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正準備坐飛機去港島。
    葉勇打來電話，你的任務取消。給你一個星期休假。
    我納悶道：“怎麽回事？”
    “李家發帶種子過海關的時候被查了。直接被帶回來內地。”葉勇道。
    我第一個反應這是不可能的，一點種子帶出去，可以有好多方法。
    為什麽用最愚蠢的方法？
    葉勇也很好奇，說道：“也許李家發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大不了的。”
    “他越是這樣自暴，說明問題越不簡單。”我道。
    “這個案子到他這就結束了。”葉勇道。
    “隊長，這事不會這麽簡單。”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事實是到此就結束了。”
    “為什麽？”
    “你還能揪出更深的東西嗎？又以什麽樣的名義定他們的罪。這種較量又不是一朝一夕完成的，退一步是為了更好的出拳。”葉勇道。
    “窺一斑而知全豹，經濟戰已經不可避免，難道上麵沒有準備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戰場，我的戰場在特殊行動。”
    “好。那休假之時，我的行動是自由的。”
    葉勇沉默著道：“行。”
    當晚，我做飛機返回魔都。
    集團董事會，各方工作召開。
    蘇成虎、蘇小小、李濟民、王會計、李可喜、馬伶俐、劉輝、杜元，張遠光貝拉魔盒股東代表）。
    大家好久沒有見我，都很激動！
    當看我嚴肅的麵容，眼中皆露出尊敬的神色，他們似乎感受到我的決心。
    “下麵討論幾個計劃任務：我想在把貝拉魔盒旗下的閱後即焚和魔盒星球進行融資，你們有什麽意見？”
    大家互相看了看，把問題交給王會計。
    王會計道：“如果按照天使融資的占比，我們可以實行ab雙層股權結構，隻需控股25便有絕對的投票控製權。”
    蘇成虎道：“我讚成這個決定，這兩個公司隻能為貝拉魔盒提供流量，要想輸血，還需要一兩年的時間，這樣的話太消耗魔盒的現金流。”
    我點了點頭道：“融資順利的話，你下一步開發國際市場的app。”
    蘇成虎眼神一亮，搶占國際市場他一直有這種想法。隻是貝拉魔盒一直不融資，實在是無法動用太多的資金。
    我看了眼發行部的劉輝道：“你現在把國內的所有影視劇停掉，全力翻拍我們所有的微短劇，換上外國主角，外國元素狼人、天使、吸血鬼、哪怕是鐵血戰士、超級英雄，別忘了買一些人物版權。”
    劉輝剛開始還不明白，後來眼神一亮：“恒少，這招高啊！app搶占國外市場，微短劇引流，把國內的流程重新上演一遍。來個千億富豪鋼鐵俠霸總愛上我，或者來個滅霸打響指的時候被穿越。”
    大家同時看到這個發行部經理，最近大半年來，他發行的微短劇越來越多，品味也越來越獨特了。
    劉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這一次，公司股份進行細分，所有付出者將作為原始股東，擁有公司投票權。在做各位都是公司的未來。”
    我這句話說完，全場一陣鼓掌聲。
    “王會計，現在貝拉魔盒的淨利潤有多少？”
    “因為雷總那裏投了50個億，公司的現金流大多轉化為利潤。現在有80億左右。”
    “分紅！將我的轉到繁星文娛的賬號上，管理層獎金照發。”
    “是！”
    隨即大家又探討了一下公司的發展。
    然後王會計匯報了一下三山礦山，這四個月的收益。
    “好！既然如此，我和大家交個底。最近這兩年外國機構一直唱衰我國經濟，而且手段層出不窮。大家最好現金為王，切忌胡亂投資。”
    眾人麵露啞然，但對於我的經紀方向，他們都是極為歎服的。
