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抑製血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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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荊謠冷捏了捏木木屁股,而後又是轉握其襠下輕輕揉捏,浪道:“還是如此的強壯,可饞死姐姐了。”

    “姐姐說笑了。”木木也任由她的在襠下肆無忌憚,“說正經的,姐姐是要出門?”

    這才,荊謠冷放開了對木木襠部肆虐,一臉的意猶未盡,“說是縣令府上來了位貴客,要我去招呼一下。”

    若要細論這荊謠冷的皮表,那真是凹凸有序,柔帶剛,全身肌膚那叫個白裏透紅,輕捏上去怕是要滴出水來,眉目如月亦如夜,更是長著一副狐狸臉,勾人心魄。

    “哦?什麽貴客要姐姐親自shàng mén?”

    “誰知道呢?”荊謠冷,擺了擺帕巾,“等姐姐回來,你上次提的血毒一事,有些消息了。”

    木木心一顫,卻未表現出來,“那好,弟弟送姐姐出門。”

    離門口也就兩步路。

    荊謠冷走前再度揉了揉木木襠部,舔了舔嘴唇,“等著,姐姐很快回來。”

    “姐姐早去早回。”木木笑送荊謠冷而去。

    跟夥計要了個慣用的廂房,吃了些許點心果腹,腦子裏一直想的是‘你上次提的血毒一事,有些消息了’這句話。

    不覺興奮道:“終於有消息了,終於有消息了!”

    蹉跎了有兩個多時辰,終於是盼回了荊謠冷。

    房門而開,木木趕忙坐起身來,迎了上去,“姐姐看上去似有不悅?”

    原本氣憤的荊謠冷見了木木瞬間又是笑意連連,埋怨道:“那該死的老痞子,騙老娘說有貴客shàng mén,其實就是那老不死的想占老娘便宜,幸好老娘靈才得以脫身,否則還知道何時才能回來。”

    “可苦了姐姐,來,我給姐姐捏上一捏。”說罷,木木關上房門,一邊捏著荊謠冷的肩頭,一邊迎著進屋,“姐姐走時說血毒有消息了,不知道到底是何消息?”

    荊謠冷略有饑渴,一把吻上木木嘴唇,二人就此纏綿了有一炷香才分開,“先不說這個,姐姐可是迫不及待要吃了你。”上快速褪去了木木的衣衫。

    木木也不示弱,反便是剝光荊謠冷,將她抱起扔到床上,自己也撲到她身上。

    “姐姐可是越來越迷人了。”

    荊謠冷再次咬在木木嘴唇之上,呢喃道:“要我…”

    一番**過後,二人皆是大汗淋漓,**躺在床上。

    荊謠冷滿臉潮紅,過足了癮,歎道:“被強行塞滿撐大的快感實在是太美妙了。”說罷,意猶未盡般指尖還在木木胸前輕輕劃著,“弟弟功夫越來越好,姐姐都有些招架不住了,這次有快半個時辰了吧!”

    “姐姐教導的好。”木木握住荊謠冷的酥胸揉捏在。

    荊謠冷平躺在床上望著帳頂,感歎道:“要是每日都能與弟弟纏繞一次,姐姐也不枉此生了。”

    “弟弟這不正在姐姐身邊嗎?”

    “你呀,長了如此美得臉龐,又有如此好的**,真是老天精心雕琢過。姐姐也不妄想擁有你,隻盼日後你別把姐姐忘記便好。”

    “姐姐情義,木木不敢忘。”

    “那就好。”荊謠冷,“上次你說的血毒是出自噠垢族,可那噠垢族早在許多年前便被朝廷剿滅了,關於這族群的一切也被朝廷禁口,所幸我這紅秀坊也還有些段,至於那解毒之法,似乎隻有噠垢之主能解,不過倒也有偏方能抑製此毒。”

    “是何偏方?”

    荊謠冷搖頭:“那人不肯告訴我,聽他的意思,是要你自己去問才行。”

    “那人現在何處?”

    “這幾日應該會來,你可到薈字地號丙字間廂房等他。”

    “姐姐受累了。”

    荊謠冷再笑:“知道姐姐受累,還不好好犒勞姐姐?”

    木木翻身:“今日定要與姐姐戰上千回合。”

    風吹曉,月疏人煙。

    翌日,荊謠冷即便再有不舍還是早早離開了木木的懷裏,昨夜的滿足感足以使他半月不思淫欲。

    木木在薈字地號丙字間廂房門口等了兩天還是不見那人到來,直到第日夜色將近,才有一年男子醉意熏熏推開房門進去。

    木木敲門。

    裏頭聲音很懶散不暢:“何…何人?”

    “有惑之人。”

    “哦?”懶散聲音停頓了片刻,“我…我能…解…解你的惑?”

    “可以。”

    “進…進來。”

    木木推門而入,整個房間皆是散發著酒味。

    那年男子略有胡渣在臉上,眼睛微眯,努力坐端正,問道:“何…何事?說完…我…我還要…睡覺。”

    “在下為解血毒之法而來請教前輩。”

    “血毒?”那人挺直身板,似乎一下便是沒了醉意,連說話也順暢了,“荊妹子說的那個打聽血毒之人便是你吧?”

