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善與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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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包括青亭長老在內的幾個門派內資深仙尊合力勸阻才保下了父親的性命,但母親當時怒吼的聲音響徹後山隱居小院的上空雲霄——“靜止水你個王八蛋!竟然抽自己孩子的血練功,我並不需要你做到這種程度來救我的命!你害我陷不仁不義之中!我特喵的宰了你清理門戶!你等你吧!”
    父親當時被母親砍斷了一條手臂,這個帶袖的手臂當從靜吟秋麵前弧度飛過時她直接嚇暈了過去……而後醒來聽四周人說父親離開了,至此虛師叔當了掌門。
    又不久後母親就病倒了,她臥病在曾經靜吟秋小時候靜養的屋子裏,她的麵色看著一天比一天更接近死亡的消瘦下來,昏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頭發也幾乎全白了……
    又後來父親還是完好無損的歸來了,這讓靜吟秋覺得很神奇,她聽軒說修到一定段位能身強體壯長出新的肢體,她於是開始努力練功,生怕哪日遇到這樣父母又對打的事牽連自己也斷手斷腳不能自保。
    多月後母親雖然臥病但還是活下來了,父親總是每月會帶回一顆紅色的藥丹交給軒讓他給母親吃,說這是他殺魔物得到的靈丹可以救治母親的靈氣潰散之症……
    又過了幾年上門來了位傾城絕色的女仙人,軒告訴靜吟秋這是壞人。這位壞女仙跟母親說了什麽後母親又氣得吐血說要砍死父親並且合離,但是當時她太小也不懂什麽叫合離,關於所有的父母一輩恩怨她也總是被隔離在會議室外不知真相,她隻知道父親每次回來送藥都會被虛師叔罵,被母親罵,被軒罵,但他都無所謂一臉沒錯的樣子。隻到此次母親說要合離,父親是真荒了,他哭著哀求母親不要合離,但是母親又把他打了一頓……
    也許是老是被母親揍給憋瘋了,父親這次帶走了母親不知去向,靜吟秋很害怕,但是虛師叔安慰她不用害怕並說他們一起去治病了,可是軒不信,他總說父親一定把母親帶出去害死了……
    又過了不久父親獨自歸來,虛師叔退位掌門,父親再次登上了寶座,而從此開始,他就不再離開雲鼎派了,並宣布母親死亡。母親衣冠塚墳墓在墓碑穀落成的那晚軒抱著她哭了一夜說是父親害死了母親。並告訴了他多年前所發現的門派地下密室與父親在煉化她的秘密。
    而也就從此刻開始,她心底埋下了一個驚恐與仇恨的種子:她逼自己一定要好好練功,要學會自保的本事,不然會被父親抓去煉丹的!並且未來一定要把這個邪惡的父親幹掉!一定是他害死了母親!未來可能他還會害死自己!
    於是揣著這份驚恐與仇恨,靜吟秋瘋狂又努力的開始練習劍術與功法,而吟軒也是如此,他們兩個約定以後都要為母親報仇。
    因兩人成長卓越快速,他們很快成為了仙島上年輕一輩的後起新秀。於是靜止水非常寵愛自己這兩後代,他親自督導把許多本事都傳授於他們。
    當他們十四歲成年的那日,靜止水突然鄭重其事的找他們談心,他告訴他們母親沒有死,說她在遠方充滿鬼怪的地方正修行著,如果想見她,那請他們兩人都繼續刻苦修煉,待能獨當一麵時,就可以去危險的人間尋找她了。
    並且他親口為小時候把他們當備用煉化丹藥而道歉,因為現在不需要再煉丹了,孩子們也長大與他有了親情,所以他開始喜歡小孩並對自己的所做所為正式的道歉,他希望看在一直提供最上等的生存資源並且盡心養育的份上兩個孩子能原諒自己。
    他說:“我知道這幾年你們兩個其實一直仇恨我,你們一直覺得是我害死了母親,你們隱忍至今都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打死我。我很高興你們有這樣的決心,這才是我的孩子,傳承我的極致毅力於是為了目的刻苦磨練。看到你們現在有所成就,我真的很欣喜,果真隻有逼一逼人才能變得上進。
