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三章 患難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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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千愛之後知後覺!
    [奉勸你一句,如果嫌藥苦不吃藥,對你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不就流流鼻血嘛,騙小孩子而已。]
    [這麽和你說吧,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有能治好你,一般人中這個毒是不可能活這麽久的。全靠我在用藥物替你緩解和壓製毒性而已。]
    [說的那麽了不起]
    [沒有緩解的藥,你就不隻是流流鼻血這麽簡單了。嗬,查克拉的壓榨速度過快會引發體內細胞破裂而導致內出血,這種壓榨一旦擴散到你的心肌細胞還有腦細胞,可能心髒停了,也可能大腦壞死,當然還會有很多很多種情況,不過不出此類如果覺得我是在嚇唬你,你就試一下好了。]
    喘著氣,抬起頭,陽光很強烈,可是風也很大。
    他咽了咽口水,好象把剛才那種痛楚壓抑下去了。
    再看看前麵,一片白茫茫。
    冰之國,極北之國,終年落雪不斷,是名副其實的雪窖冰天。
    仿佛連地平線也望不見,飛雪連綿猶如鵝毛,站下腳四周細看,一望無際。
    已經走了有將近四十分鍾了。
    體力和精神力都受到嚴峻的考驗。
    好象比想象中還要嚴重,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
    “你怎麽了?”
    先前還在思忖怎樣能快點避開這風雪,身後傳來他的叫聲,下意識地迅速回頭
    原來是淺麥色長發的少女昏倒在雪地裏。
    鳴人扶著她抬起頭看著緊步上前的兩人,喘著氣努力開口
    “有沒有可以暖身的東西,這樣下去她會很危險,我可以背著她一起走,可是”
    冰冷的雪落滿他的頭發,隻是一件披風顯然不足以替他抵擋嚴寒。他的臉已經凍得發白了。
    “把這個給她。”
    鬼鮫從腰間取出一個瓶子,裏麵好象有一點液體晃動的聲音。鳴人立刻接過,才打開蓋子就是一股很濃烈的酒精味道
    “啊,酒麽?隻有這麽點了。。你們。。”
    “別說了,九尾,快給她喝吧。”
    把藥送下紫菀嘴邊的時候,鳴人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
    “喂,別都喂給她了,你也喝點吧,都凍成那樣了。”
    鬼鮫看了看轉過身繼續勘察周圍的鼬,一邊搓了搓手,看見鳴人發紫的嘴唇,說道
    “不用了,就這麽多,我是男人嘛不怕的。”
    鳴人嘿嘿地笑了一聲,他看著鼬的背影,心裏有些話原來想說,可是卻壓了下去。他把蓋子擰好,把瓶子遞給鬼鮫的同時示意地朝鼬那裏努努嘴
    鬼鮫看見,眼裏露出幾許驚異,他低下頭小聲說
    “哎呀哎呀,還真是關心他啊。”
    鬼鮫心裏覺得好笑,同時轉過身,
    “鼬啊,有人讓我給你這個讓我跟你說喝一點,不要凍死了。”
    喂,喂!
    鳴人嘴角微微一抽,不可避免地看見鼬轉過頭看向自己,他局促地不知所措。於是在鼬看向鳴人的同時鳴人立刻低下了頭。
    鼬於是接過酒壺,還沒送到嘴邊,搖了一搖,感覺到酒量的確不足,於是就遞給鬼鮫,隨後轉過身
    “我不冷。”
    鬼鮫聳了聳肩膀,看見鳴人顯得有點沮喪的模樣,他把瓶子遞過去,
    “你聽見了,他說他不冷,意思就是他不喝,意思就是要你把這個喝了~~”
    鳴人無語地看見鬼鮫對著自己咧開嘴擠擠眼睛,然後又看了看轉過身去的鼬那因為鬼鮫那句沒有遮攔的話而微微有所變化的背影
    “啊。謝謝你。。(的翻譯)”
    “好了好了,我們快走,別的等下說。”
    鳴人看著鼬的背影,微微露出一抹笑,隨後將酒送到嘴邊
    “我來帶著她,你們”
    鳴人用力咽下那酒,嗆了兩下,他抹抹嘴角,一邊拉過紫菀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一邊要背起她。
    “喂,我來吧,你自己都凍成這樣。”
    “沒關係的,她一點都不重,我啊其實也很有力氣的”
    “真的假的啊?”
    “當然當然,去吧,我”
    話音沒落,鳴人睜大眼睛,一陣緊痛襲上,他捂緊了胸口
    “?!”
    他一下跪在地上。
    “看吧,都和你說讓我來。”
    鬼鮫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以為他抗不住紫菀,於是歎了口氣走上來
    “還是我來吧喂,你怎麽了?”
    “怎麽了?”
    見鳴人久久不回話,鬼鮫察覺到異樣,問,而那個人也立刻轉了過身來。
    “沒有,隻是有一點,點。。呃!”
