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入世——花容開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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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花感恩記!
    話說花容為愛決心修煉,一心隻為能與白衣相伴。花月守護姐姐,但願姐姐可以達成所願,每日隻是提升修為不斷修煉,可是結果卻是差強人意。花容的功法沒有任何的進展,似乎根本找不對自己的修煉法門,花月也為姐姐著急,想了很多的方法也是無濟於事,花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低落,她這天打坐入定,自覺進入了一個黑暗之境,周圍漆黑一片,卻能聽到一個聲音“花容,修仙對於你來說是不可能的,不如跟我走吧,我會讓你變的強大,快樂,自由,並且可以讓你隨心所欲。”
    “你是誰?我為什麽要相信你?”花容慌亂的四周看著,找尋著,可是周圍沒有一絲亮光,什麽也看不到。
    “不用相信我,隻需要相信你自己就好了,其實你非常的強大,隻是你並不知道如何使用自己的優勢而已,你看,你是多麽的魅惑,你身上散發的香氣是多麽厲害的武器呀,沒有誰能抵擋住那強大的吸引力。”這個聲音充滿了引誘,聲音裏不知摻雜了什麽讓人無法抗拒。
    “走開,我不要聽你的。”花容試圖將說話的人抓出來,可是卻尋不到聲音來的方向,這個聲音似乎來自四麵八方。突然一道血紅氣息鑽入花容的胸中,她突然一陣燥熱,緊接著內心十分難受。
    “姐姐!”花月走進花容,看到她額上全是汗水,身上也開始發熱,感覺情況不太好,於是使用術法,想要讓姐姐回轉心神,可是一股熱浪襲來,花月被彈飛出去,撞上牆壁。再看花容臉上的神色驟變,像是有了一抹笑容,可是又讓人覺得害怕,額間顯出一點紅暈,慢慢紅暈綻開,居然是一朵牡丹。花容周身都發射出紅色光芒,整間屋子頓時被罩的通紅,就像是血染一般,強大的氣息衝向四周。
    正在打坐精心的豔仙心頭一震,突然睜開雙目驚愕的看著練功房,一個轉身施法便來到正在練功的花容身旁,她看著這屋子裏的紅光,還有周身魔氣的花容,心中傷感,可是卻沒有一絲辦法,此事麗仙也察覺異樣而來,看到這種情景對豔仙說道“姐姐,不如我們一起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壓住這股仇怨之氣吧?”
    豔仙搖了搖頭“已經來不及了,看如今的形式,她應該已經被那股怨氣侵體,並且衝破仙脈,仙脈雖然已通,可惜功法卻是魔身。我們已經無能為力了,之後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正所謂天命不可違吧,之前我們也曾講述,花容乃是豔仙氣息而成,因豔仙當年對殘害自己之人尚有仇恨和怨念,所以花容體內殘存了豔仙的怨氣,如今這種狀況也是前又因後有果吧。沒想到自己本為報答舍老夫婦的救命之恩,卻不僅讓他二老遭遇殺身之禍,還令其女兒要受入魔之劫。但願舍老夫婦得知此事不要責怪才好。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期待花容的心性善良,可以自行壓製魔氣,免入魔道。隻看到花容功法大成,突然醒來,身體輕盈臉色紅潤,容顏已有所改變,除了之前的嫵媚妖豔,更增一分冷寒之意。周身的香氣更是濃鬱,這香氣對於純真少女沒有影響,可是對於婦人和男子則是致命的,不僅僅可以製造各種幻想,更是可以殺人於無形,這香氣又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改變,可為毒氣,可為迷香,可為安神,可為治病良藥。花容十分開心的看著豔仙“姑姑,我已通仙脈,已入仙門,我可以下山了嗎?”
    豔仙看著她冷冷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沒錯,你功法已成可卻沒有入仙門,你已通仙脈,可卻永遠與成仙無緣,雖然如此我卻允你下山。今日就離開吧。”說完轉身消失,沒有再多說一句。
    麗仙看著一臉疑惑不解,大驚失色的花容說“容兒,走吧,走了就別回來了,再回來恐怕就是是粉身碎骨之時了,不管你今後如何,都不要記得這裏,更不要記得自己有過師傅。”麗仙說完也是轉身離去,離去時留下一句“月兒,你也離去吧,料定你此生之劫難需自己化解,為師幫不了你。”
    一時間兩姐妹都被姑姑趕下山,兩姐妹也沒什麽行李可以收拾的,隻拿了幾件衣物就下山了,如今不比之前了,花容的香氣如此邪門,普通的披風已然遮不住身上的香氣,豔仙還是心軟,用自己修為在之前的披風上繡上百花,用來遮蓋花容的體香,並且施了法術,令花容體香不可傷人性命。路上花月一臉不解的問“姐姐,你為何一時間這麽厲害,打坐時到底看到了什麽?”