    你們一定疑惑為什麽我不早點澄清告知母親還活著的真相,哈,我是故意的,我希望你們仇恨我,這樣一來,你們才能達到今天的武藝水準。我知你們會生氣,但我就這麽做了,請你們原諒。”
    靜吟秋是個為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所以他並不在乎幾年來後代對他的誤會,哪怕親情丟失他都不以為然,他覺得自己的教育方式沒錯,正因為如此刺激下,才能兩個孩子都被逼成頂流仙尊。
    這一出鬧的靜吟秋再次心靈受到了多重衝擊,矛盾的心思把她打擊的很煩,一方麵想自己多年的仇恨算什麽,另外一方麵又驚喜母親還活著,她真的對這鬼靈精怪的父親恨的咬牙切齒,各種愛恨都參雜其中突然理解了為什麽以前師叔與母親總是被他惹到抓狂想抽他,他就是這麽個自以為是又心狠手辣的人,但他同時也擁有實誠與正義的品質,他總是敢作敢當,也有自己的一套道理,總之是個非常複雜的人,讓人又恨又敬佩。
    後來她開始修煉靜止水親傳指導的化影神訣,因為覺得現實的家庭感情問題鬧的焦頭爛額太讓自己痛苦了就不如沉迷修行吧,這樣轉移注意力還能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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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沒死她就不太想報仇了,並且當品行被培養的端正開口後她便更有思想來看待許多事了,她開始有自己人生意義的思量,成熟內斂,不苟言笑,不會輕易展露心思。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越來越像靜止水了。
    她修的神功逐漸有了效果,當聽到父親誇獎時她很高興,但高興過後又覺得這個老登很欠打。她沒有忘記小時候的遭遇,但也現在享受著最大的關懷,這樣的思維拉扯總讓她很矛盾,於是性格逐漸分化出了善與邪極端的兩人格來。
    當發現她有點多重人格後靜吟軒製止她繼續修煉這秘密神功,他說學會這種邪典人會變的很邪門,但當她當發現這個哥哥過於關懷的情感已經嚴重越界後,她更煩了,於是想還是繼續修煉下去吧,現實一堆煩心事,練出個化體出去散心。
    在這個全安門派女性少到隻有幾位的地方,她無有知心姐妹可以訴說苦悶發泄煩惱,唯一能說得上話的隻有雪夜月,但這位師姐可以交流秘密嗎?恐怕不能。因為她是個沒心沒肺快樂著的大傻子根本沒啥時間交流,她總是非常忙碌,跟靈照空煉丹,和唐春泥做陶俑,陪應靈犀采鳥蛋,鑽後山煉製兵器,跑天玄派賞寶,最後還出門遊曆。一年到頭偶爾說上話時還會嫌棄這師妹木楞沒勁,於是根本玩不到一起,彼此性格差太多終究不是同路人,於是自己的煩惱更無法與她訴說了,那就繼續練功,練到出神入化,也就不在意各種煩惱了。
    她最終修成了化影神功能變化出一個靈氣鑄成的軀體在外遊走。她覺得自己太厲害了,在武學造詣中的攀登讓她很快樂,有時用走路沒聲音的化體嚇唬雪夜月也挺有趣。
    成年後某晚,當靜吟軒知她因父親更看重哥哥要他為少主於是懊惱時,他找她談心,他深情的告白說:“我知道你想當少主,那你要當少主我讓給你呀,本來這就是該屬於你繼承的位置,你那麽厲害,不是我能比的。
    我會守護你的,你想得到的我都幫你搞到,因為我永恒都愛著你。其他門派裏任何年輕一輩想爭取我都會幫你對抗他們,隻要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弄到手,隻要你開心。”
    靜吟軒這會已十五歲,她書閣中早飽覽全書什麽妖魔鬼怪的孽障境界都通過了,所以對於告白瞬間就懂要出事了。
    她喜歡靜吟軒這個親密無間的複製體親人,但她更明白對方存在的微妙性,因有血緣關係,有些禁忌是一觸碰就會萬劫不複的,所以一瞬間她就產生一種要麽殺掉對方保持名譽的想法,她也長大了,有自己的思維,靜止水的血脈讓她繼承了厲害的武骨靈脈,但同樣也繼承了一脈相傳的狠絕性格,她清楚知道自己是跟靜止水是一樣的人,父親也說過她是最像自己的人,她有邪念魔性,也有對權利地位的貪念,所以她很霸道不希望任何人能動到自己的資源地位,同樣對任何人也冷酷無情。
