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困難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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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蘇任啟與於成誌接到聖旨。聖旨裏麵的內容卻隻言明有要事召他們回京都此外並無其它內容。這令蘇、於二人身感意外。等到其他人走後,蘇、於、袁三人各有所思。
“唉…我想在這避它一年半載,誰想皇帝扮深沉;他不明不白就這麽召咱們回去了。”於成誌歎道。
“不管怎樣,回京這事已經成為定局;咱們還是早作打算安排好這邊的事宜。”蘇任啟說道。
“沒錯,戰後百廢待興,其中的頭緒大多了;我得先把它們捋捋清楚再交待下去,這樣我才能方心離開。”於成誌說道。
“成事不必在我,隻要我們作好規劃讓下麵的人按部就班地執行下去;這邊的百姓應該能挺過當下的難關。”蘇任啟說道。
“成事不必在我?兄弟你倒是有魄力。”袁勳說道。
“我隻是往寬心處想,再說當地的下級官員不行的話,不是還有袁大哥在這監督著嗎。”蘇任啟說道。
“這個哥哥我自然責無旁貸。”袁勳說道。
“重建的事情就這麽定下了;那隊伍的事情怎麽辦?我總覺得咱們的大軍老駐紮在邊境附近鄰國怕是每日寢食難安。”於成誌說道。
“確實如此,經此一戰後許多將士都立下不少軍功,他們理應受到皇帝的封賞,但是皇帝可能會把它推遲到明年附近居民種出莊稼有收成後。”蘇任啟說道。
“要不這樣,咱們把北上的隊伍拉回陰山隘口南邊,在那裏建立營盤你們覺得怎麽樣?”蘇任啟說道。
“我看是行的。”於成誌說道。
“嗯,既然豐州有徐政、靈州有徐鋒、耀陽城裴賦書守著,那我便在陰山隘口南打造一個能威懾整北境的營盤也無不可。”袁勳說道。
“我是這麽想的——這支隊伍依靠它輝煌的戰績,有它駐紮於此那北境在三十年內鄰國不敢輕舉妄動。”蘇任啟說道。
十天後,蘇任啟等人回到彭家堡。他們回來到時正是下午未時末。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蘇任啟看到彭家堡現有基礎設施仍然很簡陋,但是它比蘇任啟初到那會的人氣卻好多了。
彭家大院的前廳被朝延征用了。它被用來作為新州的辦公衙門。它的後院暫時住的還是彭天壽的家眷。
蘇任啟、於成誌這種官至上品的朝廷大員不走官道回京,卻突然回到到彭家堡的事情時任新州的下州長史孟可誌因務工在外,他暫時並不知曉。當他們來到這個臨時設立的公堂時衙役們正忙著,因為此刻正有許多流民來向他們求助。當留守的幾個衙役見蘇任啟、於成誌的官服乃是紫袍服時如臨大敵慌忙不以。他們本想從處理難民的事務中抽身出來接待,卻被蘇任啟製止。蘇任啟著他們忙自己手中的事務去。他與於成誌、彭天壽等人往後院去。
於成誌的衛隊走的是官道回京。他們一行人馬之所以走這條小路,那是因為彭家堡離京城太遠,它日未必有時間再來。蘇任啟為自己規劃的新州,他想在回京路上路過時逗留一兩日以此進一步完善他的設想。
蘇任啟自從進彭家堡的街道。他已經發現許多問題,例如基礎設施沒有得到完善;物資短缺無法滿足到此尋找就業的難民。
蘇、於二人進入彭家大院後院之後,彭天壽與兩個兒子徑去找親眷商量舉家搬遷入京事宜去了。蘇任啟與於成誌等幾人卻在後院的一處天井中討論:如何讓來到彭家堡尋活路的難民能安然度過即將到來的寒冬。
“人多的地方總混雜有作奸犯科之人,我建議從加強巡邏的人入手。”上官箐說道。
“我同意箐姐的看法。”秦少英說道。
“隻想到這個,說明你們所看到的不過是問題表麵。”蘇任啟說道。
“沒錯,當一個人生存受到極度威脅時,他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於成誌說道。
“對待問題,想要徹底解決它,有時候我們更應該先去尋找它的根源,並妥善解決令問題消彌於無形。”於成誌繼續說道。
“大哥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蘇任啟說道。
“人生存的最基本問題無非吃和住。”黃勝岢說道。
“確是,我想彭家堡既然可以提供大量的就業崗位,那他們的收入來源已經不成問題,倘若物資短缺便有商家趁機哄抬物價,所以解決物資供應問題是當前關鍵問題之一。”蘇任啟說道。
“朝延因為打仗,國庫缺錢,隻怕是上麵撥下的銀兩不多,否則彭家堡也不至於是咱們進來時看到的光景了。”於成誌說道。
“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看來我得讓人找新任的新州長史過來探討一下這個問題了。”蘇任啟說道。
“對,咱們先從他那了解更多的實際情況。”於成誌說道。
“報……”
有士兵在門外喊道。他接著來到於成誌身前報告。
“大人,外麵新任新州長史孟可誌與磷州長史曹新民求見。”士兵說道。
“嗬嗬…這孟可誌來得正是時,可曹新民怎麽會在這?”於成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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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先他們進來再說吧。”蘇任啟說道。