    花容隻知道自己被不明氣息襲擊,胸中烈火灼燒,隨即仙脈便開了,具體事情並不清楚,可是她卻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優勢——魅惑!她不像妹妹那般天生超塵脫俗就是仙體根,更不像師兄那樣悟性超高,修為一日千裏,她唯一的強勢隻有自出生便有的異香,她從未將它看成優勢,反而處處遮掩,總覺得是丟人的事情,隻懂蠱惑人心,可是現在看來,這卻是她最能用來突破的東西。把它練成至純至強的武器。這些話她卻不敢跟花月說,她不敢,可能人覺得這不是一種正當的修行手段吧。還有姑姑,姑姑說了這不是修仙,已經永遠與仙體無緣。想到這些花容對著花月一笑“隻是突然開竅罷了,你也知道我悟性不高,突然陰差陽錯開竅了而已,誤打誤撞,沒有看到什麽。”
    花月為人心思細膩,已然是看出姐姐多有心事不便說明,於是不再追問,隻是暗暗的看顧姐姐,希望她不要走上邪途才好。正走著,看到什麽東西一閃而過。
    這是望仙山的腳下了,不知不覺已經來到望仙山的山下,這裏有個村落,跟望仙村相隔不是很遠,正巧碰見兩個村民在聊天“這個村落相傳很多年前曾經有過一位老者,能治百病,並且還能通曉天地萬物的語言,飛禽走獸,花草樹木都可以與之交談。雖然隻是傳說,可是村民卻是信以為真,不僅雕像立廟,還香火鼎盛。”
    “什麽?”花容有些奇怪“花月,我們怎麽沒有聽說過?”花月也是覺得很奇怪,走過去問村民“二位小哥,你們談論的那個傳說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呢?”
    兩個村民都會青壯男子,看到來問話的是位年輕姑娘,於是笑著答話“你是外地人吧,相傳這個老者的事情已經有五百多年了,我家祖父輩,曾祖父輩小時候還聽自己的曾祖父說過是親眼見過的。”
    花容花月相對看了一眼,花月又問“那你可知這裏曾經有個望仙村,望仙村中生出兩個女娃,天生異象的事情嗎?”
    “姑娘,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連這個也知道呀,這事情可就更早了。是連我曾祖父都有些說不清楚的事情呢。估計怎麽也要有幾千年了吧!”
    “什麽?幾千年?”花容甚是驚訝,心想這怎麽可能,我和花容當時離開隻有九歲,仙府修煉不過也隻有九個年頭,怎麽會已經千年之久呢?她看了看身邊的花月,一同向望仙村的方向奔去,兩個村民也是奇怪,說道“這望仙村還是我們上山路過看到一塊大石才得知原來還有個村子,要不是石頭背後寫書立傳的刻了許多傳奇,我們哪裏知道什麽天生異象的事情呢!這兩個小姑娘倒是奇怪的很。”
    花容花月來到原來居住的地方,物是人非。根本沒有一絲有過村落的跡象,都是慌山雜草,甚至連村舍房屋都沒有,連半根木頭也沒有,上千年,這下兩姐妹才意識到原來姑姑的仙府竟然已屬仙界,一日為人世一年,這八九年可不就是幾千年之久嗎!可是那老者又是誰?說是五百年前,按仙府日子算是一年多之前。兩姐妹帶著疑問下山來,找了一戶人家借宿,這戶人家隻有年輕的夫妻二人,男人叫牛二,女人叫翠蘭,兩口子十分憨直,看到兩位漂亮姑娘借宿,也是熱情招待,兩姐妹便開始打聽那位老者的事情。
    翠蘭最快愛說,就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聽老人們說呀,這望仙山,本就是看仙人的地方,人傑地靈總是出神仙而幾千年前山上的望仙村更是一下子出了一家子神仙,先是花成仙,後又老人成仙,兩個女兒也成仙了,所以望仙村一時間名聲大噪,很多人慕名而來,還引來了不少飛禽走獸和修煉的精靈,其中也不乏一些陰險狡詐的小人,謠言說村中有寶物,寶物就是能成仙的關鍵,本來平靜的村子竟然一時間沸騰起來,奪寶的人勒令村名叫出寶物,可是寶物隻是傳說,又有誰見過,沒想到村名被屠殺殆盡了。望仙村短短數日便消失在這山間了。也不見哪個神仙來救救。”婦人歎了口氣,接著說“說是沒有仙人來救,可是在不久之後有一個白衣少年從一處洞穴之中救出了幾個幼兒,原來望仙村覆滅之時少年趕到隻能救下這幼小,於是在望仙山腳下重新構建了家園,白衣少年又結出結界,可保此地千年清淨。後又多年之後白衣少年再次出現收了一名徒弟,這徒弟便是現在供奉的老仙,這位老者經白衣仙人指點不僅聽懂萬物之聲,還有慈悲之心,又醫術高明,造福這裏。”說完樂嗬嗬的給花容花月沏茶。
    花月卻問“那為什麽不供奉白衣仙人,卻供奉老者呢?”
