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篇18 眾人商議拯救歐陽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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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魯見楊過帶上輕功走遠了,也飛快的跑回了客棧。
    幾人回到客棧,正好碰到出來吃晚飯的陸無雙幾人。
    陸無雙見到郭芙和公孫綠萼一起進了客棧,驚訝叫道:“郭芙,公孫姑娘?!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在絕情穀嗎?”
    郭芙熱心的替公孫綠萼回答:“這個說來話長,我們先吃飯吧?吃完了飯,我們再上樓說!”
    公孫綠萼非常讚同的點頭,“嗯。”
    陸無雙還搞不清現在是個什麽狀況,呆呆說道:“啊?”
    郭芙拉著兩人的手一起坐到了凳子上,“別啊了!快點菜吧?吃完了再和你細說!”
    陸無雙雖是感到十分吃驚,但吃飯最大,她也同意先吃飽了再說。
    “哦,好吧。”
    大武小武,還有老頑童瑛姑也跟著坐到了他們旁邊。
    老頑童是個孩童心性,他可耐不住好奇,出聲問道:“這不是絕情穀的小丫頭嗎?怎麽你也出來玩了?是不是覺得絕情穀太無聊了,所以想出來見識見識啊?”
    公孫綠萼一時不知如何作答,隻能尷尬的笑著點了點頭。
    老頑童好奇的繼續問她:“小丫頭,絕情穀離這兒好像有段路程,你這怎麽一個人上路啊?那個大胡子樊一翁沒跟你一起來嗎?難道你出來都不帶個保鏢什麽的嗎?”
    公孫綠萼有些窘迫,不知該如何是好,正巧這時,楊過和阿魯也到了客棧。
    阿魯聽到老頑童的問話,便替公孫綠萼答道:“她的保鏢就是我!有我在,她不會出事的!”
    眾人一聽,快速看向向他們快步走來的阿魯,阿魯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了公孫綠萼身邊,將郭芙與公孫綠萼隔開了。
    老頑童像是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似的,驚奇的指著阿魯和公孫綠萼兩人。
    “哎呀呀,你們兩個……嘖嘖嘖,小丫頭,沒想到你平時文文靜靜的,竟然會偷偷和這種異族人交往!嗬嗬嗬嗬,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公孫綠萼急得連忙否認,“周前輩,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阿魯強行接著說道:“是也沒關係,我說過,我會娶你的。”
    公孫綠萼俏臉一紅,感覺她此時尷尬至極,真想痛打他一頓。
    “阿魯,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和你回畏兀兒了!”
    此話一說,更是令其他人浮想聯翩。
    眾人齊聲驚問:“跟他回畏兀兒?!”
    老頑童卻是嘴碎的很,竊笑著指著公孫綠萼道:“哈哈哈哈,小丫頭,露餡了吧?還說不是和這小子交往,都要和他回家了,還嘴硬呢!”
    公孫綠萼慌忙對他解釋:“哎呀,前輩,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回去是要替我先祖給他們家一個交代,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眾人聽不明白,但明顯感覺到他們二人之間似是有些曖昧。
    老頑童問道:“什麽交代?”
    公孫綠萼道:“這個說來話長……”
    郭芙見她不好作答,便出聲打圓場,“喂,現在是晚飯時間,快點點菜吧?大家應該都餓了,有什麽事,待會兒再說也不遲啊!相公,你說是吧?”
    郭芙給楊過遞了個求救的眼色,楊過會意,連忙坐在她身旁,答道:“是啊,有什麽事吃完飯再說。大家都趕了一天的路了,應該都餓了,我也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我們趕緊點菜吧?”
    楊過轉身向後頭的小二招手,“那個小二哥,我們要點菜!”
    小二見狀,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殷勤的笑問:“客官,請問你們要點點什麽菜?”
    楊過道:“上幾道你們這兒的招牌菜,然後再來幾樣小菜,你看著我們的人數安排吧!就這樣了!”
    “好嘞!小的這就吩咐廚房準備!幾位稍等片刻,菜馬上就好!”
