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三十章 謊言的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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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千愛之後知後覺!
“又出烏雲了?這幾天天天下雨還真舒服。”
雖然昨天的大雨停了,不過空氣還是濕冷的,天空滿是陰霾。鬼鮫原地伸了一下懶腰,用力吸了一口氣舒展著筋骨。他回頭看了一眼一聲不吭地喝水的鼬,然後想起一件事情。
“早上的時候,我和老大聯係過了。現在九隻尾獸已經差不多齊全了。前麵六隻都抓住了,第七隻已經派了角都他們去了。現在隻差八尾和那個九尾。我和老大主動請纓,說我們隊要包攬最後的那一個。既然九尾小子是被宇智波佐助帶走,估計他們就在大蛇丸的老窩。啊對,前幾天聽說大蛇丸死了,倒省去我們動手的麻煩。現在隻是對付一個小村子,太簡單了。”
那邊沒有回答,依舊喝著水,於是鬼鮫把頭轉回去扭扭脖子
“你去還是不去問題都不大。我能自己對付四尾也可以一個人對付音忍村的小鬼頭。鑒於某個倒黴鬼被女巫算卦要避免和親戚口舌防雷電,我看就還是不要去了。我沒有興趣抗屍體回去見老大。”
“你一個人去隻會送死而已。”
突然,那個不愛說話的人開了口,他站起身,眼神平靜。
“哦,又是兄弟的感應麽?”
鬼鮫看著他撇撇嘴,而鼬攏開前麵的劉海,走到他前麵去。
“算是吧。”
“啊,就走啦?”
鬼鮫連忙拿起地上的鮫肌然後跟上去。
“你知道怎麽去音忍村?”
“”
鼬回身攤開一張地圖給鬼鮫看,地圖上的標記有點複雜,但是能讓人一眼就知道怎麽去要找的地方。鬼鮫托起下巴顯得很吃驚。
“什麽時候地圖都畫好了?!”
“比較好找而已。”
“我問的不是這個,你怎麽這麽早就備好去音忍村的地圖了?啊,對了,我記得你在路上總是半路消失幾分鍾,不會就是去探測地形和問路了吧??”
地圖被收起來,鼬轉過身去。
“這是基本的常識。我隻是事先預料到了而已。”
[。]
鬼鮫看著鼬離開的背影,啞口半天,突然不知道為什麽心裏覺得好笑。
[這小子,什麽時候撒謊變得這麽沒技術了。什麽叫‘基本常識’??明明老大之前告訴我們先去抓四尾,九尾任務先放棄。連要不要去音忍村都不知道他就每天半路玩失蹤去打聽消息。現在才接到任務他就已經先畫好了地圖]
他忍不住越想越搞笑,低聲自言自語
“我看這家夥分明是著急去找九尾,分明這家夥在離開當天就一直在打聽去音忍村的路
了。。臭小子昨天還給我裝得那麽冷酷。要是真見到九尾還不知道要怎麽樣。。嘖嘖嘖,鼬談戀愛後顯然變得沒以前那麽誠實了啊”
“你還在那裏站著幹什麽?”
鼬感覺隊友沒有跟上來,回頭看著他古怪的表情,於是皺起眉頭問
鬼鮫強忍住跑到鼬麵前去吐槽的衝動,然後咳嗽幾聲讓自己平靜下來,使自己不至於等下一到他身後就笑出來。
[啊~也許我也可以趁機敲詐他一張什麽券來。]
他這麽僥幸地想著,然後跟上鼬的腳步。
穿梭在樹叢中,到處都是綠色。踩著步伐,準確無誤地移動著身體,一隊六人,迅速奔跑著。
“喂,春野櫻,怎麽樣,吃醋了沒有?”
紫紅色的頭發利落地隨風擺動,香磷靠近粉發的小櫻,得意地低聲問道。
“吃什麽醋?”
小櫻隻微微側臉掃了她一眼,問。
“啊,對,你不知道。我剛才走前發生了一件頂頂了不得的事情。”
“哦?”
“走前我叫住了佐助,本來隻想和他說說對付‘曉’時的具體細節問題,結果你猜怎麽樣?”
