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悠打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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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虎子聽見陳悠的叫喊聲,邁著腿快速的奔襲過來。
    “汪汪…”
    找到陳悠後,警惕的望向四周。
    虎子對於陳悠的感情,僅次於李達和陳川。
    “虎子,沒事兒,玩去吧。”
    “汪…”
    好似能聽懂一般,虎子搖了搖尾巴後,又扭頭跑開了。
    “詩彤,咱再去別處看看吧。”
    “嗯,走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倆人走在林子裏沒有剛才那般隨心所欲,時刻保持警惕。
    特別是陳悠,走一步看三步。
    山頭菌菇資源比較豐富,沒走多遠她們就在一處草叢裏發現不少小蘑菇,白白嫩嫩的,一掐都能出水。
    大多數的菌菇都喜歡生長在陰暗潮濕的地方,越是水分足,生長越旺盛。
    林詩彤剛摘下七八個,發現不遠處的石堆處有一兔子,支起一雙尖又細的耳朵,正在覓食。
    兔子挺肥的,大概有二斤半。
    此時兔子正沉迷於美食,完全沒有發現有人靠近。
    林詩彤想用槍打,可猶豫一下還是沒有下手。
    這杆槍威力太大,要是近距離射擊的話,就算打中兔子,最後估計也不剩下什麽了。
    恰好這時兔子也發現了她,撒丫子就跑。
    “汪!”
    兔子剛跳出草叢,灰狼不知什麽時候趕了過來,攔住它的去路。
    麵對齜牙咧嘴的狗子,兔子慌亂的扭頭跑。
    慌不擇路的兔子,好巧不巧的跳進林詩彤懷裏,長長的後腿蹬著勁兒,借力想逃離。
    林詩彤好不容易摘的蘑菇,也被兔子蹬掉了。
    “哼!看我好欺負是不是?”
    一雙手齊出,一手拽住了它的一雙耳朵,另一隻手薅住尾巴。
    可能太緊張的緣故,兔子尾巴被扯了下來。
    兔子急的齜起大門牙,發出“呼哧呼哧”警告聲。
    老話說“兔子急了咬人”,林詩彤好幾次差點被它咬中。
    野兔性子野,個頭雖然不算大,不過力氣不小。
    “汪!汪!汪!”
    灰狼盯著林詩彤手中掙紮的兔子,大聲吠叫。
    剛才還凶巴巴的兔子,被灰狼震懾住了,一動不動。
    它老實下來,林詩彤也鬆了口氣。
    陳悠聽見動靜過來,看她手裏拎著的兔子,驚訝道。
    “詩彤,眨眼間的功夫,你怎麽抓的?”
    林詩彤甜甜一笑:“姐,不是我抓的,它自己跳我身上的。”
    “不會吧。”
    “真的。”
    陳悠用手點了點兔腦袋,笑著說:“真是個大怨種。”
    林詩彤和陳悠倆人本想著采山貨,沒想到意外抓了兔子。
    把兔子用草繩捆綁好,也沒殺它。
    陳悠看著兔子,眼中流露出一絲羨慕的神色。
    她雖然上山次數不少,各種獵物也都吃過見過,但從來沒有抓到過一隻獵物,哪怕是兔子。
    “詩彤,要不你教我打槍唄?”
    林詩彤一愣,隨即道:“姐,沒事兒你學它幹啥,打完肩膀能疼好幾天。”
    “技多不壓身嗎,我想試試。”
    “真要學讓陳川教唄,我也是半吊子,準頭不行。”
    “沒事兒,你教我一下步驟就行。”
    “那…行吧。”
    二人挑好地方,林詩彤把槍給她,又把一些注意事項又說了一嘴。
    陳悠的記憶力很好,聽了一遍大概就記住了。
    林詩彤指了指前方的樹,道:“姐,你按照我剛才跟你說的三點一線,你先開一槍試試。”
    “行。”
    陳悠端起槍虛眼瞄準,心跳加速,比第一次談戀愛還要緊張。
    “詩彤,我這麽拿槍行不行?”
    “行是行,你得放鬆下來,槍托用肩胛骨頂實了,不然等下後坐力震的骨頭疼。”
    “哦。”
    陳悠重新調整了一下端槍姿勢,瞄準正前方樹上的鳥。
    虛眼瞄準幾秒後,搭在扳機上的手指猛然扣動。
    “砰!”
    刺耳的槍聲響起,隨著子彈射出槍膛,陳悠幾乎同時向後退了兩步。
    她的臉紅撲撲的,既激動又緊張。
    “詩彤,我打中了,打中了唉。”
    原本擔心的林詩彤見她沒事,俏皮的翻了個白眼:“姐,你隻是打中樹葉了,連樹幹都沒中,瞧把你樂得。”
    “咯咯,第一次能打中樹葉就不錯了。”
    陳悠接著又端起槍瞄準,剛才太過興奮,沒體會到感覺。
    一連開了五槍,她的肩胛骨紅了一片。
    “詩彤,槍給你。”
    林詩彤接過槍,道:“姐,感覺怎麽樣?”
    陳悠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怎麽說呢,剛開始打兩槍還行,不過後麵肩膀太疼了,感覺不太好。”
    “打槍都這樣,習慣就好了。”
    槍癮過了,陳悠連一隻鳥都沒打中,她也放棄了,本身就不是這塊料。
    玩也玩過了,二人又在草叢裏扒拉,找起了菌菇。
    另一邊。
    陳川和李達聽見連續幾聲槍響,以為她們遇見什麽大獸,忙不迭朝著這邊跑。
    跑到一半距離,槍聲斷了。
    二人更加焦急了,加快步伐。
    此時的陳川和李達像獵豹似的,走在雜亂的林子裏如履平地。
    十幾分鍾後。
    二人來到了板車前,隻有虎子和灰狼守在邊上,不見人影。
    “汪……”
    兩狗看見他們,歡快的圍著他們叫喚。
    倆人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狗子能這麽淡定,說明她們沒事兒。
    “嚇死人不償命。”
    二人一屁股坐在板車上,大口喘著粗氣。
    等了一會兒,陳悠和林詩彤有說有笑的從林子裏出來,手裏大包小包,提了不少東西。
    陳川和李達急忙過去幫忙接。
    “詩彤,剛才怎麽突然打槍,還以為你們出什麽事了呢。”
    “槍是我打的。”陳悠接過話茬道。
    “你開的?”李達擔憂的問道。
    “對啊,我讓詩彤教我打的槍,不過沒什麽天賦,白浪費幾顆子彈。”
    “好好學它幹什麽,純屬找罪受。”
    林詩彤在一旁憋著笑:“可不就是找罪受嗎。”
    “沒覺得那塊不得勁吧?”
    “沒有啊,我也不傻。”
    四人拉著黑熊回家,到家已經九點多了,頭頂的日頭越來越毒。
    剛進院子,隻見陳洪成手持殺豬刀,正在和龍龍倆人處理野豬。
    其中一頭野豬的皮已經剝了下來。
    陳川放下車,連忙上前:“大伯,大熱天的,你怎麽親自上手了,回頭再熱出個好歹。”
    陳洪成嘬了一口煙袋鍋,道:“又不是紙糊的,哪有那麽嬌貴。”
    “對,我也是男子漢。”
    龍龍端起地上的裝有豬血的盆,幫腔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