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個流氓啊！”趙飛說道，“我打架鬥毆，敲詐勒索，什麽壞事都幹過。”
    “我知道。”李欣說道，“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一顆正義的心。”
    “正義的心？”趙飛笑了，“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沒有開玩笑。”李欣認真地說道，“我知道你內心深處，渴望成為一個英雄。而現在，就是你的機會。”
    趙飛沉默了，他看著手中的文件，陷入了沉思。
    “你不用急著做決定。”李欣說道，“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
    趙飛抬起頭，看著李欣：“如果我拒絕呢？”
    李欣笑了笑：“那你就繼續當你的流氓吧。”
    “你會抓我嗎？”趙飛問道。
    “不會。”李欣說道，“我已經完成了我的任務，你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價值了。”
    “那......如果我答應呢？”趙飛問道。
    李欣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那就恭喜你，你將成為一名光榮的國安戰士。”
    趙飛看著李欣的笑容，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好，我答應你。”趙飛說道。
    趙飛跌跌撞撞地跑出別墅區，胃裏翻江倒海，一口血湧上喉嚨，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媽的，這女人下手真狠，下手狠也就算了，居然還罵他蠢！他趙飛雖然不是什麽絕頂聰明的人，但也不是個傻子！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還被奚落，這口氣他怎麽也咽不下！
    他強撐著走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報了個地址。司機看他臉色蒼白，身上還有血跡，有些猶豫地問：“小夥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趕緊開車！”趙飛不耐煩地吼道。
    司機被他嚇了一跳，不敢再多問，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飛馳而去。
    趙飛靠在座椅上，大口喘著粗氣，腦海裏不斷浮現出李欣那張清秀的臉龐和狡黠的笑容。他媽的，這女人到底是什麽來頭？國安局？臥底？聽起來怎麽那麽像電影裏的情節？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如果李欣真的是國安局的臥底，那她為什麽要接近自己？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麽秘密，被他們盯上了？
    想到這裏，趙飛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在網上發表過一些批評政府的言論，難道是因為這個？
    他媽的，要是真因為這個被國安局盯上，那可就麻煩大了！
    出租車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下。趙飛付了錢，下車後，徑直走進酒吧。
    酒吧裏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欲聾，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香煙的味道。趙飛環顧四周，尋找著李欣的身影。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麽？”一個服務員走過來問道。
    “威士忌，加冰。”趙飛隨口說道。
    服務員轉身離開，趙飛繼續掃視著酒吧裏的每一個人。他媽的，這女人跑哪去了？
    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酒吧門口。
    是李欣！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衣，頭發紮成馬尾，看起來英姿颯爽。她徑直走到吧台，點了一杯酒，然後轉身，目光在人群中掃視，最後，落在了趙飛身上。
    四目相對，李欣的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趙飛心裏一緊，這女人，果然是在等他！
    他深吸一口氣，起身朝李欣走去。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趙飛走到李欣麵前，語氣有些顫抖地問道。
    李欣看著他，笑而不語。她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放下酒杯，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趙飛，你很聰明，也很勇敢，但是，你太衝動了。”李欣說道，“你以為你看到的，就是真相嗎？”
    趙飛愣住了，什麽意思？難道還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
    李欣看著他疑惑的表情，繼續說道：“你知道k姐為什麽要殺你嗎？”
    趙飛搖搖頭。
    “因為你知道得太多了。”李欣的語氣變得冰冷起來，“你知道k姐的秘密，也知道市長的秘密，所以，你必須死。”
    趙飛感覺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他媽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怎麽就突然變成知道太多的人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趙飛強作鎮定地說道。
    李欣冷笑一聲：“你不用裝了。我知道你什麽都知道。你以為你裝傻，就能逃過一劫嗎？”
    她突然靠近趙飛，在他耳邊低語道：“趙飛，你已經卷入了一場你無法想象的陰謀中。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聽我的話。”
    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趙飛的腳底直竄頭頂。他媽的，這女人到底是什麽人？她到底想幹什麽？
