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篇17 阿魯吃醋,皇子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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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孫綠萼隻是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她與阿魯之前發生的事情,至於情感上的糾葛,還有她對楊過的心思,她都沒說。
    郭芙聽後氣憤不已,奮力一拍桌,“哼!你這個外族蠻夷簡直太卑鄙了!綠萼姐姐本來已經讓你帶情花離開了,你還對她糾纏不清。我警告你快放了她,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郭芙說完,便提起打狗棒對準正喝茶的阿魯。
    阿魯悠閑的答道:“我沒說不放她啊!隻是等她和我回畏兀兒後,給我們一個交代,我自會放了她。”
    “你真是冥頑不靈,你不放了綠萼姐姐,我就打到你放他為止!”
    說罷,郭芙挑起打狗棒頂掉阿魯手上的茶杯。
    阿魯隨即眼神一凜,將茶杯向上一扔,出手抓住打狗棒。
    郭芙不甘示弱,又向阿魯打出一掌,阿魯眼疾手快,抬起空出的左手對上她的掌力。
    郭芙內力不及他,被他震退了幾步,打狗棒也被阿魯奪了去。
    楊過見自家娘子被人打了,氣從中來,連忙接住郭芙,而後快速打出一掌,攻向阿魯。
    阿魯揮出打狗棒,楊過一掌頂住,隨後快速鎖住打狗棒,手上內力疾發,將阿魯震了開來。
    阿魯被震退,又不甘的向他打出一掌,楊過將打狗棒交給郭芙,而後又使出掌力對上阿魯的。
    阿魯內力不敵,還是被楊過打傷了,公孫綠萼見狀,急忙上前扶住阿魯,焦急詢問:“阿魯,你沒事吧?”
    隨後,她又回頭勸楊過,“楊大哥,請你別生氣,阿魯就是這樣一個急脾氣,其實他並沒什麽壞心眼的。”
    楊過也沒真想對阿魯怎麽樣,隻是郭芙是他的心頭肉,誰傷她都不行,所以他才會想教訓一下阿魯。
    “公孫姑娘,我本不想出手,隻是他傷了芙兒,我不能坐視不理。不過,他也受到應有的教訓了,這事也就算了。”
    公孫綠萼感激道:“多謝楊大哥!阿魯,你別再和芙妹妹鬥氣了。”
    阿魯本來也隻是和郭芙玩玩,沒想真和她動手,但剛才他聽公孫綠萼叫楊過“楊大哥”的時候,他猛然想起了之前公孫綠萼喜歡的人,可能就是眼前之人。
    阿魯皺眉緊抓公孫綠萼,“綠萼,你叫他楊大哥!他就是你念念不忘的那個姓楊的嗎?”
    公孫綠萼尷尬的答道:“阿魯,你別胡說!我對楊大哥沒什麽的,你別說這些會讓人誤會的話!”其實她對楊過早已沒那種心動的感覺了,在與阿魯相處的這段日子裏,阿魯的熱情似乎讓她對楊過的那種癡戀給衝淡了。
    阿魯卻是醋意大發,他可是因為姓楊的吃了不知道多少醋了,他認為公孫綠萼不接受自己,完全就是因為她還惦記著這個姓楊的。
    “楊大哥,楊大哥,這就是你說的楊大哥是嗎?現在好了,終於讓你又見到了,你開心了是嗎?你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郭芙不明白阿魯為何要說這種話,但她聽得出來他說的好像是楊過和公孫綠萼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這讓她對兩人產生了誤會。
    郭芙杏眸怒視,一把抓住楊過的手臂問道:“喂,楊過,這個人說的是什麽意思?你和綠萼姐姐,你們兩個怎麽回事?”
    楊過也是感到莫名其妙,他和公孫綠萼根本就沒有什麽啊,除了當初裘千尺逼迫他娶公孫綠萼那件事外,但他每次都很明確的拒絕了啊。
    “芙兒,你聽我說,我和公孫姑娘沒什麽的!你知道的,我心裏從來都隻有你一個。”
    公孫綠萼也跟著解釋道:“是啊,芙妹妹,你別誤會,我和楊大哥根本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全都是阿魯亂猜的,你別誤會。”她繼而又氣憤的轉頭斥責阿魯:“阿魯,你為什麽要這麽說?我對楊大哥隻有敬重,從未有過逾越之舉。”
    阿魯酸溜溜的說道:“哼!我不信!你之前一提到姓楊的,眼神就不對,你還敢說你對他沒有情?”