    “嗯。”
    小二歡快的去了後廚,吩咐廚房準備菜品。
    老頑童卻甚是好奇的打量著阿魯這副奇特模樣。
    阿魯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適,“喂,老頭,你看什麽看呢?我臉上有髒嗎?”
    老頑童看了看他,隨後捂嘴偷笑,對瑛姑說:“嗬嗬嗬,瑛姑,你看他那大眼睛,還有那鼻子嘴巴,雖說都是兩隻眼睛,一隻鼻子,一張嘴的,可是他那樣一看就和我們中原人大不相同。嗬,我以前看歐陽鋒倒還不覺得怎麽稀奇,現在看這小子,倒是覺得長相十分奇特啊!”
    阿魯有些窘迫的問他:“誰奇特了?我們那兒都是這長相!你們要是去了我們那裏,說不定人家還說你們長相奇特呢!”
    瑛姑略顯尷尬的推了推老頑童,“老頭子,別一天到晚的沒個正形!別人的長相有什麽好稀奇的?你就是閑著無聊管不住嘴,待會兒上菜的時候,你多吃幾碗,堵住你那張多事的嘴!”
    “哼,你真是沒意思,我不和你說了!”
    老頑童被說了幾句,覺得沒趣的轉頭看向別處,繼續玩他的筷子玩具。
    老頑童的話其實也無意間提醒了眾人,阿魯是異族,是和蒙古成為友國的回鶻人,他們不得不防。
    這時,從外頭走進一名丐幫弟子,來到楊過身邊,躬身行禮道:“盟主,幫主!”
    楊過收起笑容,表情嚴肅的回道:“嗯,查到了嗎?”
    那人回道:“啟稟盟主,查到了。他們的祆教廟就在高昌西北的天山附近。”
    (這裏隻為劇情服務,如和曆史有出入,請大家諒解。關於高昌回鶻的資料也不多,本人又比較懶,所以沒有多做研究。
    大致上高昌回鶻就是接壤天山,國教是祆教,就是波斯傳入的摩尼教:波斯明教前身。當然還有別的宗教,比如佛教,薩滿教,伊斯蘭教等。當時高昌回鶻與波斯聯係很緊密。
    回鶻族群是從蒙古遷移而來的,與當地的族群融合了,當地也是多種族混雜在一起,也是因為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路,所以會有這種多種族大融合的局麵,後來漸漸就形成了現在的維吾爾族人。)
    楊過斜眼看了下其他人,隨後回道:“嗯,知道了,辛苦各位弟兄了!你們繼續幫我盯著他們的動向,有任何異動,隨時向我匯報!”
    “是!屬下告退!”
    說罷,那人便快速離開了客棧。
    郭芙不禁感到驚訝,“楊過,你什麽時候聯絡的丐幫弟子?我怎麽不知道?”
    楊過勾唇笑道:“我早在進城前就用一線牽聯絡了附近的分舵,沒想到他們的辦事效率還挺快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陸無雙又趁機調侃他們兩人,“嗬嗬嗬,你們兩夫妻還真是絕配啊!一個武林盟主,一個是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這全天下的武林人士都得聽你們兩口子的號令了!哎呀,我們這些小嘍嘍就沒這麽好的福氣了,隻能聽令於人了!”
    郭芙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喂,你又在陰陽怪氣什麽啊?你未來夫君可是全真七子師叔的入室弟子,將來前途可是無可限量啊!嗬,大武哥,是不是啊?”
    郭芙還故意朝大武這邊眨了眨眼,大武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幹咳兩聲,“咳咳,師妹,你別取笑我了,我怎麽可以和楊大哥比呢?”
    陸無雙聞言不高興的抓著大武的手臂道:“你謙虛什麽?你可不能被人看扁了!周前輩武功蓋世,你得好好學,將來一定要超過他們兩夫妻!”
    大武聞言更顯尬色,小聲對陸無雙說:“無雙,別說了,這裏這麽多人!”
