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獵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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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羅索和月雪又加緊進行天婚的準備。
    剩下的事不少,其中之一是做首飾。
    天婚的首飾比較特殊,難度不小,是二人婚約的證明。
    不過,二人一起弄,倒是覺得不難,還有一絲說不出的快樂。
    這種時光對二人來說都尤為珍貴,或許再也不會出現了。
    當然,月雪時常需要外出執行任務,去對付那些天譴之人,以此拖延時間。
    要對付天譴之人,逍遙會的情報支持必不可少。畢竟,月雪不敢正麵與他們為敵,以免引來天譴之人的首領。所以,暗殺成了最佳選擇。
    不過,大多數時候的情報並不準確。
    這一天,羅索收到確切的消息,月雪又一次踏上了征程。
    逍遙會總部,高景吾眉頭緊鎖,望著眼前混亂的局麵,滿心無奈。
    隻見一個年輕男子正頤指氣使地訓斥著逍遙會的成員,他的身旁,一頭狼正虎視眈眈。
    這時,一位身穿青衣的絕色女子實在看不下去,挺身而出製止年輕男子。年輕男子頓時暴跳如雷,揚言要教訓她。
    女子毫不畏懼,提出要與年輕男子較量一番。
    隨後,絕色女子的主人也加入了這場紛爭。那天狼也發出一聲怒吼,四者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另一位修為高深的絕色女子及時介入,成功調停了這場衝突。
    沒錯,這五人正是天君、天狼、青薇和兩大仙君。
    自從白沙之漠一役後,他們便跟隨高景吾回到了逍遙會。然而,幾位“大神”聚在一起,難免會產生摩擦。
    尤其是天君,自從羅索救了他,還幫他奪回父親的遺物後,他便信守誓言,臣服於羅索,自稱色中仙第一手下,他的天狼也自稱第二手下。
    這二人就像攪屎棍一樣,看到逍遙會如此荒淫無度,便想對其進行改革,讓實力弱小的逍遙會四大色修疲於應對。
    更糟糕的是,兩大仙君和青薇也對逍遙會的現狀極為不滿,覺得必須做出改變。
    這其中也有羅索的原因,他幾乎從不幹涉逍遙會的事務,始終保持著神秘感。
    但對於死忠於他的高景吾來說,羅索的任何布置都蘊含著深意。所以,他毫不畏懼這些“強權”,憑借不死之身製止了他們的改革企圖。
    於是,他們隻能停留在討論階段,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改變。
    他們都打算設計一些方案,等羅索歸來後再向他提議。
    不過,即便如此,這幾尊“大神”在這裏,爭吵依舊不斷,讓人心煩意亂。
    突然,正在爭吵的幾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無法動彈。
    這讓他們驚恐萬分,以為有敵人來襲,卻看到高景吾並未受到影響。
    高景吾嗤笑一聲,說道:“你們還是省省吧,主人智謀深遠,不會接受你們這些弱者的提議的。”
    四大色修也極為興奮,誤以為這是羅索施展的法術,暗自慶幸看到了色中仙的威能,心想看這幾個仙君還敢不敢對他們無禮。
    高景吾身形一閃,向外遁去,他的心情有些複雜。
    他的“小姨”——月之祖巫,竟然要和自己的主人結婚了,這讓他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主人第一次與這女人見麵時,還被她追殺呢。
    那個時候的主人,可謂慘不忍睹,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現在二人竟然要結婚了,讓他感歎世事無常,什麽事都可能發生。
    “咦……看來這追殺背後,也有著莫大的深意啊!”高景吾突然想起羅索給月雪注入淫之法則的那一幕,心中驚愕不已,對羅索的智慧佩服得五體投地。
    “真是果然不愧是無敵的主人啊!”高景吾喃喃自語道。
    很快,高景吾來到快活島不遠的海麵上。
    靠近月雪,高景吾隻覺眼前一亮,心中不禁又是一陣悸動。
    月雪的容貌實在太過驚豔,連他這種不好女色的人都被深深迷惑了。
    這也讓他意識到,自己必須更加努力地修心。
    “這就是逍遙會嗎?”月雪秀眉微蹙,望著快活島,冷冷地說道。
    之前他們約定的會合之地並不在這附近。
    “主母,主人親任逍遙會首領,想必有他的深意,絕非為了那色欲之事。”高景吾趕緊為羅索辯解道。
    他心思細膩,知道月雪不一定承認血緣關係,用“主母”這個稱呼更為恰當。
    月雪俏臉微微一紅,故作清冷,卻沒有反駁高景吾的說法。
    高景吾先將調查到的情報交予月雪,與她一同討論天譴之人的事情。
    由於天機紊亂,月雪所掌握的情報嚴重不足,隻能依賴他人。之前她去阻止白衣女子吸收孽甕之力,也是依靠高景吾之前拚死尋找到的孽甕藏身之地。
    也多虧了高景吾,她成功阻止了白衣女子進一步失去自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當時,她隻是用一句話就激怒了白衣女子:“我和羅索即將結婚了,他很快就屬於我的了。你若有本事,就來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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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白衣女子沒有說話,隻是那雙瞪大的淺藍色瞳孔中仿佛燃燒著烈焰,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緊接著,白衣女子不再壓抑“絕對存在”的威能,將月雪打成重傷了。
    不過,也是因為這個機會,月雪在她身上做了一些小動作,使得白衣女子可以繼續保留自我。
    她離去之時,還看到白衣女子緊緊抿住嘴唇,眼神中滿是不甘與憤怒的樣子,那模樣仿佛要將月雪生吞活剝。
    片刻後,月雪與高景吾交流完畢。
    突然,月雪話鋒一轉,關切地問道:“大離太子,你的妹妹如今怎樣了?”
