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三章 轉折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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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千愛之後知後覺!
清晨,陽光落寞的灑在一處深宅大院前。反射著陽光的黑棕色的大門前,有一個人低著頭,拿著笤帚,一下一下的在清掃門前的落葉。忽然,那人察覺到什麽,停下手,反射般地抬起頭,看見有人站在麵前。
“啊,您是?!”
話落,笤帚從掃地人的手中因為吃驚而掉落。不過來人倒沒有多說什麽,他幾步上前,顯得匆忙,從那白色的衣服上還殘留著的來不及撣去的泥可以看出來他的焦急,不過雖然焦急,他黑色的如絹長發下,一雙白色的眼睛依舊還是沉穩地英氣逼人。
“您終於回來了啊,太好了,寧次少爺!!少爺回來了——!!”
那人高興的顫抖著嗓門對門裏叫到。
“雛田呢?她怎麽樣了?”
不想多廢話,寧次見有宗家的人,立刻問。
“啊,大小姐她……”
“她怎麽了?”
大約隔了兩天,寧次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木葉。
不得以放下心裏最不舍的事情,寧次還是回來了。
“小姐她……”
“到底怎麽了?”
見對方吞吞吐吐的,寧次皺起眉頭。
“她是不是……”
見對方支吾,寧次心裏猛然一抽。
“難道她……”
寧次心裏突然升起很不好的預感。
雛田向來心慈手軟。本來在明著和人打的時候就是常常吃虧的類型的。遭人暗算的話,難道……
雛田!!
“啊,其實,那個……”
忽然,門口有熟悉的女聲響起。
寧次循聲望去,驚訝的站住了。
穿著白色和服的女孩子朝著他點點頭,有點羞怯地笑了笑。
“雛田……?!”
晨光射進紅木雕花的窗口,輕輕的瀉在淡黃色的席子麵上。房間並不很寬敞,但是卻格外的幽雅別致。幾支淡黃的秋菊靜靜的靠著在黑色花瓶口,安靜的仿佛在深呼吸一般。
“這麽說雛田並沒有受到致命的攻擊,而對方的目的也不在這裏……”
現在是在日向家宗主的個人的房間裏。此時,隻有宗主和日向分家的少爺日向寧次。
“沒有錯。”
“那太好了。”
寧次寬慰的說。
“可是……”
“可是?”
宗主白色的眼睛卻盯著自己前方端坐著的侄子,仿佛因為什麽想法而欲言又止。而寧次見伯父這個樣子,也知道有什麽不尋常的事情。
“偷襲者雖然沒有傷害到她的性命,卻用奇怪的方式封住了她的查克拉的通道。“
“?!”
聽到這個消息,寧次心中一驚。
封了查克拉的通道?!
“不能解開嗎?”
“火影大人替她看過了,但是,對方用的,恐怕是被封印了很久的禁術。”
“禁術?”
聽到這裏,寧次麵上晃過幾絲異樣的神色。這讓他想起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他不能說。
不過這件事情加上不久前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突然讓他明白了什麽。
隻是
[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突然,額頭又開始微微地發疼,他睜大眼睛,看了一眼麵前的人,盡量忍著,不想表現地太明顯。可就在這個時候,對方突然開口了。
“寧次,其實,叫你回來,是我有點事情問你。”
寧次抬頭,不解的看著伯父。
“是。”
“喂,聽說沒有啊,日向家的大小姐……“
“你也聽說了?“
“偌大一個木葉國裏的忍者村,看起來實力那麽強,可是卻……”
“唉,也要被戰爭拖垮了吧……”
“那日向家的大小姐現在?”
“據說人沒有死,傷的也不重,但是……“
“但是?“
“聽說……”
不知道什麽時候,本來應該嚴加保密的消息不脛而走,整個木葉村甚至是木葉國外都因此已經有了各種猜測和議論。身為木葉力量核心之一的日向家族掌門大小姐受到外人襲擊而木葉村內那麽多忍者居然無法防範,外界各種猜測和推斷直接把這個歸出結論為木葉的無能和戰鬥力的降低。
“到底為什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的確一切都很令人匪夷所思。至少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在場的所有侍從都不知道有人進入了宅院。”
“對方是高手,這樣的事情很正常。”
“的確……”
“不管怎麽樣,事情已經傳了出去……日向家大小姐遭到不明偷襲身負重傷……而木葉卻完全沒有一點頭緒。這實在是一件讓人很不愉快的事情。”
“如果是我們的敵國幹的,那就很明顯是在挑釁了。”
“……如果是內部的人……”
“不太可能吧?我們內部有誰會這麽做?有什麽好處嗎?”