    話音才落,他感覺到另一陣更強烈到幾乎讓他痙攣的痛;鳴人猛一低頭,抓緊五指。
    熟悉的劇烈疼痛,好象扭曲了心髒一樣的劇烈疼痛。
    忍了那麽久,結果果然還是發作了。
    [怎麽,這麽快。]
    寒風中,他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已經低到了極點。
    鳴人現在才明白,剛才那條項鏈導致的一係列反應果然還是加重了昨天晚上使用忍術而導致的藥性。
    從那時候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吃藥,他原來還以為不會有事情。
    他太天真了。
    感覺到鳴人的異樣,鼬幾步上前,擋著風雪低下頭,抓起他的手,感覺到脈搏的混亂
    “怎麽了?”
    “可能藥性發作了”
    鳴人咳嗽幾聲,緩著氣開口
    藥性發作?
    鬼鮫皺起眉頭
    “什麽藥性?很嚴重麽?現在這麽冷,可別開玩笑啊,九尾。”
    鳴人抬頭看向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熱熱的血腥味就從鼻腔蔓延開來
    看見麵前兩人眼裏的異樣,本來沒有察覺的他立刻心下一驚,連忙捂著鼻子低下頭。
    指間傳來溫熱的感覺,鮮紅的血滴滴答答落在白色的雪地上。
    格外刺眼
    看見血,鬼鮫意識到對方說的是真的,低嘖一聲
    “那怎麽辦,你帶了藥沒啊?”
    鳴人搖了搖有點發昏的頭
    “我在音忍村發病的時候都是兜給的藥,隻有他知道”
    “如果不吃藥會不會怎樣?”
    鳴人聽見問,僵在了那裏
    [沒有緩解的藥,你就不隻是流流鼻血這麽簡單了。]
    [查克拉的壓榨速度過快會引發體內細胞破裂而導致內出血,這種壓榨一旦擴散到你的心肌細胞還有腦細胞,你自己想想看吧。可能心髒停了,也可能大腦壞死了,當然還會有很多情況,不過不出此類]
    “對了,之前聽過,你是不是中了‘天青’的毒?”
    “啊恩。”
    鳴人咳嗽幾聲,嗓子辣辣地疼
    “鼬,你應該知道的吧,這個該怎麽辦?”
    鬼鮫連忙看向鼬,鼬握緊拳
    “算了,先,先別問這個,我應該還能自己走。”
    鳴人掩飾著,定下神,要站起來。但是隻是撐起膝蓋,他就因為發軟摔倒下去。
    “喂,九尾!”
    鬼鮫扶住他,而鼬皺起眉
    “鬼鮫,你先帶上她。”
    他迅速將紫菀扶給鬼鮫,鬼鮫很快的將紫菀扛在肩膀上。然後,黑發男子迅速轉過身,蹲下
    “上來。”
    鳴人心裏意外,
    “啊,不用的,鼬。”
    “把手給我。”
    抬起頭看見他落滿雪的手,他怔住了
    “快。”
    寒冷的雪,他連說話都是霧氣。
    這個時候冰天雪地,已經是情況危機,所以也不用顧忌什麽了。
    鳴人心裏明白,伸出手
    “!”
    但是就要碰到他的手的時候,一陣緊痛,鳴人的手落下,然而卻被對方迅速抓住。黑發男子一把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將他靠向自己,隨後迅速站起身。
    鳴人詫異下連忙扶住鼬的肩膀,
    “鼬!”
    “抓緊我。”
    看著他的側臉,鳴人聽到,咬緊唇,不知道說什麽。
    “鬼鮫,加快點速度。”
    他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有點局促地抓牢,但是卻覺得心裏熱熱的——雖然他很快被洶湧的痛楚淹沒
    鬼鮫看見鼬不尋常的樣子,一邊跑著一邊低下頭思忖
    [怎麽感覺好象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鼬,我先去前麵看,你帶好他。”
    對著身邊的人說著,看見他點了點頭後,鬼鮫立刻帶著紫菀跑到前麵去
    漫漫飛雪,看不見邊,不管怎麽跑也是看不到盡頭
    鳴人越發難受,他皺起眉頭。
    感覺到抓著自己的肩膀的手越發用力,背著他的人那眼睛裏露出幾許異樣的神情
    疼痛從胸口一直向四處擴散開來,鳴人開始昏昏沉沉。
    風聲很大,雪聲也很大。
    感覺到和以往不同的極端的痛楚,鳴人突然意識到,這一次好象有可能真的會要了他的命。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卻突然想起一件現在看起來有點無關緊要但是對他來說又很難以忘記的事情。
    他回想起來,那一次也是這樣,隻不過那時候下的是大雨。
    他和鼬才剛認識,失去記憶的鼬和一直企圖掩飾真實的自己的他
    怎麽說,令人懷念呢
    [我可以坐到你旁邊麽?那邊有點冷。]
    那時候的鼬什麽都不記得,而現在的鼬什麽都想起來了。
    如果那時候的鼬沒有失去記憶,情況會是怎麽樣的呢?
