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八回見密信秦風欣喜 看老將齊明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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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老將軍雷山在將軍府的議事廳當中思索著營救秦通的對策。但老將軍獨自坐在議事廳當中思索了許久,都沒能想出什麽好辦法。把個老將軍給急得是雙眉緊皺。
雷山正在議事廳當中想著的時候,忽然間就聽見這議事廳外邊,響起了一陣頗為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人正急匆匆往議事廳趕來。
雷老將軍聽見這一陣腳步聲,心裏頭不由得就是一驚,瞬間就從思索當中清醒了過來,雙目警惕地盯著議事廳之外。
雷老將軍,心中暗想:“先前我已告訴守在外麵的軍卒,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進入議事廳,這究竟會是何人?”
雷山心中這樣想著,心中頓時越發警惕了起來,伸手按住佩劍的劍柄,做好了戰鬥準備。就在這時,腳步聲離著議事廳越來越近,一道人影出現在議事廳中。
雷山定睛一看,也是放下心來,來的是一名守城的軍卒,在他的手裏還拿著一個小紙卷,臉龐上滿是焦急之色,似乎有什麽緊急之事發生。
雷山看見是守城軍卒,也是放下心來,不過依舊有些疑惑,守城軍卒怎麽突然來到議事廳,莫不是城防出了什麽事不成?
這時,就見這名軍卒緊走幾步來到雷山的麵前,單腿點地,向上稟報道:“啟稟老將軍,方才從遼營方向射來一箭,箭上綁著一封密信,請老將軍過目。”
“哦?”雷山聽了這名軍卒的一番話,心中就是一動,感到十分疑惑,北遼營的方向竟然會射來一封密信,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那名軍卒說著,將手中的紙卷往前一遞,雷山伸手接過紙卷,小心地展開紙卷,仔細觀看。
就見這紙卷上隻寫了短短的一行字:“得內應助,三日後夜間可返,望接應,有要事帶回,事關此戰勝敗!”
在那行字的下麵,寫著頗為細小的一個秦字,而且還畫著一支飛鏢顯得頗為神秘。
雷山看完這張字條,臉色當時就是一變,心中不由得一陣劇震。老將軍已然認出這張字條上正是秦通的筆跡。
雷山緊盯著手裏的字條,腦子瞬間就轉動開來。
這張字條真是秦通所寫嗎?若是真的,遼軍營中怎回有什麽內應,又有什麽要事要帶回。還是說者一切都是北遼的陰謀,為的就是引我等上鉤好一舉殲滅?
一連串的疑團,一個接著一個從雷山的腦海當中冒了出來。此事實在太過突然,讓這位老將軍一時間竟有些亂了方寸。
雷山緊握著手中的字條,微微喘了幾口氣,好不容易才把心裏頭的那股頗有些混亂情緒給壓了下去,整個人也是再度變得冷靜了下來。
雷山再度冷靜下來了之後,腦筋不斷轉動,又思索了一陣,還是沒能想出什麽頭緒。
他坐在椅子上,看了看麵前這名前來送信的軍卒,問道:“這封信,當真是從北遼營盤方向射來的?”
那名送信的軍卒聞言,連忙衝著雷山一拱手,道:“啟稟老將軍,此事千真萬確,屬下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雷山聽了這名軍卒的一番話,見其語氣堅定,心中也相信了不少。隨即他揮了揮手:“你且退下,切記此事絕不可想要多言,務必保密,如若出了差錯,老夫決不輕饒!”
那名軍卒聞言,心中就是一震,連忙衝著雷山老將軍又一拱手道:“請老將軍放心,屬下對此一定守口如瓶,絕不多言。”
說著,那名軍卒又一抱拳,隨即轉身退出了議事廳,返回了城頭。
待得那名送信的軍卒走後,雷山獨自一人坐在議事廳當中,看著手中的那張字條,再度陷入了沉思,思索著這張字條的真假。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雷山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喃喃自語了起來。
就在這麽個時候,又有一名軍卒急匆匆跑進了議事廳,來到雷山的麵前一拱手:“啟稟老將軍,秦風將軍在議事廳外求見。”
“哦?秦風來了?”雷山聽見軍卒的稟報,兩隻老眼頓時一亮,臉龐上也隨之浮現出了一抹欣喜之色。
雷山連忙道:“快快,快把秦將軍請到議事廳來見我。”那語氣十分激動,仿佛遇見了什麽喜事一般。
那名軍卒見老將軍如此激動,不敢怠慢,連忙匆匆退出議事廳去請秦風。
時間不大,一陣頗為有力的腳步聲在議事廳外響起,一位少年將軍走了進來,來的正是秦風。
就見秦風邁大步來到雷山的麵前,衝著老將軍拱了拱手:“秦風見過老將軍。”
雷山見狀,臉上露出笑容:“風兒來了,快坐快坐。”說著,老將軍拉著秦風坐到了自己身邊。
兩人坐下後,雷山問道:“風兒,你的傷如何了?”