    “怕什麽?”
    老頑童看他們提到自己,又聽到陸無雙這麽誇自己,也毫不避諱的搭上大武的肩說道:“啊,對啊,大武,你可不能妄自菲薄!你是很有學武天賦的,日後前途也是不可小覷!我老頑童周伯通的義子,豈能是泛泛之輩?”
    陸無雙附和道:“就是!”
    大武十分窘迫的紅著臉點頭,“額,多謝義父如此看重我,我不會讓義父義母失望的!”
    瑛姑也跟著欣慰的笑道:“嗯,大武的確是個好孩子,我和伯通一定會將畢生所學都傳授於你的!”
    大武感激道:“多謝義母!”
    小武卻是看的眼紅,也拉著老頑童求道:“前輩,你看我有沒有學武的天賦?你也教教我怎麽樣?”
    老頑童斜眼打量他一番,有些不屑的說:“你啊,嗯……資質是差了點,不過看在你是大武的親弟的份上,我可以破例教你幾招。”
    小武立即喜笑顏開,興奮道:“太好了!多謝前輩!那前輩要教我什麽招式啊?”
    老頑童卻是玩心大起,笑道:“這樣吧,你拿筷子在桌上同時畫方和圓,畫不好不許吃飯!”
    小武心花怒放,以為很容易,將這項技能不放在眼裏,便立馬點頭。
    “好,我馬上畫!”
    隨後,小武拿來一雙筷子,左右手分別畫方和圓,但是試了很多次都不成功,最後急得他滿頭大汗。
    “這怎麽回事?為何我總是畫不好?”
    老頑童偷笑道:“嗬嗬嗬,畫不好可不許吃飯啊!直到畫好為止!”
    小武隻能幽怨的繼續在桌上畫著方圓。
    陸無雙嘲笑小武,“哈哈哈哈,我就說你資質不行吧!怪不得你得不到周前輩的垂青!”
    小武抬眼瞪了她一眼,“陸無雙,就你話多!”
    郭芙插入他們的話題,“嗬嗬嗬,小武哥,你可不能這麽沒大沒小的!無雙以後可是會成為你大嫂的人,你可不能直呼她名諱了!”
    陸無雙得意的抬起下巴道:“嗯哼哼,對啊,小武,你真是沒大沒小的!”
    小武感覺被他們群嘲,又沒法辯駁,隻能憤恨的瞪著他們,“哼!”
    其他人見小武被氣得俊臉通紅,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就在歡聲笑語中,眾人結束了這頓氣氛還算融洽的晚飯,隻有小武被氣得憋了一肚子氣。其實眾人也隻當他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和他逗著玩而已。
    吃完了飯,眾人回了房。
    眾人來到楊過夫妻房中,坐下聽公孫綠萼講述她與阿魯之間發生的事情。
    在了解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郭芙好奇的問道:“喂,外族人,你到底是什麽人啊?為何一定要帶綠萼姐姐回去?”
    阿魯的身份已經被楊過知曉,他覺得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了,便大方的告訴他們。
    “告訴你們也無妨,我乃畏兀兒的二王子,阿魯·哈赤貢邊·海牙,也就是你們俗稱的西州回鶻。”
    連同公孫綠萼在內的人,除了楊過,都是吃了一驚。
    “你是王子?!”
    阿魯看他們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不服氣的問道:“怎麽,不像嗎?”
    眾人搖頭,“不像!”
    這可把阿魯氣的,“哼,竟然不相信我說的話,呐,給你們看看這個!”
    阿魯從身上掏出一塊紅沁圓形玉佩,玉佩上雕刻著一輪紅豔似火燃燒著的紅日,那紅日與那波斯明教的聖火令上的火焰有著相似之處。
    “喂,看好了,這就是我們畏兀兒王室中人才能佩戴的玉佩!”
    老頑童十分興奮,一把奪過玉佩上下打量,嘴裏還笑道:“我看看!我怎麽看都沒看出什麽特別之處,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是畏兀兒王室之物啊!”
