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章 吳邪,你看看你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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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上學對於父母來說真的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哪怕解家是反過來。
解青月看著拉著她的胳膊依依不舍的母親,心裏有一種詭異的爽感。
“媽,沒事的,等我放學你就可以看見我了。”
白梔還是難受,她閨女抱在懷裏可舒服了,大大的一隻,讓她有一種滿足感。
“不要~你放學還要好久呢~而且你放學之後還要去學別的,你今晚都不回家的。”
解青月自己安排的課程,每天的住處也不一樣,就看最後學的東西離她的哪個家近了。
解青月很少能接觸到像白梔這麽會撒嬌的人,加上對於白梔,她天然的有一種親近感,所以,解青月覺得,晚上跑一跑也沒有什麽的。
“那我晚上回去住,這樣你就能看見我了。”
解青月不回去,白梔想。回去,白梔心疼。
解雨臣看著時間,從後排起身抱住白梔:“梔子乖,小寶要上課了,等小寶放假回家了,你再和小寶一起玩。”
說是一起玩,其實是解青月學習,白梔在一旁玩。或是看書,或是彈琴,或是睡覺,一直等到解青月有時間和她說話的時候,才算是兩人一起玩。
白梔隻能含著淚,忍痛鬆手:“小寶~你要開心啊,學的進去就學,學不進去跟媽媽說,媽媽給你請老師補,不舒服打電話給媽媽,別讓人欺負了你。”
解青月聽著白梔的囑托,一邊點頭一邊笑。車門都關上了,白梔也能從窗戶處冒出來。
“晚上就不要折騰了,媽媽想你了會去找你的。”
解雨臣看著白梔對解青月依依不舍的樣子,“氣”的直接一口咬在了白梔的臉上。
“解雨臣,你幹嘛!”
車子緩緩開走,車廂裏的白梔和解雨臣“打了起來”。
白梔捂著臉,用力將解雨臣的臉推走,解雨臣臉都皺了,也要往白梔跟前湊。
“梔子,你以前都沒有這樣對過我。”
以前白梔對他哪有什麽依依惜別,就送到家門口都是好的,有時候連看都不看他。
白梔一邊推著解雨臣,腦袋也緊跟著後仰。
“你滾啊!你小時候上過幾天學啊,我都是請了老師在家教你,平時你都是去公司的。”
“那你也沒有那麽不舍得我啊。”
解雨臣不管,解雨臣就要掙。隻是可惜了,這次的白梔不吃那套。
“我憑什麽要舍不得你,你每次上學前的晚上都要找我睡覺,白天也賴著我,你有本事讓我和小寶天天睡覺啊,我保證,每次送你去公司都那樣不舍得你。”
解雨臣閉嘴,但是解雨臣也要親。
反正他心裏頭不舒服,他要鬧。
最後的最後,白梔也沒有敵過解雨臣,被他在臉上咬了一口。
摸著臉上的印記,白梔都要哭了。
她就算不愛保養,但是她也接受不了自己破相啊。
“解雨臣,你屬狗的!”
於是,本來能開開心心陪解雨臣上班的白梔,哭喪著臉進了辦公室。
解枬好奇的看著白梔,有些關切的問:“小姐,你臉怎麽了。”
“被狗咬了。”
白梔撬開了解雨臣的抽屜,從裏麵熟練的找出一包辣條。
解枬看著那個依稀能看出來兩個人牙印的痕跡,懂了:“那咬您的狗身價應該挺高的。”
白梔在撬解雨臣的另一個櫃子:“對,巨貴。”
解雨臣就聽見了一個尾音,拿著雙氧水問解枬:“什麽巨貴。”
解枬聳聳肩,看著白梔,然後關門出去了。
白梔見解雨臣來了,也不說話,還特別生氣的哼了一聲,繼續撬鎖。
解雨臣蹲在白梔身邊,小心的給白梔擦藥,然後又拿著熱毛巾擦了一遍,最後貼心的給白梔塗了麵霜。
坐在那,看著白梔還在較勁,好心的提醒:“撬不開的,這個保險箱,瞎子之前就試過了,除了密碼,就隻能暴力破壞。”
白梔手上的動作一停,瞪了解雨臣一眼。
撬不開,但是還讓她撬,明擺著就是放在這逗她玩的。還密碼,她哪記得住什麽密碼。
拿出手機,開始對著一些重要的日子開始試錯。
解雨臣看著白梔手機上的日子,開心也不開心。
開心白梔知道記下來,不開心白梔記不下來。
小小的卡塔一聲,箱子開了。
“梔子,遇見你,是我最重要的事情。”感謝你,來到我的身邊。
解雨臣看著白梔,眼裏是溢出來的深情。
被解雨臣哄了,白梔驕傲的抬頭,拿了裏麵的一套首飾走了。
留下解雨臣一個人收拾她翻箱倒櫃的亂局。
解青月是回不來的,她將自己逼得太緊,努力的趕超她的父親,卻不知道,她的父親付出了什麽,她的母親又失去了什麽。
吳邪看著枕著解雨臣,摸著黑瞎子腹肌,還一臉不高興的白梔,不知道該怎麽勸她。
尹南風看著白梔,喝著張日山調好的酒:“你就沒告訴她你們當年的狀況?”
