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業銀行最近風波不斷，行長職位接連變換，股市也隨之瘋狂暴跌。
    這異常的情況引起了相關部門的高度重視，國家監督局迅速派人下來展開調查。
    西京公安局刑偵大隊的辦公室裏，氣氛凝重。
    顧登一臉愁容地癱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老陳，現在情況有點不妙。這個洛凡塵昨晚去找了一個叫沈晚棠的女人，兩人的關係似乎也並非一般。所以，這個洛凡塵難道是個雙，一邊靠陪睡領導上位，一邊私底下也玩別的女人？”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包月在一旁輕輕點頭，眼神中同樣透露出不解：“拋開其他的不說，石嬌嬌如果是洛凡塵所殺害的，那他的殺人動機到底是啥？真的是因為爭風吃醋麽？總感覺有點怪怪的。”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安，這個案子的諸多疑點就像一團亂麻，讓他們理不出頭緒。
    陳北安坐在椅子上，眯著眼，雙手交叉放在下巴處，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緩緩開口：“我們可能都被洛凡塵給擾亂了視線了。這個李海軍應該不至於去玩男人，並且李海軍經常出沒各種娛樂場所，找小姐，包小三小四小五的。或許可能是洛凡塵手裏有能威脅到李海軍的把柄，這背後肯定還有更深的秘密。”他的話語沉穩有力，仿佛在試圖撥開這重重迷霧。
    在市區中心高檔小區公寓內，柔和的燈光灑在客廳裏。
    凡如煙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臉上敷著麵膜，享受著片刻的寧靜。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平靜。她起身打開門，看到穿著警服的陳北安、顧登和包月三人，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她禮貌地問道：“三位警官這是？”
    “西京公安局刑偵大隊的，想要找你了解一下農業銀行前銀行行長李海軍的事情。”陳北安語氣嚴肅地說道。
    聽聞此言，凡如煙下意識想要逃避，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警察都找上門來了，她還能躲哪去呢？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擠出一絲微笑：“你們先進來吧。”
    三人走進屋內，打量著這個裝修精致的公寓。凡如煙去廚房給陳北安他們倒了熱水過來，將杯子輕輕放在茶幾上。
    “謝謝。”陳北安點頭致謝。
    凡如煙坐在他們對麵，雙手交疊放在腿上，神情略顯緊張：“三位警官，我和李海軍現在真的沒關係了，而且我隻是他在外頭包養的不知道第幾個外遇女人，他來找我的次數也不算多，平時打錢給我的次數也比較少。所以他每次過來，我都是想著法子讓他給我買點奢侈品之類的，回回本，其他的真就沒什麽了。如果要退還，這些包還在屋裏頭，我現在就可以拿出來讓你們充公。”她一口氣說了很多，急於替自己解釋，畢竟李海軍現在落網了，她深知現在如果還不撇清關係，那恐怕就要引火上身了。
    陳北安看著她，目光沉穩而銳利，語氣淡淡的說道：“不要激動，我們今天來找你不是跟你說這些事情的。我們想問一下，李海軍除了包養你們這些小三小四，有沒有包養過男性小三之類的？”
    凡如煙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後嗤笑一聲：“靠，警官您沒開玩笑吧？就李海軍那老家夥，這麽個老色批，包養男小三？那不太可能。而且他還這麽不愛衛生，性格脾氣也爆的很，根本不可能是個gay好吧。而且你看李海軍那鬼樣子，哪一點像是會喜歡男人的？再就不說他家裏還有那麽一個母老虎，他能坐上農業銀行行長的位置，也全都是靠他的嶽父，不然以他的能力也坐不上這個位置。他在外麵拈花惹草，也就是圖個新鮮刺激，怎麽可能會對男人感興趣。”她滔滔不絕地說著，話語中滿是對這個猜測的不屑和否定。
    陳北安微微皺眉，繼續追問：“那你有沒有發現李海軍有什麽特別異常的地方？或者有沒有和什麽奇怪的人來往？”
    凡如煙托著下巴，努力回憶著：“異常的地方……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就是有時候他過來會心事重重的，脾氣比平時更暴躁，問他怎麽了也不說。至於奇怪的人，他身邊的狐朋狗友一大堆，我也不太清楚誰算奇怪的。不過有一次，我看到他接了個電話後臉色特別難看，匆匆忙忙就走了，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再來找過我。”
    顧登和包月認真地記錄著凡如煙說的每一句話，一旁的陳北安在低頭沉思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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