    阿魯氣憤,一把搶回自己的玉佩,“哼,是你孤陋寡聞,不識貨!”
    老頑童不服氣的回懟他:“哼,不就一塊破玉佩嘛,有什麽了不起的?就算你是什麽畏兀兒王子,又怎麽樣?還不是個外族人!”
    阿魯氣的奮力一拍桌,“你說什麽?”
    公孫綠萼急忙拉著阿魯勸道:“好了,別吵了!周前輩隻是隨口說說,你別這麽激動。”
    阿魯氣的從鼻子裏冷哼一聲,“哼!”
    楊過拿出大家長的氣勢說道:“好了,別吵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怎麽救出我義父來。”
    阿魯聞言想起方才他在吃飯時聽到的,便說道:“聽說你義父是被波斯明教的人抓走的是嗎?”
    楊過道:“嗯。”
    楊過若有似無的揚了揚唇角,看來又有個得力後援了。
    阿魯繼續說道:“這波斯明教就是我們畏兀兒人所信奉的摩尼教,你們想找人我倒是有辦法。”
    “哦?阿魯王子能幫我們找到我義父嗎”
    阿魯有些得意的笑道:“這很容易啊!我們王室和摩尼教來往密切,隻要在我父汗和摩尼教祈雨祭祀的那天,偷偷溜到他們教堂內部,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人了!”
    楊過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但很快便斂去了。
    “哦?那王子可願幫我們救人?”
    阿魯聞言麵露些許難色,“要我替你們偷偷救人?萬一被我父汗發現了,那我可不就慘了?”
    公孫綠萼卻急切地抓著阿魯勸他:“阿魯,既然你知道怎麽幫助楊大哥找到他義父,你就順便幫他救出他義父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阿魯被公孫綠萼這麽殷殷期盼的抓著,聲音又嬌軟,心一下就跟著軟了,他對她實在沒什麽抵抗能力。
    “要我冒這麽大風險救人,有什麽好處嗎?”
    公孫綠萼訝異道:“好處?!”
    郭芙卻看不順眼,罵道:“喂,你這個外族人還真是狡詐!想幫就幫,不想幫就拉倒,還想趁火打劫,要什麽好處,你打的什麽鬼主意啊?你是不是想去給明教的人告密啊?”
    楊過拉住郭芙的手,讓她坐下。
    “芙兒,你別衝動!阿魯王子也沒說不幫我們,是嗎?阿魯王子!”
    郭芙不情不願的坐了下來,“哼!”
    楊過看得出阿魯不是那種陰險狡詐之人,而且他對公孫綠萼有情,所以他才想利用阿魯幫他們救出歐陽鋒。
    阿魯假裝十分嚴肅地清了清嗓子,“嗯哼哼哼,我沒說不幫,不過這好處嘛……還是要的!”
    老頑童指著阿魯嘲諷道:“嗬嗬嗬,臭小子,你還真是狡猾,你這是趁火打劫啊!這點倒是和當初的楊過一樣。”
    楊過聞言尷尬的伸手掩嘴咳了兩下,“咳咳,前輩,陳年往事就別提了!我們還是回到正事上來吧?”
    瑛姑覺得丟人,立即將老頑童扯了過來坐下。
    “老頭子,別玩了!好好聽過兒說話!”
    老頑童被說得心裏憋屈,一張嘴翹得老高。
    公孫綠萼疑惑地問阿魯:“阿魯,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啊?”
    阿魯順勢看向公孫綠萼,眼裏都是深情,“我所說的好處,就是到時候我幫他們救出人,你就答應嫁給我!”
    公孫綠萼聞言嚇得俏臉瞬間漲紅,抓著阿魯的手也立即收了回來,低頭羞怯的說道:“你……你在開什麽玩笑?這種事可以拿來做交易嗎?”
    阿魯戲謔道:“為什麽不能?”