    王會計趕緊道：“恒少，陸明遠最近在香港，投資了幾個孵化項目，花了三千萬。”
    “陸明遠！”
    王會計趕緊解釋了陸明遠的現狀。陸明遠自海軍醫院出來後，痛定思痛，便找上杜元，要來恒晨娛樂上班。杜元一聽樂了，便讓他去跑業務，還真跑出了幾個大單，現在開始當業務經理。
    這次去港島和李家發參加幾個大學聯合舉辦的孵化投資項目，據說何少也在，便投了好幾個項目。
    我點了點頭，並沒多說什麽，關於用人，我自認比不上老頭子，所以他安排的事我不參與。而他也看到了我的戰略方向很有把握，從不參與公司戰略上的事情。
    這樣以來，老頭子更像是集團公司的o，我製定策略目標後，由他來監督運行和實施。老頭子似乎很樂意享受這種狀態。
    隨著資金的不斷增加，他這邊成立了一個繁星文娛全資控股的投資子公司，專門負責投資項目。
    港島那邊的事很遠，我沒心思關注。
    我的目標繼續盯著邊疆省城。
    如果李家發不被抓，我反而不確定他是不是那個‘裁縫’而今他被抓，我反而覺得更是有人導演了這一切。
    “王會計，李家發的公司不要參與了。再收購一家邊城省會的農業公司，了解當地的所有農藥棉花的各種項目。”
    “是。”
    “李濟民，幫我差一下最近有沒有大型的經濟起訴案件，最好是國際上的，關於省會農業的。”
    “好。”
    “李可喜，投資公司那邊你幫我關注一下機器人和無人機產業，大力投資，無需擔心資金。”
    “是。”
    “蘇成虎，ai隻能的研發怎麽樣？”
    “我們剛在貴城建立了服務器主機室，正在快馬加鞭。”
    “行。你那邊放開手去幹。”
    “馬伶俐，你去一趟東林，讓郭輝三班倒。加大生產力度，獎金加倍。”
    “好的。”
    “另外張遠光經理，我會讓三山礦山開足馬力，你溝通一下紅河冶金讓他們全力生產，這邊的資金可以晚點結算。多增加些庫存。”
    “沒問題，杜總。”張遠光道。
    我盯了一下王會計道：“加大力度收購普羅藥業股份，我要達到絕對控股。”
    “是。”
    “你們還有什麽問題嗎？”
    “恒少，林廣茂和葉青君都想約一下你。但我和他們說你最近在國外。”王會計道。
    “行，我會見一下。他們現在再什麽地方？”
    “好像都在木城。”
    “給我訂張機票，我明早飛木城。”
    第二天一早，李濟民和王會計送我去了機場。本來要安排李虎陪我的，被我拒絕了。王會計也想去，畢竟那裏還牽扯到一些可開發的投資項目。
    拿著做題那王會計查找的資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一次，我自己了來。”
    王會計道：“恒少，人生豈能事事如意，每個人都有自己命運。”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
    回去的路上，李濟民歎了口氣道：“張力的事情對恒少影響很大。”
    王會計說：“這事怪不得恒少。”
    “我們說的不算。”
    木城。
    下了飛機，找了輛車直奔最高當的酒店。
    這裏正舉行一個商業貿易會。
    林廣茂和葉青君都在，這兩位在棉花上交手，且互有盈虧的對手，更勝摯友。
    然而今天這兩個人都在圍繞著一個人轉，這個人正是李敏兒。
    在她旁邊還有兩位男士，一個是身材高大的外國人，一位是個子矮胖帶著粵語腔的港商。
    李敏兒在這種場合，其身姿優雅，皮膚雪白，麵容風韻，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一種自信的貴氣。
    我當做不認識她一般，靜靜站在會場邊。
    在棉花的貿易會之後，今天這裏聚集的不僅是貿易商、還有各大供應商、一線品牌商等。