“對啊火影大人,您,懷疑有內賊嗎?”
“啊,沒有……我猜的而已……”
“不過話雖這麽說……
“對了,雛田現在怎麽樣?身為木葉一流的醫療忍者,綱手你沒有辦法嗎?”
“這個。”
綱手皺起眉沒有接下去,沉默了半晌,陷入了某種思考裏
“說起來,為什麽,對方沒有殺了雛田,隻是封住了她的查克拉的通道,使她不能使用查克拉呢?”
“這個根本無從知道。”
會議陷入了僵局,原因就是那個襲擊者令人倍感蹊蹺的目的。
“現在不管怎麽樣,我們不能再出狀況了。”
火影站了起來,看著參會的各個忍者。
“我們先放下所有的猜測。靜觀其變吧。還有,加強防禦,以後,更加注意周圍的情況。希望大家能清楚的認識到這些並且用自己所有的力量保護木葉村。”
“是!”
不過到底這樣不停的出狀況是為什麽……
說要大家安心保衛村子,身為火影的綱手卻感到了越來越靠近的不安。
從大蛇丸襲擊村子到佐助離開,然後到鳴人的失蹤和雛田被偷襲,其間還不時有暗部人員被殺或消失的消息……到底……
對了,也不知道,鳴人現在怎麽了……
“阿嚏!”
“怎麽了?”
“啊,不知道,好象有誰想我了吧……總之,先解決掉這些家夥再說……”
鳴人碰了碰鼻子,笑著對身邊的女子說,同時緊盯著麵前不懷好意的人。
“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啊,謝謝你。”
現在還是早上,而此時,他已經出了八百目。不過出來沒有多久,鳴人就遇到了一點麻煩。
起因是在路上,鼬再次為勘測地形離開了一下,而鳴人在休息中看見在不遠的一條路上,有一群強盜圍住了一個女人。而以鳴人卓越的正義感,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以不管的。況且鼬又還沒有回來,對鳴人而言,就算消遣也要幫助那個女的。但是問題就是,當鳴人連最後一根頭發也完全呈現在那群人的視線範圍裏的時候,那些家夥卻停下了行動。
隻見對麵的強盜似乎在商量著什麽,竊竊私語著。
鳴人豎起耳朵聽,卻差點被聽到的內容氣暈。
“哇……真的假的……”
“這個妞長的好漂亮啊……”
“身材也更正點啊……”
本來衝上去想揍人的鳴人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有點石化了。
[喂,喂……這些人到底還想不想打了?]
鳴人滿臉黑線的看著那些對他指指點點的人。
“尤其是那個胸……“
“我看屁股……”
“混帳!!!!”
鳴人按著頭上突起的青筋,確信自己準備要暴走了。
“誰允許你們對我評頭論足了!!!!!”
“喂,不如先前的那個女的我們留下,這個更正點一點的給老大算了……“
強盜們卻似乎還是沉浸在討論中,沒有理會鳴人的大喊大叫。
“可惡!!“
鳴人抓起飛鏢對著他們擲了過去。那群人見狀立刻避開。
“好險啊……”
摸摸臉邊的血痕,其中一個恨恨的說道。
“臭丫頭,大哥們隻是在商量一下怎麽處理你而已,你卻已經不耐煩了啊……”
一個長臉的人不懷好意的接到。
“我看不如我們在這裏,把她就地解決算了,誰也不要告訴大哥。”
“我看這個主意好。然後分屍……我最喜歡這個了……”
“你上次不是殺的最多嗎,上癮了啊?“
“殺人多,刀子才會利啊……何況是美女……要是像上次的那個老頭我可就沒有興趣了……”
“你們……到底殺了多少人?”
聽著那些人的話,原本以為隻是劫色的鳴人咬緊牙,問。
“這個……算不清了啊……”
禽獸!!
鳴人憤恨的想到。
對方是六個人,雖然似乎都很彪壯,不過沒有大腦的肌肉男從來都是好對付的。更何況剛才他們那樣侮辱自己還傷害了無辜的生命,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想到這裏,鳴人握緊了手裏劍。
“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啊——!!”