“”
“正當我說到一半的時候,佐助他‘嘩’地一下突然摟住我,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佐助那強大的溫暖的查克拉包圍了我。他
還說‘不愧是我選中的人,很有遠見,這一次行動要拜托你了。’聲音好溫柔好親切,讓人如沐春風啊。佐助一定是理解我的想法了。”
香磷一邊回想一邊陶醉,小櫻則看著前方強壓下心裏不快,然後歎口氣
“哦,一句話概括就是佐助他抱住你了嘛。”
“喂喂,這是個具體的過程,你憑什麽用一句話概括?!不僅僅是抱住,他早上還跟我說,說我是不可缺少的人。”
“那好吧。那我發表下我的看法。我其實有看見了這個,不過”
“不過?”
“你應該多注意下四周的環境才對。”
“四周的環境??那我當然會注意的。作為佐助‘眼睛’的我怎麽會不好好看呢?我能感應到方圓百裏的查克拉。他們就在前麵”
“第一,不要隨便說自己是佐助的‘眼睛’。第二,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麽??”
香磷扶著眼鏡不滿地問,小櫻撇了一下嘴,轉過頭去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她,然後說
“笨女人,那是因為鳴人剛好在門口看著他而已。他故意氣他,你有什麽好得意的??”
“什麽??喂!”
小櫻說完這句話就加快速度超過了香磷,香磷額上青筋凸現,也加快速度追上去。
“哪裏有,我根本沒看見那個家夥。事情才不是那樣,你是故意妒忌我才這麽說的。你這個暴力女,佐助一定是感謝我今天給他特意做的愛心早飯”
“他隻吃了一個西紅柿而已。我看你送的麵包他一口都沒咬。”
“那,那那是因為,因為他想留到下一餐吃。喜歡的人做的東西哪裏舍得那麽快吃掉?”
“拜托你一下,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惡心?”
“那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善妒??”
“真好笑。我不想搭理你,你要麽就快點走要麽就慢點走,不要和我在一條線上謝謝。”
“春野櫻!!”
“你們在吵什麽?”
佐助在最前麵回過頭來看著她們兩,然後麵無表情地問。
香磷連忙閉上嘴,小櫻也轉過頭,腳下用力,追到佐助身後去了。香磷想伸出手抓住她不過也隻是落在後麵。
[居然追到佐助身後去了這個女人!!]
她“嘖”了一聲,也追了過去。
[佐助身邊的隻能有我香磷一個人!]
[花癡女人,滾遠點!不會把佐助身邊的位置讓給你!]
兩雙眼睛持續放電秒殺對方中,戰況激烈。
於是兩個女孩在佐助身邊擠過來擠過去,佐助被身邊兩人擠得難受臉上一黑,加快速度。然後果不其然,那兩人也加快速度狂追上去。
前麵三人越跑越迅捷,累慘了後麵跟著的莫名其妙的三人
“暈死,不是說在前麵埋伏麽,佐助抓敵心切就不說了,可這兩個女的跑這麽快幹什麽?跑那麽快有錢撿麽?!!”
水月不滿地抹把汗憤懣地問。重悟聳聳肩看向兜,兜則也很尷尬地笑笑,
“恩這個嘛”
“啊~~~真見鬼,跑那麽快很累的啊!!喂,你們三個以為自己有光速麽???跑那麽快你們趕去投胎啊!!!”
水月大聲抱怨著,可是依舊不得不加快腳步。
幾片葉落下,隻見幾道影子如電光閃過而去,仔細再看的時候已經無影無蹤了。
已經是晌午,鳴人繼續靠在窗戶上望樹發呆,稍微一轉身就能感覺到四麵八方的視線紛紛投在他的身上——這些人似乎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個洞,簡直是無時無刻不盯著他。
[可惡的家夥,真的增派了人,還比上次多一倍。用不了忍術還真是不好對付。]
從早上開始這裏就安靜了。可是現在不能用忍術要一個人對付這些看著他的忍者太困難。
他一煩躁拉上窗戶,靠在牆上獨自生悶氣。
心情還真是不爽那
現在天天除了吃了睡睡了吃一點其他事情都沒有辦法做。而且最生氣的是,在這裏所有的消息不管是什麽都絕對不會讓他知道。
小櫻早上給他送早飯,匆匆來了匆匆走了,總感覺好象有什麽著急的事情一樣,問她她卻叫他不用多管。而且也不能說。說是佐助下令不許和他說任何關於他們計劃的任何事情,同時他還規定不許在他附近討論和“曉”有關的事情。
怎麽看都像是想要讓他完全被禁錮起來。隻是除了被關的地方不是地牢而已。
這個大混蛋,找到他了又怎麽樣,還不是一樣的。應該像以前說的那樣,把他直接打暈帶回去才對!
