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 章 成熟,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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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見,大家都變了模樣。
王胖子都有白頭發了,霍秀秀和尹南風的變化更大,身上那股子氣勢,柔中帶剛,圓滑了不少。
解雨臣不一樣,他怕白梔看見會陌生,不管之前怎樣,現在的他,還是那個能抱著白梔,不分場合,秀恩愛的人。
“好漂亮好漂亮!”
白梔看著解雨臣,總覺得他好像去整容了。
這些年來的殫精竭慮,化作了兩鬢斑白,化作了,眼角的細紋。
解雨臣笑的時候,很明顯,但是,看著白梔亮晶晶的眼神,他忍不住。
“梔子。”
解雨臣看著被自己叫到的白梔,窩在他的懷裏,歪著頭,怎麽看怎麽古靈精怪。
停頓片刻,好像這隻是一次短暫分別後的重逢。
“我很想你,有點久。”
白梔努力不去想的傷感氛圍又被找了回來,眨著眼,努力的忽視,然後又猛地湊了上去,親了一下。
“我也是。”
兩個人誰都沒有沒有顧忌別人的死活,好在,這樣的兩人,讓別人找到了以前的感覺。
霍秀秀看著這一幕,多年的功力禁費,白眼一個接著一個,“嘖,嫌棄。”
尹南風聽著霍秀秀咬牙切齒的話,重重的點頭。
“沒錯。”
小少爺帶著長大了小孩,站在一邊,無聊到給尹南風披肩上的流蘇編辮子。
“嫌棄也沒有用,他倆不管咱。”
吳邪摸著自己有些痛的心髒,無聲的嘔了一口空氣血。
“小哥,真話可以不說的。”
黑瞎子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白梔這個人,和他一樣,貪財好色。
不對,他沒有白梔好色。
就現在解雨臣的樣子,那一身的氣質,“嘖嘖嘖嘖,這得給小小姐迷成什麽樣本啊。”
誰知道呢,反正白梔窩在解雨臣的懷裏快要流口水了。
一直都沒有存在感,但是一直都在的老九門,也在一旁嘖嘖稱奇。
“二爺,瞅瞅,你徒弟。”
二月紅站在丫頭旁邊,看著愛徒夫妻,沒有理會吳老狗的酸言酸語。
吳邪這些年了,別說女人,連狗都沒有,吳老狗看著都發愁。
解九爺聽著吳老狗的調侃,將眼鏡摘了下來,擦了擦。
"怎麽回事,解雨臣不是他家的嗎?白梔也是啊,怎麽一個兩個的都跟二爺說啊。不理解,十分不理解。"
解九爺在心裏腹誹著,對著一旁老實如狗的齊鐵嘴招了招手。
看見了解九爺的召喚,齊鐵嘴悄咪咪的挪到了解九爺的身邊。
“怎麽了?九爺,有事嗎?”
那聲音小的,好像蚊子。
不明白為什麽齊鐵嘴要這個樣子,但是良好的教養讓他主動選擇了尊重。
“你什麽到的,怎麽和佛爺他們一起來的,算準時間了?”
當初齊鐵嘴出國,德國留子是跟著一起的,現在他們一起出現,解九爺難免有些震驚。
說起這個,齊鐵嘴的臉啊,都皺成菊花了。
“說來話長,說來話長啊~”
霍仙姑聽著齊鐵嘴的話,很想直接給他一腳。
話長不長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齊鐵嘴給她算的那一卦,她很不滿意。
“咳咳。”
聽見霍仙姑的咳嗽聲,齊鐵嘴也不話長了,直接改成閉嘴了。
熱熱鬧鬧的一群人聚在一起,張啟山覺得,這些年的南征北戰,好像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走吧,別看著了,大門口站著,屬實是引人注意。”
解家的宅子還在,雖然有些破損,但是解家有錢,修的更加的氣派了。
白梔還在看著解雨臣流口水,張啟山的話,那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不過好在,聽見的人挺多的,她的座駕就聽見了。
解雨臣抱著白梔被圍在了中間,裏圈的人是他們這些外來的,外麵的是老九門的。
一旁的下人見了,都有眼力見的避開了。
人太多,不避讓不行。
書房也倒是可以放下他們,而且也更私密。
坐在了一起,齊鐵嘴這個長話也要從頭說起了。隻是這次不聽講的人,變成了兩個。
“嘻嘻。”
白梔抬頭看一眼,就低下頭不自覺的笑,笑完了還要抬頭去看,反反複複,不曾停歇。
解雨臣見白梔這個樣子,臉上的笑也深了,那股子風雨過後的穩重,迷得白梔,捂著臉,抖動著腰肢。
齊鐵嘴剛起了一個頭,聽見白梔的動靜,轉頭去看。
