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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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倆在那兒一吵吵,三哥扭頭就回轉身子,幾步就走了過來。到了跟前兒,小手一背,往那兒一瞅。
    斌子這邊的兄弟一抬頭,也瞧見三哥了,喊:“瞅啥呀,哥們兒,咋的有事兒啊?”
    三哥在那兒點點頭,說道:“老弟老弟,幹啥呢?這可是公共場所,注意著點兒。你剛才說男女處朋友啥的,那不也得你情我願嘛,有句話咋說的來著,硬擰的瓜它不甜,既然人家女孩這邊不樂意,咋的,還他媽硬來呀?”
    這邊張斌聽了,“啪”的一下就把唐麗的手甩到一邊去了,然後上下打量起三哥來。
    三哥梳著個背頭,圓臉,眉毛挺重,身後還跟著倆兄弟,一個是黨立,一個是李洪峰。
    張斌瞅了瞅,滿不在乎地罵道:“操,不咋的呀,關你屁事,你幹啥呢?你咋這麽愛管閑事兒,你是警察啊?我問你是警察還是咋的,就算你是警察,我倆搞對象,你也管不著。”
    李洪峰在旁邊一聽這話,立馬就往前湊了一步,罵道:“你媽了個逼,你他媽跟誰倆說話呢,你媽的,你好好嘮嗑,聽不聽見,別說他媽幹你,聽著沒?”
    張斌撇撇嘴,不屑地說:“咋的,仗著人多呀,牛逼唄,我操你媽的,在這兒嚇唬我呢啊。”
    李洪峰和黨立一聽,更來氣了,吼道:“你媽的,你還在那兒叫喚,來來來,牛逼來來來,出來,出來來。”
    三哥見狀,一擺手,趕忙說:“哎哎,別動手,兄弟兄弟,你這麽的,我跟你說一下子,我姓趙,我叫趙紅林,道上兄弟呢都管我叫聲趙三,聽沒聽過我?要是聽過我的話,給個麵子,一個小女孩,你說你難為她幹啥呀,人家這麽晚了要回家,沒毛病,你讓人走吧,行不行?要是願意玩,今天晚上你在名人洗浴,所有的消費掛我趙三賬上,隨便玩,想玩哪個玩哪個,你看咋樣,隨便消費。”
    張斌聽了這話,撇撇嘴,瞅了瞅三哥,不屑地說:“你快他媽閉了吧,跟我在這兒裝啥,你咋的,你有錢啊,操,有錢跟別人顯擺去,兄弟我可不稀罕。”
    這話一說完,三哥心裏就有點不樂意了,眉頭一皺,壓著火呢,又看了看旁邊那女孩,也就是唐麗,說道:“老妹兒,老妹你這麽著,你不說要回家嗎?要是你想回家,要走的話,出來,我送你回去。”
    唐麗一聽,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
    咱得公平公正地說,看過三哥照片的,那都得給三哥扣個666,三哥在男人裏頭,那長相算得上周正了,挺精神,而且看著挺隨和,不招人煩。
    尤其是三哥,那絕對是有女人緣,特招女人喜歡。
    唐麗一聽三哥這話,“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就要往三哥這邊走。
    張斌在那兒一瞪眼,伸手就把唐麗給拽了回來,罵道:“你媽的,給我站這兒別動,坐著,上哪兒去,我他媽沒點頭,我看你走一個試試,我看你咋走的。”
    三哥扭頭瞅了瞅旁邊的經理黃群,喊道:“黃群,哎,黃群啊,你這麽著,你回頭呢,跟你家大坤,就是你家老板說一聲,三哥今天在你家辦點事兒,一切一切的損失算在三哥頭上,行嗎?”
    這話一嘮完了,黃群哪能不明白三哥啥意思,心裏想著三哥這是要動手收拾他倆了。
    黃群剛要有所動作,三哥一擺手,說道:“不用,別整這出,還用你兄弟上來。”
    三哥又一抬手比畫著,“等著,來來來,把這倆哥們兒整樓下去,這指定是酒喝多了,讓到外麵涼快涼快,醒醒酒,聽著沒?”
    黨立和李洪峰應了一聲:“知道了,三哥,知道了。”
    說完,黨立和李洪峰就走過去,拿手比畫著,喊著:“來來來,出去來,不牛逼啦,出去咱嘮嘮,下樓說話。”
    他倆這麽一比畫,那張斌和那倆也不含糊,“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畢竟也是在道上混的,雖然手裏沒帶啥正經家夥事兒,可倆皮沙發中間有煙灰缸,他倆把煙灰缸拿起來,往手裏一攥,瞪著眼珠子喊:“咋的,牛逼,來來來,上哪兒去,就在這兒幹呐?”