然而,就在鳴人想動手的時候,麵前的六個人忽然幾乎同時發出慘叫,然後成排倒下了。他們無一例外的,在背上偏左上的地方,準確的插著一把隻露出劍柄的手裏劍。鮮血從傷口噴出,隻見一陣掙紮,這群剛才還在叫囂著的強盜就沒了聲息。一個黑色的身影也幾乎同時出現在那六個倒著的人的後麵。
“鼬!”
看見熟悉的身影,鳴人不禁喚到。嘴角也浮現一絲笑。而對方看見他,也微微地點了點頭
身邊的女子卻似乎被嚇到了,見對方靠前,有些顫抖的往後靠。
“沒有關係的,他是我的朋友。“
見女人這樣,鳴人笑著解釋到。一把抓住鼬的手,拉向前,卻絲毫沒有感到對方的手因為他的這個舉動而稍微有點發顫。
“啊,是嗎?“
女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幾具屍體,又看了看鼬,依舊有點害怕的的回應到。
“你回來了啊,太好了。”
鳴人大大的笑道。
“不是說不要隨便離開原地嗎?”
“可是路見不平,我怎麽可能坐視不理啊?”
“……”
“先別管那些了,鼬,附近的情況怎麽樣?”
鼬掃視了鳴人身邊的女子兩眼,又看著鳴人,說
“這裏附近似乎沒有什麽人煙,不過,我從高處看見在離這裏的不遠有個城鎮。“
“城鎮?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可以不用野宿咯?“
“恐怕還不行,那裏要一天左右的路程。”
“這樣啊……”
鳴人略微有點失望的說。
“你們是想找住的地方嗎?”
女子聽了兩人的談話,咽了口水,問。
“誒?”
“要不然……去我家吧。”
繞過兩條山路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山上四周都是一些夜行動物的叫聲。眼見著在越來越近的一個小山丘上較平緩的地方,隱約有一個木屋。紫色的天空裏,一顆明星在木屋上方,遠望仿佛一盞燈,微微閃爍著。當來人走近時才看清楚了木屋的樣子。木屋一共有兩層,看樣子似乎最近還剛裝飾過。當女子敲響門時,立刻有人在屋內回應著。
“媽媽,有客人來了。”
“啊,藤香,你回來了啊!”
隻見門打開後,一個年紀大約五十歲左右的老女人匆忙迎上來。看見女子高興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聽打柴的樵夫說看見山賊在我們這一帶出沒,我真後悔一早叫你上鎮上去……”
“……媽媽讓你擔心了……對了,我剛才遇到了山賊,是這邊的兩位救了我的……”
叫藤香的女性稍微讓開了一點以便讓媽媽能看見鳴人和鼬。
“啊,其實那個……隻是順便啦……”
鳴人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笑著說,鼬則沒有說話。
那個女人打量著兩人,似乎驚訝了一會子,之後連忙笑著開門讓進。
“哎呀,原諒我剛才那樣打量你們……”
晚飯過後,在榻上坐下,藤香端來了茶水,而老太太則讓鳴人和鼬麵對著自己坐著。
“這荒山野嶺的,這麽俊秀的孩子我還是第一回見到。這邊這位姑娘,你長得可真水靈。”
姑娘?是說我嗎?
鳴人心裏冒汗,這才忽然想起來自己還處在那個藥的控製下,而那個藥水的效力似乎一點都沒有減退的樣子。
不過被這樣誇,鳴人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
雖然他十來年的人生裏還從來沒得到過一次外貌上的讚賞,雖然他也總想和佐助一樣被人誇誇,不過當這個讚賞是在這麽個情況來的時候他卻又真是哭笑不得。
“我叫吉田喜子,你們救了我的女兒藤香,我真是太感激你們了,我就這麽一個女兒了,要是她出了什麽意外我真不知道要怎麽活了。今天晚上如果不嫌棄,就住在我家吧。家裏有三個房間,老頭子已經不在了,如果不在意的話,你們就住他的房間吧……“
“啊,謝謝……“
鳴人一聽見有地方住什麽也不多想就高興的道謝到。
“那個……“
鼬卻似乎有什麽想說。
“怎麽了?“
“承蒙招待很感激……恕我多言,是我們一間房嗎?”