    想來,是和現在一樣的麽?
    鳴人心裏胡亂想著,突然在心裏覺得好笑。
    [才不是,也許那時候鼬會拿根繩子把我五花大綁然後一路栓著走,哈哈]
    但是他努力了半天也沒笑出來。
    畢竟那種假設並不存在。
    已經發生過的誰也改變不了。
    這是看見身上那擦去血跡後重新穿好的項鏈後,鳴人從心裏明白的事情。
    他一開始就知道,分開後在他們之間就會被放上一道很厚的牆,他們可能永遠不會再和以前一樣,他們可能永遠不會再有交集,很有可能他們還會刀刃相見。
    但是就算這樣,他身上有一條他的項鏈,在他們心意最相通的時候他贈送的和他生命一樣重要的項鏈。
    這是那道牆後他們互相唯一的傳達。
    鳴人從來沒有動過丟棄它的念頭,而在鳴人一度以為要失去它了的時候,鼬將它又穿上了替他帶上了。
    這一切讓鳴人知道,那個突然離開了自己的人,並不想失去和自己的聯係。
    隻要帶著這條“月讀之眼”,不管他們之後的距離多麽大,他也還能再找到他。
    明白這點後,他曾經鬆了一大口氣
    因為他知道已經發生過的不會就這麽消失
    。
    而現在,這卻隻能讓他感覺到難過
    感覺到痛心
    還感覺到舍不得。
    尤其是當知道他的心意後
    他舍不得這麽快就離開他。
    。
    走了不知道多久,依舊還是沒有任何人煙的跡象,鳴人已經因為藥物反噬已經沒有了力氣。再聽見背著自己的人重重的喘息和幾下咳嗽聲,他抬起滿是雪花的頭,知道鼬的體力也快到極限了。
    於是他一咬牙,開口
    “放我下來鼬”
    “。”
    “不要白費力氣了。”
    鼬沒有說話,隻是努力睜開眼睛看著前方。感覺到背著自己的人沒有反應,鳴人幾下掙紮起來,
    “你不要浪費體力了。我可以在原地等你們,我不會跑掉的。”
    “不要說話。馬上就到了,你”
    他喘息著低低地說,同時回頭,而這一回頭,正對上藍色的眼睛。
    短暫的停滯。
    這麽近,鳴人清楚地看見他的眼裏的神情。
    焦急
    那一刻,鳴人微微翹起嘴角
    於是他的手不自覺地滑到他的脖頸,悄悄抱緊,然後咧嘴一笑
    “你原來,擔心我啊?”
    鼬則因為他這一動作一怔。
    隨後,他看見鳴人眼裏的狡黠
    也許正是這麽危機的情況讓他反而並不顧慮了。
    藍色的眼睛近近地看著那來不及反應而顯得有點呆滯的黑色眼睛,不知道怎麽就顯得有點開心
    他喘了兩下,又靠近了點,嘴邊卻露出一抹笑
    “嘿嘿,不然,第二次背我了怎麽說?”
    鼬微微一怔,隨後有點局促地立刻收回視線,卻在下一秒感覺到鳴人的頭慢慢埋到自己的頸窩,他睜大了眼
    感覺到對方的安靜,鳴人低下頭感受到鼬在寒冷裏的體溫,不自覺地合緊了雙手,
    “算了,你不說也沒關係。我知道你很為難。從昨天見到我開始就一直都是這樣,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講,好象三年前第一次在木葉見到你一樣。。不過我都明白的隻是我現在有一些必須要說的話”
    鳴人歪著腦袋咳嗽兩聲,然後開口
    “不管是要送我回木葉還是要帶我去‘曉’其實一開始哪種情況我都想過了。本來啊我也想配合你那張撲克臉裝成受害者,可是我一想到自己委屈的模樣我就想笑我從來都沒有表演天賦的你不要我了,我該比較可憐才對。但是你卻居然敢放我跑。。而我剛才一直都在想,要是我剛才真跑了,你後悔起來哭了怎麽辦。。哈哈”
    他才說到這裏立刻低下頭咳了好幾下,幾乎咳到抽氣,開始有點反胃,鳴人幹幹嘔了幾下,一陣泛酸。
    還沒來得及再開口,又一陣劇烈的惡心感湧上來,鳴人於是捂著嘴拚命幹嘔,再拿開手的時候嘴邊彌漫出血的味道。
    血腥味刺激到背著他的人的嗅覺,鼬的心裏突然好象被冷水潑到一樣。
    感受到對方的扣緊自己的身體,鳴人努力壓抑著嘔吐的感覺,緩著氣,把額頭絲毫不顧忌地靠在他的背上,嘴邊微微翹起
    “啊好象有點嚴重了還好我沒跑至少能多陪你一陣子。。”
    風雪聲很大,話卻格外清晰。心裏緊緊一抽,戴著朱字戒指的手不自覺地扣緊他的身體。
    “那時候我不太明白你的想法今天好象有點明白了”
    鳴人把臉埋在他頸邊
    “鼬,你曾經說過,對你來說,你隻要有點回憶就夠了,而對我來說,其實一樣的。不管你說什麽做什麽,我知道你的想法和心意,這樣也就夠了。就算你不說不講,我能感覺到就可以了。”
    黑色的眼睛裏神情一滯,他看著前方,卻覺得有點模糊,卻不是因為雪太大,他用力咽下去什麽卻又在胸口重新泛起
    鳴人的手緊緊抱著他,呼吸紊亂起來,但是他依舊開口
    “你送我的拉麵券,一次都沒用過,就丟在音忍了,我醒來,差點沒哭出來還好你的項鏈沒有丟我那時候以為自己快死了,才發現我最不想丟的就是那個”
    風聲很大,可是這些都清楚地落入他的耳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情,隻是那段回憶被提起,仿佛又打開了一個鏈接
    一切原來早被他看透了,所以他那麽從容。
    隻是那種從容已經持續不了多長。
    不知道多久,他的心跳開始弱了下去。
    鳴人的手稍微鬆了一下,卻被鼬立刻抓住。鼬心下一驚
    “不要睡著,快到了。”
    “”
    身上的人不說話,他側過臉,低嘖一聲,大聲說
    “不要睡!”
