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李和商議完畢之後，隨即招呼眾人準備回程。
    馬華等徒弟連軸轉了五個月，個個都累得夠嗆。
    當聽到師父說要打道回四九城時，頓時熱淚盈眶，
    “師父，終於要回四九城了嗎？我都快記不住玉華什麽模樣了。”
    “師父，嵐兒……劉嵐前幾天給我寫了封信，說我再不回去就要改嫁了。”
    “師、師父，我、我沒、沒對象，您、您讓我在、在鄭城待、待多久，我、我待多久。”
    “師父……”
    ……
    “啥都別說了，回四九城後你們每人多發兩個月工資，再給豬肉五十斤，好好補補！”
    何雨柱知道徒弟們累，因此給出的獎勵也特別大方。
    不過如此多的錢和肉肯定不能走公賬，隻能由他自己掏腰包。
    這年頭單位想要發個十塊八塊獎金都得上報一把手，甚至上報主管部門，鬧得是人盡皆知。
    更別提每人上百元獎金了。
    所以說這麽大手筆的獎金更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則絕對會被人記恨上……
    幸虧何雨柱在餐廳營業時會去門口客串一下售票員，並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覺地截留幾百塊營業額放進蘊養空間。
    一來自己要養幾個……咳咳~
    每個月“區區”一百多塊工資豈能夠用；
    二來可以私下裏給徒弟們發點福利。
    可能有人會覺得這麽做風險很大，其實風險確實很……一點兒都沒有。
    顧客進餐廳要交錢買票，拿到票之後再交給一樓或二樓的工作人員。
    何雨柱隻需要在餐廳門口用蘊養空間收走一定數額的現金，隨後再回餐廳收走對應的票據即可。
    說白了，減少的營業額就相當於交這些錢的人沒有來過。
    而餐廳一天平均來幾千顧客，少個二三十人根本發現不了……
    這二十多家分店操作下來，何雨柱空間中現金已然破萬。
    “馬華、大個兒、結巴、麻杆兒、劉昌洪、李大嘴六位徒弟，每人就算發一百塊，加起來也才六百而已，對我來簡直不要太輕鬆……”
    不多時，大家夥便收拾好行李坐上了返程的車。
    與來鄭城浩浩蕩蕩幾十號人不同的是，回四九城卻隻剩下寥寥數人。
    不過何雨柱絲毫沒有感覺到落寞，反而有些自豪，
    “咱有上千名徒弟堅守在紅星餐廳各個分店，咱讓他們往東，他們不敢往西，咱讓他們攆狗，他們不敢打雞。”
    “咱就問一句……”
    “還有誰！？”
    ……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車程，一行人終於抵達四九城。
    “徒弟們，你們回家休息吧，我跟李書記去趟店裏。”
    何雨柱示意幾人離開後，隨即與李和前往紅星餐廳。
    二人身為餐廳一二把手，此次在外出差長達五個多月，回來後哪怕再累，第一件事也得先回店裏看看。
    好在餐廳一切如常，生意依舊火爆。
    “哈欠~和哥，感覺店裏沒啥問題啊！”
    何雨柱應付完小莉、海棠、秋葉與一眾徒弟後，打著哈欠說道。
    不是他敷衍，實在是太困太累了。
    “哈欠~對對！何老弟，那咱們回家歇著吧！等什麽時候睡醒了，再一塊兒找領導匯報去！哈欠~”
    李和同樣哈欠連天，急不可耐地回道。
    “成！”
    “二位甩手掌櫃去外地‘瀟灑’那麽久，剛回來又準備去哪兒溜達啊？”
    何雨柱兩人剛想“逃離”餐廳，不料卻被芬姐給堵住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