    棉花隻是原材料，把棉花變成紡織品，將會產出更大的利潤。
    這才是真正的蛋糕，眼下是他們的盛宴。
    李敏兒看了我一眼。
    我從她的情緒中感受到一絲喜悅，心中不由得一沉。
    希望我猜的是錯的。
    “那位是不是你們的網絡新貴杜子恒？”李敏兒特意的向著葉青君問道。
    葉青君一回頭看見我，有些詫異道：“這位可是商界傳奇，我把他請過來。”
    麵對我的到來，我感受到這些人各自不同的心緒。
    葉青君將我介紹給，他身旁的三位：“這是李敏兒小姐。”
    看著李敏兒嫵媚的笑容，我的腦海裏閃現一些莫名的片段。
    和她隻是握了握手。
    “這是法國瑞麟農業科技公司的老總何塞。”
    對方一口流利的中文。
    “這位可不得了，香港最大的衣帽公司老總，手下還有兩個媒體公司，旗下一共三家香港上市公司，隱形大富豪。黎總。”
    我不由盯了這個矮胖的中年人一眼，有些文質彬彬，看似和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奸詐。
    “杜總，你真實年輕有為。我想旗下剛好也是做傳媒的，有興趣不如我們互相合作一下。”
    我淺笑，無所謂的道：“可以啊！我旗下有兩家正在公司正在融資。”
    “那麽巧，不知融資多少呢？”
    “也不多，就幾十個億吧！有興趣的話，歡迎你考察投資。”
    黎總聽了露出一絲譏笑，便不再接話。
    李敏兒倒是上心問道：“我投資得少一點，可以入股嗎？”
    “5億起步吧！”我淡淡的道。
    大家又不說話了。
    按我貝拉魔盒的趨勢，即便是子公司項目，也值這個價，很多嗎！
    葉青君哈哈一笑道：“我們杜總的企業可是未來的獨角獸企業。”
    何塞道：“原來這位杜總那麽有實力，希望一會的拍賣你能跟的起價格。”
    他高大的身形，深邃的眼神圍著李敏兒轉，卻發現李敏兒的眼神一直關注著我，心中不由得升出一股攀比之心。
    “什麽競拍？”我明知故問的道，其實這才是我今天來的目的，特別是看過昨天王會計收集的資料。
    李敏兒笑著解釋道：“威廉因為這次事情，泄露了許多公司的機密，暴露了一些違法的行為。被取消了本地經營的資格，但是他的資產太多，涉及的行業豐富，還有兩家化工企業，準備打包銷售。大家準備投資把這些買下來。”
    “不知，多少起拍？”我好奇的道。
    “30個億吧！”李敏兒道。
    葉青君好奇的問：“杜總，你們可是做傳媒的。怎麽對化工和農業也有興趣，除了農業試點田，還有十多萬畝棉花地。外行人即便能買下來，搞不還還會賠錢。”
    “你和林總不也很感興趣嗎？”我盯著葉青君笑道。
    葉青君哈哈一笑，沒有接話。
    林廣茂的性格比較直爽一點，說道：“我們看重的是這家公司還有國儲棉的銷售權。如果國儲棉一次釋放個兩百萬噸，這裏麵的差價就有幾十億，多吃一點，利潤自然也多一些。”
    “老葉，大家來此其目的之一不就是為了這個？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林廣茂繼續說。
    “謝謝，林總。我受教良多。”我感謝道。
    林廣茂笑了笑說：“聽說王會計是你的手下，他這個人挺厲害的。我也看好棉花後市，但不是眼下。有空的話，我們不如在這上麵坐下來研究，研究。”
    葉青君道：“這次我也要參加。”
    兩位以棉花起家，其經濟勢力背後，牽扯了不少紡織業大戶和加工廠商。
    我點了點頭道：“隻要落在國人手裏，我無所謂。”
    此話一出，在場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李敏兒和何塞微微色變。
    李敏兒咬了一下嘴唇沒有多言。
    何塞卻怒道：“杜先生，這是生意，大家比的是金錢和合作。”
    “對我而言，遠不是如此。”