    其餘眾人見狀,感覺他們好像有些多餘,皆是尷尬的不住幹咳起來。
    “咳咳……”
    楊過出聲緩和尷尬的氣氛,“嗬嗬,這個我們都做不了決定,要問公孫姑娘的意願,她答應就可以了。如果她不願,我們也沒辦法,我們會另想辦法救我義父的!”
    公孫綠萼還是有些擔憂,怕他們到時候救人會落入摩尼教設下的陷阱,便急忙搖著阿魯的手臂祈求道:“阿魯,你別玩了!楊大哥他們都是好人,你就幫幫他們吧?要是你不幫,我也會自己幫他們救人的。”
    阿魯什麽都可以忍,就是不能忍受她一口一個“楊大哥”!
    思前想後,他還是覺得不能讓公孫綠萼對自己失望,那樣她更會瞧不起自己的,那他就更沒希望了。
    “好了,剛剛我的確是開玩笑的,我阿魯·哈赤貢邊·海牙,還不至於做出趁火打劫這種令人不恥的事情。”
    公孫綠萼聽他鬆口,立即展露笑顏,那笑容如和煦的春風般吹進了阿魯的心裏,吹得他心弦蕩漾。
    “阿魯,你是說你會幫楊大哥他們嗎?”
    阿魯笑答:“嗯。”
    公孫綠萼聞言無比興奮地抓著阿魯,“阿魯,太謝謝你了!”
    “不用謝我,我心胸也沒那麽大度,我還是有條件的。”
    “條件?”公孫綠萼被他的話又是一驚。
    郭芙看不過去,拿出打狗棒抵在阿魯麵前,“你這個狡猾的外族人,還是想趁人之危,讓綠萼姐姐嫁給你是嗎?你真是無恥!”
    阿魯出手推開她的打狗棒,“你別急啊,我又沒說要綠萼嫁給我,我不會強人所難的。”
    郭芙一臉不悅的問他:“那你想怎麽樣?你別太過分啊!你若想占綠萼姐姐的便宜,我郭芙第一個不饒你!”
    阿魯輕笑一聲,“哼,我沒你想得那麽卑鄙,我隻是想讓綠萼在救出人之前,陪我在畏兀兒玩幾天而已,這不算很過分吧?”
    郭芙不解皺眉,“陪你玩幾天?你不會是想打什麽歪主意吧?你別以為綠萼沒有親人了,就可以欺負她。我和綠萼姐姐親如姐妹,我是不會讓你趁機占她便宜的!”
    阿魯瞥她一眼,然後神情認真地看向一旁的公孫綠萼,“綠萼,我沒什麽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和我在畏兀兒玩幾天。你同意嗎?”
    公孫綠萼有些不太信任他,“真的就隻是單純的陪你玩幾天嗎?”
    阿魯點頭,“嗯。”
    郭芙擔憂的對公孫綠萼說:“綠萼姐姐,你別大意,這個外族人太狡詐了,我看他就沒安什麽好心,你別上當!”
    公孫綠萼低頭思索一番,然後抬眼看向阿魯,“那好吧!就陪你幾天,待救出歐陽鋒後,我便回絕情穀去。”
    阿魯有些竊喜,“好,既然你答應了,那我會盡力幫他們的!”
    阿魯想著,隻要在這幾天裏可以讓你接受我,還怕你跑了不成?
    郭芙急道:“綠萼姐姐,你真答應他了?你不怕他耍花招嗎?”
    公孫綠萼看向一臉擔憂的郭芙,對她露出寬心的微笑。
    “芙妹妹,你別擔心,阿魯雖然表麵吊兒郎當的不靠譜,但其實他心不壞,他不會欺負我的!”
    郭芙驚愕的看著公孫綠萼,她不敢相信公孫綠萼竟然這麽相信一個外族人,這讓她也確信了公孫綠萼和阿魯的確並不單純。
    楊過看這事算是達成一致了,便出聲說道:“好了,既然已經談好了。那我們就來商議一下接下來如何救我義父的詳細計劃吧?”
    眾人聞言看了眼有些曖昧氣氛的兩人,然後便重新回歸正題,一起商議救人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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