“誒,是呀。怎麽了,有什麽不方便的?“
“可是……我們……“
“誒,你們不是夫妻嗎?“
老太太似乎很迷惑,問。
夫妻?!!
鳴人登時吃了一驚,開始對鼬有點局促的表現明白過來。
“啊,老太太啊,你誤會了,我和鼬隻是恩……朋友而已,這個……”
本來鳴人根本沒有考慮到這些細節問題的,因為他本來從骨子裏就是一個男的,可是當鼬這麽提出來的時候,他才考慮到要顧慮到某人的感情。
“啊?是這樣嗎?我看見你們兩個人在這樣的荒山野嶺裏出現,還以為是一起出來旅行的夫妻呢……不好意思……“
老太太帶著一點抱歉的笑著。
“不過難道你們是私奔出來的?”
現在的老太太,腦子裏都裝些什麽啊……
鳴人一臉黑線,而鼬則被茶水嗆了一口。
藤香在一旁笑著,拉起鳴人
“好啦,媽媽不要開玩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鳴人和我一個房間吧。還有,在睡覺之前不如先洗個澡吧,我們家雖然小一點,但是因為爸爸在之前是個很能幹的木匠,所以基本的設施還是很齊全的。我正好可以有衣服借你穿。您……”
“我有話想和吉田夫人說。”
鼬說著。
“那我們就走吧…”
“喂……”
鳴人看了看鼬,不由分說的被拉走了。
什麽啊,雖然說洗澡很好,可是現在是洗澡的時候嗎?
然而更奇怪的是鳴人看著鼬,總覺得有什麽不太對勁的地方。
“沒想到在這裏也有可以泡澡的地方啊……“
“因為家父天生很喜歡泡澡,以前還一直都希望能開個澡堂什麽的……”
“原來如此……對了……哇!”
“怎麽了?”
鳴人剛想說什麽,卻看見藤香小姐在一邊解開了衣帶。
“你,你你幹什麽?”
“怎麽了?因為今天弄了一身的灰,所以我也想一起洗的……”
藤香不知道內情完全不解的問。
“不是那個原因,那個,……”
喂,喂,在我麵前脫衣服,吃虧的人是你啦。
“不要說那麽多了啊,已經很晚了呢,是不是你的衣服不好脫,我幫你吧……”
“哇啊,你,你不要靠過來了啦……”
雖然看見剛才被強盜圍住的藤香小姐覺得她很羸弱,可是此時鳴人卻覺得對方是一個相當強勢的人。
“哇啊!天啊,你的身材天生就是這麽好的嗎……”
藤香剛拉開鳴人的衣服就驚歎到,鳴人羞紅了臉連忙拉緊衣服。
“啊,那個,藤香小姐你能不能,我們能不能分開來洗啊……”
“為什麽?”
“啊,那個,其實我洗澡的時候有點怕被人看到,那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是我個人有一點奇怪的習慣,所以那個……真是對不起啊……”
鳴人覺得真是快要受不了了。這是什麽跟什麽啊!
“啊,是這樣啊?這樣啊……那,……好吧,我先走了。衣服我就放在這裏了,有點舊了,也不知道對你來說是不是太小了一點,還能不能穿……“
看起來藤香被鳴人的身材徹底刺激到了。
“那個,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謝謝你了。“
鳴人冒著汗,連忙笑著回應到。
“那我走了,你慢慢洗。”
“好。”
“呼~~~~~”
終於解決掉了。
真是可怕啊,要他和一個女人洗澡,雖然他現在的樣子是個女人,不過畢竟是個冒牌的。偷看別人的身體這樣的事情,怎麽想都不太好啊。
但是這個樣子……
看著水裏的倒影,鳴人陷入了難得的思考。
雖然現在可以完全肯定自己的獨門□□術是成功的。但是他始終不明白自己變成這個模樣的原因以及,自己還將保持這個樣子到什麽時候。
會不會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恢複了?
如果恢複不了的話,回去了大家還認得出他嗎?那個家夥還知道是他嗎?