    公孫綠萼壓下怒氣解釋道:“什麽有情?都是你自己胡思亂想的!我對楊大哥他們有很深的愧疚,因為是我爹娘害得他們夫妻二人痛苦分離,所以我才想看到楊大哥和芙妹妹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是我們欠他們的。”
    “可是你明明……”阿魯還想說他看到公孫綠萼提起楊過的時候落淚了,卻被公孫綠萼立即打斷了。
    “阿魯,不要再說了!我對楊大哥隻有愧疚和自責,再無其他!你若再胡說八道,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公孫綠萼氣的羞憤跑出了房間,阿魯和她一同鎖著,便跟著她一起出了房間。
    阿魯見自己惹公孫綠萼傷心了,便慌慌張張地跟著她跑出了客棧,口中還叫著:“綠萼,你別跑,我錯了!我不該胡說八道的!你別哭了!”
    那兩人跑出了客棧,而房間內的氣氛也是詭異得可怕,郭芙狠瞪著楊過,楊過有些後怕的站在原地看著她。
    “芙兒,你別聽那個外族人亂說,我和公孫姑娘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硬要說有什麽,那就是裘千尺她逼我的。你也知道,當時我就是被裘千尺逼著娶我姑姑的,我心裏是極不情願的。”
    郭芙小臉氣得緋紅,伸出食指大力的戳著楊過的胸膛。
    “你和你姑姑的事,我知道。可我不知道你和綠萼姐姐之間竟然還有這麽一段!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怎麽我從來沒聽你提起過?你的紅顏知己還真是多啊!那個程英也喜歡你,你說說,你還有幾個好妹妹?”
    楊過被她逼到牆角,舉起左手,弱弱回道:“冤枉啊!我能有幾個好妹妹?我娘就生了我一個,哪裏還有妹妹?我從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啊!我對你的情意,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我都能和你生死相隨了,你怎麽還懷疑我?”
    郭芙收回手,俏臉一轉,氣得冷哼一聲。
    “哼!我娘說了,男人的話不可信!”
    楊過見她軟下態度,便將她圈在懷裏,柔聲勸著:“娘子,我心裏愛的隻有你一個,你應該清楚的。至於那個阿魯說的話,你不可盡信,你沒看到他和公孫姑娘之間有些誤會嗎?我看啊,準是他們二人互相有意,但因為某些事情產生了誤會,我是無辜被牽連的,你要相信我!”
    “什麽誤會?我看就是你天天花言巧語惹出的禍事!”
    楊過氣的真想打她的屁股,她怎可如此不信任自家相公?
    楊過輕歎一聲,隨後拉著郭芙坐了下來。
    “芙兒,其實之前公孫姑娘的確是說過她喜歡我,但是,我從未接受過她。而她也並未糾纏於我,都是她娘強逼我接受她的。那時我中了情花毒,去求取解藥,裘千尺知道公孫姑娘對我有意,便利用解藥逼我娶公孫姑娘,但我當場就拒絕了。因為,我心裏隻有你,再也容不下別人了!”
    郭芙聞言心中釋懷,有些心疼的握著楊過的手道:“相公,你為什麽不早和我說這些?你怎麽還對我有所隱瞞呢?如果你和我說清楚,我是不會誤會你和綠萼姐姐的。”
    楊過將她抱在懷裏,“芙兒,我隻是不想你再因那些早已過去的事情而煩心,那些對於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了。”
    郭芙也回抱住他,“楊過,你能答應我嗎?”
    “什麽?”
    “你答應我,以後無論什麽事,都要和我說清楚,我不想總是因為一些毫無意義的事和你吵架。”
    “好,我答應你!”
    郭芙聞言立即抬頭,微眯著雙眼認真的盯著楊過。
    楊過有些害怕,“芙兒,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麽?”
    郭芙抓著他的衣襟,帶著危險的氣息問他:“說,以前的事,你還有什麽瞞著我,沒和我說的?”