    “恩。”
    鳴人聽見,撐起沉重的眼皮,仿佛被驚醒了一樣答應著。
    “對不起。”
    他嘿嘿地笑了聲,可是聲音卻不受控製地含糊起來。
    “鼬,現在怎麽辦?”
    在前麵跑著的鯊魚臉的男人始終看不見可以落腳的地方,再回頭看見鳴人奄奄一息,終於沒有了悠閑的心情。
    “隨便找個背風的地方,先升起火,幫我取出那包藥。”
    “鼬,別開玩笑了,這麽大的風,這麽低的溫度,普通的火點起來也會立刻熄滅掉。冰之國這個地方是以在野外絕對升不起火而聞名的極寒之國。而且這裏地麵上全部都是冰塊,冰塊打碎後全是岩石。就算你點起來了火也會因為無法持續而熄滅掉。”
    他閉著眼睛,隨後睜開,鬼鮫看著他鮮紅的眼睛,張大嘴
    “你不會想”
    那人卻沒有反駁,
    “隻是用來稍微控製和延續下火焰溫度。”
    鬼鮫收起笑容
    “不要開玩笑了,你是認真的麽?我們的查克拉消耗都已經很大了,你如果再那麽做”
    鼬喘著氣,看向他,
    “快一點。”
    鬼鮫看看垂著頭的鳴人又看了看喘得厲害的鼬,感覺到左右為難。就在這個時候——
    “喂,你們是誰,怎麽穿這麽少在這麽大的雪裏自己走?”
    正在萬分危機的時刻,遠遠有人聲傳來
    紅色的眼睛立刻消退了顏色,迅速看過去,那裏站著兩個人,身邊圍著一群白色的狗。
    “太好了,鼬,我們碰見在這裏居住的人了。”
    鬼鮫大大鬆了一口氣,連忙揮動自己的鮫肌,
    “喂!我們迷路了,能不能幫幫我們啊~?”
    聽見喊聲,那邊的人連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跑了過來
    “老公,是在雪地裏迷路的人。”
    “那快過去看看。”
    看見兩個人跑過來,鼬喘息著,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僵住的心鬆了下來,想到自己背上的人,他開口
    “堅持一下,就要到了”
    身後一片安靜沒有回答,他心裏一驚連忙回過頭,卻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那雙手滑了下來。
    他猛然一怔
    [怎麽這麽遲才出來啊,我等了快一個小時了!]
    [有人叫住我了,說了一堆話,所以出來遲了,你自己下課不是也看見了啊?]
    [噢~~我知道了,隔壁班的撫子什麽的嘛~~又有人和宇智波少爺罵表白了啊,真是幸福呢啊~~]
    [還可以吧。]
    [你看起來很樂在其中啊。]
    [你不就希望我這麽說然後把我罵一頓麽?我是在成全你啊。]
    [你這個混蛋,我哪裏是那麽小氣的人?我隻想說你不知道我在外麵等你嗎?]
    [也不是我能預料到的這個給你。]
    [什麽啊?哇,這個牌子的巧克力很貴的啊!!她送你的啊?]
    [啊。。給你了。]
    []
    [怎麽不說話了?]
    [這種巧克力,我就算拚命做一個月任務都買不起的呢。要是別人送你的都是這麽高規格的,那我]
    [我不喜歡這種甜膩膩的東西,咬在嘴裏粘乎乎的。]
    [啊?那多浪費味道明明很好的啊。]
    [你喜歡那以後都給你好了。]
    [哪裏啊,給那些女生知道一定要把我抓了吊起來往死裏打。我才不要。隻是你生日我可不知道送什麽了。反正你別期望我能買這麽貴的東西。]
    [我也沒期望過你除了了拉麵券能送我什麽別的。]
    [什麽啊,你什麽意思啊?]