“回老將軍,秦風的傷已然無礙。”
“如此甚好。”雷老將軍聞言點了點頭,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
秦風看了看雷山,開口問道:“敢問老將軍可有辦法救我叔父。”
秦風的語氣十分急切,臉龐上也露出一抹迫不及待之色,看得出他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恨不得能即刻出發去救自己的叔父。
雷山聞言,看了看秦風,沉聲道:“老夫暫時倒是沒想出什麽好辦法,不過得到了這張字條,或許營救秦將軍的關鍵就在這字條上。”
秦風聽到雷山的前半句話,臉上頓時浮現失望之色,可當他聽完雷山後半段話,整個人頓時變得激動起來,連忙伸手接過雷山手中的那張字條,仔細觀看。
等秦風看完了,臉上頓時浮現興奮之色:“如此甚好,叔父已有內應,我等隻需按照約定裏應外合便可救出叔父!”
雷山聞言卻搖了搖頭:“若這張字條上說的是真的,那自然可如此行事。可若是遼人仿秦將軍筆跡,假傳消息,引我等上鉤,那可就遭了。”
秦風聞言,卻是一笑:“請老將軍放心,這張字條,絕無可能是北遼人偽造。”
“哦?這是為何?”雷山聞言,就是一愣,他不明白秦風為何會如此確定。
秦風笑著指了指字條上的那支飛鏢,道:“因為這道標記乃我叔父的暗號,番兵番將無人知曉。”
說到這,那位說,這張字條上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一切究竟又是怎麽一回事。這一切還要從秦通被押回遼營開始說起。
前文書說了,灰衫軍的副統領齊明為秦通求情,石磊聽了覺得有理,於是便沒殺秦通,將他押到了一座營帳當中,嚴加看管了起來。
卻說秦通被押到了一座營帳中,關押了起來。不過他卻並未慌張,隻是靜靜坐在帳中,雙眼暗暗轉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奉大帥之命,審問秦通,你等且離去。”“是!”
營帳外突然響起一陣交談聲,隨後,那幾名看守營帳的番兵紛紛離去。
過了一陣,帳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一道人影邁步走進了這座營帳,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灰衫軍的副統領齊明。
齊明一進大帳,就暗暗把帳門給關上了。隨後,他看了看秦通,朗聲喝罵道:“秦通老匹夫,快快老實交代,齊軍在龍虎關如何布防,免得受皮肉之苦!”
齊明說著,一邊朝著秦通眨了眨眼睛,不斷使眼色。
秦通聞言,頓時會意,也怒喝道:“我把你個賣國的敗類,你休想從老夫口中問出一個字!”
隨後,齊明開口大罵,一邊罵,一邊暗暗靠近秦通。
等來到秦通身邊後,齊明壓低了聲音道:“齊明見過老將軍。”
秦通暗暗點頭:“這回你怎麽隨行南下了,先前也不傳回消息?”
齊明道:“前些時遼軍防守嚴密,實在不好傳遞消息。不過還請老將軍放心,此次的灰衫軍當中有著近一半都是我們自己兄弟,隻要時機一到就可歸正,加入邊軍!”
“好!”秦通聞言,臉龐上頓時浮現一抹喜色,暗暗叫好:“多年布局,總算派上用場了!”
齊明聞言也是點了點頭:“老將軍說的是,不過,如今當務之急,還是要把老將軍您給送出遼營,到時我再找機會向大帥傳信。”
“不過,”秦通思索片刻,麵露難色:“如今這遼營戒備森嚴,若是你送直接送我出營,隻怕會徹底暴露,到時可就難辦了。”
齊明聞言,也點了點頭,雙眉微微皺起:“這的確是個問題,該如何是好?”
兩人隨即在帳中,動開腦筋思索著兩全之策。
突然,秦通的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一抹喜色:“若憑此計倒是可達到那兩全其美之效。”
欲知秦通有何計策,且聽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