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章 你的沒有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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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梔癱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息著。
左邊是解媽媽,右邊是夫人,白瑪還擔心的看著白梔,給她斟了一盞茶。
“喝點吧,身體能好受點。”
白梔雙手顫抖,但還是將茶盞接了過去。
機器人按部就班的給眾人轉酒瓶,一點不受外界的影響。
機器人:本場雙方,解雨臣和張起靈。
張起靈低下頭:“那年結婚紀念日白梔沒有想帶著我去,但是你把我的零食吃完了,所以我跟著去了。”
解雨臣摸著心髒,沒有想到那年二人世界變成家庭聚餐是這個原因。
就一個零食而已,還能再做,就被張起靈給攪和了。
白梔那一張桌子的人都同一個姿勢,那就是低頭扶額,不敢看人。
看白梔,不敢,看其他人,更不敢。
心虛啊!
機器人:本場雙方,解雨臣黑瞎子。
好戲開始,一個個的,眼睛跟那燈場的大燈一樣。
又大,又亮。
“小小姐沒有記憶的時候,你送的禮物,都給我挑了出來,送到了小小姐麵前,所以小小姐一直都不太喜歡你。”
本來就鬧心膈應,後來發現混在一堆禮物裏送過去,更覺得晦氣了。
畢竟,沒有記憶的白梔,不想當替身。
解雨臣沒有說話,隻是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機器人:本場雙方,解雨臣霍秀秀。
“這個我真沒有,我做的是壞的事情就是把白梔姐姐專門讓廚房給你做的菜吃掉,不給你剩。”
因為沒有實力,所以霍秀秀壓根闖不出大禍。
這消息聽得解雨臣嘴角的笑都壓不住了。
“我前年拍了一頂皇冠,等明天給你送來,女孩子,還是要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打扮不是重點,重點是要擁有好多貴重的身外之物。
比如解雨臣從拍賣會上拍下來的皇冠。
霍秀秀嘻嘻一笑,對著眾人露出潔白的牙齒。
吳邪看的難受,隻能低頭看著手上密密麻麻的金戒指,緩解心頭“酸楚”。
"沒關係,這些可以戴出去,日常的那種,我一點都不嫉妒(T_T/~~。"
笑死了,吳邪都要嫉妒的變形了。
是嫉妒的形狀,麵目全非的那種。
沒一會兒,吳邪的嫉妒就有了結果。
機器人:本場雙方,解雨臣吳邪。
吳邪搬著凳子,坐到王胖子和張起靈身後。
“我帶著白梔去過洗腳城按摩,然後發現白梔純純好色,她揩小姑娘的油,她埋胸,還摸腰,還會流口水。”
解雨臣和黑瞎子忽的覺得,給尹總使絆子,是最正確的一件事情了。
看向白梔,白梔理直氣壯,挺胸抬頭。
“那怎啦!她有的我也有,摸一下怎麽了?我可是經過小姑娘同意才動手的!我又沒有幹些別的。”
吳邪想起那次事後被解雨臣教育,被黑瞎子收拾的經曆,嗤笑出聲。
憑什麽他花錢,最後隻有他一個人被收拾,白梔就能得到親親抱抱舉高高。
“你有?未必吧。”
那上下打量的眼神,不能說沒有邪念,隻能說全是質疑。
說著,還將自己的胸也向前挺了挺。
白梔氣的臉都紅了,眼圈也紅了,但是沒有哭。
“你的沒有瞎子的大!我家瞎子有!”
吳邪像是滾刀肉一樣,毫不在乎,將一隻手搭在椅背上,吊兒郎當的看著她。
“哎~我的確實沒有他的大,但是我有啊!”
說著,吳邪高興的站起身,對著白梔雙手一拍,做了一個白鶴亮翅。
那樣子,還不如男凝呢,至少白梔可以正大光明的打過去。
“妹妹,你沒有是因為不喜歡嗎?”
“我有!”
白梔強忍著淚水,發出最後的吼聲。
那是反駁嗎?那是她的倔強!
吳邪腦袋一歪,看著白梔,也不怕她哭。
反正一家子,又不能打死他。
“可是它沒有我的大~妹,妹~”
白梔震驚的睜大眼睛,臉上驚訝的表情正在從下巴處,一寸寸的往上變化。
有點像卡頓的圖片加載,一點點的恢複全部清晰的麵容。
知道小孩子哭泣嗎?一點不顧哭的好不好看。
白梔哇的一聲,眼淚和聲音一起出來了。
“我不活了!”