    [對了,這個,拿去。]
    [誒?這個什麽一樂拉麵讚助誒~~~免費券啊?]
    [恩,今天晚上吃拉麵吧?]
    [你不是說吃了一個月吃怕了麽?]
    [你今天早上不是還嘮叨要去麽?]
    [誒~~~~真的麽?太好了,哈哈哈~~你最好了,佐助!!]
    []
    [怎麽不走了誒,你臉怎麽紅得和個西紅柿一樣的了?]
    [羅,羅嗦!]
    也許是記憶錯亂,也許是什麽副作用。
    他好久沒有夢見的那些過去繁瑣事情突然又出現在了他的夢裏。
    熟悉的打打鬧鬧,熟悉的悠閑。
    [這個皺巴巴的是什麽?]
    [什麽皺巴巴的?你可不要瞧不起,這是我買了十箱優惠拉麵得來的優惠券啊。上次卡卡西老師說罰我不許吃飯,你把你自己的飯盒給我了,所以我拿這個補償你,我可不是謝謝你,我隻是不想欠你人情而已!]
    [你這個笨蛋,能不能不要拖我後腿?]
    [喂喂喂,宇智波佐助,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覺得自己很厲害啊,我隻是一直沒有準備好而已!]
    [啊!!親到了,真惡心,嘴巴要爛了!]
    [咳,咳,鳴人我殺了你!]
    [一定要寫‘永遠在一起’麽?]
    [聽說如果不寫,會被詛咒的。]
    [這麽嚴重?!啊,那一定要寫,筆給我啊佐助。恩,和佐助。。在喂,喂,你笑什麽啊?]
    “鳴人”
    [和我回去,佐助,和我回去!]
    [不要再跟著我,否則我會殺了你]
    [不,你不會的!佐助,跟我回去!]
    [這是我最後警告你了,漩渦鳴人。]
    [宇智波佐助!那時候我們說過要一直在一起的!你自己說的!]
    [夠了!和你在一起我隻會變弱而已,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隻有憎恨而已。]
    [佐助!]
    “。。鳴人”
    [放開他,我什麽都願意做。]
    [求你不要殺他!]
    [閉上眼睛,不要看我。。佐助。]
    “鳴人——!”
    他猛然睜開眼睛,想也沒想就扶坐起身,渾身好象被刀割一樣開始劇烈痛起來。
    “呃!”
    “佐助,你別亂動,傷口還沒好。”
    他聽見聲音,抬起頭,看見粉色頭發的少女。幾秒的呆滯,還來不及多想,他就一把攥住她的肩膀
    “鳴人呢?他在哪裏,在哪裏?!!”
    “佐助,你冷靜點啊,你冷靜點。你的傷很嚴重,今天才有點起色,不要這樣。”
    可是他卻根本沒有聽進去,黑色的頭發淩亂地散在白皙的臉旁,一雙黑色的眼睛裏露出極其激動的神情
    “鳴人。。鳴人。。我要去救他!”
    他不顧身上的傷口,勉力要爬起,可是還是因為胸口的刺痛而捂著左胸跪倒在地。
    “佐助!佐助!”
    小櫻抱著佐助,感覺到他強烈到渾身都顫抖的情緒,忍不住哭了出來
    “原來以為你會有什麽事情,我們都擔心了很久,你別這樣嚇我了好不好。你冷靜下來,我和你說清楚。”
    “鳴人在哪裏?”
    佐助根本聽不進去,他才緩過氣就抬起頭抓著她的肩膀激動地開口
    “還有,我要殺了兜,我要殺了他!”
    “佐助,你冷靜啊!”
    “佐助!”
    那邊門才打開,一個人端著藥碗進來。看見房間裏的情況,連忙幾步跑上前,把藥放在桌上去扶他。
    佐助抬起眼,看見滿頭紮著繃帶的香磷
    “佐助,你不要這樣,吉田夫人把我們都救了回來。水月和重吾都在樓下。你傷得最重,有一刀弄傷了心髒旁的經脈,吉田夫人還有藤香用了好久時間治療你。別亂動了,”
    “吉田夫人?”
    他睜著眼睛,喘著氣
    “是我。”
    門外站著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太太,她慢慢走了過來。
    “你們。。?”
    “不要怕,我們並不想找你報仇。”
    佐助心裏明白過來,立刻咬著牙向前探身問
    “鳴人呢?他怎麽樣?”
    吉田夫人看了看站在兩邊的兩個女孩,開口
    “你們回避下,我有話要單獨和他說。”
    小櫻看了佐助一眼,轉向門外,而香磷也思忖幾秒,跟著離開。
    門關上,吉田夫人緊步上前,看見對方眼裏的敵意,她並不害怕,而是拉過一把凳子,坐下
    “他們的確都不知道鳴人的事情,隻有我知道。”
    “告訴我!!”
    “你冷靜點行麽?!”
    看見對方這般反應激烈,吉田夫人大喝一聲,等安靜了,她隨後開口
    “其實,鼬比我早一步到那裏,所以他知道的比我多。”
    “那個男人!”