    趙飛跌跌撞撞地跑出別墅區，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一口酸水湧上喉嚨，他扶著一棵樹，哇地吐了出來。吐完之後，他感覺稍微舒服了一些，但渾身的疼痛卻絲毫沒有減輕。他媽的，這女人下手真狠！
    他摸了摸口袋，發現手機還在。還好，還好，還能叫個車。他打開打車軟件，定位了自己的位置，然後選擇了一個最近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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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車的間隙，他靠在樹上，大口喘著氣。夜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讓他清醒了一些。他開始反思今晚發生的一切，越想越覺得窩囊。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被李欣耍得團團轉。
    “滴滴——”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他麵前。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師傅，去市中心醫院。”
    “好嘞。”司機師傅一腳油門，車子駛入了車流中。
    一路上，趙飛都沉默不語，腦海裏不斷回放著李欣的身影，以及她說過的那些話。
    “接近你？我隻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蠢。”
    這句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地紮在他的心裏。他媽的，老子一世英名，居然被個娘們兒給耍了！還被罵蠢！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
    到了醫院，趙飛付了車費，下車後，他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摔倒在地上。他扶著牆，一步一步地挪到急診室。
    “醫生，我......我受傷了。”
    醫生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血跡，連忙把他扶到病床上，開始給他檢查傷口。
    “你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傷得這麽重？”醫生一邊檢查一邊問道。
    “別提了，被個娘們兒給打了。”趙飛沒好氣地說道。
    醫生笑了笑：“現在的女孩子，脾氣都挺大的。”
    趙飛白了他一眼：“你懂個屁！老子是被國安局的臥底給打了！”
    醫生愣了一下，然後繼續給他處理傷口，不再說話。
    處理完傷口後，醫生給趙飛開了些藥，讓他回去好好休息。趙飛拿著藥，走出醫院，心裏依然憤憤不平。
    他媽的，李欣，你給老子等著！總有一天，老子要讓你付出代價！
    他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酒吧門口。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酒吧裏，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欲聾。趙飛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了杯酒，一口灌了下去。酒精的刺激讓他暫時忘記了疼痛和屈辱，但他心裏的怒火卻越燒越旺。
    他媽的，李欣，你給老子等著！總有一天，老子要讓你跪下來求我！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直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第二天早上，趙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他揉了揉疼痛的腦袋，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記得自己去了酒吧，然後......然後就什麽也不記得了。
    他媽的，不會又惹了什麽麻煩吧？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警服的人走了進來。
    “趙飛，你涉嫌一起故意傷人案，請跟我們走一趟。”
    趙飛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夜風像刀子一樣刮在他的臉上，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他媽的，李欣！老子跟你沒完！他心裏一遍遍地咒罵著。
    一家24小時便利店出現在眼前，趙飛走了進去，想買點酒喝。他抓起一瓶二鍋頭，又拿了幾袋花生米，走到收銀台。
    “一共三十五塊五。”收銀員是個年輕的女孩，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趙飛掏出錢包，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他媽的，出門太急，居然忘了帶錢！
    “那個......我忘帶錢了。”趙飛尷尬地說道。
    “沒錢？沒錢你買什麽東西！”女孩不耐煩地說道，“趕緊走，別耽誤我睡覺！”
    趙飛臉色一沉，正要發作，突然，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我來付吧。”
    趙飛回頭一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站在他身後，手裏拿著一張百元大鈔。
    “謝謝啊。”趙飛接過男人遞過來的酒和花生米，感激地說道。
    男人笑了笑，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便利店。
    趙飛看著男人的背影，心裏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這男人是誰？為什麽要幫他？