    翠蘭笑道“哪裏不想供奉,可惜沒有人見過其真麵目呀,連這老仙自己做徒弟的,都不曾見過仙人真容,我們又怎麽會知道,這也是祖輩人流傳說下了的故事,我們這個年紀更不得而知了。”
    花容聽了這些話可以肯定就是師兄無疑了。這天夜裏,花月與花容都難以入眠,花月擔心花容氣息難以控製,一但被惡念趁虛而入恐怕墮魔是必然,而花容則是現年師兄,恨不得立刻見到師兄,難以入睡。半夜花容悄悄起身來至院中,想著趁月色借助月光精華感受一下附近有沒有師兄的氣息,剛到院中就被一陣陣輕笑吸引,隨聲音走去正好來到了牛二翠蘭的窗前,隻聽屋中二人軟言細語不像白日裏那樣,不知道講些什麽低聲淺笑。花容好奇悄悄破開窗戶紙看去,隻見翠蘭在牛二懷中,一臉嬌羞,滿麵桃紅,香汗淋漓,牛二氣喘籲籲,一雙眼睛似乎能吃人,炙熱的望著翠蘭,相擁一起卻是一絲不掛······
    花容倒吸一口氣趕緊撤回屋裏,心跳的厲害,臉也熱的難受。花月聽到姐姐起身於是起身打坐等姐姐回來,隻見姐姐突然跑進來不停的喘氣,滿麵緋紅,開口問“姐姐,你這是······”
    花容嚇了一跳,發現花月正盯著自己,不知所措“沒沒沒,沒事,隻不過太熱了,出去轉了轉,這屋裏實在悶熱的緊。”
    “姐姐,你莫不是生病了吧,如今快要入冬了,怎麽會熱呢?”花月焦急的問。
    花容擺擺手啥也沒說徑直躺在床上,花容感覺姐姐奇奇怪怪的,可是也不好多問,於是也就睡下了,花容這一睡卻在夢中與白衣師兄相會,而白衣師兄像牛二親吻翠蘭那般親吻自己。花容似乎還是很享受那種溫暖,那種心跳。感受身上衣物被緩緩退去······突然理智回神從夢中驚醒,我到底怎麽了,這是在胡思亂想什麽,怎麽能如此不知廉恥。看看外麵天已經亮了,趕緊起身上路要緊。叫醒花月,兩人剛走出屋門,翠蘭正在院中打水,花容看到翠蘭臉一陣羞紅。
    “怎麽兩位姑娘不吃了早飯再走嗎?”翠蘭說著話看著花容“容姑娘怎麽了,是病了嗎?怎麽臉這麽紅?”
    花容拉緊身上的披風,低頭不語,花月看了看花容,感覺姐姐是有些奇怪,不過她申請似乎是特別尷尬,於是說“蘭姐姐,沒事的,我們還需要趕路就不多停留了。”剛說完,沒來得及道謝就被花容一把拉著跑了出去。
    花容本生就風流心性,愛慕男子,如今又窺得男女之事更是心癢難耐,本還心心念念著白衣,可是如今卻有點難以自持了,從望仙山下來走了幾日之後就進入了一座城中,這城中甚是繁華,長相俊美的男子也是多不勝數,花容臉紅心熱,一時間亂了方寸,竟然忘記了下山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