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你睡了兩年的身體還能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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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停在酒店專屬停車位上。
    葉寒西帶著黎溫蕎進去,電梯一路飆升,最終停在了最頂層。
    黎溫蕎看著他掏出一張熟悉的黑金房卡,打開了房門。
    陽光從落地窗灑下。
    暖融融,金燦燦,浮華又縹緲。
    “嘭——”房門合上,葉寒西猛地將她抵在玄關櫃上。
    “為什麽是這兒?”黎溫蕎試圖推開他。
    葉寒西按住她的手臂,青須的胡茬蹭著她的脖子,邊說話邊用力啃咬她耳後的軟肉,“你說的,陪睡。”
    “我是問,為什麽是這兒?”黎溫蕎聲音顫抖,幾近失控。
    “不喜歡?”
    葉寒西咬上她的耳朵,手掌順著衣擺探了進去。
    “唔……”黎溫蕎咬住唇。
    不是喜不喜歡,而是這個地方曾給過她滿滿的安全感,她不想那溫存的記憶被打破。
    見她不回答,葉寒西輕吮她耳垂,聲音沙啞難耐,“你喜歡的,對不對?”
    黎溫蕎偏過頭,麵含嘲諷,“被你睡了兩年的身體,還能做交易?”
    葉寒西從她肩上抬起頭,鼻尖抵住她,“裝傻?”
    黎溫蕎不懂,她隻覺得自己被葉寒西的氣息緊緊包圍,進而侵襲、吞噬。
    葉寒西猛地摟緊她,單手將她抱進臥室,扔在床上。
    沒等她掙紮,葉寒西便傾身而下,與她耳鬢廝磨。
    大概是感受到她的僵硬,葉寒西停下動作,看她,“不願意?剛才是誰說的?”
    黎溫蕎多麽希望,眼下的一切是兩個相愛的人彼此享受對方的身體,而不是交易與報答。
    她也說不清事情怎麽會走到這個地步,她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明明是心存感激的。
    可在他向她索要報酬時,她又是那樣的心涼。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扯開,內衣也被高高推起。
    葉寒西太清楚她的敏感點了。
    黎溫蕎反複蜷縮舒展著,在他的風殘雲卷中掙紮,又漸漸沉淪。
    填滿的瞬間,她的內心是空虛的。
    可隨著一陣陣震顫,她的身體又不受控製地被點燃。
    葉寒西一如既往地“瘋”,掐著她的腰各種折騰。
    黎溫蕎把臉深深埋進他頸窩,心口是壓不住的顫抖。
    電光火石中,她突然想起褚念說的話,她說生理性喜歡來自本能,根本無法控製,無論理智怎樣排斥,當肌膚緊緊相貼時,那種滿足和興奮是任誰都無法替代的。
    此刻的黎溫蕎深深體會到了。
    無論她心裏多麽排斥此刻的親熱,可她的身體就是喜歡他的觸碰,溫柔的,繾綣的,瘋狂的,纏綿的,無論哪一種,她都喜歡。
    她對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恥。
    葉寒西從她腿間抬起頭來,黎溫蕎伸手,蒙住了望向她的眼睛。
    葉寒西攥住她的手,移到嘴邊輕吻著。
    黎溫蕎喘著氣,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湧向腦海,變成綻放的煙花。
    她蜷著腳趾,情態不堪。
    葉寒西自下到上,最終吻著她瀑布般的發絲,從身後將她擁進懷裏。
    “跟我回家。”
    黎溫蕎平息著浪潮,窗簾縫隙傾下的光晃在眼前,一切好不真實。
    她抬起手指,虛虛地放在眼前,正要落下的時候,葉寒西抓住她的手背,與她十指相扣,放在枕邊。
    “跟我回家,嗯?”
    沉穩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敲打在後背,黎溫蕎稍稍側過身,看向他。
    “葉總的意思是,一次不夠?”
    葉寒西摸著她鼻尖的痣,又輕咬上,“裝傻?”
    黎溫蕎徹底不懂了。
    “你是我的妻子,和我睡覺,不是天經地義的?”
    葉寒西注視著她,一雙黑眸似是將她絞了進去。
    黎溫蕎別過臉,一口氣窒在胸口,“你耍我?”
    “算嗎?”葉寒西一寸寸吻著她的側臉,似乎不以為意。
    黎溫蕎抬腳向身後踹去,不料被他抓住了腳腕。
    他手指覆上她的踝骨,輕蹭著,“別鬧了。”
    聽他這樣講,黎溫蕎的胸口更堵了,“葉寒西,從一開始我就說過了,我沒鬧,我是認真的。”
    葉寒西的手從腳腕滑到小腿,又逐漸上移。
    黎溫蕎深吸口氣,突然想到了什麽。
    她翻身麵對他,屏住呼吸,下定決心道“讓我回去也不是不行,你把沈芷白陷害我的錄像公開!”
    原本摩挲在她腿上的手頓住了。
    黎溫蕎“怎麽,葉總做不到?”
    葉寒西沒有回答她。他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起身去了浴室。
    望著他的背影,黎溫蕎心底一陣酸澀。
    她不覺自嘲,都知道是這個結果了,黎溫蕎你到底在期待什麽?
    她怔怔地望著天花板,腦海裏不覺浮現出第一次來這裏的場景。
    再次醒來已是黃昏,葉寒西離開了。
    她低頭,發現自己穿著全新的真絲睡裙,身上幹幹爽爽,想來是葉寒西幫她清理過,又換了衣服。
    黎溫蕎坐起身,門口恰好傳來了敲門聲。
    服務員推著晚餐進來,還帶了一身衣服。
    “太太,這是葉總特意吩咐的,讓您務必吃點東西。”
    黎溫蕎看著服務員把菜品一一端到餐桌上,有燕窩,鯽魚,海參,紅棗,桂圓,全部做成了滋補的湯。
    她平日裏晚飯隻喝湯,這點葉寒西沒忘。
    “葉總說多做幾樣,您挑著吃就好。”
    “知道了,謝謝。”
    大概是沒見過這麽溫和的太太,服務員不禁多看了她幾眼,“太太,您真好看,怪不得葉總喜歡。”
    黎溫蕎禮貌笑笑沒再說話。
    吃過晚飯後,她看了下時間,晚上八點,不知道施秋然今晚回不回宿舍。
    看著窗外一片璀璨,她決定再待一小會兒。
    她從冰箱找出一瓶果酒,關上燈,坐在飄窗上靜靜俯瞰著夜晚的城市。
    這裏是葉氏旗下最高檔的酒店,頂層是葉寒西的私人房間。
    放眼整個江城,沒有哪家酒店的夜景能比得上這裏。
    黎溫蕎想起第一次來這兒的那個夜晚,她也是這樣坐在飄窗上的。
    那晚經曆了混亂的她,慌亂,無助,卻又隱隱有種安全感。看著窗外璀璨的夜空,片刻的寧靜讓她舍不得睡。
    那是幾年來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明目張膽護著,她知道第二天一切將歸回原位,所以她想讓那不真實的感覺多延續一會兒。
    想到這裏,她又灌了半瓶酒。
    回到宿舍已十點多。
    黎溫蕎摸著黑洗漱,換衣服。
    就在她準備爬上床時,對麵突然傳來了男人清嗓子的聲音。
    黎溫蕎一僵,渾身汗毛豎了起來。
    就在此時,對麵的簾子突然拉開,探出半個裸露的身子“妹妹,幫我遞下水杯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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