    “不管是‘那個男人’還是‘這個男人’,他救了你們所有人。”
    聽到這裏,佐助猛然一怔。
    吉田夫人看著他,
    “我趕過去的時候,鼬已經把兜打跑了。不過鳴人早昏了過去。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看情況那個兜對他做了些很可怕的事情,很可能是不該發生的我沒有去問鼬,但是我覺得你該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
    黑色的眼睛猛然睜大
    “現在鼬把鳴人帶走了,這就是我所知道的。如果你真的和那個粉頭發的小姑娘說的那樣喜歡鳴人,我想你自己知道怎麽做。不管你和你哥哥發生了什麽,我都覺得你們完全沒有必要殃及到鳴人。”
    他握緊拳
    “鳴人這個孩子心地真的很善良。他犧牲自己來救你,這個讓我也覺得很難過。但是如果你還是個男子漢就該站起來。我之所以和你說這麽多,就是因為他曾經救過我的女兒,對我有恩情。我們家的人,從來都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希望如果以後再見到他,你們能稍微對他好點。至少不要再這樣互相折騰了,不值得的。”
    佐助痛苦地慢慢閉上眼睛
    房間裏一片沉默,吉田夫人停了半晌,又開口
    “我原來的家已經讓兜那個家夥監視了,這裏是我們臨時的住所。如果你們願意,在這裏要呆多久都可以。”
    吉田夫人拄著拐杖轉過身,慢慢走向門
    “要說的我都和你說了,我看你也沒有想和我說的,那麽就說這麽多,你如果想報仇就先把傷養好,不要再亂來了。”
    光線隨著關上的門從他的臉上消失那一刻,他的手一瞬間緊緊握起。
    夢裏的畫麵一幅幅飛過,他閉緊眼睛咬緊牙,感覺到握緊的手間流出了血。
    不知道要壓抑的痛苦有多麽強烈,隻是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感覺到臉旁溫熱的液體,如此洶湧。
    “鳴人”
    再提到這個名字,他突然哽咽不能。
    熊熊烈火在木屋裏燃燒起來,一切都溫暖了下來。
    “真是太謝謝了啊,如果不是碰見你們,可就糟糕了。”
    鬼鮫擰著衣服上的水分,然後抖了抖。
    “你們也真是大膽呢,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人住的。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碰巧出來辦事情遇見你們你們恐怕就危險了。說起來你們真的是太幸運了。”
    “可不是,對了,鼬,他怎麽樣?”
    放下藥碗,感覺到他平穩的呼吸,鼬這才鬆開手,感覺到整個臂膀已經僵硬了。
    一個水藍色頭發的女人端過一個碗
    “按你說的,把這個藥煨好了,給。”
    藥碗裏的藥棕亮色,他點點頭表示感謝,接過藥碗抬起頭喝下
    “不過說起來,這個藥分量有限,鼬啊,我們要不要去找那個奇怪的女人?她好象是真的神醫。搞不好她能治好你們兩個都說不定當然前提是我們要先離開這個破地方。希望那個女人沒有在山溝裏迷路餓死了”
    鼬擦了擦嘴角,放下藥碗卻沒有說話。鬼鮫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想什麽,聳聳肩膀繼續抖衣服。
    而旁邊一個絡腮胡子的男人擰開瓶蓋,然後把一個鐵壺遞給了鬼鮫
    “給,先喝兩口吧,雖然不是多麽好的酒,但是暖身很好,喝兩口一下就暖了。”
    “哎呀,謝謝,我很久沒有喝過酒了。”
    鯊魚臉的男人接過壺用力灌了幾口,擦了擦嘴
    “果然是不錯啊。”
    “哇,好厲害的酒量啊。普通的人抿一小口就說和火燒一樣的了。”
    “哈哈哈,不要小看我,我這樣的男人,別說這一壺了,就算是一大木桶也不在話下。”
    “好,我就喜歡會喝酒的人!”
    “臭丫頭,你要不要來一口。”
    鬼鮫把酒壺遞過去,紫菀憔悴地抬起頭,沒好氣地問
    “什麽啊?”
    “酒,喝一點。”
    “女孩子的話就算了”
    絡腮胡子的男人製止道,但是不等他說完,紫菀早擰開壺蓋,濃烈的酒精味彌漫而起,皺起眉頭聞了聞,她捧起酒壺放到嘴邊然後抬起頭咕咚咕咚下去,鬼鮫和那個絡腮男人都慢慢張大了嘴
    “怎麽這麽點,沒了麽?”
    紫菀感覺痛快地歎了口氣,把酒倒過來倒了倒,沒有了。
    “臭丫頭,好酒量啊!”
    鬼鮫咽了咽口水
    “幹嗎,還以為我喝一口會嗆得渾身打顫麽還是會哭著摔了啊?”
    紫菀沒好氣地用毯子包緊自己,然後把壺遞給絡腮胡子的大叔
    “喝酒這個事情,是巫女的基本訓練。”
    “哇,你是巫女?”