好嘛,這小兩口恩愛的,不要不要的。
二月紅見了倒是開心,不止開心,還驕傲。
他的愛徒這多麽受人喜愛,怎麽能不驕傲,怎麽能不開心呢。
解九爺見這一幕,剛才心裏的不舒服也沒有了。
雖然他們都找不準解雨臣的定位,但是,他孫子受人歡迎啊,看看,把他媳婦迷得,笑得,耳朵都紅了。
“還是讓老八給你們說說他的事情吧,那倆就別看了,你們基本上都沒有。”
張啟山也就是仗著尹新月在,要不然,他能被眼神殺死。
“對對對,聽我說,你們都不知道,我倆是真的折騰啊。”
算了卦要出國,出了國再一算卦,又回國。
黑瞎子這輩子的重要機緣和轉折在國內了,最主要的是,他齊鐵嘴要是出國,那就是客死異鄉的命,回國,榮華富貴的命。
兩人在德國大眼瞪小眼,看飛機,現在回不去,看輪船,得下周,沒辦法,兩人苦著臉在德國東躲西藏的,吃不好睡不好,瘦成幹了,才坐上回國的船。
晃晃悠悠的,一路的艱難險阻,回到了故土,一看,傻眼了。
要上戰場。
沒辦法,卦就這麽的不講道理。
“你們都不知道,我有多慘。”
齊鐵嘴眼淚花直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衰老了。
滄桑都不行了,是衰老。
“我膽子多小啊,我帶著小齊,一路算卦,到了他們那,見了麵,我連話都沒有說上兩句,小齊就被拉大齊拉著上了戰場,我直接被佛爺扔到了後麵,天天做飯,天天做飯,啊~”
王胖子和吳邪掏了掏耳朵,覺得無奈。
做飯怎麽了,別人還要扛槍上戰場呢,齊鐵嘴都不用,已經是優待了。
別人聽著吳邪他倆的話,認同的點頭,隻有齊鐵嘴哭的更大聲了。
“你倆胡說!”
吳邪和王胖子一驚,“我倆說出來了?”
他倆一直以為自己是在開展內交流的,沒承想,說出來了。
“我是沒上戰場,可是除了做飯,我就一直當護士,這些年下來,我縫人的手藝都變好了~”
說著,齊鐵嘴哭的更悲傷了。
睜眼不是做菜就是縫人,晚上白梔這些上了戰場的人睡了,他都沒有休息呢,還在看傷員,他能不哭嗎。
“佛爺就不把我當人!”
大齊小齊聽著,撓了撓耳朵,轉頭不去看。
齊鐵嘴確實是這些人裏,待遇最不好的。
白梔和大小齊不說,他仨是狙擊手,槍是給的最好的,休息和夥食也沒有缺過他們的。
吳邪和王胖子不愧是走到哪炸到哪的人,在戰場上,他倆一個頂倆。
往往上級說著放炮,要打哪,他倆那個速度,那頻率,要不是張啟山定力好,在戰場他都想轉頭瞅兩眼。
就剩下齊鐵嘴,本事有的,但是戰場上用不了,人吧,還和張啟山太熟,閑著他吧,心裏總覺的不舒服。
於是,齊鐵嘴的悲慘生活就開始了。
先上白天去炊事班幹活,上半夜去給傷員包紮傷口。幾天下來,張啟山從齊鐵嘴前麵過去,齊鐵嘴都沒有反應了。
麻木了,累了。
說完齊鐵嘴的事情,不知道的都在那裏笑,笑得不行,也不勸勸齊鐵嘴,任由他哭。
畢竟,這是他該得的。
就那個待遇,解雨臣這個新時代的資本家都覺得他可憐。
老九門這邊的事情沒有了,就隻剩下白梔他們的事情了。
看著解雨臣他們幾個漸漸老去的麵容,再看看白梔三人不變的青春靚麗,二月紅和解九爺,心中百感交集。
解雨臣和他們處的久了,身上他們刻畫過的痕跡,隨著時間的流逝和日積月累的相處,越來的濃厚。
是他們的後代,是他們的延續。
這樣的解雨臣,他們很難不去喜愛,不去關心。
“你們怎麽辦,小花他們都老了,那麽多年了,你們回去之後又要怎麽辦。”
白梔沒有聽,也沒有聽,正在和多年未見的愛人接吻,動情又投入。
尹南風看了一眼自己依舊白嫩的手,一個巴掌拍了過去。
"瑪德,煩死了,不就是男人嘛,等回去她要養十個。"
這一下,動作不輕也不重,不懵逼,也不傷腦,就是咬到舌頭了。
白梔也不開心了,撅著嘴,淚眼汪汪的,吸著鼻子,看著解雨臣。
“澀頭。”
解雨臣轉頭去看尹南風,盯得她受不了,坐到了老九門那邊。
見尹南風走了,解雨臣捏著白梔的臉,看她咬到的舌頭。
“沒事,我讓人去拿藥,撒上一點就好了,等明天就好了,好了我們就吃你喜歡的辣菜,一桌子,都是你愛吃的。”
解雨臣哄的順手的不行,不說現在白梔不哭了,要不是想和解雨臣膩著,白梔能呲著大牙樂出來。
“咳咳,說說,你們怎麽辦,小花他們可是老了。”
白梔不讚同的看著張啟山,“你才老了,花花不老,這叫成熟~”
白梔又開始更剛開頭的死出了,看的霍秀秀的手也開始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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