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林凡，看著樊家主一副被洗腦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卻沒有直接戳破。
    他要的就是這個機會，既然樊家主是永生堂的會員，那從他這裏，一定能套出更多關於永生堂的線索，說不定還能順藤摸瓜，找到永生教在東洲的老巢。
    隻見林凡端起酒杯，對著樊家主舉了舉，語氣裏帶著幾分心動“哦？還有這種好事？那倒要麻煩樊家主多費心了。”
    “隻是不知道這藥丸到底是什麽做的，竟有這麽大的功效？”
    樊家主見他感興趣，頓時更來了勁，剛想開口細說，卻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又把話咽了回去，含糊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那邊隻說是秘方，不外傳，不過你放心，我那幾個老夥計吃了都沒事，效果還特別好，肯定錯不了！”
    林凡眼底的冷意更甚，麵上卻依舊帶著笑意，輕輕點了點頭“那倒也是，既然是樊家主推薦的，自然靠譜。”
    龍傾月坐在一旁，看著林凡與樊家主一來一往地對話，心裏愈發疑惑。
    她總覺得林凡像是在刻意迎合樊家主，可又猜不透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不過，龍傾月可以看出來，林凡哪裏是對藥丸感興趣，他分明是在借著這個話題，套樊家主的話！
    而那個神秘的永生堂，恐怕遠比她想象的更不簡單。
    林凡指尖捏著高腳杯的力道微微一鬆，酒液晃出的漣漪漸漸平複。
    他看著樊家主拍著胸脯保證的模樣，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語氣輕鬆地問道“樊總既然是永生堂的會員，想必隨身帶著會員卡吧？”
    “不如拿出來讓我開開眼，也瞧瞧這能買到延年益壽藥丸的會員卡，到底長什麽模樣。”
    林凡這話一出，包廂裏的氣氛瞬間變了。
    隻見樊家主臉上的笑容像是被凍住了一般，原本舒展的眉頭猛地擰成了疙瘩，老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成了豬肝色，連帶著脖子上的青筋都隱隱浮現。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隻能幹巴巴地搓著手，眼神躲閃著不敢看林凡的眼睛，聲音也變得支支吾吾“這、這個……”
    林凡看著他這副窘迫模樣，心裏頓時明白了七八分，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怎麽？樊總拿不出來？”
    “不是不是！”
    樊家主連忙擺手，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尷尬地咳了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林少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藏著掖著，隻是……隻是這會員卡還沒到手呢！”
    一旁的樊少聽到這話，頭埋得更低了，耳根子都紅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早就知道父親是在吹牛，可沒想到父親吹得這麽離譜，還被林少當場戳穿，這簡直是把樊家的臉丟盡了！
    龍傾月也忍不住捂嘴輕笑，眼底滿是無奈……
    這樊家主，為了撐麵子，還真是什麽話都敢說。
    樊家主見眾人的神色，更是無地自容，他訕訕地笑了笑，解釋道“林少，不怕你笑話，我確實是通過幾位老友的推薦申請了會員，隻是永生堂的審核流程比較嚴格，還沒批下來。”
    說到這裏，他像是又找回了底氣，挺直了腰板，振振有詞地說道，“你想啊，以我樊家在江東區的地位，再加上我武者的身份，永生堂怎麽可能會把我拒之門外？”
    “等我拿到會員卡，第一時間就推薦你入會，保管讓你也能買到那神奇的藥丸！”
    林凡看著他一本正經吹牛的樣子，心裏倒也不意外。
    以樊家主的身份，永生堂確實不會放過他這個香餑餑。
    畢竟像樊家主這樣又有錢又有勢，還容易被洗腦的權貴，正是永生教拉攏的最佳目標。
    他壓下心底的冷意，臉上重新露出笑容，輕輕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樊總的好消息了。”
    話雖這麽說，可林凡心裏還是有些鬱悶。
    原本以為能從樊家主這裏拿到些關於永生堂的實質性線索，沒想到他連會員都還沒當上，看來還得再等些時日。
    樊家主敏銳地察覺到林凡情緒的變化，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他還指望通過推薦林凡入會，進一步拉近和林凡的關係，要是林凡因為這事失望了，那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樊家主急得抓耳撓腮，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眼睛一亮，嘿嘿笑道“林少，你別著急啊！我跟你說件事，你聽完肯定會對這藥丸更感興趣！”
    林凡抬了抬眼皮，示意他繼續說。
    樊家主湊近了些，聲音壓得更低，語氣裏帶著幾分猥瑣的笑意“我有個快七十歲的老友，之前身體差得很，連走路都得拄拐杖，對女人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自從他吃了永生堂的藥丸，你猜怎麽著？”
    樊家主故意頓了頓，看著林凡和龍傾月好奇的眼神，才得意地說道“他不僅腰不酸腿不疼了，連那方麵的能力都恢複了！”
    “前段時間還找了三個剛大學畢業的小姑娘當情婦，聽說每天晚上都能把那三個小姑娘折騰得死去活來，厲害得很呢！”
    林凡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眼底滿是錯愕。
    他倒不是不信這藥丸有效果，隻是覺得太過誇張了。
    就算藥丸裏加了強效激素，能讓一個七旬老人暫時恢複體力，可要說能夜夜笙歌、金槍不倒，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除非這藥丸裏加了某種違禁藥物，可那樣一來，對身體的傷害隻會更大。
    龍傾月的反應則更直接，她聽完樊家主的話，臉色瞬間漲得通紅，黛眉緊緊蹙起，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沒把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她強忍著惡心，瞪了樊家主一眼……
    樊家主這人怎麽回事？
    好好的吃飯，怎麽突然說起這種齷齪事？
    簡直是故意惡心人！
    樊家主卻絲毫沒察覺到龍傾月的不滿，他看著林凡錯愕的表情，還以為林凡被這藥丸的效果震撼到了，心裏更加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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