說道：“唐靈雪，知道我是誰吧？”
    唐靈雪渾身一抖，她沒說話，眼神顯得有些恐懼。
    楊子倫笑道：“讓我猜一猜，你寧可忍受刑罰，也要死扛下去的心理，好嗎？”
    唐靈雪不說話。
    “我猜你在想，你怎麽看都是女的，也許上麵會認為，這是特情局為了交差，偽造證據汙蔑你，對吧？”
    “最關鍵的是，你犯的案子太大，如果承認了，那就不是簡單的一個死，會被千刀萬剮，所以，你打死也不認。”
    “實話說，當你生物信息比對上那一刻，不管你是什麽妖孽，對我來說，你都沒有了任何機會。”
    “你以為自己很特殊，隱藏得很深，無人能夠看穿。”
    “不過在我看來，都是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說完，楊子倫摸上唐靈雪的頭，輕輕撫摸一下頭發。
    唐靈雪倏然抖了一下。
    “唐靈雪，你這一頭青絲如雲的秀發，應該是馬玉昀的吧，你認為馬氏精工的老板認不出來？”
    唐靈雪沉默不語。
    楊子倫彎下腰，用指頭彈了一下唐靈雪小腿。
    “你這一雙筆直的小腿，應該是張秀英的吧？你覺得她母親認不出來？”
    唐靈雪再次一震。
    楊子倫指了指對方胸前，冷聲道：“這碩大之物，應該是李娟麗的吧？你以為她老公認不出來？”
    “你身上還有很多地方都是別人的，不得不說，你很有想象力。”
    “你玩了一個大家都想不到的，異常高級的拚圖遊戲。”
    “那就是，你把別人身上最好的東西，拚到你身上來。”
    “你說，我如果讓受害人家屬一一來辨認，他們會不會當場就一口口把你生吞活剝？”
    “你想痛快地死去，隻能是一個奢望。”
    唐靈雪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你相不相信，如果我告訴受害人家屬，你有潔癖，他們一定會把你摁入公共廁所的糞坑。”
    “你可以想象一下，當黑色和黃色糞水攪合在一起，堆在你的嘴巴前，鼻子下，散發出美妙的香味。”
    “然後，大堆大堆的白色蛆蟲，在你嘴巴裏，鼻子裏，耳朵裏，頭發裏鑽動，爬滿你的臉。”
    “還有大群大群的綠頭蒼蠅，嗯，興許還有紅頭蒼蠅，它們嗡嗡叫著，舔著你的臉。”
    “它們還趴在你的頭發上，產出一堆堆白色的蟲卵，你想一想，這個場景是不是美妙無比？”
    “嘔。”
    唐靈雪突然發出一聲幹嘔。
    “是不是想不下去了？這些隻是開胃菜。”
    “我會指導他們，將黑色糞便，黃色糞便，最黃的尿液，綠頭蒼蠅，腐爛老鼠混在一起，用攪拌器攪拌成糊糊。”
    “然後，將這些美味的糊糊，一勺一勺地給你灌服下去。”
    “嘔，嘔，嘔。”
    唐靈雪陡然狂吐起來，她不停嘔吐，最後吐出的是黃綠色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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