    葉青君趕緊插話道：“國儲棉的也不是每年都拋的，市場價也隻是低三四成左右。咱們做生意而已，沒必要置氣。”
    林廣茂哈哈笑道：“杜總，我沒想到你這麽愛國，你這個朋友我交了。當年我在棉紡織廠，可沒少受這些貿易商的氣。”
    我深深的道：“現在也是。那幾億美元贖金，你們不會以為是巧合吧！”
    我這種撕破臉皮的話一出，在場之人麵色大變。
    “杜子恒，你什麽意思？”何塞首先發難道。
    我看了一眼李敏還有那個黎總，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們誰是那個人，但我知道所有的布局，就是為了今天的結果。什麽種子、什麽贖金、什麽農藥全部是障眼法，而真正的目的就是取代威廉的公司，完成各種渠道的重組，在產業壟斷上更上一個台階。或許，是為了更長遠的計劃做鋪墊，但是今天有我在，你們絕對完不成。”
    說完這些話，我也不想和他們多說什麽，獨自走入會場。
    眾人讓出一條通道，看著我的背影，我可以感受到每個人目光中夾帶的情緒。
    是的，我不知道你們誰是所謂的裁縫！
    但我知道你的目的。
    當王會計把這次交易會的資料發給我，我就猜出了對方的目的。
    那些環節，都是裁縫的欲蓋彌彰，每一環都看似有危害，很重要。
    怎比得上，在這裏擊退有力的競爭者，構建自己經濟前沿的橋頭堡重要。
    這裏不僅牽扯農業化工、紡織品加工、原材料儲備、農業基地，還有國儲棉認購權限，一次國儲棉釋放大概有200萬噸左右，如果每噸有2000元的價差，就是40億。
    各種環節，形成一套低買高買的循環手段，那樣的話就是這個產業的吸血蟲，每年都會吸血向自己的勢力輸血，在借助這些血液不斷破壞和剝削著這個土地上的人民。
    好高明的裁縫，恐怕戴維也知道自己就是其中一個棋子而已，但麵對這種誘惑，他欣然為之。
    而這裏的原董事威廉，本來也不見得有多好，估計被人趁此掌握了把柄，再加上許多違法之事，其總公司已經驅逐列為不守歡迎公司。
    經曆過幾個小的交流項目，威廉終於上台了。
    他示意了要出售的資產。這是一套完整的產業鏈條，一家幾十萬畝的棉花基地，一個農藥化肥種子公司，兩家化工廠，一家棉紗廠，一家港口儲存基地，還有一些貿易環節的銷售渠道。
    所有這些的擁有權打包出售，起價30億。每次加價一千萬。
    這些東西如果分割出售，其價格要遠遠高於起拍價。
    但是威廉的總公司退的很徹底，也不想在這方麵糾纏，直接打包出售。
    拍賣開始。
    有心的貿易商挺多，但是有實力的不多。
    不一會價格拉到40億左右，這個時候喊價的人向我這邊看了看。
    這個港商黎總，名叫黎英文。
    他旗下的丹奴牌，已經是幾十年的名牌衣服企業，而且還有兩家傳媒公司，一直在港島呼風喚雨，口杯極差。
    毋庸置疑，他就是一個別有用心的碟商。
    但我無法判斷他是不是那個‘裁縫’。
    加價時，隻要是黎英文出手，我就把價格抬上去。
    李敏兒和何塞出手我也會如此。
    不自覺，已經達到了一個高度。
    李敏兒報出最後的出價權限：“40億。”
    這是她公司製定的嚴格的價格權限，若是在加價就要向總公司報備了。
    “41億。”我直接加了一個億。
    在場一聲驚呼。
    李敏兒看了我一眼，我隻是盯著報價牌。
    黎英文淡淡的道：“42億。”
    “43億。”林廣茂舉了舉手。
    在場諸位一片嘩然。這已經和總價值的預估相當接近了。
    接手之後，還要麵對諸多管理上的投入和運作，起碼要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見效益。
    一般的資金根本不敢在實業上這麽折騰。
    何塞那邊早已沒了聲音。