    “啊,我是鬼。。唔,唔,臭鯊魚臉你作什麽!”
    正要說什麽,鬼鮫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後哈哈地笑道
    “她是鬼之國來的巫術愛好者。”
    “啊哈哈。我以為來了了不得的人物了呢。你們真有意思。”
    絡腮胡子的男子抓抓頭,然後也哈哈笑著。
    “他怎麽樣,鼬?”
    鬼鮫探過身來看,而鼬抬起頭對著他點了點頭,
    鬼鮫看著他的眼裏不自覺流露出的感情,心裏不知道怎麽突然笑了起來,但是他努力忍著,轉過身繼續抖衣服。
    鼬的視線移到鳴人身上,替他拉上被子。
    “謝謝你幫了我們,裕山先生。”
    “沒什麽沒什麽。來,你也來點酒吧,我這裏還有你們也真是太不小心了,這麽大冷天穿那麽少在雪地裏行走。還好我和老婆就在這一帶地方打獵遇見你們了,不然這麽再走下去也看不見人的。”
    木屋裏火光搖曳,屋外風雪咆哮。
    “說起來,您夫人沒有事情吧?這麽個美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就讓人太可惜了。”
    “。。”
    酒壺停在嘴邊,他咳嗽幾聲。而旁邊的剛才忍著沒笑出來的鯊魚臉男人終於哈哈笑了出來。
    “他把自己的救命藥都給他老婆了,他老婆怎麽會有事情。哈哈哈哈啊,咳,咳。。”
    感覺到犀利的目光,鬼鮫捂著嘴小聲咳嗽
    紫菀倒沒覺得哪裏好笑
    “話說,你不是有戀人麽。。叫那個什麽額我忘記名字了你現在就和‘九尾’搭上了,你這個男人還真花心啊,男人果然沒有好東西。”
    “臭丫頭,關你什麽事情?而且九尾他就是”
    “噔”
    酒壺被重重放在桌子上,鬼鮫咳嗽一聲
    “是是,鼬少爺。”
    “是什麽啊,鯊魚臉?”
    “和你沒關係。”
    “你!”
    “不要一天到晚‘你你你’,你們那裏的教導老師沒教過你別的詞匯麽?”
    “你你你!”
    “你看你看又來了。”
    “可惡!!”
    那邊兩人開始爭吵,而這邊鼬看向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
    “我想問下,這附近最近的城市是哪個?”
    “啊,說起來,至少有幾天路程,我們正好明後天要回城裏,你們如果想的話,我們可以帶你們一起去。這兩三天風雪很大,你們就在這裏吧啊,對了,這裏白天比別的地方短很多,恐怕馬上就要天黑了。”
    窗戶外麵,已經是一片昏沉。絡腮胡子的男人拉上窗簾。
    “這個屋子房間不夠,還好被子夠。大家晚上就在地上將就下吧。這邊這位看起來病得很重,要不要找人看著?”
    “哪裏還需要別人看了啊,鼬,九尾就拜托你了哈,我睡了,累死了,這個丫頭和豬一樣重,壓得我的肩膀啊”
    “鬼鮫!!!”
    “太好了太好了,不用等晚上了,我好困,能有暖和的地方睡覺正不錯,那麽,失禮了。”
    鬼鮫不理睬那邊的強烈不滿,隨後連忙低頭道謝,然後靠著軟墊側頭睡去,而紫菀瞪著眼睛,最終還是因為太累了而“哼”了一聲抱緊被子,歪著頭昏昏欲睡。
    “這樣吧,你們先睡,我和太太去燒點熱水,煮點東西,到時候你們醒來就可以先吃點了。”
    絡腮胡子的男人見兩人吵架覺得十分有趣,他哈哈笑著,打開裏屋的門,
    “美惠啊,把地窖裏的東西都拿出來。”
    “啊,好啊。”
    男人關上門,而幢幢火光裏,鼬最後看了安靜地呼吸著的躺著的金發的人一眼,隨即也閉上眼睛。
    九尾,過來。
    [誰。。?]
    九尾,來這裏。
    [‘九尾’?]
    九尾,以後不要打架了,知道麽?
    [誰在說話?]
    你一直都很乖,小九。
    [你到底是誰?]
    九尾,我要去個地方,你在這裏等我。
    [到底你是誰?]
    他猛然一睜開眼睛,感覺到一片溫暖。手慢慢地從蓋嚴實的被子中探出來,輕輕地抓住那身上蓋著的厚毯子,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再往前看,靠著牆,他閉著眼睛睡著,黑色的頭發在火光微微下顯得發淺。
    我是在做夢麽?