白梔煩的翻身不去看他們:“怎麽說?說當年花花年紀小,大生意我帶著他去談,他看著我將禮儀刻在骨子裏怕給他丟臉的紅眼圈,還是說我看著花花那時候每次掙錢回來跟我說他長大了我流的淚。”
那時候難啊,誰都難。
解雨臣摸著白梔的頭發,想著當初的事情。
那時候,白梔每次都擋在他的前麵,看著白梔專心致誌的和別人說著她最煩的拐彎抹角的話,將別人的陰陽怪氣的話陰陽回去,看著白梔一舉一動都被人讚歎得體。
他那時候,好像一直都挺開心的來著。
別人欺負他也都是因為嫉妒。
嫉妒他小小年紀本事過人,嫉妒他擁有解家那麽多的財富,嫉妒他有撬不走的守護著財富和他的白梔。
也不是沒人說過他,但是說的都是他無父無母,不過後來就沒有,因為白梔氣的將那人的“兄弟姐妹”都找回了家。
真羨慕啊,還有人跟他爭家產,他就沒有。
解雨臣的思維飄得太遠,所以一點都不知道,白梔已經開始偷笑了,他們都開始嗨了。
吳邪勸著白梔:“等她再大一點就知道張弛有度了,別煩了,孩子的事情煩起來能煩的你住院,來,嗨起來,這次我買單,要喝的要玩的趕緊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王胖子和雲彩在情歌對唱,這下看著吳邪站起來,把話筒遞給了尹南風。
一個唱,剩下的吳邪和張起靈在扭,白梔看著,越看越興奮。
扭頭問黑瞎子:“為什麽我沒有練出來八塊腹肌。”
黑瞎子喂了白梔一片獼猴桃:“因為小小姐就是練不出來啊。”
哪有那麽多的為什麽,解雨臣也沒有八塊腹肌,但是肚子上的肌肉一樣很緊實,摸起來,是和黑瞎子不一樣的手感。
解雨臣好笑的將白梔的手拿出來,低頭看著她:“梔子,那個孩子怎麽辦。”
解連環的那個孩子,快要出生了。
白梔想都不想,就一句話:“骨灰做不了親子鑒定。”
所以,怕什麽。解九爺是個死人,解連環也是啊。解家的這一支,注定子嗣單薄。
看著白梔危險但是笑意的涼薄眼神,解雨臣輕輕的吻了一下白梔的手。
氣氛是真的好,王胖子和雲彩在接吻,尹南風和張起靈在熱舞,吳邪和張日山在劃拳,白梔在“左擁右抱“,點評兩人的身材。
哐的一聲,門被打開,細碎的嘈雜聲傳來:“別動,警察,那邊蹲下老實蹲下。”
警察看了一眼,覺得業績有了。
這一屋子,都得進去。
白梔他們都懵了,他們是良民啊。
其實不止他們懵,警察也懵,看著這些人的身份證,警察問了一個無法忽視的問題。
“你是說靠在你身上給你喂葡萄的人是你的老公,而你摸的人,是你倆共同的朋友?
而且和你閨蜜一起跳舞的那個人是你的哥哥?!!”
是的,沒錯,張起靈這個名字上不了戶口,上的是白拂昭這個名字。
說不清,道不明,白梔義正言辭的解釋在警察的眼裏是那麽的蒼白無力。
那麽多的人啊,他們就被帶到了警局。
在吳邪的地盤出的事,吳邪這邊說不明白,隻能請吳二白來。
吳二白接到電話的時候都驚呆了,黎簇也是。
看著蔫了吧唧的白梔,吳二白的氣啊,都順了不少。
“真厲害啊。”
黎簇低頭偷笑,扶著吳二白走了。
白梔站在吳家的大門口,看著吳邪,控訴道:“吳邪,你還說你買單,你的地盤,你看看你混的,還得你二叔撈我們,我的臉啊,都丟盡了。”
解雨臣好笑的給白梔擦著鼻涕,看著白梔裝模做樣的倒在他的懷裏:“媽的,那麽多年了,今天被條子給逮了,還是掃黃的~嗚~不活了~”
吳邪見白梔還有心情哭鬧,就知道沒事了。摸著自己又一次剪短的頭發,好奇的問:“你不都是叫警察同誌,今兒怎麽叫起條子了。”
白梔趴在解雨臣的背上,有氣無力的說:“那是我給警察的敬稱,不好看但是和藹的叫警察叔叔,不好看還嚴厲的是帽子叔叔,好看的統一叫警察哥哥。”
越說越興奮,顯然是想起了那年扒著警察局大門不走的那次。
那個小夥,長的那叫一個帥氣,陽光明媚的,眼睛炯炯有神。
“那條子呢?”
白梔趴了回去。
“克我的。”
對於白梔來說,叫條子真的是敬稱,因為叫警察她心虛,她還是有些案底的。
不活是不可能的,白梔不止沒有不活,還吃了好多的飯菜,就是話少了一點。
解雨臣也不怕白梔心裏難受,他了解,白梔這樣指定是在高興。
要是真的覺得臉上掛不住,她今天能一天都不抬頭。
伸手戳了戳,“高興呢?”
白梔抬頭,眼睛亮晶晶的:“嘻嘻,他們說你們是我點的,他們誇我有錢~”
難過是不可能難過的,人要過的開心,就要努力的找讓自己開心的角度。
白梔就特別的開心,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解雨臣也開心,好像很多事情,白梔總能找到讓人開心的角度。
“他還誇你年輕好看,說我眼光超~好。”
今晚沒有人難過,除了又被吳邪掏了小金庫的吳三省。
“吳邪,告訴我,這次的理由!”(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