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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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巫族禁地後,月雪便將黑瓶遞給羅索,催促他趕緊煉化滅道之滴。
    羅索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著手煉化。
    煉化滅道之滴,其實是他拖延時間的策略。
    就這樣,月雪時而外出襲擊天譴之人,羅索則留在禁地煉化滅道之滴。
    在煉化滅道之滴的過程中,羅索的天外之影愈發強大、神秘,逐漸逼近某種臨界點。
    不僅如此,他還凝結出了三枚更為強大的道紋。
    時光匆匆,又過去了一年,羅索已然煉化了六滴滅道之滴。
    與此同時,天婚之日也悄然來臨。
    婚禮當日,天空宛如一幅被古老畫筆暈染的油畫。清晨,天邊泛起一抹淡淡的粉紫色,恰似少女羞澀的臉頰,透著朦朧與夢幻。隨著時間的推移,粉紫色逐漸加深,與橙紅色的朝霞相互交織,構成了一幅如夢似幻的畫卷。
    幾朵潔白如雪的雲朵,宛如輕盈的,悠悠地飄浮在空中,時而聚攏,時而散開。陽光透過雲層的縫隙灑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線,仿佛是上天灑下的祝福之光,照亮了整個禁地。
    微風輕拂,帶著一絲複古的氣息,仿佛從遙遠的過去吹來。它輕輕吹動著新人的發絲和衣角,也撩動著現場的花朵,讓它們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偶爾,幾片花瓣被風吹起,在空中翩翩起舞,宛如一場浪漫的花雨,為這場婚禮增添了一份詩意與浪漫。
    這奇異的景象並非尋常的天氣變化,而是神秘力量降臨,化作祝福的象征。
    羅索既緊張又激動,不禁淚流滿麵,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可以與心愛之人洞房了。
    其實,婚禮之所以拖延了這麽久,除了天婚儀式本身繁瑣複雜之外,月雪還需在禁地布置無數手段,以防大巫和粉紅布偶前來搗亂。
    天婚對大巫的計劃影響重大,他的手段中摻雜了一些巫修之術,而天之巫種的結出會使他的一些手段失效,所以他必然會前來破壞。
    至於粉紅布偶,純粹是為了爭奪羅索這個男人。
    即便到了婚禮當天,天婚依舊麻煩不斷。
    羅索按照月雪的吩咐,在禁地各處進行儀式。
    月雪則在另一邊進行著自己的儀式。
    大約到了夜晚巫祭的時候,他們才會碰麵。
    羅索做事效率極高,原本需要一個白天的儀式,他提前了一兩個小時就完成了。
    完成儀式後,他懷著激動的心情,在月之湖畔耐心等待著。
    與此同時,月雪也開始進行最後的準備。
    在禁地最高的雪山山腹之中,有一間巨大的密室,裏麵有一個神秘的天然水池。月雪正在此處做著最後的準備。
    她羞澀地解開衣衫,露出如象牙般玲瓏剔透、雪白晶瑩的玉體,泛著一層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輝,宛如完美無瑕、聖潔高貴的女神。
    正當她準備踏入池子時,一個擅長變身的“異獸”化作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類女子,恭敬地懇求道:“月之祖巫大人身份尊貴,天婚如此大事,怎能無人服侍呢?請讓吾暫時代替大人的親人,為大人沐浴!”
    “獨邪,你們就是我的親人!”月雪激動地說道。她一直為自己沒有親人參與人生大事而傷心,今日雖有些失落,卻沒想到獨邪會主動站出來。“今天就喊我名字吧。”
    在漫長的歲月裏,都是這些“異獸”陪伴著她,她早已將它們視為親人,隻是三大“異獸”一直謹守巫族之規,這還是它們第一次破例。
    獨邪、彼方、寓櫟便是月雪的三大“異獸”。獨邪之所以較少出現,是因為它不擅長戰鬥。
    “這是吾等的榮幸!”獨邪輕笑一聲,向月雪伸出手,“月雪,吾等進天池吧!”