“對,對,你讓他們進來吧。”於成誌說道。
於成誌邊對士兵說話邊作往外揮手後動作。士兵應聲出去了。因為有人來,他們的談話可能涉及朝延,因此院內除蘇任啟與於成誌之外,其餘也都回避了。
不一會,孟可誌與曹新民匆匆進來。他們來到蘇、於二人而前便跪拜。
“卑職拜見駙馬爺和於大人。”孟可誌與曹新民說道。
蘇任啟見此二人中等身材,年齡也不過三十餘歲。他們此時也不知怎地勻是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若是平常人以這等形象拜見他人確實有些不象話,更何況他們還是朝廷官員。蘇任啟知道不管在古代還是在數百千年後,官場勻是——高層講理論基層負責執行。這是由於權力“金字塔”層次決定。作為基層他們若是到群眾務實,才弄成這副樣子。蘇任啟也不會責怪他們失禮。
正當孟可誌與曹新民下跪時,於成誌朝蘇任啟望過來。他隻見蘇任啟麵帶微笑並朝他作出一個握緊拳頭的動作。他與蘇任啟同事幾年,二人配合已經相當默契。他明白蘇任啟這個動作是在提示他要把談話的主動權牢牢在自己手中的意思。
“你們先起來說話。”於成誌說道。
“二位大人不在衙內公幹,找本官何事?”於成誌繼續說道。
“承蒙於大人委任月前查辦陳興業貪贓枉法、通敵賣國案,卑職前些日子已經結案並上報朝廷。”曹新民說道。
“哦,那個案子本不複雜,隻走程序列舉陳興業團夥的罪證並查抄他們門便可以了。”於成誌說道。
“卑職正是按照於大人的步驟走的隻是…隻是…”曹新民說道。
“隻是什麽?”於成誌問道。
“隻是,我們查抄得到的實際款項與審問收集到的數據相差甚遠。”曹新民說道。
“哦,有這事?”於成誌說道。
“回大人是的,經卑職審問陳興業的師爺陶秦嵐交代得知段詩揚與陳興業團夥近年來通過橫征暴斂、出賣朝廷情報所獲得的銀兩有數十萬兩之多。”曹新民說道。
“當我們去查抄陳興業家時,僅搜出區區六萬兩白銀。”曹新民繼續說道。
“嗯,才六萬兩那與你們所審理得到的數據相差甚遠呢。”於成誌說道。
“是的大人,據陶秦嵐交待,段詩揚與陳興業教人秘密在大陰山上埋下數十萬兩黃金、白銀,以防他們所做之事敗露後用來逃跑的資本。”曹新民說道。
“該死的奸細,他們還玩出這麽一出。”於成誌說道。
“那那些錢你找到了嗎?”於成誌問道。
“卑職慚愧,由於我所掌握埋銀地點的線索太少,卑職輾轉旬月有餘竟然沒有找到埋藏金銀的地方。”曹新民說道。
“這事連陶秦嵐也不知曉它們在何處?”於成誌問道。
“回大人,段、陳二人這事辦得機密,連陶秦嵐也不知曉,而且陶秦嵐這廝自知難逃律法製裁,他在我磷州衙門中被關押五天後在牢中受驚過度死了。”曹新民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它有點不好辦了。”於成誌說道。
“那你們倆來見我們就為這事還是還有其他?”蘇任啟問道。
“回附馬爺的話,是,也不是。”孟可誌說道。
“哦,怎麽說?”蘇任啟說道。
“自從朝廷設立新州並在彭家堡開煤、搞冶煉後,附近難民紛紛到此找活幹;卑職的工作暫時便是協助工部的人搞以上兩項,並安置好到此參與開煤和搞冶煉的難民工。”孟可誌說道。
“可是朝廷給你的撥款太少,支撐不起你規劃安置難民的工程是與不是?”蘇任啟問道。
“駙馬爺英明,事情正是如此,因此孟大人找到我;他希望和我共同努力找出段詩揚和陳興業的藏金地;這樣他在上繳的同時向朝廷申請下撥更多的銀兩作為安置工程的資金。”曹新民說道。
“這個想法不可取,萬一找不到黃金,待到冬天來臨這許多難民豈不是有可能餓死、凍死?念在你們還一心用在百姓的份上,這事暫時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蘇任啟說道。
“卑職知罪,謝過駙馬爺寬恕。”曹新民和孟可誌說道。
“你們身上衣裳全是灰塵,是剛從山上下來嗎?”蘇任啟問道。
“回駙馬爺是的。”孟可誌說道。
“算了,這裏有我們在,曹大人你快些回磷州府辦自己的公務去吧。”蘇任啟說道。
“是,卑職告退。”曹新民說道。
曹新民說完便往外走。
“等等”
蘇任啟叫住了曹新民。
“曹新民、孟可誌你二人可願意做於大的學生?”蘇任啟問道。
於成誌自己也被蘇任啟這一問給愣住了。他朝蘇任啟望過來,然而對方隻是衝他點了一下點頭。他便知道對方後還有話要說。
“駙馬爺您這是什麽意思?”曹新民與孟可誌問道。
蘇任啟這一問很顯然出乎他們意料之外了。
“我的意思是:隻要你們磷州與新州兩個府衙之間能互利互助,讓這裏的難民安然度過難關,於大人可似收你們兩個作他的門生,這對於你們將來在仕途上會有許多幫助。”蘇任啟說道。
於成誌心一想:曹新民處理陳興業案子有功;孟可誌在此為皇帝搞冶煉搞外貿掙錢;他們二人將來大有機會入朝為官;如今收他們為學生幫扶一點那不過是順水人情之事;當前最重要的是給他們一點盼頭,以此充分調動他們的積極性;阿信真是會拿捏人性。
“我兄弟駙馬爺他說得沒錯,隻要你們能做到求真、務實做一方父母官,我願收你們作為我門生,他日在官場上有不懂的地方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於成誌說道。
正所謂‘朝中有人好當官’,於成誌作為朝廷正三品宰輔又是駙馬爺的結義大哥,別人想方設法都難搭上的關係,今天讓曹新民與孟可誌遇上了。他們還不感恩戴德拜於成誌為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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