而且
[你以為我想留你麽?]
[你要是去找那個男人,我就算把你的腿打斷也不會讓你離開。]
“明明不想留我,偏偏又要扣著不放我走!今天一大早還讓人生氣,佐助這個混蛋,再怎麽沒品位,至少也要選小櫻啊!”
早上鳴人才拉開門老遠就看見佐助和那紅頭發女摟在一起。而佐助那家夥發現他看見他們了居然還若無其事地遠遠掃了他一眼,那副表情真是讓看他了來氣。更讓他鬱悶的是,不知道佐助低聲和香磷說了什麽,香磷整個人害羞得手足無措滿臉紅暈,還不停地露出幸福的表情,整個過程持續將近三分鍾。
不管怎麽說,這個場景真是讓人不爽。
佐助那個臭小子整天勾三搭四的有什麽好得意的,不就是他長得帥麽??這個習性還是一點都沒有改過。
這麽說起來,他們以前認識的時候,每次情人節佐助都會收到一大堆情書,還天天都有女生來告白。每次自己放學等他,他都要遲好久才出來。一問他怎麽了,就總說有女生告白。說是要拒絕別人可是每次都呆很久等聽完別人的話後才拒絕。說是請自己吃拉麵賠罪,每次還不都是用那些女生送他的拉麵券。
一天到晚招蜂惹蝶還總覺得自己無辜的家夥,所以他們以前才吵那麽多次架,都是因為這個家夥愛耍酷耍帥!
[佐助為了你,好幾天都沒有合眼了。]
[你現在得到的是別人想要都得不到的!]
以前聽小櫻這麽說還感動了一把,現在想起來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氣氛和感覺。他哪裏得到什麽關注了?佐助還不是天天漠視他的存在?
“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你這個低俗的家夥。”
鳴人抱肩端坐在地上看著地板,憤懣地說著,眼前又浮現佐助那無視自己和香磷擁抱的場景。
他心下堵得厲害,“嘖”了一聲,一下子躺在地板上
“宇智波佐助,你要浪漫去浪漫你的不要在我麵前顯擺。告訴你,你要是等我好了再不放了我,我就一個螺旋丸把你這裏炸了,你這個混蛋!”
他一翻身,看著外麵的樹,煩躁的閉上眼睛,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天色漸暗的時候天空有烏鴉飛過,木葉的上空顯得一片血色。隱隱約約有雷聲陣陣,隻是不下雨。
不大的房間裏,黑發的白眼少年安靜地坐著,他小心翼翼地握著一把手裏劍,拿著上好的布料輕輕地擦著,一遍又一遍。手裏劍顯然被擦過很多次,劍刃上泛著犀利的銀色光亮。
他一邊擦著那把手裏劍一邊舉起,嘴角微微一翹
“這是我最後一次擦你了。
劍刃的光微微一閃,仿佛也在回應。
“嗬,你是不是也看見了?外麵現在有許多眼睛此時在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他們對著我虎視耽耽,仿佛恨不得把我分而吞食。”
是的,其實不用白眼,他也能感覺到,在他的屋子外,至少已經埋伏下了數十個擁有相當查克拉的人。
而且此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蕩蕩幽幽。
“既然都決定了,還要和我說什麽呢,虛偽的人們。”
他嘲諷般低笑一聲,然後將手裏劍小心地放進袖口;閉上眼睛的同時,門被拉開了。
拉開門的人掃視房間一周後,皺起眉。他看見房間裏端坐一人,正是他們要找的人。
[是預料到了什麽麽,寧次?]
男人心下不忍,沒有立刻走進房間,而他身邊的老者開口了
“寧次,我是老田長老。我們和日向日足大人有事情要和你商量。這麽黑,你怎麽不拉燈?”
坐在房間中央的人一動不動,他依舊閉著眼睛,緩緩開口
“黑暗和光明有什麽區別?即便有了光,隻要有想遮蓋它的東西也還是什麽都看不見。”
老田長老聽到這裏心下狐疑,而他身後另一個日向家族的中年男子則開口道
“寧次少爺,你這樣對長老和宗主大人太不敬了。”
寧次緩緩張開眼睛
“拉開燈和關上燈對我有區別麽?一個瞎子的眼裏以後還不是一片漆黑。”
?!!