    鳴人心裏想到什麽,掀開被子一下坐起來,胸口的疼痛好象消失了,
    嘴邊還有苦苦的味道。
    忍不住摸摸嘴角,他環視一周,看見睡在周圍的人。
    [是夢?對了,我們明明在雪地裏的,怎麽可能會在這麽溫暖的大房子裏。說起來,應該是做夢了。]
    想到這裏,他又看向眼前那閉著眼睛靠在牆上睡覺的人。
    他咽了咽口水,躡手躡腳地扶著地麵爬到他麵前,然後抬起頭,正對上他的臉。
    黑色的頭發垂在他白皙的臉邊,火光在他的發間顫動;他微微後仰靠在牆上,好象睡得很熟。
    [好真實啊,雖然是在做夢]
    鳴人不確定地緊張地伸出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對方沒有反應。他鬆了口氣地同時有點失望。
    [果然是假的麽。我是不是早就死了]
    然而,感覺到有什麽人靠到了自己麵前,黑色的眼睛在一下秒從略微的疲倦中睜開,於是正對上那雙藍色的雙眼。
    鳴人看見對方睜開眼睛,卻突然怔住了。
    火光映照著他半邊臉,顯得氣色比剛才好了非常多。
    看見他靠過來,黑色的眼睛裏略微露出驚訝的神色。鼬扶著地麵想坐好,但是還沒等他再說什麽,那個人的眼裏卻突然露出大大的笑,然後一下撲了過來抱住他。
    鼬怔在原地。
    同時聽見他得意地自言自語
    “和真的一樣,死了以後可以看見這樣的也不錯了。就算是做夢也值了,哈哈。”
    鳴人埋在他胸前,抱緊他偷偷笑著,而他頓時僵住了。
    白皙的手不自覺地抬起來,靠向他的頭
    鳴人閉上眼睛蹭來蹭去,
    “真好,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消失呢要是鼬真人看見我這麽對他做,搞不好要揍我一頓。”
    低下頭看著他古怪的行為,胸口卻突然泛起一陣酸,他的手不自地放在了他金色的頭發上
    “啊,你醒了麽,太好了。”
    這麽一聲讓那隻手迅速地收了回去,而鳴人也轉過頭,看見一個人打開門走了過來。
    “大家都擔心著你呢,還好誒,鼬,你也醒了啊?”
    鳴人聽見,心下一驚,連忙看向鼬
    “”
    [不是做夢??!!]
    鳴人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
    尷尬的氣氛蔓延開來。鳴人手忙腳亂地想站起來,卻因為一陣頭暈又倒了回去,而那邊鼬心下一驚立刻靠了過來,卻發現鳴人驚訝地看著自己。
    於是再次尷尬了起來。
    但是,藍色的眼裏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壁爐裏的火在烈烈地燒著,照得他白皙側臉微微泛紅。
    “哎呀哎呀,剛起來就覺得好熱。火燒得太旺了。”
    那邊突然有人調侃般地開口道
    “鬼鮫?”
    鳴人撐坐在地上看著他,而他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對著鳴人擠擠眼
    “還擔心會不會天下大亂,還好你醒過來了啊,九尾。不然我就可以看見天下第一奇觀,觀摩下怎麽用世界第一的地獄之火‘天照’來燒柴火煮藥了。”
    聽見這裏,鳴人一怔。
    他迅速看向坐在一旁因為鬼鮫這句話而喝水嗆了一下的人,慢慢抓緊手,心裏突然湧起一股無比洶湧的溫暖感覺。
    怎麽說呢
    因禍得福了?
    嘿嘿。
    “寧次大人,這是通過鬼之國而從冰之國得到的回複。”
    接過信函迅速打開,看見裏麵的信息,他點了點頭
    “寧次大人,那邊已經做好了接待我們的準備,我們等到明天天一亮就可以出發。”
    “很好。。對了,木葉那裏的消息?昨天說的那個什麽事情怎麽樣了?”
    “回寧次大人,團藏大人說您可以不用趕回去了,那幾個中忍的叛亂已經被壓製了下來。”
    他麵色一驚,皺起眉頭,折起信件
    “傷亡?”
    “目前沒有人死亡。團藏大人似乎想”
    那人五指合攏,微微向下一劃,而白眼少年皺起眉,搖了搖頭
    “給團藏大人回信。請求他先暫時關押他們。不要太衝動,避免引起民憤。”
    “可是寧次大人,他們劫獄不說,還企圖傷害到團藏大人。現在木葉增派了很多正規軍。豬,蝶兩家等都受到訊問和嚴密監視,凱和卡卡西因為作為導師管教不嚴格也受到了懲處。”
    “都有誰參與了?”
    “目前調查中有李洛克,山中井野,秋道丁次,另外有嫌疑人淩南天,不過因為李洛克堅持替她擔罪,所以”
    “真是胡來!!”
    一拍桌子,他站了起來
    “我原來以為他們腦子都很清楚。”
    “寧次大人”
    “按我剛才說的去做。先給團藏大人寫信。其他的再說。”
    “是的,寧次大人!”
    走出帳篷,寧次抬起頭,眼中露出悵然的情緒
    看看手中的手裏劍,心裏突然覺得壓得喘不過氣
    “鳴人,我總覺得,我好象做錯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