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章找杜良興師問罪賊喊捉賊弄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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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找杜良興師問罪賊喊捉賊弄巧計
試探滅口為自保,藏拙自保儲力量。
心殺賊無力回天,民盼聖主早光複。
涼禦如一直盯著望龍殿翹首觀望,他生怕自己看不見出來的東覺。看眾人陸陸續續的走出來,許久不見東覺。
涼禦如問守衛道:“大哥,這望龍殿隻有此處一門出進?”
“不隻一門,老爺們的事情,我們哪裏知道?”
“現在會也開完了,我進去找一下東覺大人,有要事相報,請通融一下。”
對方看其急的團團轉,這望龍殿不比逍遙宮,更比不了杜良府邸,可進可不進,就憑守衛的心情了,守衛顯出來一臉為難的說:“你我都為護衛,各負其責,這都是飯碗,不要為難我。”
涼禦如說:“你剛才也看見我們老大走了,我為屬下細小侍衛,身無分文,我也記您的好,下次一定補上。”
涼禦如千恩萬謝,他知道這鐵將軍的威力,別看官不官,吏不吏,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進。
東覺把涼禦如拉到一邊,聽他說完,沉思片刻,說:“你現在回去告訴老爺,靜觀其變,把人看好,封鎖被抓之人和傷者的消息,等我回來。”
東覺很讚同童各的趁著和謀斷,童各已讓人通知德高,立刻離開西山島回來奔喪,並且未動用自己的力量,而是動員麥溪衝村民來王城為德茶兩家請願,懲處凶手。
東覺猜測要麽是杜良而為,敲山震虎,要麽是黃標圖財害命。他轉身從側門出來,一路向杜良府邸而來。
東覺會意,點頭致謝,進而二門,杜良親衛攔住東覺說:“東覺大人,小人實在為難,大塚宰正召見韓敬大人。”
東覺擺手說:“我等著,你去通報一聲。”
秉承尷尬的說:“小人不敢,真沒有這個膽量......”
東覺也不為難他,轉身,去找尹健,直接了當把夜襲麥溪衝,殺害德善存和茶佟一家的事情說了,東覺說:“賊人應該是衝著家父去的,這王廷尹健和大塚宰最為親近,望大人美言幾句。”
尹健說:“你我同為一品,東覺大人拉上我無義,這王廷我年齡最老,也將辭官歸田,遠離塵世。”
尹健拒絕自己,他沒辦法,又來見黃標,黃標聽東覺說完,表情異樣。
東覺不動聲色,說:“鳳城傳遞大人美意,我心領神會,但我隻想歸因山林,遠離王廷,也非黃標大人性情中人,大人您您有明說,就是要我性命我親自送來,不會背地裏報複我吧?”
黃標一下子跳起來,說:“天地良心,我是不服氣,但絕非暗下殺手。”
東覺說:“我相信,黃大人也不是這樣的人,但我勢單力薄,還望黃大人主持公道,一同見杜良大人。”
黃標為了自證清白,跟隨東覺去見杜良。
童各與鳳城一同到了麥溪衝,先見勤裏大人,對勤裏說了自己的計劃和安排。
鳳城也見到受傷的茶喜,茶喜麵色蒼白,身體虛弱,她這是第二次見鳳城,第一次是在德老爹家裏,聽說德老爺爺被害,想起父親的慘死,涕泣悲傷,眼淚不住的流出來。
鳳城對茶喜說:“我一定為嶽父報仇雪恨,你好好養傷,我會保護你。”