聽到這裏,老田心下明白寧次已經知道他們前來的目的了。雖然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但是這麽看起來家族裏有內奸是無疑的了。
他皺起眉頭,然後走進房間
“那麽,我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日向寧次。我們前來不希望使用武力。”
“門外已經安插了那麽多人,我隻要一有什麽動靜就會立刻被一群人襲擊這是你們說的不使用武力麽?”
寧次的視覺早已經習慣黑暗,很容易就辨別出了來人的方位。他看向他們,嘴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好吧。我想你早知道我們要你做什麽了。寧次,原諒我們。對於一個分家的人來說,你本來就不應該擁有解除封印後的能力。你如
果無法完全服從宗家,我們就必須采取措施。”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封印不是我要解除的。還有,我一直都在無條件地服從宗家,我從心裏都隻有保護日向一族的想法而已。”
寧次在黑暗裏死死盯著長老和一幹眾人
“寧次,一旦一個人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後,他就會變得有野心。雖然我們一直都知道你為日向一族做的貢獻。可是這一次的選擇同樣也是為了日向一族。你不得不屈服。雖然這會有點殘忍。但是長老會還有代表選票都支持這個決定。”
“那你呢,日向日足大人,您是怎麽想的。”
寧次沉默幾秒,然後問。日向日足握緊拳頭。
“寧次對不起!!”
聽到這句話,寧次睜開眼直直看著前方。
“也對,這也不是您能決定的。不過在動手前,我有個疑問要問您叔叔。”
日向日足聽見看著他
“什麽?”
“那時候雛田被雷之國的忍者首領抓走,因為你們殺了他所以雷之國要求殺掉日向一族的首領來報仇,否則就要發動戰爭。所以我父親不得不為了日向一族的存亡而去死。這雖然我都知道了,可是最近我很不巧地又聽說一件事情,那就是日向家裏的地牢中好象關著一個人,是兩年前才被殺死的。據說這個人身上還藏著什麽很重要的能力,一直都被當成實驗體在研究。有人告訴我”
寧次的聲音很平靜
“說他是雷之國當年的忍者首領。被關在那裏已經快十年了。我很好奇叔叔。如果這個是雷之國當年的忍者首領,那麽為什麽你們對雷之國說他死了,為什麽還要送我的父親去替死?是因為你們覺得我父親太礙眼,還是覺得一個分家的人的生命無關緊要,用他的性命來換取一個實驗體更重要?”
“胡說八道,這些你是從哪裏聽說的?!”
感覺到日向日足對自己投來震驚的視線,日向老田則立刻反駁
“全部是胡說!!當時是我們親手殺死他的,因為他當時就粉身碎骨了所以沒有找到屍體。”
“是麽,那就請您以後棄屍的時候注意要處理清楚。”
寧次指著自己的眼睛
“還好前幾天我的這雙眼睛還在,否則要是因此辨認不出你們實行了十來年的計劃真是我人生的一大憾事。”
“你!!日向寧次!好了,不廢話了!你是希望自己動手還是我們動手?!”
寧次低頭輕笑一聲
“還有我選擇的餘地麽?你們,那麽想要我的眼睛那就過吧。”
老田一揮手,身邊的幾人走了上去,日向日足想做什麽,可是卻被日向老田緊緊拉住。
少年輕輕閉上眼睛,什麽行動都沒有,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可是,當一雙手指頭靠近他的眼睛的時候,那雙白眼突然張開了。
殺意,瞬間在整個屋子裏爆發出來。
奇怪的心悸。
仿佛有什麽古怪的預感。
一種極其慌亂的感覺湧上心頭,然後鳴人猛然睜開眼睛。
這時候天色已經近黃昏了。
“啊什麽時候睡著的”
門外似乎有什麽吵囔聲。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聽見有人喊“音影大人”,然後是嘈雜不清的聲音。
鳴人並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可是他突然感覺到什麽不好的事情。
佐助他們今天出去這麽久現在才回來,一回來外麵就亂哄哄的,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咚咚咚。”
突然外麵有敲門聲。
“您好,您的晚飯。”
送晚飯的人?
鳴人拉開門,看見的是一個陌生的忍者。
“你是誰?小櫻他們呢?”
“小櫻小姐和音影大人他們剛回來。”
“他們怎麽樣?為什麽外麵那麽吵?”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遇到了‘曉’的人,好象有人受了很重傷。”
“‘曉’的人?有人受了很重的傷?!”