    李洪峰一看,罵道:“你媽,給你臉不要臉,能不能走,能不能出去,咱別在這兒動手,不在這兒動手打,我他媽還怕你。”
    說著,李洪峰就從睡衣兜裏把大卡簧給掏出來了,“哢巴”一聲就掰開了,黨立那邊也不含糊,也把家夥事兒拽出來了。
    這倆人可真是不慣著對方,拿著大卡簧就衝上去了,嘴裏罵著:“我操你媽,操。”
    哐哐地就懟上去了,黨立也罵著:“你媽的,裝逼,裝逼,我操。”
    他倆這一動手,旁邊那些在洗浴裏的男男女女可都看傻眼了。
    那幫女的,也就是那些幹那啥職業的,一個個都站在沙發那兒,抱著胳膊在那瞅著,嘴裏喊著:“哎呦,我操,哎,我操,動刀了,我去你媽,一會兒不得紮死啊。”
    還有的喊著:“哎呦,真狠呐,哎呀,真有能耐。”
    就這麽幾下子,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就把張斌和邱子給紮倒在那兒了。
    三哥呢,也沒瞅他倆,一伸手那動作可麻利了,直接就把唐麗給拽過來了。
    拽過來後,三哥笑著問:“老妹兒,沒事吧??
    沒事,大哥,謝謝你啊。”唐麗趕忙說。
    “不用謝,你看你這還有啥東西嗎?有沒有,有沒有你東西,有東西我進去,我給你拿去,沒有了。”
    他倆說話這工夫,張斌和邱子已經被紮倒了,黨立和李洪峰那也是真夠狠的,拿著刀把,就是那大卡簧底下的銅刀把,照著他倆腦瓜子,“哐哐”地就砸,嘴裏還罵著:“操,操,我操。”
    那砸得腦瓜子“哢哢”直響,這玩意兒砸一下就是一個三角口子,那血“呲呲”地往外冒,濺得他倆滿臉都是,渾身上下也都是血,腦瓜子頂上全是三角口子,最後“撲通”一聲,倆人都倒在地下了。
    李洪峰走過去,薅著他倆頭發,罵道:“起來來,起來來,你媽,你不牛逼啦?”
    說著,就直接連拖帶拽的,把這倆人從這屋裏給拽出去了。
    旁邊那幫在洗浴的人都在那議論紛紛的,“哎,我操,我操。”
    這時候,黃群一擺手,說道:“哎,那個沒事兒沒事兒,大夥該玩玩你們的,別瞅了,別看熱鬧了。”
    接著又喊道:“那個老薑啊??
    老薑是誰呢?那洗浴裏麵不都有保潔嘛,就是打掃衛生的,對吧?這個老薑就是打掃衛生的,說薑師傅,這邊這邊……”
    這老薑歲數得有六十來歲了,一聽到招呼就顛顛兒地過來了,問道:“經理,咋的了?”
    黃群趕忙說:“趕緊的把這地收拾收拾,把這血啥的擦幹淨的,聽著沒,你看哩哩啦啦這一走廊,都給收拾了。”
    三哥在旁邊瞅著,一擺手說:“你等會,等等等會,別走。”
    說著就把那小夾包給拉開了,都說男人掏錢的時候最帥,三哥從裏麵一拽,也沒仔細數,估摸得有個1000塊錢或者2000塊錢吧,“叭”的一下就往屋裏一遞,對著老薑說:“薑師傅,是吧,給你添麻煩了啊,完了把這地擦幹淨的,這錢你拿著。”
    老薑一看,眼睛都瞪大了,心裏想著這哪能不要啊,趕忙點頭哈腰地說:“哎呀,媽呀,謝謝三哥啊,謝謝三哥。”
    要知道他在這上班,一個月也就開450塊錢,三哥這一下子就給他扔這麽多錢,那能不多嘛,關鍵三哥這時候那是真牛逼,不差錢,手頭寬裕。
    老薑六十來歲的人了,還一個勁兒地說著:“謝謝三哥啊,謝謝三哥。”
    三哥又一擺手說:“你忙你的吧。”
    一回頭,看著唐麗了,就說道:“老妹兒,走吧,你這麽著,你先上大廳那,你等我一會兒,這澡我也不洗了,我下樓去換個衣服,完事,我開車,我給你送家去,行嗎?”