    楊過舉手投降道:“沒有了!隻有這件事沒和你說過,其餘的,你都知道的。”
    “真的?”
    楊過慎重的點頭,“真的,千真萬確!”
    郭芙鬆手,抿嘴笑道:“好,暫時相信你。要是下回再讓我聽到……”
    楊過連忙將他抱進懷裏,溫柔安撫道:“沒有下回了!我不會再瞞你任何事了,我發誓!”
    “沒有最好!信你了!”
    “多謝娘子信任為夫!”
    郭芙給了他一記粉拳,“油嘴滑舌!”
    楊過但笑不語,隻是寵溺的看著她。
    片刻後,郭芙回過神來,迅速抬頭起頭,差點不小心碰到楊過的下巴。
    楊過驚奇問道:“芙兒,怎麽了?”
    “哎呀,剛剛綠萼姐姐氣得跑出去,不會有什麽事吧?那個外族人看著就討厭,別讓他欺負了綠萼姐姐,要不我們去找找她吧?”
    “我看不用了!”
    “為什麽?”
    楊過輕笑回道:“你沒看出來那人喜歡公孫姑娘嗎?他們應該沒事的!”
    郭芙不解地問道:“是嗎?但是這裏是西域地界,我怕綠萼姐姐會有危險!”
    楊過歎了口氣,他知道他家娘子是個熱心腸,隻能妥協道:“那好吧,你要真擔心,我們就一起出去找找他們。”
    郭芙開心的挽著楊過的脖子,然後快速在他臉上印上一個香吻。
    “太好了!還是相公最好了!”
    楊過瞬間眉開眼笑,也在郭芙唇上印下一吻。
    “娘子如此熱情,為夫也得回禮!”
    郭芙嬌羞的離開楊過的身側,然後拉著他出房門。
    “我們快點去找綠萼姐姐!”
    楊過滿眼寵溺的看著他家娘子,“好。”
    公孫綠萼一路哭著跑到了大街上,阿魯一路跟隨著她,也勸了一路。
    “綠萼,你別哭了,是我錯了,我不該說那些話惹你傷心。要不你打我吧?打到你消氣為止!”
    阿魯挺直了身板站在原地,等著公孫綠萼的拳頭。
    公孫綠萼擦了擦眼淚,心裏又氣又好笑。
    “我打你做什麽?我沒你那麽衝動,一言不合就隻會打人。剛剛就是因為你的魯莽,害得他們二人誤會了我,都是你不對!”
    阿魯見她不哭了,便心疼的抓著她的手,靠在自己胸前,“是,當然是我的錯!我一個大男人怎麽可以這麽沒度量?我該死,我嘴欠,害得這麽美麗的姑娘為我傷心,我真該千刀萬剮!”
    公孫綠萼驚羞的從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羞紅著俏臉說道:“你……你這是做什麽?這大庭廣眾的,怎麽可以拉拉扯扯的?”
    “我們這裏的人不會在意這些的,隻要看到喜歡的姑娘就會開門見山的向她傾訴。”
    公孫綠萼害羞的後退兩步,“那是在你們西域,我們中原可不會這樣,你的這種行為就是輕浮!”
    阿魯將手中的鐵鏈晃了晃,笑道:“我們都連在一起了,別人早就把我們當成一對了。”
    “那是你自以為是,我什麽都沒承認!還有,快點把這個鎖鏈解開,不然我就……”
    阿魯帶著玩味的笑上前兩步,“不然你怎麽樣?”
    公孫綠萼佯裝鎮定道:“不然我就砍掉你的手!”
    阿魯假裝很痛苦,捂著心口說道:“哎呀,你竟如此狠心,居然想謀殺未來相公!”
    公孫綠萼已經漸漸習慣了他那吊兒郎當的性子,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便忍著笑意說道:“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可沒說要做你娘子,你快解開鎖鏈啊!”
    阿魯收起笑臉,“那不行,為了防止你逃跑,我特意打造了這副鐵鏈,我解開了,那你不就要逃跑了?”
    公孫綠萼也收起笑意,認真問他:“阿魯,你和我說,你要情花,到底是想做什麽?是想害人嗎?”