    她的表情有些複雜,隱隱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古怪。
    “回主母,她過得很好。”提起妹妹,高景吾的眼神立即柔和了起來,“越來越可愛了,她是最可愛的嬰兒!”
    “那就好……你可要好好照顧她!”月雪似乎欲言又止,張了張嘴,最終化作一聲輕歎,“她……很重要!”
    “孤明白!”高景吾重重地點了點頭,神色堅定。
    趁著這個機會,高景吾鼓起勇氣,提到了女嬰巫血缺失的問題。
    月雪微微思索片刻,隨後傳授給高景吾一個神秘的巫術。
    她解釋道:“這巫術能夠彌補巫血的缺失,畢竟巫血丟失十分麻煩,即便是我,也不一定能將其找回。”
    事實上,她懷疑巫血已經被得到的人消耗完了,一旦消耗掉,月雪也沒有辦法找回。
    說完,月雪便不再停留,轉身離去。
    看著月雪那絕美曼妙的身影漸漸遠去,高景吾心中暗自佩服自家主人,沒想到這麽快就將月之祖巫拿下了。
    “看來主人距離色之大道不遠了啊!”高景吾再一次佩服道。
    與此同時,在一座光禿禿的石山上,一個跛腳黑衣人正執行著任務。
    本來,自月之祖巫出現後,他們這群人行事便愈發小心謹慎。但由於天機紊亂,黑瓶的存在,之前她找不到他們,現在也應該找不到他們。
    不過,孽甕所在地她是如何得知的呢?這事讓跛腳黑衣人十分不解和擔憂。
    突然,他體內的“真靈”傳來一陣強烈的危險信號。他急忙釋放神識,向四周掃去,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然而,這種危險信號讓他心中警鈴大作,畢竟當下局勢緊張,容不得半點馬虎。
    他不敢有絲毫懈怠,急忙施展遁術,同時催動黑瓶之力,還調動了“真靈”之力。
    刹那間,他體內的“真靈”長嘯鳴叫,那聲音如驚雷般響徹天地,在山間不斷回蕩。
    他的“真靈”乃是“靈鵸”,這是一種極為強大的神鳥,肉身堅硬如鐵,力量驚人,其聲音更是蘊含著起死回生的神奇力量。
    在這“靈鵸”的鳴叫聲籠罩下,他自認為實力大增,即便遭遇危險,至少被殺後也能憑借“真靈”之力複活。
    然而,現實卻給了他沉重的一擊。
    刹那間,一道絕美身影仿若來自幽冥的鬼魅,在他身後悄然閃現,此女子正是月雪。
    她身姿輕盈,手持黑旗,那黑旗之上隱隱流轉著神秘而幽冷的光芒。
    隻見她手腕輕抖,黑旗如同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巧地一戳,便直直洞穿了跛腳黑衣人的身體。
    跛腳黑衣人自恃擁有強大肉身,且體內“真靈”賦予的起死回生之力是他最後的依仗。然而此刻,在那黑旗的淩厲一擊下,他的強大肉身宛如紙糊一般,脆弱不堪。
    所謂的起死回生之力,也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封印,在這一瞬間,竟毫無用武之地。
    緊接著,月雪眼神冷峻,手中黑旗輕輕一挑,跛腳黑衣人便如一片被狂風卷起的殘葉,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扔向地麵,重重地摔落在塵土之中。
    在那生命即將消逝的最後時刻,跛腳黑衣人拚盡全力瞪大了雙眼,想要看清這暗殺者的模樣。當看清是月雪時,他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驚恐。
    他萬萬沒有料到,這位在強大無比的月之祖巫,竟會親自前來對付他們這些如同螻蟻般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且竟采用了偷襲這般“不光彩”的手段。
    要知道,他們不過是計劃中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在月之祖巫那等高高在上的存在眼中,他們的生死、他們的存在,或許根本就如同塵埃一般,不值一提。
    “太卑……鄙了!”跛腳黑衣人滿臉不甘,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怨恨之火,嘴唇微微顫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吐出這幾個字,隨後便頭一歪,含恨而亡。
    他身上的黑瓶,緩緩飛起,落入月雪手中。
    月雪神色淡然,隻是輕輕瞥了一眼那黑瓶,隨即身形一閃,如一道流星般,瞬間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一片寂靜與狼藉。
    殺掉天譴之人,搶奪滅道之滴,便是月雪拖延時間的方法。
    天譴之人以為月雪不知道,事實上月雪一清二楚,他們體內這些“真靈”,就是為了解放孽甕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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