搞不好自己會被嘲笑一輩子也說不定。
果然還是恢複了比較好啊。
但是要怎麽做呢?如果是綱手婆婆他們那個時代的東西,綱手婆婆應該會有一點辦法的吧。至少自己不能老是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
伸手去觸水裏的影子,鳴人皺了皺眉頭。
水麵的漣漪隨著熱氣散開,一片花瓣在上麵盤旋。
如果變回去了,
如果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鼬還會認得自己嗎……
……
如果還是以前的自己,鼬是不是就忘記自己了……
鳴人稍微調整了一下身體的位置,看著頭頂的木質天花板,連眼睛裏都仿佛有了霧氣。
“嘖……”
鳴人抓了抓長長的頭發。
真是的,我在想什麽!!我和他又非親非故的,更何況他還是佐助的哥哥,殺了佐助的全家,背叛了木葉村,還害得佐助離開自己,現在還依舊威脅著木葉村的安全……
……他認不出自己更好吧……
可是……
還有,如果他恢複記憶了,
還會記得自己和他在一起發生過的事情嗎?
雖然隻有幾天時間,但是對自己來說,這幾天卻是這一輩子都很難以忘記掉的吧。
但是對鼬來說呢……
唉,
自己到底,
怎麽了……
“哦,是嗎,你是想問我有沒有見過你手上的這個戒指嗎?“
老太太喝了一口茶,問。
“……“
“為什麽會想到問我呢,我隻不不過是窮鄉僻野的一個老太婆罷了……“
“……八百目附近是住不了普通的人的。……能在這裏以無恙地居住的人,應該不簡單。而且你的家裏,到處都有草藥的味道。……應該不是普通的草藥才對……”
鼬看著對方,說明了理由。
“嗬嗬,你果然觀察挺細致的啊。”
老太太笑了笑。
“你說的沒錯。不過那是幾十年以前的事情了。我和老頭子以前是醫療忍者,我們一家因為討厭國家內的紛爭而逃離了自己的家鄉躲到了這裏。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過‘忍者’這個詞了。”
“那麽你的女兒……”
“ 不,藤香不是。我們教過她一點,可是她天資不太好。沒有完全學會我們教的東西。所以今天才會被強盜圍住了要靠別人才能解圍。藥也經常配錯,真是拿她沒有辦法了……”
“……”
看了看認真的鼬,老太太放下了手裏的杯子。
“其實……確實,以我的經驗,看見你們的時候我就有點感覺了。本來我是不想多說的。……要說起來,看樣子你好象發生過什麽事情,忘記掉了一點事情是吧?”
老太太歎了口氣,說。
“其實告訴你什麽很有可能會給我帶來麻煩。但是你救了藤香,我就欠了你一份恩情了。你手上那個有著‘朱’字的戒指應該是屬於某個組織的。不過這個組織當時我並不太清楚,我離開的時候,這個組織還正在興起。說起來,你的衣服也是那個組織的標誌呢,還有……這個,劃掉了標誌的護額。”
“和這個有關?”
鼬解下了護額,看著,問。
“看起來你確實發生了什麽忘記了。你還記得一個叫‘木葉’的村嗎,這個標誌就是木葉村的。”
“……”
鼬看著護額,那銀色的金屬在火光下顯出淡淡的黃。其實鼬一開始就覺得這個很奇怪。明明是完整的圖案,為什麽卻用利器深深的劃下了一道似乎要斬斷這個標誌的痕跡?
黑色的眼神微微的變化著,似乎在腦海裏搜索著什麽。
“木……葉……?”
“你記不起來了嗎?”
“……是的。”
“真是希奇的例子呢。那麽,你還記得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忍者村嗎?”
依舊是想不清楚。
“……很模糊。”
“是嗎?那麽你記得自己的家人還有你自己的一點事情嗎?”
“這些我以前想過,但是都想不起來。”
“你脖子上戴的那個黑紅彩紋色的石頭,你記得那是什麽嗎?”
黑紅的彩紋?
這個……
鼬下意識的去摸索,果然在胸前摸到了一塊圓形石頭。
但是在鼬的記憶裏,那是黑色的很普通的石頭。正是這樣,雖然鼬一直都佩帶著,可是他和鳴人卻從來也都沒有注意過。
不過這個自己在醒來的時候已經看過了,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啊。
“是黑色的那塊石頭?”
“不,是黑紅彩紋的石頭……”
“可是……”
鼬低頭去看,卻頓時無語。
那個一直都是黑色的石頭,卻居然隱隱浮現著黑色和紅色的光彩!
這是……?
“馬上要到圓月的時候了,如果是那個東西的真品的話,在圓月開始到結束的這五天內都會發生奇妙的變化。……原來你連這個也忘記掉了啊……”
聽到這些話,鼬皺皺眉頭,更加確信對方能幫助自己解決點什麽。
“這是什麽特別的東西嗎?”