    “要麽殺死他吧,不然死的會是你,他對你的心悸表白會讓你名譽掃地,你們可是流著同樣血脈的雙胞胎!”當時邪念在她腦海裏如此蠱惑,她厭惡自己如此邪惡卻也有點動心。
    但最終這樣的想法被心底良善一念打消,她正式警告靜吟軒收起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強調這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困擾,她仇恨的瞪著對方,讓軒非常受打擊……
    “你想死別拖著我一起死行嗎?收起你的心思,你永恒與我流一樣的血,是我的血讓你重生,難道你答應我母親的永恒守護就是抱著這樣齷齪的心來坑我的嗎?倘若你這對我的邪念被外人察覺,你讓我如何在此地立足?你已經給我帶來嚴重生存困擾了,多年前你就有表示過這樣的心思,當時我就提醒過說不要再這樣了你忘記了嗎?我念你為親人,還是不談當初之事,與你相處如常,你幹嘛非要打破這層關係呢?真的,我現在煩透了,不過我現在不用擔憂了。你如果還來一次非要我給個明確答複,那我可以告訴你,不可能,我不可能愛上自己的臉,惡心死了!而且這關乎名譽,我會成為天下笑柄的,那我前途就完蛋了!你如果執迷不悟堅持要害我完蛋,我當下就可把你頭擰下來。
    你清醒點吧,你在世道上公開永恒都是我哥,倘若你不想扮演這個角色,你也可以離開仙島,想幹嘛就幹嘛去,但我不想離開,我想當這裏的未來掌門,你不要破壞我前途,當然我會靠自己本事得到的,不需要你幫忙,我本來就是最強的。
    哎,想來當年如果能預知懵懂時救你會換來當下我如此的困境。那當年就該讓你淹死在河裏!什麽玩意兒,我救你重生,你恩將仇報想害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
    靜吟秋殺意騰騰的繼續警告:“那就請你保持沉默,別讓外人發現你的心意,如果危害到我的名譽與利益,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應該明白,雖然你天生資質了得又這幾年在外精進的很厲害,但我實力在你之上,別逼我真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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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吟軒是個心念溫柔之人,平日當作不拘小節不學無術隻為把好處資源都讓給她,雖他有強大能力卻沒有野心,是個溫柔與忠誠的人,但就算如此,他也有自尊,被靜吟秋如此嫌棄鄙視,便非常委屈,他說:“我不會公開的,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意,如果對你產生了困擾,我再也不提了,我隻想守護在你身邊罷了。你何苦這樣來罵我,我的心你是明白的,這麽多年我我從來沒有給你添堵,反而幫過你許多忙吧,你豈能說我蹊蹺,我隻是想伴隨你罷了,你與我長得一樣,我並沒有那種心思,你想多了。”
    “那最好不過了,不然你會讓我覺得惡心。”
    靜吟軒被靜吟秋一陣斥責後深受打擊,也是那段時間,他總是很憂鬱,他總是避開靜吟秋,謹遵教誨不敢靠近她。
    他埋藏自己深深愛慕的心思,但是因為愛的很深,多年來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隱藏的,所以總也會有一絲漏泄的深情被旁人所察覺,靜吟秋覺得這樣會完蛋,這人會坑死自己,所以縝密思維的她設計了一出詭計,她讓對自己言聽計從的靜吟軒去花樓送信破壞他名聲,想要父親把他掃地出門。