    阿魯聞言,表情瞬間變得異常嚴肅,“綠萼,這件事,你別多問,這和你沒什麽關係。你隻要和我回去,將你先祖為何沒有回來找我先祖的緣由向各位長老解釋清楚就好了。我先祖瑪納在死前都一直對此耿耿於懷,所以我族人才想要你絕情穀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公孫綠萼思索了一番,提著手中的鎖鏈道:“阿魯,我答應和你回去向你族人解釋清楚,但你能不能將這個給我解開?”
    阿魯有些疑慮,“你能保證你不再逃跑了?”
    公孫綠萼非常鄭重的答道:“嗯,我不會逃跑!”
    看著公孫綠萼明亮如水的秋眸,阿魯再一次沉淪了,他相信了她的話。
    “好吧。”
    公孫綠萼欣喜的說道:“那我們去找鐵匠老板開鎖吧?”
    阿魯好笑的回她:“嗬嗬嗬,不用找鐵匠老板。”
    公孫綠萼感到訝異,“什麽?你不是說鑰匙被你弄丟了嗎?難道你騙我?”
    阿魯有些窘迫的回道:“嗬嗬,不好意思,綠萼,為了防止你做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事,我騙你說鑰匙丟了。其實,鑰匙一直在我這裏。”
    公孫綠萼聞言氣得兩腮通紅,捶了他一下,“好啊,你又騙我!快給我解開!”
    阿魯摸了摸被打的部位,然後將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從帽子裏拿出了那把藏得十分隱秘的鑰匙。
    公孫綠萼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總是找不到鑰匙,原來是阿魯將鑰匙藏在了帽子裏的暗兜之中了。
    阿魯將二人的鎖鏈打開,公孫綠萼氣憤轉身離開。
    “哼!原來你一直騙我!你這人就是不可靠,我不想理你了!”
    阿魯急忙收好鎖鏈和鑰匙,然後快步追上公孫綠萼,拉著她的手哀求著:“綠萼,你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求你別生我氣了,你笑笑好嗎?”
    “哼!不要!”
    “綠萼~~,求你原諒我吧?”
    ……
    前頭站著兩人,在那裏看了半天戲。
    楊過戲謔道:“芙兒,我沒說錯吧?他們兩個就是互相喜歡,你還不相信。這下,你信了吧?”
    郭芙眨巴著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說:“啊,原來綠萼姐姐真的喜歡這個外族蠻夷啊!我還真沒看出來!”
    “早就和你說了,你就是不信。”
    “嗬嗬嗬,還真是難以置信!”
    郭芙上前叫道:“綠萼姐姐,你在這裏啊,害我擔心死了!”
    公孫綠萼見郭芙來找自己,連忙驚羞的拍掉了阿魯的手,然後笑道:“芙妹妹,真對不起,害你擔心了,我沒事了。”
    郭芙見她手上鎖鏈也解開了,又聽她說沒事,這才真的放心。
    “姐姐沒事便好。剛才我看你哭著跑出去,真是擔心死我了。對了,那個外族人沒欺負你吧?”
    公孫綠萼臉待羞怯的搖頭,“沒有,阿魯沒有欺負我。”
    “這就好。”
    阿魯沒好氣的走了過來,昂首說道:“哼,我怎麽可能會欺負綠萼呢?你別瞎操心了!”
    郭芙一見他那不可一世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打狗棒就想教訓他。
    “你這個蠻夷,害得綠萼姐姐傷心難過,還敢說沒有欺負她?你將她強行綁走害她名節受損,你這比欺負她更過分!”
    阿魯打掉她的打狗棒,“你別胡說!我喜歡她都來不及,怎麽會欺負她?再說了,如果綠萼因為這樣名節受損,我娶她便是,這樣就沒人敢說閑話了!”
    郭芙驚愕問道:“你說你要娶綠萼姐姐?”
    “是啊!”
    公孫綠萼心下又羞又氣,滿臉通紅的打斷他們的談話。
    “阿魯,你不要亂說,我何時說過要嫁給你了?我隻是和你回去向你族人解釋清楚我們兩家的誤會,事情解決了,我就要回絕情穀了。”
    郭芙拿著打狗棒直直戳著阿魯的胸前,得意的說道:“聽到沒有?聽到沒有?不準胡說八道,毀壞綠萼姐姐的名聲!她根本不想嫁給你這個外族人!”