    唐麗在那兒聽了,趕忙點了點頭。
    三哥也來到這樓底下換衣服來了,沒多大一會兒工夫,三哥就從浴區裏麵走出來了。
    你就看咱三哥今天那穿得可老精神了,老牛逼了,穿著一件藏藍色的羊絨大衣,而且還帶著個啥呢?帶著個老大的皮毛領子,雙排的大金扣子,手上戴著小皮手套,一邊走,一邊戴,那派頭,要多帶派有多帶派,嘎嘎牛逼。
    那唐麗在那兒一站,真的是,可以這麽說,那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
    大高個兒,那皮膚,老透亮了,白得呀,粉嫩粉嫩的,這身材比例,都不是啥黃金比例能比得了的,咋說呢,那得是鑽石級別的。
    我操,三哥這心裏頭那是一片火熱,而且還帶著一份狂喜。
    心裏想著,這要是能咋地咋地,那不得美一輩子,玩一輩子,就這兩條腿夠玩半年的了都。
    三哥心裏雖然這麽尋思著,可臉上呢,也沒太多的表情,就樂嗬嗬地說:“走吧,老妹兒。”
    這邊一伸手,說:“出去,我車在外麵呢。”
    這時候,黨立,還有李洪峰,他倆早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車都打著了火了。
    一台寶馬760往那兒一停,在那個年代,那可老牛逼了。
    唐麗一看,心裏想,這可不光是社會大哥,我操,這他媽還老有錢了,真他媽有錢,這車她都沒坐過。
    李洪峰過來,“嘎巴”一下把車門子給打開了,說道:“三哥,上車。”
    三哥這手一擺,說:“走吧,來來來,你先上。”
    唐麗這邊小心翼翼地往車裏一坐,三哥那大屁股一挪,也跟著坐進去了。
    後麵李洪峰坐在副駕駛,黨立開車,“哐哐”的就往那邊走了。
    三哥這一瞅,就問唐麗:“老妹兒,你家擱哪啊?”
    唐麗回答說:“我家在那個西安橋外,三哥,上橋外去吧。”
    咱說這橋外的地方,對別人來說,可能挺陌生的,可對三哥來講,那是一點兒都不陌生。
    為啥呢?大夥兒都知道,當年就在橋外的四季春飯店那兒,王誌,還有那小子,他們一大幫人去了,就把那誰,百萬小地主,就在這兒給打銷戶了。
    所以說這地方對三哥來講,那是熟得很。
    再看這邊,車開著,唐麗在車座上坐著,挺害羞的那個樣兒,可時不時的呢,也拿眼睛偷偷地瞄三哥。
    三哥那是啥人呀,老色鬼嘛,老油條了,別看他在那兒裝得挺矜持的,實際上心裏頭這時候早就七上八下的了,心裏那都已經琢磨好了。
    三哥一瞅,這小姑娘歲數也不大,心裏想著,她能鬥得過我趙三嗎?
    想著想著,三哥“哐哐”就把那小皮手套給摘下來了,很自然地就把手搭在這女孩的手上了,就這麽給握住了,也不是強拽人家,就是特別自然地把手給握住了。
    這一摸這小手,三哥那感覺就跟過了電似的,渾身一激靈,心裏想著,哎呀我操,這小手柔弱無骨的,還白皙修長,哎呀,可太招人稀罕啦。
    三哥就開口說道:“老妹兒啊,害怕了吧?
    啊,還行,還行!!
    還行啊,我看你這嚇得這手咋冰涼呢。”
    這話說完了,這女孩臉一下子就紅了,也沒吱聲,可手人家並沒抽走,還在三哥手裏握著。
    三哥稍微用力地掐了掐,又說道:“老妹兒,那啥,我來自我介紹一下子,我叫趙紅林,大夥都管我叫三哥,你管我叫三哥就行。”
    唐麗回答道:“哎,你好,三哥。”
    三哥又接著問:“老妹兒,那你怎麽稱呼?”
    唐麗說:“我叫唐麗。”
    三哥一聽,就笑著說:“哎呀,人如其名啊,姓唐,我說咋這麽甜呢?唐麗,好,這名字起得好啊,真甜真甜。”
    其實吧,甜不甜的,跟她姓唐能有啥雞毛關係,那也不是一個唐,不過三哥本身文化水平也不咋高,能說出這話來,那咱說也就行了。
    三哥又接著問:“老妹兒,剛才那倆臭無賴、臭流氓,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