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淨光寺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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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周建寧年月日,上午宇文宸騫在和宇文韜夷下棋,宇文韜夷突然問道:“宸騫,你和顧老爺說了啥”?

    宇文宸騫回答道:“就是簡單的詢問了他想如何處理淨光寺的武僧辯空打傷他兒子之事”。

    宇文韜夷好奇地問道:“你不是說這件事,你不再插手了嗎”?

    宇文宸騫說道:“我的確不打算插手,我勸阻他將這件事情鬧大”。

    宇文韜夷更加好奇了,他問道:“為什麽?這不是與你的目的不符嗎”?

    宇文宸騫回答道:“這反而更加符合我的要求”。

    宇文韜夷突然明白過來,他說道:“明釋那個老禿驢要求的,這說明淨光寺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之後的行動更方便”。宇文韜夷笑了笑繼續說道:“顧老爺又是怎麽說服他的”?

    宇文宸騫說道:“顧老爺那邊更好辦了,淨光寺賠了顧老爺不少銀子,還將辯空下了大獄,我又給了他一些補氣血之物,而要求隻是讓他緩緩”。

    宇文韜夷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用?還是說打算和笛安一起用”?

    宇文宸騫回答道:“當然和笛安一起用”?

    笛安,如今淨光寺的釋燈和尚。不少寺廟收留一些“無家可歸”之人,這些人之中有各種各樣的人,其中就有一些逃犯。十二年前交州逃犯曹爽昭逃亡到零陵縣不見蹤影,然而兩個月後有一名為王笛安的人進入淨光寺並成為如今的釋燈。

    王笛安,大王莊人,與逃犯曹爽昭極其相似。現如今的淨光寺釋燈和尚,難辨真身是誰。十多年的時間,足夠曹爽昭收集到王笛安的所有信息,也足夠王笛安忘記一切。宇文韜夷想到方法,記憶錯覺。他先命令暗衛收集王笛安的情報,並以聊天的方式篡改他在大王莊村民記憶中的所有信息。

    例如,王笛安在小時調皮搗蛋,有一天他和張三在村東淘鳥蛋時,兩人從樹上摔下來,王笛安摔傷了額頭,留下一道傷疤;張三和王五兩人下河抓魚,不小心把手臂劃傷留下一道疤。

    張三有一天閑聊時對村民李四感慨道:“沒有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我還記得小時候和王笛安一起淘鳥蛋,我和他都樹上摔下來,我將手臂摔傷了,還留下了一道疤,他臉摔傷卻沒有留疤”。說話間他將自己的手臂上的傷疤亮給他看。

    李四如果沒有記憶他將很快恢複這些相關的記憶,因為大腦會生成相關的記憶。張三所說的所有事情你們都一起經曆過,大腦將相關的記憶碎片組裝在一起。

    還有記憶會疑惑,他開始會認為你說錯了,但是三人成虎,人具有從眾心理,多次談論後,可以更改為和王笛安和張三在村東淘鳥蛋時,兩人從樹上摔下來,張三樹上摔下來將手臂摔傷了,還留下了一道疤。

    當所有人都說你是傻子時,你就是。

    整個零陵縣風平浪靜,不少人沉迷於撲克牌之中,亦有不少人身陷其中淨光寺之事之中。淨光寺事件發酵了十來日還沒有爆發,或許正處於爆發的邊緣。

    宇文宸騫最近每日除了與宇文韜夷下棋查看一下各家情況就是白天賞雪晚上夜戰二蟲,好生無趣。他再次開始巡查零陵縣,打算親自感受一下零陵縣的變化。

    這一巡查宇文宸騫有一個固定小跟班——張長亭,宇文宸騫和張長亭等人打算從城北開

    宇文宸騫向張長亭詢問道:“長亭,兩個死者的死因確認了嗎?軒轅典使怎麽說”?

    張長亭說道:“公子,兩人都是暴斃而亡,第一個死者趙炎,軒轅典使說他看不出什麽問題,第二個死者羅爭,軒轅典使說沒什麽好查的”。

    “這兩個死者怎麽走路程最少?就怎麽走,我想過去看看”!

    張長亭說道:“公子,我們先去羅爭家,再去趙炎家”。

    宇文宸騫問道:“長亭,羅爭為人怎麽樣?鄰裏關係怎麽樣”?

    張長亭說道:“羅爭是一個酒鬼,酒後還喜歡打老婆,一天無所事事,可苦了她妻子,他酒後失言,總是胡說八道,搞得鄰裏對其意見頗大,他死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在一個昏暗的小巷裏,一名酒鬼搖搖晃晃地趴在牆上。他手中拿著一壺酒,的眼神迷離,滿臉通紅,頭發淩亂,嘴角掛著嘔吐物的痕跡。他的衣服皺巴巴的,散發著酸臭味,顯然已經好十天半月沒有換洗。這就是羅爭最後被人看見時的樣子。

    宇文宸騫和張長亭來到羅爭家裏,羅爭的妻子和孩子正在替他守靈,在兩人說明來意後,羅爭的妻子身體抖了一下。

    宇文宸騫仔仔細細檢查一遍之後對他說道:“我看你丈夫死的有些奇怪,可能有什麽怪病,今晚就將他燒成灰了,骨灰就灑在樹林之中,不要灑在江中”。說完遞給他二兩銀子,囑咐道:“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張長亭讓你這麽幹的”。

    她突然跪下說道:“謝謝大人”。

    宇文宸騫並沒有看她一眼帶著張長亭走了,張長亭說道:“公子看出什麽了嗎”?

    宇文宸騫說道:“沒有,不要胡思亂想,我們快點趕往下一家”。

    宇文宸騫也不明白用不正義的手段獲得的正義,算不算正義。也許不算,也許算。他既然已經看過就應該為之負責,將病患消滅是每個捕快應盡的職責。

    在前往趙炎家的路上宇文宸騫從張長亭口中得知趙炎是一個茶商。趙老板十分重視利益,對待商業往來有著嚴謹的態度,他講究誠信,信奉“無奸不商”的道理。在商業活動中,他總是能準確地抓住商機,善於運用人脈,廣泛結交各方人士。在他的經營下,茶店的生意紅紅火火,零陵縣不少富貴人家的茶葉都是在他店裏購買的。

    身為茶商,肯定需要四處奔波,前往各地收購茶葉,這使得他停留在家中的時間很少,與妻子少了許多相處時間。相處的時間少就缺乏互相關愛,以至於夫妻感情比較淡薄。

    到了趙炎家之後,趙炎的妻子帶著仆人來迎接兩人,在說明來意後,她帶我們前去檢查,來到靈堂,一眼望去冷冷清清,想必她連裝裝樣子都不願意。仆人察知也懶得擺弄這與羅爭家中的情況正好相反。

    臉色和四肢除了有些蒼白外並無異色,也沒有外傷,我仔細檢查完七竅也沒有任何異樣。最後我想到三個可能其一就是死者正常死亡,其二就是從耳中、鼻中刺入細小的針將死者殺死於睡夢之中,其三就是從死者的肛門插入凶器,讓死者內出血而亡。

    離開時宇文宸騫讓張長亭去查一下趙炎家有沒有買過蒙漢藥之類的東西,趙炎並沒有掙紮的痕跡,不是在睡夢之中被殺就是自然死亡。

    大周注重禮節,死者死後無特殊緣故,不可破壞屍體。即使是驗屍,若屍體外觀上無異樣且無證據證明為他殺,即使知道屍體中可能存在證據,若死者家屬不允許,則不能進行相關的驗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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