一邊哭,一邊張開手,像是在找人。
黑瞎子趕緊過去,將白梔抱起來,一直哄她。
解雨臣看的火大,揪著吳邪的頭發,一直拍他的腦袋瓜。
“你是不是有病!梔子性子柔好哭,你還惹她,她要是哭完之後生病了,我就把你的胸割下來,我看它大不大!”
黑瞎子抱著白梔走過來,一巴掌打在吳邪背上。
“你個逆徒,那麽喜歡比大小,趕明兒了我就帶著你去做個手術,你就能和你師娘一起比大小了。
還割呢,有啥可割的。師父以後把你當親閨女,給你買小裙子穿。”
白梔看的不過癮,咬著嘴唇,從黑瞎子的懷裏,側彎下腰,抓著吳邪的頭發使用了鐵頭功。
砰砰砰的聲音,可大了,還是一連串的那種。
白梔和吳邪現在頭發淩亂,衣衫不整,但是誰也不服誰。
旁邊的人也拉不開他倆,隻能盡力勸阻,連桌子上都坐著倆勸架的人。
吳邪一隻手抵在白梔臉上,把她往外推,推的白梔臉都變形了。
“你滾啊!你要不要臉,你這樣打架!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你能不能學學我!”
白梔現在就聽不得這個。
本來胸沒有吳邪的大就算了,現在吳邪都比她還女孩子了,這她怎麽受得了。
剛才黑瞎子還能抱的住,現在白梔一個猛虎下山,撲了過去,一腦門就撞在了吳邪的腦門上。
吳邪一下就懵了。
伸出手疑惑的摸著自己的腦袋,吳邪覺得自己好像腦震蕩了。
他懵了,白梔沒有啊。
隻顧著抓著吳邪的頭發,一直對著他玩野蠻衝撞。
“你不也有腦袋嗎?為什麽不撞我!是腦殼不硬嗎?撞我呀!有本事你撞死我呀!”
吳邪看著白梔撞過來的樣子,笑了出來。
白梔以為吳邪在嘲笑自己,更生氣了。
本來沒有力氣撞擊了,現在也卻生出了一股力氣,還在堅持。
真的就剛開始那幾下力氣大,撞的他有些蒙,現在力氣小了,吳邪就不難受了。
別人用一種“你是一個變態”的眼神看著吳邪,默默遠離了他。
吳邪趁著白梔還沒有撞過來,鄙視的看了他們一眼。
他們不懂,白梔頭發亂糟糟的,圍著她臉的頭發讓她變成了“金毛獅王”。
還是炸毛的,小小的,金毛獅王。
黑瞎子抱著白梔,好像在抱一隻想要逃脫的六斤大鯉魚。
看著白梔這樣,別人也不想再勸了,反正傷害已經造成了。
解雨臣在黑瞎子旁邊抱著白梔的腿,不讓她掉下去。
“梔子,不要再撞他了,你要腦震蕩了!”
吳邪見白梔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小了,也一邊笑著,一邊小幅度的拿著腦袋迎向白梔的腦袋。
吳二白坐後麵看的,一直搖頭。
打不過,罵不過,還天天招惹。
打的過了,罵的過了,還下不去手了。
吳老狗也無奈了,問吳二白:“他們一直這樣嗎?”
男男女女,聊天尺度之大,毫無分寸,打打鬧鬧,最後還相處的那麽親密。
吳二白想著以前的事情:“那有啥的,小孩子們,打打鬧鬧,感情更好。”
霍仙姑冷哼出聲:“還不是你們吳家的男人不行,天天惹是生非就算了,也沒有個自知之明。”
吳老狗摸著懷裏的狗,沒有生氣。
“哎!可不能亂說,我對我媳婦很專一的。再說我家老三,也一直沒有娶媳婦,對陳文錦那丫頭念念不忘的,仙姑,你可不能胡說啊。”
白梔那邊已經結束了,現在對姓吳的感官都不太好。
於是,看著麵前叉腰站定的白梔,吳二白端著茶杯走了。
“你上輩子打過我了。”
留下吳老狗,那意思很明顯了。
那有個年輕的,沒有打過的,你去打那個。
吳老狗看著白梔,再看看她身後張著雙手,護著她的解雨臣,和旁邊一直緊張的黑瞎子,沉默了。
他都死了一次了,憑什麽還被收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