    “正是在下。”

    “你為何要打聽血毒解法?”那人一副思量的表情,看著木木。

    “不瞞前輩,在下有一好友,某日在深山被一不知名毒蛇所咬,所之毒與血毒有九分相似,間接性發作,毒發時血液沸騰,疼痛難忍。”說完,木木看著那人。

    “你不用看著我,我還沒醉死,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了血毒,也不知如何的,但是我不會相信你方才說的話與你接下來要圓謊說的話。”男子拿起座子上的酒壺,往嘴邊送去,吞下一大口酒,“世上能有血毒的,隻有噠垢人。”

    “我那位好友所之毒是不是血毒我也不敢斷定,饒是我用盡所有法子都不見好轉,聽聞血毒與那蛇毒極為相似,故而想尋得血毒解法,或許能解了好友所之毒。”

    男子不語,接連吞咽了數口酒水,放下酒壺開口道:“血毒出自噠垢,要解此毒也唯有噠垢之主能解,可噠垢一族早已是滅絕了呀,怕是你那好友的毒,解不了咯,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憂,血毒一時半會兒不會要了他的性命。”

    “每每毒性發作,看著好友生不如死,在下心頭實在難受,聽荊姐姐說,前輩有抑製之法,故而特意前來叨擾。”

    男子突然站起身來,搖了搖酒壺,“也罷,這紅秀坊的規矩向來是互換,我這消息自然也不能白給你,恰巧我這壺酒水飲盡了,你去幫我打一壺好酒來,可好?”

    木木抱拳道:“謝過前輩。”轉身出門。

    不過一炷香便是提回來兩壇美酒,放至那rén miàn前。

    那人揭開蓋子,酒香撲鼻,深深嗅了幾口,讚美道:“不錯,不錯。”“既然酒水到了,抑製之法我自然要給你,我隻說一遍,你可要仔細聽。”

    “前輩請講。”

    “其一,屍油二十湊足半斤,媚骨十成粉,二者拌勻,溫火加水一斤熬製四個時辰。其二,石灰、桃木、百年柏樹根各二兩加水一斤熬製兩個時辰後,去渣留水。其,日靈膽、月靈膽各一份。其四,半歲嬰兒血、處女汗漬各一兩。四者加用藥之人的血煉製成丹藥。切記,隻能煉製十枚。”男子說完,迫不及待喝了口酒,擺示意木木可以走了。

    “多謝前輩,在下告辭。”

    那煉製抑製血毒的丹藥所需之物有難有易,其一裏的屍油二十湊足半斤,是要在二十具屍體裏湊足半斤屍油,而媚骨是指剛成年女子的右指骨,這二者稍微麻煩,可其的日靈膽與月靈膽,木木那是聽都未成聽過。

    即便如此,木木還是極為興奮,畢竟有了抑製血毒之法,往日裏所受痛苦該是要少一些吧。

    古九縣有塊會說話的石頭,就在那關衣道上。

    你說這稀奇不稀奇?木木初來這古九縣之時便是聽過這麽一個傳聞,於是每每出任務途徑關衣道,都會跟路上石頭講話,企圖找到那會說話的石頭。可奈何次次撲空,沒有任何一塊石頭理過他。

    這不,木木又來到這關衣道上,因為他要去一個地方,那便是義莊。

    “石頭兄你好,在下木木。”“石頭兄,在家嗎?”“石兄,木木求教”“石兄,……”木木是一路問,所幸這路上人不多,不然非得把這人當瘋子報官抓了不可。

    木木要去找屍油,義莊是最好的地方。

    關衣道上時常能看見有人在路邊燒香燭,在古九縣,關衣道是為逝者道,這兒的人相信這裏是逝者去陰間的必經之路。

    關衣道頗長,木木行了有半個時辰才到盡頭,而盡頭便是義莊。行近義莊越發覺得寒冷,周遭似乎有寒流湧動。

    “死者回魂。”這義莊門匾之上‘死者回魂’這個大字叫木木很不明白。

    最為奇怪的是,義莊正對麵二十丈處開了一間驛館,名為‘生者長笑。’這驛館用途基本便是喝茶飲酒,但是這正對著義莊,難免叫人失去了性子。可你還別說,此刻那驛館門前六張桌子那是坐滿了人。

    屍油要半斤,也便是八兩,八兩分二十,也便是一具屍體隻要四錢。可這大白天的也不好動不是,無奈下木木隻得去那生者長笑驛館裏歇歇腳,順帶打探打探。

    驛館店家是個年男子,胡子邋遢的,眼睛總是半眯似乎沒睡醒一樣。

    好不容易找了個空位坐下,“店家,來壺好酒,一碟花生,兩個下酒小菜。”木木說完,也不見店家回答。

    一杯茶功夫,那店家端著托盤將酒水吃食扔到木木麵前,“一共一百九十八錢。”

    收了錢之後,不說一句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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