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叱奴哥哥,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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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

    蕭玲琅杏眸眨了眨,“叱奴哥哥。”

    拓跋晉黑眸微不可察的動了動,放下床簾,轉身離開。

    腳步才抬起,腰間多了一雙白皙的手。

    “叱奴哥哥。”

    小姑娘急切嬌柔的呼喚,並沒有讓拓跋晉心軟,寬厚的手掌落到她手背,一點點掰開。

    “孤還有事處理。”

    聲音也一如既往的冷漠。

    “叱奴哥哥。”

    蕭玲琅再次抓上拓跋晉衣角,雙眸焦急的盯著他,急切的說道:“叱奴哥哥,月兒可以陪在你身邊的,月兒保證不會打擾到叱奴哥哥。”

    她舉起一隻手發誓,做完後又立即抓住方才鬆掉的衣角。

    “叱奴哥哥,月兒想你,月兒錯了,月兒很努力很努力的記著叱奴哥哥,你看看月兒,月兒沒忘的。”

    “嗬。”男人冷嗤一聲,“孤說過了,不會再原諒你,鬆開,孤的事不能耽誤。”

    他攥著小姑娘的胳膊,攥的很緊。

    “不放。”蕭玲琅臉貼上拓跋晉,用力的抓住他,生怕他給她扯開,“叱奴哥哥已經三日沒來看月兒了,月兒今日剛剛能夠走動,月兒想跟叱奴哥哥分享。”

    “孤看到了,月兒不念著昭昭,但昭昭還是孤的女兒,孤得去陪她。”

    “月兒想見的,月兒想去看的,叱奴哥哥,月兒不是故意要忘記你們的。”蕭玲琅急匆匆的反駁,抓住他的衣角乞求著。

    這段時間,他果真如他當初放下的話,偶爾來見她,給她送吃的那些人,將東西放下後便走,更不會與她對話,逼得她不得不主動去找身體裏另一個人說話。

    她才快要瘋掉了,每日在這房間裏,隻能等,等他偶爾來時,給她帶的畫。

    他說,那畫中的是她母親和她的孩子。

    小家夥被他送了出去。

    他說她不願意記住他們,他也不會在逼著她了。

    至於小家夥要娘親,他就再給她找個娘,左右她不願意,旁人樂意的很。

    她,她就留在這裏,不會缺她的吃穿,算是全了一場夫妻緣分。

    蕭玲琅的吸了吸鼻子,眼淚汪汪的看著拓跋晉的身影,期望他能夠回頭。

    “這是昭昭挑選陪她的人的畫麵。”拓跋晉從袖口掏出一幅畫,遞給身後的人,鏈子上的鈴鐺叮咚作響。

    他微微眯著眸,對付小姑娘,還是得用人心。

    這幾個月來,效果顯著,敢一次次的忘記他,嗬,他要在她骨肉裏全刻上他的印記。

    是夜,夜深露重,內殿的門吱呀一聲彈開。

    男人踩著燭光進來,嗅著空氣裏的馨香,被群臣鬧的頭痛腦袋得了片刻緩解,香爐裏的香已經燃盡。

    伏在白狼皮所製的毯子上美人,玉體橫陳,聽到他腳步聲後,慌亂的抬起眸看向他,嬌膩著喚著,麵上還有異樣的紅。

    “叱奴哥哥~”

    她難受的扯著已經不能蔽體的衣裳,

    美人香,漠北王庭裏的一種密香,用來添加閨閣情趣的,隻是使用者不會記著事,後來被禁用了,他找來當初製這香的方子,命人又重製了些來。

    歎了口氣,踩在鏈子上,指尖滑過美人光潔滑膩的背。

    抄膝將人抱起,走向床榻。

    找來這麽多的避火圖,不學,豈不是浪費了。

    鈴鐺聲伴隨著美人嬌弱的低泣,在昏暗地殿內奏起,久久不斷,男人一身濕氣濃重的玄袍靜靜地落在毯子上。

    黑與白交映著,外麵一場急雨落下,打濕了王庭的一草一木。

    “睡吧。”

    拓跋晉饜足後,手給昏沉的人順著發,想他,他現在可沒以前好哄了。

    就著燈光,他看到今日遞給小姑娘的畫冊,注意到上麵的淚痕,指尖頓了頓,撫著懷裏的人。

    昭昭已經三歲了,是該給她找個伴讀,培養個心腹,隻是人選難以抉擇,貴族的孩子是好教一些,但他已經著手在處理他們了,再用他們的孩子,豈不是在昭昭身旁埋下個隱患。

    現在就算讓饒雙和時柏成親,這孩子也來不及,頂多能攆上朝兒的出生。

    “漲……難受……”

    拓跋晉隻當沒聽見懷裏的人的囈語,還壞心思的揉了揉她的小腹。

    那人察覺他的捉弄,逃不開,隻能再次受著。

    三兩時辰過去,拓跋晉才幹幹淨淨的離開,屋裏已經被他歸置好,仿佛他今夜未在此歇息一般。

    蕭玲琅每感渾身酸痛無力時,隻當又是身體裏另一人搞的鬼。

    氣的她找到拓跋晉留給她打發時間筆紙,寫字條教訓“她”,落款處,她還畫了個凶巴巴的小人。

    做完後,她就趴在桌子前睡下,等那個人出來看。

    隻是這字條再一次的落到拓跋晉的手裏,他揣著看了許久,提筆在這字條旁回了她。

    下次,會克製。

    “不準再有下次了!”

    蕭玲琅握著紙團,氣呼呼的指著水中倒影,“我,現在,已經,可以走了!!!”

    她大聲的宣布。

    話落音,腦袋裏刺痛了一下,有什麽東西打包進了她的腦袋。

    蕭玲琅懵住,撫著腦袋,靜止不動好一會。

    沒什麽異常,是她多想了。

    扭了扭脖子,她挪著步子回到椅子坐下,桌子上有一疊薄薄的畫紙,那是拓跋晉給她帶來的畫卷。

    她寶寶好可愛,隻是沒朝兒右眼角的淚痣。

    蕭玲琅頓了一下,眨了眨眼,她什麽時候見過朝兒。

    畫上的婦人,是她的娘親,雖然沒了記憶,但蕭玲琅知道自己很想她。

    站起來後,這種想法越來越濃烈。

    喜歡暴戾狼主重生後,他病嬌了!生後,他病嬌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