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密捕張德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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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德祥內心深處湧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種感覺讓他變得異常謹慎。他開始深居簡出,盡量避免出現在公眾視野中。他像一隻驚弓之鳥,東躲西藏,總是選擇在人跡罕至的地方活動,盡量減少與外界的接觸。因此,他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麵,仿佛在躲避著某種無形的威脅。
    餘華嶸還是沒有放過他。那天,他來到蘭封縣,和和侯寬龐媛媛商量半天,決定把張德祥除掉。“留下他是個禍害,後患無窮。”餘華嶸慫恿道。
    侯寬也感覺有道理。他目前仗著龐媛媛在縣裏撐腰,行事愈發囂張。但是,他每天都有一個擔心,就是怕張德祥突然進來,用槍指著他的腦袋。上次是饒了他,這次再看到就不會放過他。聽餘華嶸說要除掉張德祥,他心裏止不住的激動:“要是張德祥死了,龐媛媛就是我的了,我這一輩子可就衣食無憂,逍遙自在。”
    侯寬幹好事沒有本事,幹壞事兒一肚子主意。他立馬部署人員,盯梢張德祥,觀察記錄他的一舉一動,龐媛媛對張德祥隱身藏匿處非常清楚。侯寬幾次催促她動手抓人,龐媛媛都沒有反應。畢竟夫妻二十多年了,不看僧麵看佛麵,沒有名分有事實,龐媛媛對張德祥還是有一分感情,不想撕破臉成為仇人。張德祥可不是一般人,他還是有本事和能耐的,不要說侯寬這些地痞流氓之類的人不是他的對手,就是餘華嶸這個看起來很拽的師級幹部,要和張德祥鬥,不見得能贏。
    龐媛媛決定緩一緩,看看張德祥的表現,這個時候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不能聽侯寬擺布。龐媛媛看到侯寬的心思,也看穿侯寬的計劃充滿了漏洞,一旦行動失敗,後果不堪設想。張德祥還是縣委書記,手下有一幫追隨者,個個並非等閑之輩。張德祥背後可藏著更大的勢力,他近些年結交的一些名門望族,比如說解家的人,都不是吃素的。解家、吳家等幾十個戶家,盡管老巢被打爛了,可是人家的子孫早已在全國各地成家立業,安家落戶,有些在軍界政界成了實權在握的顯要人物。龐媛媛更怕的是劉漢山,別看這個農民出身的管家,一肚子主意,龐媛媛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侯寬更不是。如果張德祥和劉漢山聯手,那不把蘭封縣鬧個天翻地覆慨而慷,龐媛媛和侯寬根本招架不住。她決定暫時按兵不動,等待更合適的時機。
    龐媛媛繼續暗中調查,試圖找到更多關於張德祥的罪證,等到那一天審判他。她發現張德祥與一些神秘人物頻繁接觸,這些人似乎都非善類。龐媛媛意識到,要想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從根源入手,揪出張德祥背後的支持者。
    侯寬對龐媛媛的遲疑感到極度不滿,他知道龐媛媛搖擺不定,對張德祥還有憐憫之心,也害怕張德祥報複。這麽多年,他看到張德祥的能力不容小覷,絕不能輕視。他決定親自出馬,暗中跟蹤監視張德祥,試圖找到突破口。侯寬的行動過於魯莽,很快就引起了張德祥的警覺。
    在一個寂靜的夜晚,劉漢山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突然,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打破了夜的寧靜。他從睡夢中驚醒,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向門口。透過門縫,他隱約看到一個人影站在門外。劉漢山屏住呼吸,輕輕地打開了門,發現原來是張德祥站在那裏。
    張德祥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急的神色,顯然有什麽急事需要找劉漢山。劉漢山心中一緊,但還是保持著鎮定,示意張德祥進來。兩人走進房間,劉漢山關上門,房間裏又恢複了安靜。
    “漢山弟,我感到自己有生命危險了,到處是眼睛,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張德祥悄聲說。
    劉漢山狐疑的問:“你是縣委書記,誰敢動你?”