茶喜點頭,這個世界上,原來由父親可以依靠,父親就是自己山,但現在山倒了,德老爹給自己說的這個夫君,身高英俊,魁偉大丈夫,能不能吧愛護自己,也為未可知,但自己已經乜有了可以依靠的人了,隻能希望他是自己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
勤裏對童各和鳳城說:“我已封鎖了茶喜的消息,等稍微好轉,把他轉移出去。你們兩個現在去審問被俘之人,定要找到線索,我才東覺此時去找杜良了,能猜到的結果要麽他裝作一無所知,要麽推出來個替死墊背的了結此事。”
簽字畫押,關鍵要把竇搓靖和崔慶書兩人找到,童各對鳳城說:“我已經派人過來,你看一下茶喜,如果身體無礙,就先送到海晏,在這裏不安全。”
童各沒有鎖送到海晏那裏,鳳城也沒有問,鳳城猜測對方可能就是對付東覺的,自己的親人成了犧牲品,此時東覺大人管不管,無論解決的怎樣,對方都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所以還是走為上策。
鳳城點頭,他知道如果送到自己家裏,也會把災難帶來,並且防不勝防,多加了很多風險和牽掛,不如就童各的安排,或許自己跟隨東覺的目的以另一種方式達到。
黃標跟著東覺到了杜良府邸,侍衛給兩人說:“韓大人還在裏麵,請兩位大人稍等。”
童各再返回鳳凰城,見到童各和黃標在一起,給東覺把審問的結果和證據給了東覺,東覺點頭,傳話給童各做好自己的防備,切記不可輕舉妄動。
東覺讓童各調查杜良調兵遣將也沒有眉目,他猜測這杜良和韓敬定為火龍果而為,麥溪衝慘案是個開始,這裏麵有沒有黃標的事,把他拉上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保護,再說自己父母在麥溪衝。東覺就讓杜良知道自己關注的是私人恩怨,而非滇海軍政大事,讓杜良對自己的防備降低或者轉移。
能不能達到目的,他不知道,但可以借此事洞察杜良的陰謀詭計。
東覺徑直往裏闖,侍衛秉承知道東覺向來沉穩,任何事情都是深思熟慮,闖塚宰府邸,他不是不知道後果,但現在看其一臉怒氣,身後還跟著有點幸災樂禍的黃標。
秉承沒攔著,而是快跑幾步,到偏廳門前故意大聲給門口的親衛穆司讚說:“東覺大人有急事,闖進來了......”
穆司讚抬頭已見東覺,揮手把秉承推到一邊,迎著東覺兩人過來,伸手攔截道:“大塚宰裏麵正商要事,請兩位大人留步。”
穆司讚見自己也攔不住東覺,就大聲喊道:“東覺大人和黃標大人,兩位大人求見大塚宰。”
房間裏的杜良聽見了門外的東覺,從窗縫裏看了東覺和黃標,猜想就是麥溪衝的事情,他心中有數,昨夜竇搓靖和崔慶書回來,杜良問清了來龍去脈,就把兩人和其士卒滅了口,知道此時的隻有自己一個人,自己不說,他能奈何?
麵前的韓敬露出慌亂神色,支支吾吾問杜良說:“我......我,要不要藏起來?”
“你做什麽壞事了?見不得人?”
“沒,我做什麽壞事了?”
杜良問道:“沒做什麽壞事,躲藏什麽,就好好的在這裏。”杜良給親衛王棲要使個眼色說:“把兩位大人請進來吧。”
東覺一改以前的文雅儒士,滿身的戾氣,見到杜良也不施禮,直接問道:“杜良大人,我是您的人,現在有人要在你我之間製造隔閡,我聽您的意見,如果您要我的命,現在就拿去!”