    我舉了舉手，剛要舉起報價牌。
    “45億。”黎英文喊道，在不斷的咬價競爭中，他已經生出怒火，即使得不到，也要讓對方以高價接盤。
    林廣茂搖了搖頭，看向葉青君。
    葉青君心中道：“你看我幹嘛！我的錢都在金融上，這次本就是看看有沒有便宜可撿，眼下都溢價了。”
    黎英文看了看我，等著我的出價。
    “45億，第一次。還有沒有舉手的。”
    “45億，第二次。”
    “45億，第三次。恭喜黎英文先生，你獲得了威廉公司的全部股權，認繳資金後，我們將會你辦理全部手續。”
    現場響起一片鼓掌聲。
    我也輕輕拍了拍手掌。
    然而黎英文的臉色巨變，他在李敏兒身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李敏兒卻搖了搖頭。
    黎英文，我現在有八成把我判斷他就是戴維口中的李文。
    李家發隻不過是他們的信差。
    我這次來的目的本就是為了打擊對方，但打擊的手段不一定是破壞，還有可能是助推。
    我給王會計打了個電話：“告訴蘇小小，你們那邊可以開始了，小心點。”
    “我們查了一下，對方的勢力結構很複雜，不隻是明麵上的公司。還牽扯到澳島的賭博業務甚至有著名的投資集團高勝公司。”
    “竟然有它？”我吸了口氣道。
    “恒少，對方在農產品上深耕中國多年，從04年的大豆事件，好多豆油公司破產，到08年的肉聯廠的收購，還有各個農業公司的運作，現在又將觸手伸到紡織和棉麻。對方這一盤下了幾十年的大棋，咱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明白。見招拆招，但是你們不要露麵，咱們按規矩來。”我吩咐道。
    “是，恒少。你放心。”
    在一片掌聲中，黎英文上台和威廉握手，兩人相視而笑，但轉向群眾的時候，黎英文盯著我的方向卻目露殺機。
    我迎著他的目光靜靜看著他。
    當晚，李敏兒找到我。
    “杜子恒，你不該這樣？”
    晚裝下對方的麵容有些清冷的高貴，淡淡的豔麗，明眸的雙眼匹配她獨特的氣質，絕對是一位傾國佳人。
    我淡然的注視著她，問道：“你是裁縫嗎？”
    李敏兒認真的盯著我道：“我不是間諜。我隻是一個為國付出的商人。”
    “那晚在車裏你早就醒了是嗎？”我問。
    “是的。我沒想到戴維會那麽做。”
    “那麽黎英文就是這個‘裁縫’了。”我點了點頭。
    李敏兒道：“不管他們是什麽！你個人的力量不足以和他們對抗，他們都是有組織有係統的滲透和行動，不是一個人的力量，也不是一個機構的力量，他們是一個國家，甚至上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所以你不應該如此。”
    “難道對方比我強大，就俯首稱臣嗎！你們這一點做的倒是很好。”我說。
    “杜子恒，我是為了我的國家和人民。如果不這樣，他們哪裏有更好的收入，那麽好的生活。”李敏兒義正言辭的道。
    “我不理解你們的經曆和情懷，但我知道對於主人而言，什麽東西都是養肥了再殺。”
    “我不允許你把我們比作牲畜。”李敏兒氣憤的道。
    “難道不是嗎！當年把你們國家塑造成亞洲四小龍之一，那個時候你們國家還有一絲血性，雖然經曆流血和屠殺，但現在呢！還有一絲絲尊嚴嗎！每天都在被吸血，直到無法在吸為止。”我說。
    “哼，我們是經濟合作國。彼此利益糾葛，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
    “一個即將垂死的病人，會首先拋棄身上的累贅。無法造血的血袋，最終就是分解重造。”
    李敏兒聽了我的話，怒氣衝衝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