    月雪原本忐忑的心瞬間安定下來,笑著“嗯”了一聲,將玉手遞給獨邪,獨邪攙扶著她走向池子。
    快要走進池子時,獨邪往池水中灑入神秘的香油。
    香油讓整個密室彌漫著誘人的氣息。
    獨邪用一條特殊的粗布巾裹住月雪的頭發,攙扶她入浴。
    池水滾燙無比,蘊含著遠古的意誌。在這個儀式中,月雪的修為會降至與羅索同等的境界,所以她才會覺得燙,但月雪一聲不吭。
    她喜歡這種滾燙的感覺,仿佛能洗淨一切塵埃,讓她感到無比幹淨。
    更何況族人常對她說,巫修之人是不怕燙的。
    “我們是巫修!”他們常說,“在蠻荒與龍鳳爭鬥,鑽燧取火,在火中凝結不滅的意誌!”
    月雪年幼時,就經常沐浴於火海之中,那段日子艱苦卻又美好。
    獨邪動作輕柔而仔細地為月雪梳洗,將她那如瀑的美麗秀發精心紮成辮子,又耐心地梳理著偶爾淩亂的發束。
    在巫族的傳統裏,女子結婚當天必須紮起辮子,待洞房之時,再由丈夫親手解開。
    過了片刻,獨邪開始為月雪刷背洗腳。她一邊熟練地忙碌著,一邊與月雪閑聊起來,話題圍繞著無數歲月裏經曆的艱難、痛苦與悲傷。
    “能親眼見證你成婚,吾滿心歡喜。”獨邪欣慰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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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確實由衷地高興,畢竟,她是看著月雪一步步長大的,在她的心中,月雪就如同自己的女兒一般。
    月雪聽聞,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她緊緊地抱住獨邪。
    獨邪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輕聲安慰著。
    “日之祖巫大人潛力無窮,他定能消滅那孽甕。那滅道之滴,就連那位神秘前輩都束手無策,可你的夫君卻能將其煉化,他何等了得!吾觀察他許久,雖說平日裏他行為有些放浪,道德方麵也略有瑕疵,但他對你卻是真心實意。”獨邪滔滔不絕地說著,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獨邪這“異獸”竟也被羅索的表象欺騙了,對羅索評價十分之高。
    她告訴月雪,羅索是多麽英俊受月雪眼光影響,月雪的眼光則因為靈魂融合而變得“情人眼裏出西施”),多麽高大凶猛,肉身何等完美,還斷言他必將成為有史以來最強大的修士,與月雪堪稱天作之合。
    獨邪之所以如此誇讚,其實是擔心月雪心中會有不甘或不滿。畢竟月雪貴為祖巫,而羅索不過是個低階修士,還是仙修,二人身份和實力相差懸殊。
    月雪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她一直以為自己嫁的人將會是祖巫或大巫,從來沒料到會嫁給一個低階修士,還是個仙修。
    事實上,她並沒有對羅索不滿,反而心中暗暗歡喜。
    這種出乎意料,卻又像命中注定一人是日,一人是月)的情況讓月雪感到新奇不已,就像偷嚐禁果一般,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自仙修體係出現後,仙修與巫修之間的矛盾便日益加劇。後來,為了確保巫術的傳承不被外人所利用,進而傷害到自己人,巫族嚴禁巫修與仙修通婚。
    可誰能想到,最終給巫修帶來最大傷害的,竟是巫術本身。那恐怖的孽甕,便是巫術創造出的超出常理的存在。
    獨邪也察覺到月雪對這樁婚事其實十分滿意。
    她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問道:“月雪,真的不用把你的夫君消滅孽甕的後果告訴他嗎?”
    月雪聞言,微微一怔,隨後堅定地搖了搖頭:“不用!我倆能夠結為夫婦,已是上天賜予的緣分,這就足夠了。我們犯下的錯誤,就由我們自己來承擔!”