東覺的態度和語氣是在質問杜良,讓黃標一時沒反應過來,他以為東覺依然向杜良低三下四,他被嚇壞了,坐不是坐,站不是站,想離開也不敢,憨愣愣的矗在中間,滿臉震驚和疑問。
韓敬也被東覺的氣勢震懾了,欠半個屁股,起來給東覺問好。
杜良為掩蓋自己內心的不安,故意大聲“哈哈..;...”大笑說:“什麽事?什麽人?敢欺負到工部尚書東覺大人頭上,就是和我杜良過不去,尹健......快叫尹健大人親自去查。”門外的侍衛過來答應領命,轉身走了。
“來來,都坐下,坐下說,什麽事情?東覺大人。”杜良給眾人擺手,他穩如山。
東覺坐在杜良對麵說:“杜良大人,我希望您不知道這件事,凶手可是您的親衛竇搓靖和崔慶書親自帶兵殺人放火,現在德高找我父親要人,我難辭其咎啊,撫仙王城內城到了關鍵時期,正如您的屬下我一樣,我的屬下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難以附眾啊,不配其位,難任其職。”
杜良看黃標聽出來東覺要辭職,臉上有種難掩喜悅,黃標見杜良沒有說話,就插話說:“雖然是杜良大人屬下,這些人背著大塚宰坐喪盡天良之事,也不能讓大人背鍋啊。”
東覺猜測的沒錯,黃標背信棄義,翻臉不認人是其本性,這也是東覺讓他來的目的,如果沒有黃標這話,杜良或許不會阻攔自己辭職,但有黃標在,杜良不會讓自己辭職。
黃標的話,讓杜良很惡心,心裏說:“這蠢豬盼著東覺辭職,任何時候就不忘來搶奪撫仙王城的的主權。”
杜良說:“東覺大人要置我於不仁不義嗎?你辭職就是打我的臉.......”
“不好啦......”守衛王紅兵喊叫著打斷了杜良的話。
“拉出去,砍了。”杜良很是氣憤的說:“沒看見我在和諸位大人有要事在談?穆司讚你不想幹了嗎?”
穆司讚跪地哆哆嗦嗦的說:“大人,有人發現百名親衛被殺,特來向您報告。”
杜良擺擺手說:“說吧,什麽人被殺?”
王紅兵心驚膽戰的說:“回大塚宰,竇搓靖......崔慶書數十人被殺,在......鳳凰穀以東十裏外,黃家墳滿地的屍骨,被猛獸鬼魅吞噬殆盡,是附近牧的張老漢發現,千總甫普貴派人去查驗,是,竇搓靖和崔慶書之人所留遺物。”
“寡人知道了,下去吧。”杜良轉頭看了眼東覺幾眾人說:“這兩個畜生,還是遭了天譴。”
東覺早就想到被滅口的結果,就對杜良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既然蒼天替麥溪衝的父老鄉親懲罰了他們,也有了交代。”
東覺知道,這是心裏的較量,他猜測杜良已經看出來自己看出來眉目,但裝作道貌岸然的樣子,或許王廷之內就沒有真實,真實就是根據需要來草菅人命。
感覺東覺已經出了惡氣一樣,他長歎一聲,好像才發現韓敬一樣,問道:“韓大人也在?”
黃標知道是杜良所為,因為自己的始作俑者,表麵上,杜良告知自己不去管這事,但杜良還是派人把茶佟喝的善存殺了,頓時對杜良有種親切感,就對杜良大方的說:“死幾個草民不足為奇,這兩位將軍還有那麽多士兵也沒必要死啊?”
聽黃標這話,把杜良氣的想跳起來把他碎屍萬段,這剛剛要結束的事情,又被黃標提起來,並把自己要放在火上烤。
韓敬拉拉黃標,提醒他不要再說,黃標好像今天就是來拆台的一樣,看看杜良十分的不高興,就說:“這事肯定和杜良兩人沒有關係。”
東覺問道黃標道:“是黃標大人所為?”
“怎麽可能是我?”他連擺手,加推脫的說。
杜良強忍心中怒火說:“令黃標大人就此事調查清楚,給麥溪衝百姓一個交代。老夫累了,都回去吧。”
黃標本來是看熱鬧的,現在攤上事了,一副死皮賴臉的說:“我.......我調查?”
杜良看都不看眾人一眼,甩袖進入內室而去。
東覺對黃標說:“黃大人,我替麥溪衝父老鄉親,向您謝恩了,以後家父也要指望黃大人保護了,我也向您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