    楊過在一旁看著自家娘子這麽不客氣的對阿魯說話,忍不住在一旁偷笑。
    阿魯氣憤打掉郭芙的打狗棒,
    “喂,說話就說話,別拿棒子戳人?你們中原人都這麽沒禮貌嗎?”
    “哎呀,你還好意思說我們沒禮貌!你私自帶走綠萼姐姐就很有禮貌了嗎?”
    阿魯被說得無言以對,“我……”
    “別我我我的,我們家綠萼姐姐可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我不許你再靠近她!綠萼姐姐,我們回客棧去吧?”
    “哦,好。”
    郭芙挽著公孫綠萼的手臂,帶著她向客棧走去。
    阿魯還想跟上,“喂,綠萼,等等我!”
    楊過卻攤開手臂擋住了阿魯,“等等,阿魯兄,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阿魯狐疑地看向楊過,不知道他會有什麽事問自己,他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姓楊的是自己情敵”這件事上。
    阿魯不悅的揮開他的手,“我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你給我走開!我和你沒什麽話好說!”
    阿魯徑自向前走去,楊過慢悠悠地在後麵說道:“阿魯,你應該不是普通的西域人士。看你這氣質和穿著,應該是西域某個貴族吧?”
    阿魯聞言腳下一頓,心頭一驚,他沒想到楊過竟能這麽快就猜到他身份特殊。
    阿魯極不情願的轉身,怒視著楊過,“哼,既然你看出來了,我就不再隱瞞了,反正你們遲早是要知道的。沒錯,我是畏兀兒的二王子,也就是你們俗稱的西州回鶻!”
    楊過了然笑道:“原來是回鶻二王子啊!失敬失敬!”雖嘴上客氣,但臉上卻帶著不屑的笑容。
    西州回鶻,也就是高昌回鶻,自被成吉思汗收附之後,便成為了蒙古汗國的臣國,依附於蒙古而存活,視蒙古為自己父母般。
    宋蒙關係本就緊張,所以,楊過才會不待見這回鶻人。
    阿魯見他那輕視的眼神,心裏就不舒服。他又沒得罪他,相反,這姓楊的還是他和公孫綠萼之間最大的障礙。當然這都是阿魯自己腦補的,公孫綠萼可不這麽認為。
    阿魯不甘示弱的頷首看向楊過,兩人個頭差不多,基本是平視。
    “怎麽?你瞧不起我是嗎?”
    楊過仍是漫不經心的做答,“豈敢豈敢!楊某一介草莽,怎會看不起你這蒙古第五子的畏兀兒二王子呢?”
    阿魯其實也覺得他們畏兀兒依附於蒙古人,活得憋屈,但沒法,誰讓蒙古人驍勇善戰,勇猛飆悍呢?
    他們回鶻人崇尚文明,蒙古人也是看上他們淵源悠久的曆史文化沉澱,又處於絲綢之路的重要要塞之上,所以才將他們國家收附。表麵待他們親如兄弟,其實隻是利用的棋子罷了。
    他們畏兀兒還要定期潛送質子去他們蒙古屬地,美其名曰互通兩國友好,教導蒙古族人文化,其實就是想利用質子掣肘他們畏兀兒人。
    阿魯自是不喜蒙古人,但楊過那鄙夷的目光令他十分不悅,他可不會在情敵麵前示弱。
    “對啊,你一介草莽出身,如何能和我這王子相提並論?”
    楊過假笑道:“那尊貴的二王子殿下,現在要不要和我這草莽之人一起回那粗鄙的客棧休息呢?”
    阿魯有些尬色,“嗯哼哼,雖然粗鄙,但好歹也能湊合一晚,那便回去了!”
    楊過沒等他說完,便率先離開了原地。
    阿魯連忙跟了上去,“誒,喂,你等等我!我好歹也是王子!”
    楊過不等他,還加快腳步,帶上輕功,瞬間幾個閃現就沒影了。
    (關於畏兀兒的幾個王室人物,都是我杜撰的,曆史根本沒有這幾個人,也就姓氏借鑒了一下。還有後麵關於波斯的一些情節和人物都是虛構的,與曆史關係不大,大背景沒有改。有誤差的地方,請大家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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