    獨邪見狀,輕輕歎了口氣,不再多言。
    她們所隱瞞的,正是月雪與孽甕之間那千絲萬縷的關係。月雪,其實就是解開封印的鑰匙,隻要孽甕存在,她便不會消亡。可一旦孽甕被消滅,月雪也將隨之消逝。
    “獨邪,今日是我大喜之日,莫要再說這些掃興的話!”見氣氛有些壓抑,月雪緊緊抓住獨邪的手,懇切地說道。
    “好。”獨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
    隨後,二人又愉快地繼續梳洗聊天。
    沐浴完畢,獨邪小心翼翼地扶著月雪起身,拿起柔軟的毛巾,輕輕擦幹她那玲瓏有致的軀體。
    獨邪先將她的頭發梳理得柔順飄逸,接著為她搽上禁地特有的花草香精,在兩腕、耳後、還有其他敏感部位各輕輕點上一抹。
    隨後,獨邪拿起畫眉筆,仔細地為月雪勾勒著眉形,仿佛在雕琢一件絕世的藝術品。接著,他又為月雪塗上特殊的口紅,那鮮豔的色澤讓她的雙唇愈發嬌豔欲滴,如同盛開的玫瑰。
    之後,獨邪從一旁取出羅索親手織就的內衣和絲襪。那內衣質地柔軟,性感無比,仿佛蘊含著羅索深深的“愛意”;絲襪則光滑如絲,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獨邪細心地為月雪穿上內衣,調整好每一處細節,讓內衣完美地貼合她的身體曲線;又輕輕地將絲襪套在她修長的雙腿上,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與性感。
    接著,她為月雪披上那件銀邊婚衣,婚衣上的銀邊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更襯得她翡翠般的眼瞳熠熠生輝,仿佛藏著星辰大海。
    之後,獨邪為月雪套上一雙金邊涼鞋,涼鞋的款式精致而優雅,與她的婚衣相得益彰。他又拿起一對金色的耳環,輕輕為月雪戴上,耳環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最後,她為月雪戴上鑲著紫水晶的金手鐲,手鐲上刻滿了神秘的巫修符文,那些符文仿佛蘊含著古老而強大的力量。
    至此,月雪完成了天婚的所有準備。此刻的她,美若天仙,美得讓人不敢直視,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仙子。
    就連身為“異獸”的獨邪,看到她這般模樣,也不禁心驚不已,心中暗暗讚歎,不愧是巫修時代被眾人敬仰的“月神”,這份美麗與氣質,世間罕有。
    傍晚時分,天空漸漸被一層深邃的紫色所籠罩,宛如一塊巨大的紫色綢緞鋪展開來。星星點點的繁星開始在天空中閃爍,好似鑲嵌在綢緞上的璀璨寶石。
    一輪明月緩緩升起,灑下銀白的光輝,與禁地的燈光相互交織,營造出一種溫馨而浪漫的氛圍。
    或許是天之意誌想要祝福月雪,天空中還飄起了零星的小雪。
    月雪看到這美景,滿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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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邪攙扶著月雪來到月之湖畔,遠遠便看到了焦急難耐的羅索。
    穿上新婚衣的羅索,看起來人模人樣,與平日裏判若兩人,月雪對此十分滿意。
    而羅索見到精心打扮後的月雪,眼睛瞬間直了,仿佛被定住一般,無法移開視線,還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那眼神,仿佛要將月雪一口“吃”掉,月雪的臉頰瞬間泛起了一團紅暈。
    “日之祖巫大人!月雪就交給你了!”獨邪對著羅索說道,然後將月雪的手交到羅索手中。
    羅索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堅定。
    二人手牽手,緩緩走進了結冰的月之湖。岸邊的火把一個接一個地熊熊自燃起來,這個月之湖雖說不大,但也有二十多裏。這些火把圍繞著湖邊,組成了一幅奇景,無數螢火蟲般的光點在湖麵上飛舞,與飄落的細雪相互交織,構成了一幅動人心弦的畫麵。
    二人再次跳起了巫祭之舞。
    這一次,與以往截然不同。無數神秘而磅礴的力量如潺潺溪流般湧入他們的體內,這,便是天之意誌那飽含祝福的饋贈。
    二人翩翩起舞,沉浸在這神聖的時刻。跳著跳著,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虛幻的時空,眼前浮現出無數巫族先輩的身影。那些身影身著古老的巫族服飾,正歡快地拍著手,臉上洋溢著祝福的笑容。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一刹那的幻影。那些巫修先輩的身影,如夢幻泡影般迅速消失不見。
    但這些消失的幻影並未就此消散,而是化作點點星芒,輕盈地鑽入二人的體內。
    這是過去無數巫修曆經歲月沉澱所化作的不滅意誌,帶著他們最誠摯的祝福,融入了這對新人之中。
    兩大祝福之力相互交融、合而為一,漸漸凝聚成了一顆蘊含著無盡奧秘的天之巫種。
    月雪望著那些消逝卻化作祝福的幻影,心中滿是感動,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而下。
    羅索見狀,心疼地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溫柔地輕撫著她如瀑的秀發,輕聲安慰著。
    巫祭之舞進行到一半,眼看著即將迎來洞房這一“神聖”環節,羅索愈發緊張起來。
    他緊緊抓住月雪那纖細的玉手,眼神中滿是擔憂,問道:“月雪老婆,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真的做了萬全的準備,絕對不會有人能破壞我們的天婚?”