    吟軒聰明絕頂,看出了她的不信任與顧慮,他有傷與恨,但最終還是甘願入套,他去了花樓還點男陪侍,喝酒吃肉一揮千金來敗壞自己的名聲,從此他在門派裏瞬間失勢,父親厭惡他竟然染上了惡習成為了屁簾俠,但他無所謂,他對靜吟秋說:“這下你滿意了吧,你放心我不會再牽連你名譽了吧!從此你才是門派裏被認可的少主。當然,隻要你開心,我還是會一直守護你的!你如何害我,我都不怨你,我心甘情願……”
    兩人形同陌路,再也不出現同一場合裏。彼此間有別扭的氛圍,唯一後來洞察異樣的就是雪夜月,因為實在住的太近了,雪夜月又觀察入微,她發現雖然這對兄妹關係在長大後變的很惡劣,但總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古怪曖昧,似彼此提防心懷芥蒂,又似還有情誼總會不經意間關心對方。比如軒哥總是還會幫著小秋辦事與看護浮空樓閣,他從外遊曆回來永遠最關心的都是先問她好不好。
    而小秋雖然如冰山一般對誰都不苟言笑,但每每說到關於軒哥的事,她眼光會如琉璃閃過動容光澤,雪夜月覺得他們不對勁。
    後來雪夜月有了開心果徒弟洛恒,兩人天天情投意合一起活動,雖有吵架與矛盾,但彼此真誠相對總能很快化解誤會快樂起來。每日充實的跟寶貝貼心徒弟快樂的雪夜月哪裏還管隔壁這對兄妹的事兒。隻到幾個月前有一日她白天本該在武場練功,正是回來浮空樓閣取東西,她聽到了隔壁傳來的靜吟軒的聲音,當時她很好奇洛恒說的軒哥因殺了個陪侍本被趕走了怎會突然回來,隻聞對方言:“我這次會殺頂級的皇榜魔物來抵消我的罰罪,請你放心,我會努力平安回來的,不過如果我死了,我希望你能記得有我存在過,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忘記我。”
    許久未見雪夜月本想去給他打個招呼,但當她剛剛蹦入靜吟秋院落就震驚的差點石化,因為在陽光通透的客廳院落裏,小秋安靜冷漠的坐在太師椅上,而軒哥竟然深情的彎腰抱著她肩膀,對她深深一吻。
    雖然兩個人都是頂級美麗的少年,雖然好像隻是觸碰都沒有動作,但是小秋冷著眼沒有反對,而軒閉著眼眼角發紅。
    雪夜月瞬間就炸了,這個對她的視覺衝擊宛如天海顛倒世界毀滅。
    “我的娘喂!你們在幹什麽!”她驚呼一聲,然瞬間對方兩人就察覺她氣息,兩人猛然分開,側頭掃來的殺氣目光頃刻鎖定雪夜月,而雪夜月本能的察覺這股恐怖的殺氣翻身就跑,但是兩個人如事情敗露的邪神,反應速度比她還快眨眼就撲來,靜吟秋眼中閃過雪夜月從來沒見過的詭異殺氣,這讓雪夜月心底瞬間一個暗叫不好,她剛剛要化光就走,那身後一隻如鷹爪之手已卡上她脖子,雪夜月反手便凝掌氣打去,但竟然靜吟秋更快的護身罡氣如罩反彈,她被彈出,但沒飛開那手又抓來,隻正麵卡著她脖子然後直接撲倒她。
    雪夜月的後背重重砸在地上,壓製著她的靜吟秋如千斤頂的腿還卡在她肚子上讓她動彈不得,雪夜月爆發力量想再揮舞手,但是靜吟軒已到她頭頂雙掌按著她手腕,給她竟然灌入自己靈氣完全壓製住了她。
    這是雪夜月在成名後從來沒遇到過的被完全製服的攻擊,竟然引以為傲的反應與爆發力都被對方兩人瞬間破解,她宛如任人魚肉的獵物隻心底升起無限驚恐,她感覺對方兩人的眼神是要真殺了她滅口!
    “救命呀!你們要幹嘛呀!”她掙紮而說,心髒狂跳血壓飆升。
    而這兩位與她同樣心髒狂跳的厲害,但是靜吟秋還是先冷靜下來,她眼神雖然展露讓雪夜月感覺陌生的殺氣,但她克製住輕聲溫柔的按著雪夜月說:“你冷靜點,別掙紮!我會放開你的,我們不殺你,請你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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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手勁好大!”雪夜月感覺到那蘊含殺氣的卡著自己脖子的手如鉗子製約著自己,真的體感太恐懼了。
    靜吟軒當時先心軟,她看雪夜月臉色漲紅都要發瘋了便趕快說:“小秋你放開她,她要嚇死了!夜月,你別怕,我們不傷害你,是誤會,都是誤會!”