鳴人睜大眼睛。
佐助他們去找“曉”的人了??
“是‘曉’的哪些人?”
“聽說用的是炸藥。”
炸藥迪達拉麽?
“對了,是誰受了重傷?”
“這個我也是在廚房聽見的,沒有注意聽。誒,您去哪裏?”
鳴人沒等誰來阻止就推開門跑了出去。
難怪心神不寧覺得不舒服。
有人受了很重的傷佐助?小櫻??
他心下著急,加快了速度。
他們一定是去找了“曉”的人,這個佐助還是根本不聽自己的。如果是“曉”的人能毫發無損才有鬼。
鳴人繞過幾條走廊直奔前方。然後,站住。
前麵有一房間燈火通明,而門外站著的正是白發鬼燈水月,天秤重悟還有,小櫻!
“小櫻!”
看見小櫻,鳴人連忙跑過去。
“鳴人?!”
“你怎麽樣,我聽說有人受了重傷,是你麽?”
鳴人著急地上前去扶住小櫻的肩膀問,卻看見小櫻一抬頭,滿臉是傷痕。她皺起眉頭一聲呼痛,鳴人看向自己的手,發現她的手臂上
滲出了血。
“你受傷了?怎麽了?你們和‘曉’的人打起來了?”
“噓,鳴人,小聲點。我沒有關係,隻是受了點輕傷。我們遇見了迪達拉,他非常厲害,雖然我們幾個人對付他和另一個‘曉’的人
,可是還是被他重創。雖然殺了他,可是大家都受了傷,尤其是佐助和香磷”
“什麽?!”
鳴人睜大眼睛。
“他們怎麽了?”
“你放心吧,佐助可沒什麽事情。臭婆娘把她的查克拉全部給了佐助。估計他早恢複了。”
水月抱著肩膀看著鳴人,然後撇撇嘴。
“但是香磷她為了保護佐助被炸藥炸成了重傷。現在兜在治療她,而她抓著佐助不放,所以佐助在裏麵陪著她。”
“”
鳴人看向緊緊閉著的門。
這麽說來這裏麵的是兜,佐助還有香磷。
“小櫻,你的傷口還是去處理下吧。”
“不,我沒有事情。”
小櫻搖搖頭,神色顯得黯然。
“都怪我沒有注意到,香磷的分析果然是正確的。如果當時佐助按我說的分兩路,估計我們早全軍覆沒了。”
“那怎麽能怪你?戰場情況從來都很複雜。”
“可是”
“小櫻不要管那些,你快包紮下,都流血了傷口。有兜在不會有事情的。”
“是啊,小櫻。”
重悟看向她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雖然我們沒抓到人,但是殺了他,你不要自責了。”
鳴人拍著小櫻的肩膀安慰她,同時不禁把目光轉向門那邊。
突然,門拉開,是兜。
兜的身上也掛了彩,看起來真是很艱難的一戰。
鳴人看有人走出來,連忙上前
“發生什麽事情了?”
兜挑起眉
“你來幹什麽?”
“兜,快點去拿藥!”
門裏傳來冷冷的聲音,是鳴人熟悉的。
“是的,佐助大人!”
兜連忙應道,然後轉向小櫻
“小櫻,過來幫個忙,你先用掌仙術幫香磷止住下傷口。”
“好的。”
“等一下,小櫻你的傷還沒有”
“鳴人。”
小櫻看向鳴人,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我怎麽可以顧自己。”
“小櫻!”