    他怕無法洞房,畢竟他一直倒黴。
    “放心吧!”月雪自然知曉羅索的心思,她的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嬌嗔道,“這個禁地,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被封印在特殊時空裏的地方,除了我們這些祖巫,根本沒人知道。而且我還額外加了禁製,大巫和那個粉紅布偶是絕對發現不了的。就算他們僥幸找到了,等他們趕來,我們洞房也早就完事了。”
    羅索聽了這話,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隨著巫祭之舞的持續推進,終於有人察覺到了異樣。
    “咦,這是怎麽回事?巫族的天婚,對象竟然是我的愛人,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肯定是月雪那個老太婆搞的鬼!!不要啊,相公!你快拒絕她啊!”在太陰司的深處,粉紅布偶終於從命運紅線中察覺到了異常,她驚恐地大叫起來。
    說完,粉紅布偶瞬間消失不見。她一邊依靠著微弱的感應,拚命地突破空間壁壘去尋找羅索,一邊嘴裏還不停地嚷嚷著:“……老太婆臭不要臉,搶別人的男人!……”
    與此同時,狗皇帝組織的石頭建築,慘白色籠罩下的神秘“大人”,眨了眨他那雙淡金色的眼睛,沒有多說一句話,便消失在了原地。
    終於,在最後一節舞蹈的優美旋律中,巫祭之舞緩緩落下了帷幕。
    隨著巫祭的結束,一道耀眼的光之風暴瞬間將二人緊緊包圍,隨後逐漸凝聚,結成了一枚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種子。
    這枚種子一經結成,便將所有的異象都收斂了起來。就連圍著月之湖的火把也都熄滅了,隻留下若有若無的飄雪,仿佛在為這場神聖的儀式做著最後的點綴。
    “結束了?……”羅索看著周圍漸漸平靜的一切,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
    他內心激動不已,終於等到了這最後的關鍵一步。
    “嗯。”月雪的臉色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聲音輕得如同蚊蠅一般。
    羅索迫不及待地摟著月雪,朝著“婚房”飛去。
    到了婚房,羅索立馬關上了門。
    月雪此時有些緊張,她慌亂地說道:“慢著,我有話要說!”
    羅索聽了,心裏有些不滿,都到了這一步,在他看來,語言都是多餘的,行動才是最實際的。
    然而,他又怕惹月雪生氣,隻好耐著性子問道:“說什麽呢?”
    “你知道什麽火最強大嗎?”月雪問道。
    “終焉之火,據說可以焚燒一切法則與大道。”羅索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你竟然知道終焉之火?”月雪有些意外地說道。
    “嘿嘿……”羅索得意地笑了笑。他不僅知道,還和太古後裔有著密切的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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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雪這才想起,終焉之火乃是羅索的一個小情人所擁有的。
    她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醋意,有些生氣。不過轉念一想,等洞完房後,羅索就和那些女的毫無關係了,便將心中的火氣和醋意都收了回去,說道:“不,最強的是我們巫族的神火、神丹。我們巫修就是靠著它們,才能和仙修打成平手的。”
    “神火?!”羅索有些吃驚地問道。
    “我們巫族所修的神火,乃是傳承之火,能夠不斷進階。這天之巫種其實就是一道火種,它能夠媲美孽甕的一部分指滅道之滴)之物。對我們巫族來說,天之巫種就是最珍貴的存在。”
    “現在我將火種給予你。你想一下,點燃魂火的並非一定要實物,虛幻之物也是可以的。”月雪笑道,一枚金色的種子浮現在她手上,遞給羅索。
    羅索點了點頭,接過天之巫種。這巫種剛一進入他的體內,他便感覺到一股強大到超乎想象的力量。
    他足足花了半刻鍾的時間,才讓這股強大的天之巫種穩定下來。
    羅索感應到天之巫種終於穩定後,興奮地說道:“好了,老婆,天之巫種我也接收了,我們來做最後一步吧!”