“……我也不太確定,不過,我之前有在別人身上看到過,說起來,這個東西,應該隻有那個家族的人,不,就算是那個家族的人也隻有很少數的人才會有吧……”
到底?
“宇智波家族,你是那個家裏的一員。”
宇智波?
說起來,自己是叫
宇智波鼬的,不是嗎?
“鼬,你的全名如果沒有錯是宇智波鼬,我沒有說錯吧。”
“你……”
鼬不覺的點頭確認。
“不過我真奇怪,你為什麽還會記得住自己的名字……”
“……是鳴人告訴我的……”
“鳴人,是她麽嗎?……這樣啊……”
老太太笑著歎了口氣,從座位上站起。
“你……”
“看起來在你身上果然發生了不一樣的事情。我隻能告訴你,你是一個隸屬於某個組織的木葉村的姓氏為宇智波的叛忍。順便我可以告訴你,對於別的忍者,你很可能是一個超級危險的人物呢……至於別的,如果你想要知道更多的話,還是要問那個和你在一起的姑娘。我也幫不了你了。看樣子那個姑娘似乎和你的關係不一般……你們之前,非友即敵……這個是可以完全確定的事情。時候不早了,我先失禮了……”
老太太微微一點頭,轉身走向了旁邊的樓梯。看出對方不想再多說什麽,鼬默默的看著,沒有阻止對方的離開。低頭看看手裏的護額,和石頭,聯係著一切,鼬陷入了沉思。
果然是鳴人,對自己隱瞞了什麽嗎……
鳴人……
為什麽……?
“讓我進去!”
“大小姐,宗主有命令不可以讓任何人進去的。”
“可是!”
夜色已經深重,雛田看著防範森嚴的監牢的入口,想直直的看看裏麵,卻想起來自己不能使用查克拉了。
“為什麽,為什麽父親突然要把寧次哥哥關起來?!”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啊,一切都是宗主的命令。還吩咐過寧次少爺現在是重級犯人,除了宗主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的。”
“可是……都已經關到晚上了……”
雛田擔心說。
其實不僅是雛田,整個日向家族裏除了宗主外基本沒有人知道為什麽宗主會在早上看起來很平常的會話後忽然把寧次關了起來。盡管雛田苦苦哀求父親,父親卻也不肯說明白。而且更讓雛田奇怪的是,當時的寧次居然一點反抗和不滿也沒有,仿佛就像自己在承認了什麽錯誤了而甘心受罰一樣。
到底是為什麽?
“真的不可以進去的,小姐……”
“讓我進去看一眼,我要看看他有沒有怎麽樣了……”
“小姐,真的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的……”
“那麽火影呢?”
忽然,在雛田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了。
雛田一回頭,看見了綱手,還有天天。
原來如此,是自己告訴天天後天天告訴了火影大人了嗎?
“火影大人……這個宗主大人他說過……宗主大人?!“
守衛的士兵吃驚的看見了隨同火影一起來的宗主。
“火影大人有事情要調查,你們讓開吧。“
“是。”
見宗主大人發下了命令,兩個士兵立刻開了鎖讓開。
“雛田和天天你們在外麵等著。不要進來。”
“……是……”
雖然很想進去,但是既然火影都這麽說了,兩人沒有辦法違抗。
火光在兩旁搖曳,綱手抱著肩走在前麵,不滿的說
“雖然我不想插手你們內務的事情,不過您的決定這麽突然,而寧次又在我吩咐要執行的任務中,這個樣子似乎有點不妥當吧。”
“等您看到他,就會明白的。”
對方卻絲毫沒有因此感到愧疚。
綱手不禁感覺到事情不對頭。
然而,就在走了幾步後,兩人卻詫異的停住了。
就在兩人的正前方是一片血腥的氣味。
原本被安排看守寧次的護衛都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而監牢裏空空如也。
怎麽了?!
綱手連忙跑上前,隻見在亂屍堆裏似乎還有人在移動。
“火,火影大人……宗主……”
對方似乎已經沒有剩下多少口氣了,看見火影和宗主,硬撐著最後幾口氣艱難的說。
“發生什麽事了,快說啊!寧次呢?!”
綱手覺得事態的嚴重,激動的抓著對方問。
“少爺……少爺被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