“我也去看看!或許能幫上什麽忙。”
重悟說完跑進去,水月雖然默不做聲,但是也跟著進去。鳴人的語塞,鬆開了小櫻的手。
門被打開了,這時候鳴人看清楚了房間裏的情景。
果然,佐助背對著他坐著,而他麵前躺著的是香鱗。看起來香磷渾身是血,傷得非常重。她躺在席子上緊緊抓著佐助的手並且渾身時不時地抽搐著。
看樣子是被炸藥給波及到了。
“能能為佐助死了我也安心了。”
她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也是顫抖的,聽了令人心生憐惜。佐助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說
“兜他能救你的,不要擔心。”
話音才落,小櫻坐下開始用掌仙術,而重悟自發地取過旁邊的水盆擰幹毛巾然後替香磷擦去頭上的血。
“臭婆娘你真大膽,那個炸彈就在麵前了你還敢跑過去,為了佐助你還真是命都不要了。”
水月撇撇嘴說,同時看向佐助
“喂,我說,佐助,你自己看看。她這樣對你”
佐助看著香磷滿是傷痕的臉,皺起了眉。而香磷隻是低喘著握緊佐助,渾身抖得厲害。
所有人都忽略了站在門外的鳴人,而他也站在門外卻不知道該做什麽。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有人來關注他。大家全部都擔心地看著香磷,因為此時她的生命隨即要消失一般。
鳴人看見裏麵的人著急的著急治療的治療安慰的安慰,覺得自己根本插不上手,而佐助此時的注意力也都放在安慰香磷上,並沒有空閑去搭理他。於是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隨即轉身想離開,可是這一轉身卻撞到了端著藥的兜,兜手裏的碗因此沒有端緊,藥汁全部打翻在地上。
他心裏一驚,連忙去幫兜撿起碎片,一不小心,割到手指。
嘖!
“兜,怎麽回事!”
聽到東西摔碎的聲音,佐助顯然很不高興,他一回頭看見鳴人,皺起了眉頭。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鳴人見佐助看向自己,心裏忙亂,也不顧自己的手,連忙站起要解釋,可是佐助還沒聽完他說話就被香磷的痛呼吸引過去。
“行了,香磷,撐住。”
他轉頭看向兜,然口開口,聲音顯得因為著急而煩躁了起來
“好了,兜,快去拿藥,不要傻站在那裏!”
“是!”
兜答應著,站起身,而佐助說完轉過頭,好象根本忘記門口還站著鳴人,其他人也同樣沒什麽反應。
鳴人於是感覺一陣尷尬。
小櫻見狀對著鳴人使了下眼色,告訴他不要站在那裏礙事情,鳴人看見心下明白,連忙點頭,然後站開,空出了走廊到門的過道。他呆呆看著,也不知道該做點什麽。
過了幾分鍾,兜又端著藥走了過來,他看了鳴人一眼,沒有說話,而鳴人反而主動上前
“兜,我有什麽可以幫忙的麽?”
兜掃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有,不要站在這裏防礙我工作。”
“喂!”
我完全是空氣一樣的存在啊
鳴人滿頭黑線的同時突然覺得不知所措。
“藥來了佐助大人。小櫻,你去幫我取藥箱過來佐助大人,讓她喝下這個,然後我們再想辦法我來喂她。”
“不,再扶起來會牽動傷口,我來。”
正當兜藥又端來要去扶香磷的時候,佐助擋住他的手,然後扶抱起香磷,把藥碗送她嘴邊。
“來,張口,慢點喝。”
佐助小心地把碗送到香磷嘴邊喂她,香磷顫抖著身體咽,可是沒喝到一半她就全吐了出來。棕色的藥汁全部灑在了佐助的衣服上,佐助也不計較反而連忙接過兜本來遞給他擦衣服的毛巾替香磷擦去了嘴邊的藥;香磷窩在佐助的懷裏拚命地咳嗽個不停,佐助則替她拍著背順著氣,然後繼續喂她喝。
鳴人看著佐助這些體貼的動作,心裏不知道怎麽突然覺得怪怪的。他看了半天,突然覺得自己不該再看下去了,於是他收回自己的視線。
屋子裏忙亂一片,所有人都有事情可以做,而他卻根本幫不上手。
不知道怎麽胸口有點難受。
完全被無視了呢
鳴人眼裏看著佐助小心翼翼地扶抱著香磷,早上的畫麵又進腦海,心裏更加堵得厲害。
說起來,佐助那樣小心翼翼照顧人的模樣還真是很久沒有遇過了。就算是三年前,他如果感冒發燒吃個藥他也不見得能這麽細心體貼。
可是她受了那麽重的傷,還是為佐助受的,佐助對她好根本不算什麽。
再說了,這個是佐助那小子自己的事情,和他也沒有關係。
鳴人甩甩頭,強迫自己壓下腦海裏古怪的想法,不斷告訴自己不要這麽在意。
反正他們的關係互相也早都挑明白了,再發生什麽他也沒有好說的。
他抓緊胸口,重重地咽下酸酸的感覺。
不過六年多的感情,要一下子完全甩開,還真的很難啊。
雖然是傷心透頂了。可是突然要他把他當成完全陌生的人來看還真的不太可能。
他抓著胸口的項鏈,心情極其複雜。可是他不能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