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成立什麽公司？”梁聞鋒有些驚訝，他實在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麽本領，能夠得到方陽的賞識。
    “成立一家研究人工智能的公司，深度開發你們目前使用的ai工具，你覺得怎麽樣？”
    “研究人工智能？主要用來做什麽呢？還是炒股嗎？”
    “當然不是，我們這次需要做一個開源大模型出來。任何軟件都可以無縫接入，從而讓人工智能全麵影響我們生活的方方麵麵。”
    方陽微笑道：“到那時，我們說不定可以引領一個全新的時代。”
    “啊？我們真的能做出來這麽先進的人工智能嗎？”
    梁聞鋒顯然被方陽畫的餅嚇住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每天使用的人工智能，能做這麽多事。
    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上一世，他是在5年之後，才終於發現自己公司的人工智能技術很牛逼，從而訓練出了改變世界的開源大模型。
    缺少了這幾年的經曆，此時的他，並不相信自己能夠做到這一點。
    如果不是方陽的影響力實在太大，想做的事情，幾乎沒有不成功的，他都想要一口回絕了。
    方陽笑著點頭道：“當然可以，你有最好的團隊，我有用不完的資金，我們兩個聯手，絕對能夠做出一番大事業，就看梁總有沒有這個野心了。”
    梁聞鋒苦笑道：“野心我當然有，但是我擔心的是，這個項目已經有很多國外公司在研究了，我們現在加入，很難占據優勢吧？”
    他依然有些不自信，畢竟和國外那些巨頭公司相比，他的公司實在是太小了，而且主業還是炒股，根本沒有專門研發人工智能的團隊。
    方陽擺手道：“我和你的看法正好相反。我覺得在訓練人工智能方麵，我們老祖宗留下的文字先天占據優勢地位，不管是訓練的成本還是效果，都可以碾壓國外公司的產品，所缺的隻是一個願意潛心研究的團隊罷了。”
    “是這樣嗎？”在方陽的不斷勸說下，梁聞鋒終於被說服了，他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合作一把，成立一家新公司。”
    方陽也高興起來，他提議道：“這家公司以你為主，你可以占股55，我占45，其他人的投資都可以不需要了，所有的運營成本，我可以全包。”
    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兩人之間投下斑駁的光影。梁聞鋒深吸一口氣，鄭重地伸出手：“好，我們一起幹！”
    ……
    從梁聞鋒的公司走出來時，時間剛好過去一個小時。
    今天隻是大致談妥了合作的細節，具體的合同還是需要雙方的律師確認之後，重新簽訂的。
    因為手裏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方陽並沒有和梁聞鋒聊太久，隻是大致參觀了一下對方的量化策略，就直接告辭離開了。
    路過那個前台妹子的時候，方陽還對她笑了笑，結果又把那個大眼睛妹子弄的小臉通紅。
    高自強看在眼裏，湊到方陽耳邊偷偷問道：“老方覺得這個妹子怎麽樣？要不要挖到我們公司去？”
    方陽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滾蛋，你的腦子馬上就成屎黃色了。”
    “不可能！”高自強連忙舉起右手，一臉正色道：“我高某人和賭毒不共戴天！”
    其他保鏢：“……”
    遇到一個逗逼老板，真的好辛苦啊，動不動就要憋笑。太難了！
    一行人回到車上時，管天峰的電話也正好打了過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查詢，他終於從大量監控中，找到了那輛行跡可疑的黑色麵包車。
    監控畫麵顯示，那輛黑色麵包車在淩晨3點25分離開路邊停車位後，向右拐入主幹道。
    沿著主幹道行駛二十分鍾後，就消失在監控畫麵中。
    直到半個小時後，才在古墩路的高架上再次現身。
    隻不過這個時候，它已經變換了車牌，從本地牌照，變成了外地牌照。
    如果不是管天峰這種頂級黑客親自追蹤，還真有可能被他們蒙混過去。
    方陽問道：“現在呢？那輛車在哪裏？”
    “停在了玉泉路78號附近，那裏有個廢棄的工業園區。”
    管天峰頓了頓，又提醒道：“可是我感覺，這裏未必是他們真正的目的地，因為這種偽裝，有些太業餘了。”
    方陽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對方如果真的想隱匿行蹤，隻需要換一輛車就行了，完全沒必要套牌，這更像是在故意暴露，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高自強在旁邊聽了一會，插嘴道：“要我說，還是要盯著那台筆記本，畢竟車和人都可以換，隻有筆記本是跑不掉的。”
    方陽沒好氣道：“你說的倒簡單，人家又不開機，你怎麽盯？”
    兩人的對話，一下子給了管天峰靈感，他猛然驚呼道：“不對，還有一種方式，不用開機也可以讀取電腦裏的數據。”
    方陽也瞬間反應過來，驚呼道：“你是說，直接拆解硬盤？”
    管天峰那邊已經沒有再回話了，隻能聽見快速敲擊鍵盤的聲音。
    顯然，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被誤導，正在想辦法彌補。
    希望，王欣欣之前設置的密碼太複雜，對方一時半會破解不掉吧。
    兩分鍾後，管天峰焦急的聲音再次傳出：“方總，快，西湖國貿中心18樓，快點派人過去。”
    方陽揮了下手，高自強立即指揮手下的人改變方向，向管天峰提供的地址趕去。
    方陽這才繼續問道：“你發現什麽了？”
    管天峰解釋道：“我剛剛黑入了那台筆記本的出廠序列號，發現它曾經向一個加密服務器傳輸了數據！那個服務器就在西湖國貿中心18樓。”
    方陽心裏一沉，緊張道：“數據已經傳完了嗎？”
    “傳完了，但是他們破解加密鎖也需要時間，隻要能把他們抓住，就可以確保資料不被轉移出去。”
    方陽鬆了一口氣，再次為王欣欣感到慶幸。
    還好小王警惕性很足，提前給所有資料上了密碼，對方不能破解密碼，就無法知道哪些是他們需要的資料。
    這個操作給自己爭取了時間，否則這麽長時間過去，對方早帶著真正的資料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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