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三家定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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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興武、陳氏和蘇迨、蘇過等人一起拜祭蘇軾,這是一次私人行程,楊興武和蘇軾從未謀麵,以後輩之禮補上蘇揚兩家情誼。
楊興武邀蘇過到定邊做幕僚,蘇過和楊元奇年紀仿若,蘇軾以後輩對楊元奇極盡嗬護,現在蘇家風雨飄搖,楊興武得替自己的兒子做點事,不能永遠是楊家被蘇家護著。
楊興武說:“大蘇先生、小蘇先生,定邊雖然貧瘠,卻勝在民風淳樸,兩位先生在清風寨安心修身,日後有變,在南歸不遲。”蘇迨其實打定主意在西北多待段日子,父親葬在清風寨,女兒蘇林也在西北,他早已厭倦官場,已安然。蘇過畢竟風華正茂,關於在哪來安身,他有過猶豫。
蘇過回:“本來打算去尋下家叔,再入蜀回家。現在想在定邊也使得,閑暇整理一下父親的遺物。”蘇軾留下文章墨寶足足一車,是得有人好好梳理。看好點,有個女子對這些物事虎視眈眈。)
楊興武謝過蘇過。
……
定邊州衙。
楊興武把軍隊駐防做了個調整,定邊城隻駐守張伯奮部和軍司直屬營,三個兼職直屬營燕小乙、朱武和楊震留在定邊。
其他軍司錄屬分司以扈三娘為首,全部回清風寨。整個朱應後勤軍調過去,募集民壯對清風寨到定邊道路進行修整。這是給扈三娘把軍司這麽多人遣過去有個說法,事實上這種大型的基建也需要人來管理。
楊興武給後勤軍難以拒絕的條件,後勤軍的機械和人力他將額外折成銀子,充實後勤軍本身。
定邊城駐守兩部,定邊張伯奮軍城內),定邊二軍董平和索智部城外)。將定邊城後大片空地作為安置移民的場所。
定邊一軍楊再興和扈刀部隨扈三娘分軍司回清寨,與清寨軍一起駐守清風寨大營。
這是一個駐防微調,楊興武認為既然短期不對鹽州用兵,也不用大軍駐守定邊,他把定邊軍司內楊家一係盡量調清風寨,也省得定邊朝廷官員和楊係經常爭吵。
楊興武和張叔夜達成一致,定邊軍司張伯奮部和定邊城內鄉軍開支,經略司調撥的費用由張叔夜確定,調兵權在楊興武。定邊軍一軍二軍兩部調令需張叔夜附署,至於其他清風明月寨各軍等朝廷鄉軍編製,張叔夜不再多言。
楊興武對於這次知定邊州信心大定,和通判張叔夜能相互配合,他後續的政令軍令掣肘會很少。事實,當朝廷對楊興武的任職下來,張叔夜也不可能和楊家爭鬥蠻幹。政令隻有定邊城,楊興武沒有改弦易轍張孝純和他最後的政令,其他羈縻寨本就隻有指導權利。至於軍令,張叔夜認為這更應該是環慶路經略使該管的事。
……
楊興武對清風明月四寨沒有任何舉措,那是羈縻寨,可以說是楊元奇的,真的不是他的。李格非、薑唐佐、扈家、兒子的媳婦們,對那裏有整套的治理思路,他本人對治政又不精通,那他就不去置喙。或許真正有話語權的是他的夫人陳氏。
陳氏來定邊已是一個月後,剛好臨安楊垣莉也北上定邊。這是難得的一次楊家三地人又一次聚首。楊興武、陳氏、夏荷,楊再興、楊垣莉,楊元勇,太原、開封和臨安楊家在杭州聚齊後,在定邊又一次聚首。
楊再興在邊境幾年,見著自己的妹妹,非常激動。他離開家鄉已很長一段時日。
楊再興說:“伯父伯母,今年年關我想回臨安一趟。”
楊興武應下:“準你三個月假,你也是該回去了。”他從臨安北上定邊就再也未有歸家。
楊垣莉道:“伯母,我來的時候奶奶對我說,再哥哥年紀已過二十,問是否親事放在定邊?”楊家在臨安並未給楊再興尋親事,楊家現在主看太原,楊再興又在定邊為將,親事放在這邊最好。與其說是李氏問她意見,不如說是長輩吩咐陳氏該看顧楊再興的親事了。
陳氏說:“那敢情最好,就是你哥哥一直窩在軍中,現在軍務不繁忙,讓他多陪你逛逛這個定邊,也讓他在外多走動。”
陳氏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楊家還有顔樓有誰在定邊,你們去清風寨,找你們嫂子,讓她們安排就是。”這個說法是有出處的,楊家或者顔樓哪些未婚好女子她可不清楚,讓她們自行安排去。楊再興以現在這個年紀領一軍,和當年楊元奇木波鎮時候官職一樣,可是個香饃饃。
楊垣莉這次北上也帶來了臨安部分資金,至於如何用,陳氏也把事情丟給了兒媳婦,現在的她辦事從來就是吩咐媳婦,不帶自己折騰的。
陳氏突然腦袋轉了下說道:“回頭你去清風寨見到你師師嫂子,讓她也帶你們去月寨的,就是你上來路過那個鎮子,可是一番好風景哩。”陳氏相中了一個人,李迒。陳氏單獨提到李師師,就是李師師和李家最是熟悉,李清照不在家,在家這種事也不可靠,還是李師師最懂她心意。
楊垣莉微笑應下,她哥哥的夫人陳氏腦袋裏沒有,她卻是已被陳氏賣了出去。
……
清風寨。
潘金蓮主持家宴,宴請清風寨眾人和三個弟弟妹妹。楊再興大家熟悉得很,扈三娘下午還和楊再興在演武場打了一場,這次可就沒有懸念,扈三娘走不到10回合,灰頭土臉的回來。
潘金蓮皺眉,在清風寨的丁都賽、曲婷、曲寧、李瓶瓶、黒水仙、顧顔、白牡丹、潘金梅這些人哪個沒有婆家,這打麻將要湊個桌子很容易,尋親事楊家人剩下的也沒幾個啊。再看看楊再興,內心更是黯然,他和軍中的一群兄弟喝酒那是海量,至於女子,他就沒正眼看過。
潘金蓮還在愁,一封鳳翔府楊垣紫來的信函讓潘金蓮恨得牙癢癢,楊垣紫要楊家另外尋個掌櫃去鳳翔府顔樓,她要給雲藝菲贖身,是該給折彥質再尋個如夫人了。以後雲藝菲代表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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