    他拿著酒和花生米，走到路邊，一屁股坐在地上，打開酒瓶，猛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進胃裏，仿佛一把火，燒得他五髒六腑都翻騰起來。
    他媽的，老子真是倒黴透頂了！被女人耍，被警察抓，現在連買瓶酒的錢都沒有！趙飛越想越氣，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草泥馬的李欣！臭婊子！老子早晚要弄死你！”
    “還有那個王梅！老妖婆！老子也要讓你不得好死！”
    “還有那個市長！狗日的！老子要讓你身敗名裂！”
    他一邊罵，一邊喝，不一會兒，一瓶二鍋頭就見了底。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想要再買一瓶，卻發現便利店已經關門了。
    他媽的！趙飛罵了一句，踉踉蹌蹌地往前走去。
    路過一個垃圾桶時，他突然停了下來，彎腰吐了起來。吐完之後，他感覺舒服了一些，扶著牆，繼續往前走。
    走了沒多遠，他突然感覺身後有人跟著他。他猛地回頭，卻什麽也沒看到。
    “誰？是誰在那裏？”趙飛大聲喊道。
    沒有人回答。
    趙飛心裏一陣發毛，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他加快腳步，想要擺脫身後的跟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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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跑過一條小巷，拐進另一條街道，卻發現身後依然有人跟著他。
    他媽的，到底是誰？趙飛心裏越來越害怕。他開始拚命地跑，仿佛身後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他一樣。
    他跑過一條條街道，穿過一個個路口，卻始終無法擺脫身後的跟蹤者。
    終於，他跑不動了，他扶著路邊的電線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
    趙飛轉過身，準備和跟蹤者決一死戰。
    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在昏暗的路燈下，趙飛看清了來人的麵孔。
    “是你？！”趙飛驚呼出聲。
    站在他麵前的，竟然是剛才在便利店裏幫他付錢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好久不見，趙飛。”
    趙飛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
    “你......你是誰？”趙飛顫抖著問道。
    男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孔。
    “我是......”男人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爸。”
    趙飛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夜風像刀子一樣刮在他的臉上，讓他更加清醒。他感覺自己像個傻子，被人耍得團團轉。王梅，市長，李欣，這些人都把他當猴耍！他心裏憋著一股火，恨不得把這些人全都撕碎！
    他摸出手機，想給兄弟們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早就沒電了。媽的！他狠狠地把手機摔在地上，手機屏幕應聲而碎。
    他現在身無分文，手機也壞了，身上還帶著傷，該死的李欣！他咒罵著，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路過一家24小時便利店，他停了下來，透過玻璃窗，看著裏麵琳琅滿目的商品，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
    他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媽的，連買瓶水的錢都沒有！他轉身想走，卻又有些不甘心。他回頭看了一眼便利店，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
    他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店員禮貌地招呼道。
    趙飛沒有理會店員，徑直走到貨架旁，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先生，您還沒付錢呢！”店員見狀，連忙跑過來說道。
    趙飛喝完水，把空瓶子往地上一扔，斜著眼看著店員，冷笑道：“付錢？老子沒錢！”
    店員愣了一下，隨即怒道：“沒錢你還喝？你這是搶劫！”
    “搶劫？”趙飛哈哈大笑，“老子就是搶劫，你能把我怎麽樣？”
    說著，他又拿起一包薯片，撕開包裝，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你......”店員氣得臉色發青，卻又不敢上前阻止。他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趙飛看到店員的動作，一把奪過手機，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
    “你......你瘋了！”店員嚇得連連後退。
    趙飛冷笑一聲，走到收銀台前，一把抓起裏麵的現金，塞進自己的口袋。
    “這些錢，就當是你們的醫藥費了。”趙飛說完，轉身走出了便利店，留下目瞪口呆的店員。
    走出便利店，趙飛的心情好了許多。他媽的，老子就是流氓，你能把我怎麽樣？他哼著小曲，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突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的麵前。車門打開，李欣從車上走了下來。
    “你......”趙飛愣住了。
    李欣走到他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笑道：“喲，這不是趙大少爺嗎？怎麽淪落到搶便利店了？”
    趙飛臉色一沉，怒道：“你跟蹤我？”
    李欣笑了笑：“跟蹤你？你想多了。我隻是碰巧路過而已。”
    “少廢話！”趙飛一把抓住李欣的衣領，“你把我害成這樣，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老子跟你沒完！”
