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進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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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勒爺的寵妾日常!
    沒過多久,侍寢的時間表下來了,初一、初二、十五、十六是福晉的。
    初六、初七、十九、二十是劉側福晉的
    其餘的時間都是往前排就往前排,隻有薑薑最後四天都是薑薑的。
    紫薇看到這不是欺負人麽?這樣安排至少可以一個月見貝勒爺兩次,你這四天都排在一起。貝勒爺會四天都呆在一個人這裏麽?真是欺負人。
    薑薑看著紫薇還有芍藥還有玉蘭海棠都是衣服氣鼓鼓的樣子,不由得好笑。
    這隻是這個月的,萬一下個月不是這樣呢?
    眾人聽聞也隻好作罷。
    可是就在眾人都心灰意冷的時候,萬萬沒想到貝勒爺來了。
    此時薑薑正在房裏案幾上寫東西,聽到門外小穀子大聲的“貝勒爺吉祥”
    薑薑一愣,貝勒爺怎麽來了,這才月中,怎麽也不會輪到月尾的薑薑來侍寢啊。
    薑薑趕忙走出去,就看見貝勒爺已經進來了。
    貝勒爺今日穿的是暖黃色的常服,更是襯得她的麵容柔亮,人也更顯的溫和。貝勒爺的身形挺拔高達,無論什麽時候都儀態十足雍容華貴的模樣。
    看見薑薑的模樣,貝勒爺笑了一下道,“在寫字還是在作畫?”
    薑薑聽聞,聞言一怔心裏想的是貝勒爺怎麽會知道。
    直到薑薑轉頭看一眼紫薇,紫薇在給薑薑擠眉弄眼,最後拉著薑薑道梳妝台一看薑薑的小臉霎時間紅了一片,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弄的額頭都是墨汁。結果自己還不知道在貝勒爺麵前鬧了一個大紅臉。
    待到紫薇伺候完薑薑將臉上的墨汁洗幹淨,薑薑也顧不得上妝怕貝勒爺久等就趕緊出去了。
    走到貝勒爺跟前才發現貝勒爺正在那自己臨摹的字帖觀看。
    薑薑小臉更紅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走到貝勒爺麵前,想從貝勒爺手裏將字帖拿走“爺,這個沒有什麽好看的,給奴婢吧?”
    誰料貝勒爺將薑薑的手輕輕打開,說道“你看你的這個字寫的就有些欠妥了,子瞻的字用筆豐腴跌宕,有天真爛漫之趣,你這個寫的有些拘謹了,來我教你寫”
    貝勒爺說什麽?薑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貝勒爺拉近了懷裏,貝勒爺的手掌很大,能將薑薑的小手完全的包裹起來,小巧的薑薑在貝勒爺的懷裏,不敢亂動反而寫的更不好了。
    “咦,怎麽我教你寫,你寫的還不如你自己寫的呢?”貝勒爺看著懷裏羞澀的薑薑怯生生的,這時才發現薑薑的剛剛清洗過的臉幹淨非常,那雙似小鹿一般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貝勒爺有些詫異。
    早在貝勒爺將薑薑拉倒懷裏教她寫字的時候,屋子裏多餘的人就都下去了,隻留紫薇和芍藥守在次間的門外。
    小竹子和小穀子在外門看著。小竹子心裏還是覺得這薑格格的運道好,貝勒爺這個月第一次踏入後院就來到了她的院子。
    其實有時候運氣也是一種實力。
    經過這一次,小竹子心裏明白這位薑格格日後的前程一定不小,雖然薑格格的出身和其他的格格相比瑤低些,但是這府裏麵乃至宮裏麵是最不講究出身的地方,三貝勒的母親如今的賢貴妃曾經還是個灑掃的宮女呢,如今還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所以啊出身低下又有何妨,能入的了主子的眼才是最主要的,才是本事。
    貝勒爺今日穿的有些單薄,皮膚的溫度透過衣服都傳到薑薑身上。薑薑的指尖被貝勒爺握住,修長的手指下意識的搓了一下薑薑的手背,貝勒爺靠在薑薑的肩頭嗓音有些低沉“安置吧”
    薑薑有些暈了,這就要侍寢了麽?
    “嗯”薑薑若有似無的聲音回答。
    貝勒爺拉著薑薑往裏間走去,紫薇和芍藥稍微有些慌,還是被貝勒爺身邊的小竹子提點道“姐姐去準備熱水,備好等會好用”
    然後紫薇和芍藥趕忙去了。
    裏見貝勒爺在床前站定,薑薑上前服侍他更衣,繡著暗繡的袍子,盤扣被一顆顆的解開,薑薑始終低著頭,不敢看貝勒爺。可是越往上,勢必要抬頭才可以解開最上麵的兩顆盤扣。薑薑的身形較小,貝勒爺又生的高大。
    薑薑還沒想好怎麽辦呢,隻見一直大手伸了過來,接替她的活計。
    “方才還覺得你很鎮定呢,怎麽這會子有些慌了”三貝勒的聲音明顯的帶著笑意。
    “奴婢、奴婢,,,,,”
    薑薑還在糾結應該怎麽回答,接過貝勒爺自己已經脫了袍子,轉身到榻上坐著了。薑薑跟過去,三貝勒看著她說道“你要站著睡麽?過來躺下吧。”
    三貝勒坐著正中間,無論薑薑怎麽過去,勢必要從一邊爬過去,薑薑心裏覺得貝勒爺在故意欺負她。
    薑薑心裏有些惱火,可是也不敢說什麽。
    薑薑還在躊躇之際,三貝勒一把將人拉過去,坐在自己的腿上。
    薑薑一驚,自己已經摟著貝勒爺的脖子了。
    貝勒爺的眼神一暗,抱著她的腰一下子收緊,壓低聲音道“現在膽子倒是挺大的”
    “爺~~~”她的聲音軟軟糯糯。
    貝勒爺回應她的是握著她的腰的力道更大了。
    薑薑含情脈脈的看著貝勒爺,將自己櫻桃般的嘴唇送過去,貝勒爺抵住她的唇,嘴裏含糊道“膽子更大了。”
    薑薑不說話,手指一根根的去解開貝勒爺的裏衣,,,,,
    帳內有些昏暗的光暈之下,薑薑的肩上彷佛有著單單的光暈,泛著瑩潤雪白。今日的被子是天晴色,薑薑躺在中間更顯的肌膚晶瑩剔透。
    在之後發生的一切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一直到薑薑感受到了那彷佛被撕裂的疼痛薑薑才如夢方醒,雖然自己明白侍寢的那會事,但是實戰以後才知道是什麽滋味。
    貝勒爺沉重的一下,一下的衝撞的薑薑的腦子疼,薑薑甚至感覺自己從未這麽清醒過。
    房間外麵,小竹子聽著那宛如絲雀般的嬌吟,還有生生切切的求饒聲,自己打了個激靈,但是同時也覺得這格格是不是太嬌氣了。
    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恩寵,曆來都是有寵就受著,誰的第一次都疼啊,不疼才不正常呢。
    可是越往後那求饒聲越大,小竹子的臉上也是燥紅一片,且看屋外的其他人和他都是差不多的。
    自己連忙揮手趕人,都趕到外麵去,包括他自己出去了才低聲罵了一句“一群沒眼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