    “嗯。”月雪羞澀得滿臉通紅,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相公,幫我解開辮子!”
    羅索抱著她,聽從地解開她的發辮,月雪羞得將腦袋枕在羅索的肩膀上,二人形成耳廝磨鬢的親熱狀。
    羅索再也無法克製內心的衝動,突然,他輕輕托起月雪的下巴,微微仰頭,而後緩緩俯身,溫柔又深情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這一吻來得極為突然,速度之快讓毫無準備的月雪瞬間恍惚。或許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嚇呆了,她不僅沒有絲毫抗拒,甚至還任憑羅索將她的雙唇吻得發出“滋滋嘖嘖”之聲聲。
    月雪隻覺羅索此刻仿佛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魅力,心中竟隱隱有些害怕,下意識地想要逃離。然而,羅索苦修逍遙會所掌握的技巧,又怎會讓她輕易逃脫。不一會兒,二人的香舌便纏綿交織在一起,難舍難分。
    最後,月雪發出一聲似歎息又似悶哼的輕吟,緊接著,她渾身一陣劇烈的震動和顫栗,雙手不自覺地反抱住羅索的頸脖,整個人如同一灘春水般癱倒在他的懷中。
    二人吻得如癡如醉,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彼此。羅索還是第一次如此酣暢淋漓地享受著這份親密,他不斷索取著,雙手也不安分地在月雪身上遊走。
    月雪被他的“魔手”撩撥得渾身火熱,雙峰愈發高聳,她不自覺地踮起了腳,身體微微後仰,呈現出一種反弓狀,仿佛要將自己完全融入羅索的懷抱。
    二人的熱吻愈發激烈,情到濃處,竟一邊接吻,一邊開始緩緩褪去彼此的衣裳。
    就在此時,天空突然傳來一陣強大的能量波動,一道淩厲的攻擊如閃電般直逼婚房而來。
    幸好,月雪早已布置好的禁製發揮了作用,將這一擊穩穩地擋了下來。然而,禁地的力量卻並未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做出任何反應。
    “這不可能!”月雪猛地抬頭看向天空,眼中滿是驚慌與難以置信。
    她再也顧不上與羅索的親熱,急忙說道:“你等等我!”
    說完,她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婚房”內。
    羅索茫然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悲從中來。
    不是說絕對不會被發現的嗎?他內心不甘地咆哮著,滿心的期待瞬間化為泡影。
    當月雪飛出禁地後,在虛空之中,她看到了那被慘白色光芒籠罩的神秘“大人”。
    僅是一眼,她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心中萬分震驚:“靈之祖巫,你……你沒有死,沒有被孽甕吞噬?!”
    這一刻,月雪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一切。
    原來,大巫的真實身份,並非那執掌輪回的大能,而是巫族中最強大的祖巫——早已被被孽甕吞噬的靈之祖巫。
    第一世,他是靈之祖巫;第二世,他轉世修煉成為執掌輪回的大能;而這一世,便是大巫。
    這也是為何他如此憎恨孽甕的原因,更是他能如此輕易找到這裏的原因。
    “羅索,快逃離這裏!”月雪焦急萬分,連忙對羅索傳音道。
    知道了對方的真正身份,月雪深知自己遠非其對手,心中滿是擔憂。
    羅索收到月雪的信息,得知強敵已至,心中悲憤交加。他不敢有絲毫猶豫,趕緊使用“黑洞”視野,瞬間逃離了禁地。
    就在他逃離禁地的刹那,一道強大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襲來,將整個禁地消滅得幹幹淨淨,仿佛它從未存在過一般。
    “月雪,你太讓我失望了,竟然將天之巫種交給外人!”神秘“大人”看著月雪,語氣淡漠得如同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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