    李欣毫不畏懼地迎著趙飛的目光，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說法？你想讓我給你什麽說法？”
    “你......”趙飛一時語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說法。他隻知道，他恨這個女人，恨她把自己耍得團團轉。
    李欣一把推開趙飛，冷笑道：“趙飛，你不過是個小混混而已，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你以為你是什麽人？你以為你真的能改變什麽？”
    “我......”趙飛被李欣的話刺痛了自尊心，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李欣轉身回到車上，丟下一句話：“趙飛，好自為之吧。”
    說完，她發動汽車，揚長而去，留下趙飛一個人站在原地，像個被遺棄的垃圾。
    趙飛望著李欣離去的車尾燈，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裏，鮮血順著指縫流了下來......他媽的，老子一定要報仇！
    趙飛狠狠地啐了一口，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李欣的話像一根刺，深深地紮在他的心裏。他踉蹌著走到路邊，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絕望的情緒將他吞噬。他摸出兜裏搶來的錢， cruped的鈔票沾著汗漬和血跡，看起來肮髒不堪。他突然感到一陣惡心，把錢狠狠地扔在地上，仿佛那是沾染了瘟疫的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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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媽的！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地麵，發出一聲悶響。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喪家之犬，被所有人拋棄，被整個世界遺忘。他曾經擁有的一切，他的驕傲，他的自尊，都在這一刻被碾得粉碎。
    夜幕降臨，路燈發出昏黃的光芒，將趙飛孤獨的身影拉得老長。他像一尊雕塑般坐在路邊，一動不動，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
    一輛警車緩緩駛來，停在了他的麵前。兩名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走到趙飛麵前。
    “有人舉報你搶劫便利店，跟我們走一趟吧。”其中一名警察說道。
    趙飛木然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警察，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他媽的，這真是雪上加霜。
    他乖乖地跟著警察上了車，沒有絲毫反抗。他已經不在乎了，反正他已經一無所有，還有什麽好怕的？
    警車呼嘯著駛向警局，趙飛坐在後座上，閉上眼睛，任由思緒紛飛。他想起他的父母，想起他的朋友，想起他曾經的夢想。
    他曾經是一個陽光開朗的少年，有著遠大的理想和抱負。他夢想著成為一名律師，為弱勢群體伸張正義。可是，這一切都被李欣毀了。
    他恨李欣，恨她把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發誓，一定要報複她，讓她付出代價！
    警車停在了警局門口，趙飛被帶進了審訊室。
    “姓名？”
    “趙飛。”
    “年齡？”
    “25。”
    “職業？”
    趙飛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無業遊民。”
    “你為什麽要搶劫便利店？”
    “沒錢吃飯。”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趙飛搖了搖頭。他不想解釋，也不想辯解。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麽，都改變不了他即將麵臨的命運。
    審訊結束後，趙飛被關進了一間狹小的牢房。牢房裏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黴味。他躺在冰冷的床上，望著天花板上的鐵欄杆，心中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麽辦，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裏。他隻知道，他的人生已經徹底完了。
    突然，牢房的門打開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走到趙飛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就是趙飛？”男人問道。
    趙飛點了點頭。
    男人冷笑一聲：“小子，你膽子不小啊，連李欣都敢惹。”
    趙飛聽到“李欣”兩個字，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
    “你認識李欣？”趙飛問道。
    男人笑了笑：“何止認識，老子是她老公！”
    他媽的，老子一定要報仇！這股怒火在趙飛胸腔裏熊熊燃燒，像要把他整個人都燒成灰燼。他一拳砸在路邊的電線杆上，發出一聲悶響。鑽心的疼痛從指關節傳來，但他卻絲毫感覺不到，他的心裏隻有仇恨，隻有報複的欲望。
    李欣，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漫無目的地遊蕩在大街上。路燈昏黃的光芒照在他的臉上，映襯著他猙獰的表情。他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在黑夜中尋找著獵物。
    不知走了多久，他來到了一家酒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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