    張德祥道:“身邊出了壞人,家賊難防。”
    “你是說你老婆龐媛媛?”劉漢山有點不信。
    張德祥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不,不僅僅是她。這背後的勢力,比我想象中要深邃得多,他們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將我緊緊束縛,讓我無處可逃。”
    劉漢山聞言,眉頭緊鎖,他深知張德祥的為人,正直且勇於擔當,若非真的感受到威脅,絕不會輕易說出這番話。“那你有什麽打算?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張德祥深吸一口氣,似乎在下定決心,“我需要你的幫助,漢山。你向來機智過人,且對這片土地了如指掌。我要你暗中調查,找出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眼睛,還有那些試圖動搖我縣根基的勢力。”
    劉漢山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毅,“德祥兄,你放心,隻要是為了這片土地和百姓,我劉漢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不過,我們得小心行事,不能打草驚蛇。”
    兩人相視一笑,那是一種戰友間無需多言的默契。隨後,張德祥壓低聲音,繼續道:“還有,你注意一下縣裏最近的一些異常變動,尤其是那些突然獲得權勢或財富的人,他們很可能與背後的勢力有所關聯。”
    劉漢山記在心裏,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鬥爭,但他也明白,作為這片土地上的守護者,他們沒有退路。“好,我會注意的。你也保重,安全第一。”
    夜幕降臨,劉漢山悄然離開張德祥的住處,心中充滿了沉甸甸的責任感。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將踏上一條充滿未知與危險的道路,但為了揭露真相,保護這片土地和人民,他願意付出一切。
    張德祥到前劉莊村和劉漢山密謀,侯寬和很快就知道了。因為侯家的人一直在暗中監督劉家人,每天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盯梢。
    侯寬和得知這一消息後,立刻召集侯家的核心成員,二十多個堂兄弟開會。他神情嚴肅地說道:“張德祥和劉漢山的勾結,對我們侯家來說是個巨大的威脅。我們必須采取行動,不能讓他們得逞。”
    侯家的智囊團成員侯明遠沉思片刻後,提出了一個計劃:“我們可以在他們下次會麵時設下陷阱,讓他們自投羅網。我們還要加強村裏的巡邏,防止他們暗中進行其他不軌行動。”
    侯寬和點頭表示讚同,隨即下達了指令。侯家的年輕一代中最機敏的侯傑被選為執行任務的負責人。侯傑領命後,立刻開始布置人手,安排監視和陷阱的布置。
    與此同時,侯家的其他成員也開始在村中散布消息,製造一種緊張的氣氛,讓劉家人感到不安。侯家的行動迅速而隱秘,劉家人並未察覺到侯家已經對他們展開了全麵的監視。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侯傑帶領著侯家的精銳力量,日夜不休地監視著前劉莊村的每一個角落。他們仔細觀察每一個進出村莊的人,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張德祥和劉漢山再次秘密會麵,兩人在劉家的密室裏低聲交談,討論著他們的計劃。等張德祥離開劉家回縣城的路上,侯傑率領侯家人迅速行動,他們如同黑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張德祥。在一場短暫而激烈的衝突後,侯家人成功將張德祥一舉擒獲。
    張德祥被侯家人押解至孔家莊園,侯傑親自審問,試圖從他口中撬出更多秘密。侯傑知道張德祥是個狡猾的對手,因此他決定親自出馬,希望能從他口中得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然而,張德祥早已做好了應對各種突發情況的準備,麵對侯傑的逼問,他始終守口如瓶。無論侯傑如何威脅利誘,張德祥都麵無表情,一言不發。侯傑意識到,要想從張德祥口中得到情報,恐怕還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智慧。
    劉漢山很快知道了張德祥被侯寬密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劉漢山召集族中長輩,商議對策。他們決定派出最機智的劉麥囤,到侯五家裏打聽情況。侯五的老婆對劉麥囤一百個滿意,肚子裏有啥情況,一點不留的告訴了劉麥囤。
    侯家的監視行動仍在繼續,但劉家人似乎變得更加謹慎,侯家的監視網逐漸失去了效果。侯傑意識到,他們必須采取更為果斷的行動,才能徹底擊潰劉家。於是,他決定利用張德祥作為誘餌,設下陷阱,引劉家人上鉤。
    侯傑放出消息,聲稱張德祥已經供出了一個機密,說劉家給孔家留存了一大筆金銀財寶,都埋在劉家院子裏。侯家已經報告了政府,明天縣政府派人來到前劉莊村,將對劉家展開全麵的打擊。消息傳到劉家,劉漢山心中一驚,但他並不完全相信侯家的說辭。他決定親自出馬,與侯傑進行一場麵對麵的較量。
    在一個陰霾密布的黃昏,劉漢山帶著邵大個劉漢水等幾名兄弟,前往侯家約定的地點。侯傑早已布下天羅地網,隻等劉漢山自投羅網。
    劉漢山一行人抵達侯家門前,隻見大門緊閉,四周靜悄悄的,仿佛連風都屏住了呼吸。劉漢山深吸一口氣,示意兄弟們保持警惕,隨後用力敲響了侯家的大門。
    “咚咚咚!”沉重的敲門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片刻之後,大門緩緩打開,侯傑帶著一臉得意的笑容出現在眾人麵前。
    “劉漢山,你終於來了。”侯傑冷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嚇得不敢來呢。”
    劉漢山目光如炬,毫不示弱地回應道:“侯傑,你放出的謠言我已經聽說了。今天我來,就是要讓你親口承認這一切都是你捏造的。”
    侯傑哈哈大笑,轉身朝院子裏走去:“那就請吧,劉漢山。不過,你可要小心腳下,說不定哪塊地底下就藏著你劉家的金銀財寶呢。”
    劉漢山緊隨其後,心中卻在默默觀察四周的環境。侯家的院子裏布置得異常詭異,一些看似普通的花壇和假山,卻隱隱透出一股不祥的氣息。
    突然,劉漢山停下腳步,目光落在一塊看似普通的石碑上。他走上前去,用手輕輕撫摸著石碑上的字跡,心中頓時明白了什麽。
    “侯傑,你真是用心良苦啊。”劉漢山冷笑一聲,“這塊石碑上的字跡,分明是你自己刻上去的。你故意放出謠言,就是為了引我來這裏,好讓你有機會栽贓陷害。”
    侯傑臉色一變,沒想到劉漢山這麽快就識破了他的伎倆。他惡狠狠地盯著劉漢山,突然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向劉漢山刺去。
    劉漢山早有防備,身形一閃,輕鬆躲過侯傑的攻擊。與此同時,劉漢水和其他兄弟也紛紛拔出武器,與侯家的爪牙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在混戰中,劉漢山瞅準機會,一個箭步衝到侯傑麵前,將他手中的匕首打落。侯傑見勢不妙,轉身欲逃,卻被劉漢山一把抓住衣領,狠狠地按倒在地。
    “侯傑,你輸了。”劉漢山冷冷地說道,“明天我會親自向縣政府澄清一切,你這種卑鄙的手段,隻會讓你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侯傑麵如死灰,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