    靜吟秋更為眼神一橫,對雪夜月伏低身體威脅說:“剛剛隻是他要遠離親不自禁表達下愛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還是親人。我可以放開你,請你不要對外亂說,不然會帶來很嚴重的後果。我相信你想一想會明白其中利害關係,你不要害怕,別掙紮,我數到三放開你,請深呼吸,三,二,一……”
    雪夜月嗯嗯發聲逐漸冷靜下來也不蹬腿掙紮了,她調整呼吸盡量平複下心態來點頭。靜吟秋所見她冷靜便放開了她,而靜吟軒也不再用功力壓製著雪夜月的手,雪夜月待他們鬆開禁錮後隻大大的喘氣調整心情,靜吟軒拍拍她背脊安慰說:“你容我慢慢解釋……”
    但不等靜吟軒話還沒有說完,雪夜月蹭一下跳起來撲倒剛要站起的靜吟秋上去就一大嘴巴子抽得靜吟秋一愣,然後反手就也卡她脖子把她壓倒撞地怒罵說:“小崽子你翻天了敢威脅我!看我不打死你!”
    “不要打了,你住手!”她的突然暴走讓靜吟軒又無奈的趕快來拉扯……
    終於僵持了一會在自己錘了對方好多拳後,雪夜月消氣了,但依舊氣得發抖坐椅子上罵說:“不就是親一下嗎!我也沒說什麽,瞧你們上來就要殺我的嘴臉,我平時白疼你了!竟然這樣對付我!你個混蛋,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威脅我,就你敢這樣對付我!你個王八蛋!軒哥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竟然想幫著她一起殺我!你們兩個沒良心的,竟然這樣對我!我恨你們!”
    靜吟秋完好無損,除了臉上一個五指印毫無它傷,靜吟軒看得心痛,但沒有辦法。
    而很快靜吟秋擦擦臉,連巴掌印記都消失了。但雪夜月依舊在罵她,罵著罵著她似委屈的要哭起來,隻哀歎道:“怎麽辦呀,你們會死的,如果被外麵知道,你們怎麽活呀,怎麽會這樣呀……”
    靜吟秋這會鎮定的回屋子又端出來一大箱珠寶放在雪夜月身前,她深情道歉:“這些你收下,你別難過了。隻要你不說出去,沒有人會知道的,請你一定要幫我們保密!真的,其實真的是親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雪夜月憂愁哀歎:“但是,可是……”
    靜吟秋打斷她:“此事可大可小,你就當什麽都沒看到吧,我自會處理,他也要離開了。別難過與生氣了,我給你賠罪,這裏我的珠寶全部給你成嗎?請你勢必當今天什麽都沒有看到,請你不要難過糾結了好嗎?”
    靜吟秋的深情了望與祈求又讓雪夜月心軟下來,但心底還是有氣與怨恨,她怒說:“我要兩箱!還有軒哥,你給我趕緊滾!”
    “行行行……”靜吟軒不敢再滯留,便這樣展開了幾個月的獨自冒險之旅。
    ……
    海風陰寒拂麵,在海邊站著的三人看著海發愣,當聽完這些,洛恒覺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而靜吟秋淡定對發呆的他們說:“如上,所有發生的我家族秘密,我都告訴你們兩了。不會再誤會了吧,你們願意信任我了嗎?我可是把自己軟肋都告訴你們兩了呀,我真對你們兩掏心挖肺什麽都說了沒有任何隱瞞了。”
    雪夜月回過神,生氣說:“你的這些事,除了你小時候的發生我這才知曉,而你與軒哥的關係我本就知道一點。好吧,我原諒你們,但是如果你們真成為道侶,我是不反對的,哪怕所有人都反對,我也不會說什麽,我隻尊重個人的命運選擇,但是你千萬不能有後代呀,會生出怪物的。”
    靜吟秋笑起來說:“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們並沒有在一起,我們都這樣年輕,沒必要綁定,隻是說彼此照應,感覺像小時候一樣這樣相處著,還是挺舒服的。”
    雪夜月皺眉:“那他現在就像個衷心的仆從,你就這樣玩弄他感情嗎?”
    靜吟秋淡然笑說:“他心甘情願,我也覺得現在的距離挺好,反正你們別管了。我今日告訴你們全部隻為讓你們明白別再亂揣度,總之我們關係也就還是現在這樣的關係懂了嗎,沒有你想的那麽深入。未來等我能掌權全部,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時再說吧,未來的變數誰能預知。
    當下我可不會被情感拖累前途,想必他也不會,我們都是一類人,懂什麽更重要。”
    洛恒心想:好吧,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還是知道不得了的事了!以後與這雙子必然利益綁定了,倘若他們兩失勢,必然他也會跟著倒黴,因為知道的太多,他們不會放過自己。真是現在明白雪夜月曾經的話:還是遠離人類的好,會有許多麻煩的事,果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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